嬌軟美人淪為病嬌哥哥的乖寵 089
憑你也敢動她?
“不要!”
時卿卿猛的睜開眼睛,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
她虛虛地喘了口氣。
後背濕漉漉的,顯然已經被汗水浸濕。
時卿卿回想起剛才夢中的畫麵,明明什麼都想不起來,整個人卻有些不受控製的顫栗,忐忑不安的心在撲通撲通猛跳。
她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意識還有些恍惚。
這三年來,她明明已經很少做噩夢了。
時卿卿伸手捂住胸口。
心裡麵總有種莫名的恐慌感。
夢裡麵猶如深陷濃霧之中,她什麼也撥不開,什麼也做不了。
簡直太無力了。
時卿卿垂下眼睫,仔細的回想了下。
隨後掀開被子,走到書桌旁,開始翻動著裡麵的東西。
她記得自己以前就有寫日記的習慣,那這樣看來,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應該都會記錄下來。
暖黃色燈光下,少女眉頭緊鎖,正焦急地尋找著那本塵封的日記本。
因為書桌上的書很多,前一陣子才整理過。
所以想找的自然也找不到。
那個時候她也沒有多想,因為沒有特意留意過那個本子。
隻隱約記得是放在書桌上的。
能到哪裡去呢?
時卿卿神色有些凝重,慢慢放下了手裡的書本。
忽然間,她又想起一件事。
在自己出車禍住院期間。
哥哥說為了讓自己出院回家後,住的更舒適一些。
又讓劉姨幫著整理過她的房間。
所以有些不用的書,全都拿到了書房。
時卿卿清澈的眼睛轉動了下,隨後走出了房門。
她先在二樓走廊處朝下看了一眼。
現在是早上九點。
沈明灼這個點已經去了公司。
家裡的傭人也都在樓下打掃衛生。
時卿卿直接走向了書房,她一進門,看著眼前三麵偌大的書架。
又感覺有些無從下手。
而且之前她來書房看過書。
不是也什麼也沒有了。
時卿卿慢慢轉過頭,看向了書房一處暗角。
恍然間,她想起了上次在書房裡發現的那道暗門。
那扇她沒來得及推開的門。
裡麵到底有什麼。
為什麼一想起,她就覺得心慌。
時卿卿眼睫顫動了下,彷彿是下定決心般緊了緊自己的手。
又熟稔地按下按鈕。
那道暗門緩緩呈現在眼前。
時卿卿緊張地走過去,想用密碼開啟。
沒想到上麵顯示……
密碼錯誤。
……
三個月後。
雲澗會所。
高檔的私人包間裡隔絕了外麵的氛圍,相比於外頭震耳欲聾的音樂之下,這裡彷彿是另外一個世界。
裡頭燈光昏暗絢麗,在紫藍霓虹燈光的襯托之下,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
幾個麵容姣好的服務員恭敬地站在一旁,其中一位將手中琥珀色液體倒進玻璃杯,然後端給沙發上的男人享用。
陸冠深一副囂張的姿態坐在沙發上,懷中抱著兩個漂亮的女人,又色眯眯地看著眼前的服務員,聲音粗獷又洪亮。
“喂給老子喝。”
服務員無奈,隻得顫顫巍巍地伸出手端起酒杯送到男人嘴邊。
在他快要喝下去的時候,陸冠深還不忘伸出手摸向服務員的腿。
服務員被嚇得驚嚇了一聲,液體全灑在男人的褲腿上。
陸冠深徹底怒了,直接一巴掌將她打的摔倒在地,“你他孃的是沒長眼睛嗎?”
“跪下來給老子舔乾淨。”
坐在沙發上另外一邊的男人見狀笑了笑,勸撫了下。
“陸總,彆動怒。”
“氣大傷身。”
又指示身旁另外一個服務員上前去倒酒。
他麵帶微笑地調侃道,“聽說沈總最近又搶了您一個專案?”
陸冠深聞聲,火氣更加大了,直接往地上啐了一口。
“他算什麼東西,當年跟條野狗似的,現在隻不過是拿了一個沈氏而已,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
“敢在我麵前抬杠,還敢打傷我,害我在醫院躺了好幾個月,我早晚讓他付出代價。”
他眼神陰狠下來,渾身散發著狂野和囂張。
對麵的人聽聞之後,也是配合的說了一句,“是啊,誰不知道陸總當年可是風雲人物啊。”
“就連沈氏夫婦都得看您臉色。”
“何況是一個區區的沈明灼。”
陸冠深將那人恭維的話聽在耳裡,頓時順心了不少,他大口地灌下一杯酒後又繼續說道。
“不過就是戲弄他妹妹幾句,竟然什麼事都要跟我作對。”
“我陸冠深可不是會白白受氣的人。”
他冷哼了一聲。
對麵那人又笑了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是啊,不過說來也是,南城誰不知道沈明灼最寶貴他這個妹妹。”
陸冠深吃了一口旁邊女人喂來的水果,不屑的輕哼,“寶貴妹妹?”
“我遲早要弄到手玩玩。”
說完這句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隨後放下二郎腿,男人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猥瑣,他徑直地站了起來。
“行了,天色不早了。”
陸冠深摸了摸旁邊女人的後腰,語氣輕佻,“走吧,小美人。”
幾人走出會所後,就熟練的往旁邊的酒店走去。
走了一截路後,麵容精緻的女人扯了扯陸冠深的衣袖。
“陸老闆,他們也要跟著一塊來嗎?”
她嬌滴滴地看了眼身後的幾個保鏢。
陸冠深喝了不少酒,是興致正好的時候,他打著酒嗝,揮了揮手。
“你們也彆跟著了,難道還想一塊兒上去玩玩?”
隨後又親昵地摟著女人繼續往前走。
“是。”
於是幾個保鏢不再跟著。
隨後在陸冠深摟著人剛路過停車場時。
身後忽然靠近一個黑影。
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麻布已經矇住了他的臉。
旁邊的女人沒見過這場麵,直接嚇得大叫跑開了。
陸冠深被這一下激的酒都醒了幾分,他凶狠地問道,“你他孃的是……”
話還沒說完。
一聲悶響。
木棍已經落下,直直地打在他頭上。
陸冠深大叫了聲,無奈看不清,反抗也找到方向,而且來人的速度極快,每一個木棍擊中的點也是極為準確和狠戾。
一看就是經常與打架為伍的人。
才會有這樣的速度和力度。
這簡直就是衝著要他命來的。
陸冠深從剛開始的辱罵漸漸到了求饒。
短短幾分鐘。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已經快要神誌不清了。
隻剩下虛虛喘出的氣。
謝知韞垂眸看著地上的人,漆黑眼眸透不進光,狹長的眼底儘是陰鬱。
他冰冷著聲色,嗓音中帶著狠戾。
“憑你也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