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人魚但本體是小海豹 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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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嬌體軟的omega承受不住太粗暴的行為,厲寒川再氣惱,也選擇先體貼地照顧小妻子,並沒有無油生抽。
他嘴上想說點什麼,但太忙了。
於是專心品嘗。
身材魁梧強壯的頂A即便低著身體俯首稱臣,姿態十分謙卑,實則冒犯又厚臉皮。
這根本不是聯邦威風凜凜的大將軍,而是個流氓變態。
“你瘋了……你就是瘋了!”
瑞瑞憋得麵色漲紅,任憑如何叫罵都沒用,甜軟的一把小嗓子罵人都像撒嬌。
“厲、厲寒川!”
兩隻小手想抓頭發把人扯起來,卻隻聽見手銬的金屬碰撞聲,心裡頓生絕望。他懂了,發瘋的少將想把他變成一隻沒羞沒臊隻知道搖尾交.配的壞豹。
omega顫抖著,嘴唇都哆嗦起來。
姆今非昔比,也是海中大英雄,把心一橫,要跟人抗爭到底!
“?”專心致誌的厲寒川忽然遭了一擊,發覺小妻子試圖夾爆他的腦袋,還挺倔。
沾滿情.欲的幽暗長眸抬起,就看見omega仰著頭胸口劇烈起伏的樣子,啞聲哂笑,“真可憐,緩一緩?”
瑞瑞羞惱到極點,但凡裸露出來的肌膚都泛起曖昧的粉白。
他用儘全部力氣般,貝齒一點點吐出兩個字:“滾、開。”
厲寒川現在最忌諱的就是跟小妻子分開超過1cm,聞言麵色一沉,立刻麵壁思過,故意很大聲,惹得人又鬨起來。
omega聲音愈發緊繃,聽起來快哭出來。
算了……
姆服了。
誰知這時,厲寒川抬起臉,隨手扯過紙巾擦起嘴角。
就差一點點!
還從沒被他這樣對待過,瑞瑞不可思議睜圓杏眸,濕漉漉的眼睛滿是震驚,抖著嘴唇難耐地哼唧起來:“你…?你為什麼……”
alpha好整以暇:“你不讓我滾嗎?”
“……”瑞瑞整個人快燒起來,姆現在衣衫淩亂,狼狽又可憐,罪魁禍首就要走,他突然很小聲的哭腔請求,“那你,再滾回來。”
有商有量地蹭蹭他的腿:“可以嗎?”
厲寒川要走不過是虛晃一槍,沒想到單純的小漂亮這麼沉不住氣,他立刻興奮湊過去。
眼前短暫迷亂幾秒,瑞瑞這次夾住丈夫的腦袋完全沒有攻擊性了,軟綿綿地磨蹭他短短的發茬。
“唔?”
一個有些份量的東西擱在小小豹上,他低頭看去。
閃瞎眼的鴿子蛋倔強地矗立在那。
厲寒川故意冷臉:“不懂你們這些omega喜歡什麼,隨便買的,看不上就扔了。”
瑞瑞一下子明白過來,那是他逃跑那天少將打算求婚的戒指,一定是他滿懷熱忱與真心挑選的,可那份真心被他踐踏了。
所以他就用嘴把婚戒放在他那上來懲罰他。
瑞瑞這下真哭了,羞的。
“厲寒川你故意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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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對小妻子的觀察細致入微,看見他本體,就知道這小東西肯定比想象中還愛躲懶,乾脆就忙活到後半夜,把omega體力直接消耗空。
“看你怎麼跑?”alpha冷笑。
瑞瑞做到一半就掛著眼淚,累睡著了。
厲寒川難得感到心安,抱著人走進浴室,打算清潔一番就睡覺。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資訊素也給瑞瑞帶來了莫大的安全感,走到一半一個椰子灰糯米團橫空出世,厲寒川百煉成鋼的腰差點閃了。
乾脆就給肉嘟嘟的小家夥洗洗涮涮一番。
擦乾擱在床上,他又拿出小妻子的手工糯米團玩偶,對比一番,倒吸一口氣——
“還真是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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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蚌殼也太舒適了。
睡夢中,小海豹以為是自己鋪了很多水草的功勞,睡得香噴噴,圓圓一坨嘴努子都忍不住揚起微笑。
一夜好夢,再睜開眼早已日上三竿。
瑞瑞沉重地坐起來,環顧四周才逐漸清醒,想起了昨天短短一天之內經曆了菠蘿包的誘惑與少將的威脅。
哪哪都痛,還疊加羞恥buff.
自己簡直落入虎口。
“啊……”omega剛要說話,嗓子乾啞得厲害,認命地挪下床洗漱整理。
都中午了,厲寒川應該不在家,他小心謹慎地走進廚房,聞見陣陣誘人飯香差點感動哭,在海底想的就是這一口。
還沒敢坐下,就聽見指揮官和人打電話的冰冷聲調。
那是一種應付工作的人機語氣:“安娜剛也給我打了電話,這事您就彆管了,我厲寒川從沒被人這樣耍過,絕不會輕易放走瑞芙洛狄忒。”
瑞瑞單薄身影一顫,縮在門後不吭聲。
他、他想怎麼不放過?
難不成每天像昨晚那樣?
還是說……
望著桌上的美食,厲少將手藝又進步了,比之前擺盤花哨不少,一看就是專門勾引他的。
還是說,他不讓自己吃飯,隻讓自己看著?
想到這,瑞瑞小臉慘白,屈辱咬著唇。
厲寒川剛分彆和總統與安娜族長打過電話,那兩邊都怕他捉住無辜的小海豹進行非人折磨,這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
他記仇,要和人互相折磨糾纏一輩子。
回頭就瞧見小妻子豹豹祟祟露出半邊身子,幽幽望著他。
“?”
畢竟出了挺大的事,倆人氣氛有點彆扭,厲寒川坐下敲敲桌子:“吃飯,不許剩。”
瑞瑞知道他這是改策略了,不餓死他,而是打算撐死他。
於是針鋒相對開始猛吃。
每個廚子最愛的是都是被認可廚藝,厲寒川不善的眼神和緩不少,也拿起筷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勸你打消逃跑的念頭,老老實實呆在我身邊。”
“你手機已經被我植入軍用級彆的精準定位,彆打歪主意。”
瑞瑞已經陷入糖醋小排骨的世界,無暇顧及。
厲寒川覺得自己語氣差了點,找補道:“給你存了影單買了新遊戲,你一步也彆想離開家。”
對麵吃相秀氣的小美人抬起臉,像是對他的暴行不可思議。
瑞瑞一想,還能有這麼爽的事?
這時,電視上開始播報最近的預防犯罪的新聞,二人循聲看去——
厲少將作為不少人尊敬的軍官,這幾天親自參與了拍攝活動。
當時正值他妻離子散的檔口,氣場狠戾的年輕alpha一襲板正的軍裝,拿起刑鞭,每甩下去一次,都實打實響起皮開肉綻與破風之音。
犯人的慘叫響徹雲霄,隔著螢幕都感覺疼。
為了起到警示作用,沒有打碼,還標明瞭實景拍攝,沒幾下犯人就暈死過去,行刑的頂A大步離開,也不說話,顯得更嚇人了。
瑞瑞筷子都嚇掉了:“……”
厲少將絕非扇貝,他就知道有更狠的等著他!
他騙了他,睚眥必報的少將怎麼可能當做無事發生?現在的好,一定都是糖衣炮彈!
這麼彰顯alpha氣概的宣傳片,果然把小妻子迷住。
厲寒川誌得意滿挑眉:“怎麼?看傻了?”
瑞瑞那點賭氣的成分突然就消失了,打也打不過,嗦也嗦不過的,他緩緩思考著,試圖打感情牌。
“我就是覺得……”
柔弱嬌氣的omega抿了抿唇,睫毛顫動幾下,看向他:“我們小時候多好啊。”
厲寒川讓人說得心臟微動,似乎被戳到柔軟處。
小時候,溫暖的舊屋裡有母親和幼年海豹。
的確是段好時光。
很快他察覺不對,瑞瑞比平時造作了些,兩根素白的細手指對了對,撒嬌說:“按照電視劇裡的說法,我們可是竹馬竹馬,好兄弟關係這麼鐵,可不能凶我、生我氣了哦。”
“?”
這對嗎?
又是父子又是兄弟又是竹馬,不管哪個都關係倒退了,厲寒川覺得自己簡直沒名沒分。
麵上還要保持冷靜,不能太燥。
“嗯,哥哥弟弟這種戲碼,床上玩玩就行了。”他強調,“彆忘了我們在民政局登記過。”
賣萌套近乎失敗,瑞瑞無辜地問:“那我今天可以出門嗎?”
沒等說不,就聽人說:“是胡萊的菠蘿包店開業了,我剛收到他的訊息想去看看,畢竟都是朋友,關係在這呢。”
這垂涎三尺還裝正經的樣子,傻不傻?
alpha低頭藏笑,嗯了聲。
現在的指揮官,給瑞瑞一種很好說話也很神秘莫測的感覺,越這樣omega越懷疑有鬼,肯定有什麼大的等著之後爆發。
吃過飯,瑞瑞膽戰心驚要出門,忽然被人叫住。
回身猝不及防被人捏住臉蛋,厲少將英俊又冰冷的臉近在咫尺,他一下想到昨晚需要打碼的畫麵,耳根開始發燙。
含糊掙紮:“乾什姆?”
“把那東西戴上。”他冷冷命令。
瑞瑞瞪圓眼,怎麼能把手銬帶出門,他在厲寒川心裡再罪大惡極,法律上姆沒有犯錯!
小妻子拚命搖頭,惹惱了厲少將。
瑞瑞看見大步流星迴臥室,以為要遭殃,那人又很快折返,扯過他的胳膊:“不要,我不要!”
沉甸甸的鴿子蛋戴到他手指上。
厲寒川凶狠扯了下嘴角:“你必須聽我的。”
瑞瑞:“……”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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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你來了。”狐狸omega戴著小廚師帽,搖身一變成為店長,“多虧有你,我纔有勇氣開店,之前從沒有人對我做的東西那麼熱情!”
厲少將就連去捉老婆,都不忘訂購二百來個菠蘿包。
都是托瑞瑞的福。
胡萊當即眼含熱淚,連夜找商鋪。
店麵不算很大,但在中心城極好的地段,客流量大,想火起來指日可待。
容貌搶眼的嬌弱omega送來花籃,笑盈盈恭喜他,小狐狸以為他最近遭遇變故,變得沉默寡言了。
瑞瑞想。
剛開業可以支援一下,但還是不要一口氣買空了姆!
“來合個照!”小狐狸專門讓他的伯樂海豹站到自己身邊,物種上的變化沒能改變他對瑞瑞的好感,反倒多了不少憐憫。
瑞瑞就這樣懵懵的站到c位,和人一起剪了彩。
門口彌漫著鞭炮炸響後的淡淡硝石氣味,滿地好彩頭,客流量開始有了起色。
瑞瑞最愛熱鬨,注意到一個巨大花籃上的賀卡。
落款沒寫名字,而是一個卡通簡筆畫——
大象沉醉地用鼻子嘬著狐狸腦袋,旁邊畫滿愛心。
察覺到什麼不得了的事,瑞瑞看向胡萊的笑容變得意味深長:“你們?”
“呃。”狐狸omega紅著臉,扶了下廚師帽,“我和祁沐在一起了,本想那天在遊輪上告訴你,但你不是有正事嘛。”
瑞瑞乾笑兩聲。
正事就是逃跑,哪料到沒兩天被厲少將抓回來好幾頓懟,腰疼得很。
“對了,你和少將……”狐狸擔憂看向他。
說到這,瑞瑞也很頭疼,捂著心口有點淚盈盈的:“我覺得他不會輕易放過我,門外都是他的保鏢,手機裡也有定位。隻是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手段等著懲罰我。”
小狐狸聽得心驚膽戰。
瑞瑞現在難道等同於被軟禁?太恐怖了!
他帶人來到堂食區域,端上滿滿兩大盤各類麵包甜點:“吃,吃個夠!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但菠蘿包管夠!”
“嚎!!”
眼前一花,剛才還弱柳扶風的嬌氣omega轉眼變成一大坨淺灰色湯圓,豹爪抓起一個就往嘴裡送:“啊嗚!”
“……”
好、好圓。
比菠蘿包還圓的大團子,把小狐狸看愣住了。
那天早看過瑞瑞的本體,可這樣近距離觀察,還是很震撼。
胡萊也變回狐狸,忍不住用黑色爪子觸碰軟綿綿的海豹肚子,
Q彈手感讓狐狸震驚張大嘴,絲毫沒注意到菠蘿包以每秒一個的速度遞減。
“天啊,你膽子太大了!”
居然敢假扮美人魚。
小海豹甩甩兩條肉尾巴,軟聲笑起來:“很像吧?大家都這樣說。”
“瑞瑞!”用餐區門口傳來幾聲鳥叫。
三隻鳥夫人一下子就認出來,如此渾圓天成的美貌海豹,不會再有彆人。
“你、你!”他們惶急跑進來,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你回來了,少將放過你了!?”
天真清澈的小圓臉忽然惆悵:“並沒有。”
這油光水滑皮毛鋥亮的樣子,說被虧待了也不像,三隻鳥夫人稍微放下心。
有點埋怨地說:“可算知道你第一次見我們時,為什麼表現得哪都不懂了……原來是真的不懂。”
一名至少有兩米身高的黑西裝alpha忽然走進來,與麵包店甜美的風格迥異,大白天室內還戴墨鏡。
眾omega警惕看過去,以為是厲寒川的人來抓瑞瑞回家。
保鏢突然托起手掌,一隻倉鼠吱吱叫:“瑞芙洛狄忒夫人,聽說您遇到一點麻煩。”
“姆!”小海豹嘴努子湊過去,與鼠進行貼麵禮。
小倉鼠正是之前被瑞瑞搭救過的omega,鼠站起來,神情嚴肅:“如果厲少將對你不好,我可以給他找點小麻煩,雖然不多,但很麻煩。”
小海豹早聽說倉鼠家族涉及黑白兩道,認真謝過了他。
“至少現在還很安全,能和大家在這安安心心的吃下午茶,我已經不勝感激。”
這話說的,彷彿有這頓沒下頓,幾個omega眼皮子淺,不由抹起眼淚。
這麼可愛的大糯米糍,要是遭到厲少將的懲罰該多可憐?
一隻狐狸和幾隻鳥抱住了胖胖的姆,小倉鼠急得亂叫,豹爪一揮,將其頂在腦袋上,動物們感動相擁。
“謝謝朋友們,能認識你們真好。”
糯米糍流下一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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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早聽說過聯邦的刑罰無數,尤其厲寒川這種高階軍官,想審訊犯人更是多的是未公開的手段。
幾天下來,omega腰痠背痛,神情有點萎靡。
他知道,厲寒川一定是層層遞進的折磨他,最近就在吸姆的陽氣,下一個階段指不定做什麼。
alpha給他挑了身白色西裝。
“跟我出席個活動。”
瑞瑞從沙發上坐起來,懶洋洋抻懶腰,沒等問是什麼活動,alpha就神經質冷笑:“哦,忘了你是灰色海豹。”
又變戲法似的找出一身更為精緻的淺灰小禮服。
“穿這個,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你是什麼顏色的。”
瑞瑞換上衣服,的確比剛才那身更好看,他乖巧任由指揮官給自己梳頭發,那人很惡趣味的編一根細細的小辮子。
本以為會很醜,結果對鏡一看,竟出奇的好看。
厲寒川打扮小妻子愈發得心應手,從方方麵麵都下了苦功。
想到要出席公開場合,omega有點緊張。
“現在好多人都知道我不是人魚了,既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妻子,出席活動合適嗎?恐怕隻會遭人議論……”
你快說讓我在家睡大覺。
快說姆!
少將眼神一狠:“我看誰敢?”
沒多久,高大冷峻的軍官alpha攬著金發藍眸的小妻子出現在酒宴現場,社會名流眾多,都紛紛投來窺探的目光。
兩個人走在一起極其般配,英雄配美人的標準設定。
厲寒川就像美人身邊的一柄利劍,誰敢詆毀他妻子,就一劍把他九族穿成串。
眾人隻好壓低音量。
“這omega怎麼如此漂亮?我對海豹的整體印象都拔高了……”
“你們覺得厲少將會過不了美人計嗎?他把瑞芙洛狄忒留在身邊,肯定是有目的的,說不定怎麼折磨他!”
“嘖嘖,看那脖子上的印!”
瑞瑞並沒有收到預想中的惡意,他和厲寒川今晚都目標明確,一個認準吃,一個認準情報。
厲寒川聽同僚講話都得把手放在老婆腰上。
“帝國又有動靜?”alpha皺了下眉,“我看開戰在所難免。”
同僚有點被omega的鴿子蛋晃瞎狗眼,眯起眼攀談:“唉內憂外患,賞金鬣狗無窮無儘的,怎麼清都清不乾淨,最近聽說黑市流行抓omega了。”
厲寒川神情冷下來:“什麼?”
沒等細說,小妻子就掙開桎梏,去一旁的點心台拿東西吃,不到幾米的距離,alpha視線一直緊緊跟隨。
誰敢對他的人不敬,他的武器可不長眼。
這些權貴是不敢主動冒犯,可總有不受聯邦管轄的物種,譬如,人魚。
耳鰭如薄紗般惹眼的一名alpha湊上前,誠惶誠恐地說:“瑞芙洛狄忒大人,您忘了我嗎?”
還沒嚥下食物的瑞瑞:“?”
厲寒川:“?”
緊隨而來還有幾個人魚alpha,將淺灰小禮服的漂亮omega團團包圍,七嘴八舌訴說思念。
“我在海底很想你……”
“沒有你的海洋是不完整的,大人,請回家吧。”
就連那個被指揮官揍到鼻青臉腫才放出來的人魚alpha也過來了,單膝跪地:“小海豹大人,我願意和兄弟們一起侍奉您,以回報您為海洋的英勇獻身。”
這眾星捧月的架勢引來不少人圍觀。
這些人魚alpha一個個寬肩窄腰,胸大無腦,還百依百順互不爭寵,不少omega賓客豔羨不已,開始眼饞。
厲寒川難得沒有直接上前,而是端起酒杯,似笑非笑冷眼旁觀。
“夫人,在海底這段時間豔福不淺?”
雪鬆資訊素冷冷散開,沒想到那幾個人魚受到壓製,更加茶香四溢,表現得很難受:“瑞芙洛狄忒大人……”
厲寒川臉色愈發鐵青,咬碎牙關:“他們,都是誰?”
瑞瑞眼神有一閃而過的慌亂。
“呃……”越描越黑,“我的司機,負責接送我的那種。”
厲寒川知道瑞瑞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可嗆不住這些alpha犯賤主動勾引,他氣勢凜凜上前,冷著臉亮出婚戒。
“我不管你們是怎麼找來的。”
聲音冷若冰霜:“再不滾,我就拿機槍掃了。”
瑞瑞絞儘腦汁想描述八個人魚一起抬蚌殼的場景,手腕早讓人攥緊,踉蹌跟上對方:“去哪?”
VIP休息室的門砰地關上。
omega混亂地說著什麼“族長賞的”“隻是司機”,alpha越聽越火大,直接堵住對方的嘴。
直到瑞瑞被親到站不穩,紅著臉低喘,厲寒川才放開。
“所以,這就是你必須回海底的理由?”
小妻子在懷裡委屈囁嚅:“當然不是。”
焦躁的alpha大手探進衣服下擺,掐住痠痛的細腰,瑞瑞一驚連忙推拒起來,還急中生智想到個好理由——
“你不能一直刺激我,忘了我之前假孕嗎!”
厲寒川一頓,他不提他還真沒想起來這茬,冷沉俊臉突然更加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反問:“哦,是嗎?”
瑞瑞點頭如搗蒜。
“是呀,我多可憐,假孕特彆痛的!你難道……還想這樣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