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人魚但本體是小海豹 029
櫻花抹茶刨冰
軍部刑場。
令人矚目的alpha父子軍裝筆挺威嚴,冷漠地看著皮開肉綻的呂部長被人拖走,狼狽至極,連叫也叫不出。
“本不是什麼大事,偏偏這東西不中用,非要落人口舌。”厲父似笑非笑,信手把玩還染著血的鞭子,“那就怪不得我了。”
聯邦至今還沿用一部分過去的刑罰。
譬如呂部長在夜店叫人陪酒玩樂,還和妻子互相打到了軍部大樓,這種有傷風化且有損聯邦軍人形象的事,就一定會被法律懲戒。
十幾鞭子打下去,足夠他養傷三個月。
若是行刑到一半暈倒了,就等他醒來繼續打,或是攢著下次再打,並且不會提前通知,讓人一直活在恐懼裡。
總之,就是隨時做好受死的準備。
“不是大事嗎?”
厲寒川棕眸微眯,緊繃的唇線沒有半點變化:“我不這樣想。”
一個管不好褲.襠的alpha,還想讓他百分百服忠心服從上級的指令嗎?
厲少將從不屑與那樣的人為伍,性情剛硬,不怕得罪人,也是軍部這些官員裡應酬最少的一個。
雖然受人詬病,但免除不少麻煩。
他還能多空出時間給瑞瑞做飯,一想到小妻子這段時間豐盈了點,神情就柔和了些。
“你的性子完全不像我,要是你哥還活著,一定不會一言不發就帶妻子離開老宅,就像我厲明遠虧待你們似的!”
厲父表情逐漸難看起來,似乎早就想拿這件事做文章,隻不過一直沒來得及。
加上厲寒川職位一天比一天高,又娶了個身份不俗的omega,他已經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對兒子非打即罵。
權力的天平瘋狂傾斜。
有時他甚至要看厲寒川的臉色。
“我隻想給妻子一個沒有重兵把守的環境,父親就不必為我操心了。”
年輕的少將逐漸走出刑場,在人來人往處忽然站定,盯著父親爬上皺紋的眼角,露出一個罕見的笑。
“何況大哥不是早就死了嗎?”
“父親要是懷念,大可以去陵園多多弔唁。”
“——!”厲明遠瞳孔驟縮,頰邊肌肉繃緊。
“你個不孝的東西,沒資格提你大哥!”
他胸口激烈起伏,狂躁的資訊素很快讓兒子冷靜的雪鬆資訊素壓製,就像年邁的狼王從各方麵開始衰退。
揮到半空的巴掌沒有落下,而是讓厲寒川死死握住手腕。
“父親,冷靜。”
厲明遠恨得眼睛要滴血:“……”
他懷疑過大兒子是怎麼死的,也慢慢認清了這個事實。
要是駱夫人知道真相,隻會比現在瘋得更厲害。
但他要是處決了僅剩的唯一的私生子,那他厲家不僅後繼無人,更重要的是,他在聯邦軍部的地位就要不保。厲父需要這個砝碼。
察覺周圍悄悄投來的目光,厲父冷哼一聲,震開手臂。
警告道:“我全心向總統撮合你和人魚聯姻,可不是讓你成天沉迷那檔子事!人魚貌美蠱惑,最適合在名利場上遊走……”
厲寒川臉色微變。
“他隨便朝哪個alpha笑一笑,就足夠打通不少關係。”厲父命令,“你的眼光要放長遠。”
指揮官背在身後的手攥成拳,克製住要去掏武器的衝動。
看向父親時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平靜,冷淡到彷彿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我鼠目寸光,哪裡有您長遠?”
“連牧民的女兒都不放過,這纔有了我在軍部為您鞍前馬後不是?”
厲明遠怒瞪著他,一下子驚到說不出話。
“你、你他媽說什麼!”
還以為剛才提起已故的家人就是最難聽的話,沒成想一遇上關於那條人魚的事,更難聽尖刻的就都湧了過來。
“我厲寒川是聯邦的少將,特種作戰部隊退役的戰士,需要哪門子衛兵來保護自己的妻子?”
好幾天沒親到小妻子,指揮官的資訊素紊亂症又開始隱約發作。
“要說唯二可能傷害他的,就是您和駱夫人,不是麼?”
對親生孩子的控製權徹底脫韁,這讓厲明遠瞬間暴怒,揚起鞭子目眥欲裂:“你個逆子,孽畜!”
兩名頂級alpha的資訊素早就不受控地交鋒。
周圍的士兵躲得遠遠的都來不及,一名年紀還小、剛剛上崗的親衛兵嘴唇都咬出血,還是忍不住痛撥出聲。
向後踉蹌幾步,臉色發青倒在地上抽搐著吐白沫。
厲父壓根不管小人物的死活,還要繼續,就感到一陣溫柔如海的清甜資訊素飄來。
高階omega?
那感覺像是被陽光曬熱的層層海浪,化作一雙安撫孩子的手,瑞瑞輕柔地按住那名親衛兵的頭:“沒事了,不會痛了。”
厲寒川錯愕看著幫助底層士兵的小妻子。
盛怒的他這纔想起,他和瑞瑞約好一起回家。
沒想到差點讓人看見父子大打出手的醜態,人類alpha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不如半獸人,至少喜怒哀樂都能更坦蕩。
瑞瑞起身,頷首:“父親。”
厲父挨個剜了一眼,重重哼了聲快步離開。
同樣身體虛弱的兩個衛兵扶走了那個孩子,那人還不忘感激道:“謝謝少夫人,您一定會得到好報的……”
瑞瑞沒再回應。
適當的高冷讓他看起來如神明般清冷高雅,他心說,姆本來就是好豹吖。
車廂裡異常安靜。
剛打完舌釘的瑞瑞不太想講話,於是靠著頭枕休息。
淺金長發束成低馬尾,柔軟發絲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淩亂,看上去更有種想讓人愛撫的衝動。人魚比想象中更善良。
厲寒川認為小妻子一定對他剛才的行為很失望。
從深海遠道而來,嫁進了一個父子相殘的魔窟,這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難怪他不說話。
單純的人魚哪會懂得糟心的家庭倫理關係。
如是想著,alpha摸了下後頸灼熱的腺體,硬是忍著沒有祈求一點妻子的資訊素安慰。能被對方愛慕,已經是莫大的福氣。
少將心中正上演著虐戀情深。
瑞瑞啵的一下放出小尾巴,趁著alpha沒注意,悄悄搖擺起來,還在為自己的時尚小配飾雀躍。
等回到家,少將不語,隻一味做飯。
瑞瑞舌尖微痛,也不語,過去幫了半天忙,戰績是一鍋大米飯。
但這小小的破冰舉動已經讓厲寒川觸動不已。
alpha無聲來到小妻子的臥房門口,沒關嚴的縫隙剛好露出瑞瑞挑燈夜讀的身影。
暖黃燈光勾勒出omega立體的五官,秀氣美好的輪廓宛如上帝炫技,連臉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夜晚,時不時有瑞瑞點滑鼠的聲音響起。
他看得那樣專心,一個字一個字悉心研讀,又快速低下頭,沙沙在紙質筆記上做好記錄。
厲寒川不知看了多久,心中愈發好奇。
小人魚又不需要念書,也不用職稱考試,在學什麼?
門鈴突兀響起,瑞瑞反應竟然比少將還快,嘩啦一下推開椅子往外衝:“姆!”
厲寒川迅速轉身,開始散步,沒來得及細想小妻子意義不明的語氣詞是什麼意思。
“少將你怎麼在這?”
瑞瑞公事公辦問完這句,直接衝向大門:“我出去一下!”
少將準備好的說辭都打了水漂:“……”
門還微敞著,alpha猶豫半秒直接走進去,打算看看他如此奮筆疾書的內容是什麼,稍微俯身湊近,就忍不住狐疑皺起眉——
多人?
鈍感美人?
道具?
高……H?
什麼東西。厲寒川沒動電腦,拿起記錄得密密麻麻的筆記,翻看起來。
一種隱秘的刺激與窺探欲同時躥上天靈蓋,他有點頭皮發麻。
小人魚對這方麵這麼兢兢業業,是怕他老公不行嗎?還是這omega欲.求不.滿,想玩的花樣已經多到數不過來?
那些大尺度的詞彙被瑞瑞寫滿了本子,每一個還認真寫了含義。
就像名詞解釋似的,絕對比他在軍營時看的花樣多。厲寒川不懂他是要當凰文作家,還是要在這方麵考研。
但看著看著,少將意識到哪裡不對。
怎麼連易感期和發.情期也需要寫那麼多筆記,這小學渣,隻會死記硬背?
大多數詞語都被瑞瑞用另一種顏色的筆打上問號,代表不理解。
還在旁邊貼了小便利貼,將那個詞語反複默寫五到十遍。厲寒川越看越無語,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誤會了什麼。
瑞芙洛狄忒……
好像懂的東西並不多。
再往下看,是一行小字:“少將今天檢查了我的口腔,可我真的沒藏食物。他為何那樣,嗚。”
配圖是一副簡筆畫——
一個橫,一個半圓,半圓中間畫一個豎線。代表簡易的吐舌表情。
omega總共畫了兩個相對吐舌的表情,還畫了點四濺的水滴,代表他們交換唾液時有多麼激烈,努力複述那天在溫泉裡alpha對他做的事情,
看上去有點滑稽,毫無性張力可言。
厲寒川臉色漆黑,重重放下本子!
一種遭人戲耍的感覺陣陣衝刷他的大腦,少將從沒想過他和人魚小妻子的代溝,並不在那五歲的年齡差,而是兩個人物種不同!
他老婆進城太晚了,才剛剛做人,什麼都不懂!
alpha一手撐桌一手扶額,察覺自己竟然紅溫了,悶咳一聲努力平複情緒。
他不該為此生氣的。
試想一隻天真漂亮的小動物,為了逗人開心逗人笑,努力去做根本不理解的高難度動作,多麼可憐惹人心疼啊。
何況,小妻子滿心滿眼都是為了自己。
少將在短短幾秒內哄好了自己,哪料到電腦上訊息框彈出,是他上次看到的那個“厲少將鐵粉大群”——
[啊啊啊感謝寶寶的饋贈!]
[少將的這身軍裝沒看過,帥!]
厲寒川忍無可忍點進去,往上一翻,發現他老婆麵對粉絲們的身份是“軍部文員”,可以近距離接觸少將的那種。
方便隨時給那群粉絲分享厲寒川的照片。
定睛一看,把他拍得跟老鼠乾似的,毫無攝影技術可言。
厲寒川不清楚那群粉絲是在湊熱鬨想看更多醜照,還是真心實意拜服他,他隻知道一點……
瑞芙洛狄忒沒那麼在乎他。
至少他作為一個獸性和佔有慾極強的alpha,絕不會允許任何人覬覦他的小妻子。
他又點開另一個群聊,是三隻鳥和瑞瑞組成的四人小群——
瑞瑞這回更是大開大合,從葷話大筆記裡直接抽出幾個虎狼之詞,隨機排列組合,就能讓那幾隻鳥尖叫連連,怒讚瑞瑞和少將夜夜笙歌的行為太性.福了!
這樣說多了,就導致小海豹再說什麼話題,幾個朋友都自動開車。
就比如他分享自己去打了舌釘:[嗯,今天被貫穿了]
群裡一陣“啊啊啊”刷屏。
厲寒川關掉群聊,閉上眼,深深倒吸一口氣。
“……”
瑞芙洛狄忒。
我什麼時候貫穿你了。
alpha沒來由的心慌,他妻子可是個剛當人不久的動物,尤其人魚是母係社會,會不會瑞瑞就是推崇一妻多夫製的?
在小人魚心裡。
自己就是個可以隨便送出去給人觀看的老鼠乾對嗎?
厲寒川此刻多麼想要像個潑夫一樣,發了瘋地質問他,他愛他嗎?
可他做不到。
但凡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會立刻瘋掉。
所以當瑞瑞回來時,看見的就是風輕雲淡站在自己房間裡的少將,omega雙手滿滿當當,都是夫人們送來求他品鑒的手作甜品。
姆。
他豎起小眉頭,看了眼亮著的螢幕。
厲寒川俊臉淡漠,應該是什麼都沒發現,他走進去,禮貌邀請:“這些都是大家送我的甜食,一起吃吧。”
“一起?”男人扯起一側嘴角,神經質地重複,“一起。你可真大方。”
“我不。”厲寒川說。
覺得這話力度不夠,alpha又補充:“我最討厭吃甜食,你知道嗎?”
瑞瑞認真點頭,眼底的喜悅快藏不住。
“好,我會獨自享用。”
說著,他把厲寒川推出門去,腳一勾就要關門獨享。
“啪。”厲寒川眼疾手快扒住門,陰森森咬牙,“瑞芙洛狄忒。”
叫大名。
看來少將口是心非,他其實很想吃東西。
瑞瑞張嘴歎息了聲,正要把彆扭的alpha加進來,男人忽然欺身而上,一把掐住他下巴,大包小裹全都掉在地上,他慌亂輕喘了聲:“啊……”
粉嫩舌尖有亮光一閃而過。
厲寒川看著妻子驚慌無措的漂亮小臉,怒火中燒的同時也湧起一股邪.火,粗糲長指徑直探入微張的小口。
“腦……燈!”
瑞瑞掙紮不過,含混叫起來。
他想叫老公求饒,可說出口像罵人似的,自己也忍不住尷尬了一秒鐘。
厲寒川:“。”
都開始說他老了。
回憶起這小東西在筆記上寫的接吻複盤,少將氣不打一處來。
狹長雙眸危險眯起,冷冷道:“例行檢查。”
骨感修長的手指探進去,潮濕口腔宛如一個小小的山洞,尚未開發,待人探索,灼熱的溫度讓alpha呼吸一沉,腦海中全是瑞瑞筆記上的專有名詞。
突然,他摸到一顆類似金屬質感的東西:“?”
瑞瑞眯起眼,水汽迷濛:“唔……”
小舌讓指揮官手指夾住兩側,向外輕輕扯出,這表情要多糜亂就多糜亂,厲寒川一片混亂,差點想不起從哪開始質問。
“這什麼東西?”
百忙之中且自身難保的小海豹軟聲道:“se……釘。”
他急著吃點心,晶瑩水光不受控沾在指揮官的手指上,omega窘迫到臉頰微微漲紅,即便沒學也知道這樣不符合禮儀。
於是著急忙慌去舔掉。
厲寒川咬緊牙幫,不住吞嚥起來。他現在篤定,這絕對不是小東西故意勾引自己。
瑞瑞推開他,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彆害怕,這隻是舌釘呀。”
他撩開長發,露出白裡透紅的耳廓,展示上麵的耳釘和耳骨釘。
“都是我今天去打的,很時髦吧?”
“這裡也有……”omega輕輕拉起衣服下擺,薄軟潔白的肚皮上,一枚金屬小配飾在閃著微光,像是在暗示他的alpha該往哪親。
也許是人魚的緣故,厲寒川發現他的腰肢格外軟和細。
薄肌能清晰看到人魚線和馬甲線,優美線條向恥骨蜿蜒而去,引誘人繼續探索。
“不錯。”少將冷嗤了聲。
一隻大手猝不及防勾住他的腰,另一隻手畫畫般在瑞瑞的腹部描摹,輕搔的動作如同調情,帶來陣陣戰栗的癢意,可omega被他牢牢控製在掌心,唯有變回海豹本體才能與之一戰。
但為了整個海洋的小動物……
姆不能那樣做。
厲寒川好整以暇看著他:“知道我在畫什麼嗎?”
瑞瑞瘋狂搖頭,表情痛苦哼唧著,這怎麼猜的出來?
後腰的手猝然用力,alpha幾乎咬碎齒關:“我在畫你筆記上的內容,那個你不理解的吻……”
感受到對方繃緊的身體,厲寒川要不是看在小妻子打了舌釘的份上,早就身體力行啃上去重新教教他了。
“你可以隨意分享給彆人看的老公偷看了你的筆記,如何?”
omega的喘息聲愈發清晰。
粉白的臉漲紅著,燥熱讓他幾乎蒙上一層水汽,瑞瑞隱約明白了筆記裡的幾個詞彙,隻是現在有點不合時宜。
恍惚間,他開始站不穩,不得不勾住少將結實的肩頭。
厲寒川問:“我沒有那些人重要,對嗎?”
他刻意釋放資訊素,欺負這個什麼都懵懂的小人魚,瑞瑞依稀聽見他質問什麼“群聊”什麼“演戲”,心頭一陣酸楚和害怕,努力搖頭時眼淚幾乎掉下來。
也許他是個有點壞的海豹。
他的確欺騙了少將,不止群聊的事,更重要的是他替嫁的大事。
百感交集下,瑞瑞囁嚅說出真實的想法:“……因為孤獨。”
厲寒川愣了下:“什麼?”
“因為…聽不懂大家說什麼……!”omega垂下頭,即便這個角度,都能看見他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在轉圈,“我想和大家一起玩,不要孤單一個人。”
心臟猝不及防像被一隻鐵手攥住,抽疼讓厲寒川一時無言。
他想起父親之前對人魚的諷刺,說大婚那天也隻來了幾個人,可見這小人魚很有可能是被推出來聯姻的,實際沒什麼地位。
過重的思慮洶湧而來,伴隨著心疼。
沒等開口,可憐成一團的小妻子想起什麼似的,仰起小臉,一雙淚眼越靠越近,一個很輕的吻落在唇上。
厲寒川眼瞳微微一縮。
與此同時,焦躁不已的雪鬆和冰雪氣息也收斂起來。
“這樣會好受一點嗎?”瑞瑞指了指自己的舌尖,輕聲說,“因為剛打了這個,不方便像你那樣親。”
厲寒川的頭偏向一邊,歎了口氣。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彆人。他簡直讓小妻子磨到沒脾氣。
“你現在想不通也正常,我會給你時間。”
少將留下這麼一句高深莫測的話,就離開了瑞瑞的房間。
小海豹吸了吸鼻子,把甜品擺到桌上,默默拆開有冰袋的點心們,還好沒化。
他邊吃邊在群裡發訊息:“寶寶們,以後不能經常給大家發照片了,少將大人發現了……”
群裡一片哀嚎。
但更多的是對這位好心人前途命運的擔憂,似乎已經看見此人被冷血少將吊起來懲罰的恐怖畫麵了。
一部分人怕被牽連,直接退群跑路。
三隻鳥夫人更是發出了私信慰問。
omega很官方地回複著,不知不覺過了一小時,房門被敲響,竟是厲寒川抱著被子進來了。
“少……”瑞瑞決定還是叫得親切些,“老公,你要做什麼?”
厲寒川看了眼足夠兩個人顛鸞倒鳳的大床,遲疑一秒,行軍打仗似的往地上一甩鋪蓋卷,身上散發洗澡後的水汽。
“你不是說孤獨嗎?以後我們每天都一起睡。”
瑞瑞晴天霹靂:“!!!”
失去隨時變回糯米團本體自由,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