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資本家小姐隨軍,撩得硬漢寵上癮 229
吵死了,狗男女
“到底是誰說我家男人不能生的?我要去抽他大嘴巴子!”
淩歡嫵抱住他的腰,在他腹肌上狠狠摸了一把,咬牙切齒道,“她們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周九震被她逗樂了,直接叉住她的咯吱窩如旱地拔蔥一般提溜抱起她。
“就是,肯定是哪個暗戀俺二狗的嬸子或姑娘詆毀俺,想讓你對俺失去興趣跑路,從而讓她上位,門都沒有,俺絕不絕嗣,死不死的,都隻有淩歡嫵一個女人!”
“彆胡說八道,說什麼死不死的……”
周九震信誓旦旦說著,淩歡嫵趕忙伸手去堵他的嘴,卻被他反口吻在掌心。
“沒小崽崽也挺好的,這樣我們兩口子天天想睡就睡,哪像書耀還帶著他媳婦去打穀機……”
他自己說著,都忍不住“噗呲”笑了出來,“你看咱們家屬院隔壁屋李排長他媳婦,都生了七個了,一屋子小崽崽,站都沒地方站,他媳婦肚裡還揣一個,那他媳婦多遭罪,我就不想你受苦!”
淩歡嫵就這麼被他抱著和他平視,但他眼底隱藏的失落,她看得一清二楚。
如今這年代每家每戶即便窮,都恨不得生個七個八個。
哪家生不出孩子,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九震,要不改天我去找個中醫看看調理一下?”
周九震彈了彈她腦門,自嘲道,“你說啥呢,肯定是我的問題,以前咱娘都說過你腚大肯定能生娃,肯定是我不行。”
“我腚大?”
淩歡嫵無語至極,捧著他的臉順勢纏上他的腰,“你才彆胡說,我自個男人行不行,我會不知。我覺得楚姨說的對,我們得抓緊努努力,趕緊生一個堵他們的嘴!”
她眼神瞟向倉庫角落裡,那有一張先前從賴老闆那搬來的大床。
周九震有些難為情地看向鳥架上正在吃蘋果的鸚鵡,“可這裡還有隻鳥……”
話音剛落,那隻綠油油的鸚鵡就叼著大蘋果逃也似地飛走了,“啊啊啊,吵死了,狗男女!”
淩歡嫵瞪著眼珠子從周九震身上下來,氣急敗壞就要追過去拔鳥毛,卻被周九震死死拽住,“氣啥呢,它不過是個孩子。”
“不過這大床到底是從哪兒搬來的啊?”
周九震疑惑的目光掃過那張黃花梨木大床,唇角勾著抹淺笑,意味深長。
淩歡嫵這才後知後覺有些膈應,這床也不知被那賴老闆帶多少受害姑娘躺過。
在倉庫外頭,她實在是沒安全感。
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回自己石頭屋裡。
“楚姨估計也睡了,咱們回去睡吧。”
周九震點點頭,他也還是喜歡熟悉的地方,那樣纔有感覺。
兩人回房時,窗外的月光剛漫過窗欞,淩歡嫵屏住呼吸,能清晰聽見身旁床鋪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她捅了捅身旁的周九震,“你娘睡了嗎?要不我們還是回空間裡。”
周九震還在小心翼翼摸索,淩歡嫵緊張得後背都繃成了弓,嘴湊到他耳邊用氣音罵:“我就知道你存的啥心思,是不是故意要回來睡,就巴不得身旁杵著個人。”
“胡說啥,她早睡著了,”周九震的聲音壓得極低,“你聽這呼嚕聲。”
話音剛落,身旁的床突然沒了動靜。
兩人瞬間僵成了兩根木樁,連呼吸都停了半拍。
就在淩歡嫵以為是錯覺,剛要鬆口氣時,一道清亮的女聲突然在黑暗裡響起,還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二狗你怎麼跟小時候一樣乖!壓著點勁兒,不然氣兒都散了,咋能懷小子!”
淩歡嫵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去,周九震更是手忙腳亂地往被子裡縮,結結巴巴喊:“楚姨,你咋還沒睡啊?”
“睡啥睡!聽你們倆瞎折騰半天,急得我都冒汗了!”
楚梅說著還翻了個身,聲音更清楚了,“小淩你也彆僵著,身子側點,對著床頭的方向,老話都說了,衝東睡養小子!還有二狗,你彆光顧著自己,多揉揉小淩的腰,血通了才能留得住胎!”
黑暗裡,淩歡嫵的臉燙得能煎雞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周九震乾咳著想打圓場,“楚姨,這、這事兒不用您操心……”
“咋不用操心?我還等著抱大孫子呢!”楚梅語氣更急,“我跟你說,當年你爹就是聽了我這話,纔有了你!你倆照我說的來,保準下個月就有信兒!”
淩歡嫵把臉埋進周九震懷裡,悶得肩膀直抖。
周九震拍著她的背,哭笑不得地對著旁邊床梢喊:“知道了,你快睡吧,我們、我們照做……”
等旁邊床重新傳來呼嚕聲,淩歡嫵纔敢抬起頭,咬著周九震的耳朵說:“你娘這……也太直接了吧!”
周九震捏了捏她的臉,壓低聲音笑:“咱不管她,按咱自己的方式來。”
可他這話剛說完,旁邊床又飄來一句,“彆光顧著說話!趕緊的!我還等著聽動靜呢!”
兩人對視一眼,徹底沒了動靜,隻留下滿屋子的尷尬,和窗外偷偷溜進來的月光,映著兩具僵硬的身影。
*
“我不去,我不要做苟翠花,就不能幫我找個富貴人家假扮嗎?”
秦芝芝扒拉著小船不肯下來,哭得稀裡嘩啦,“我要回港城,這裡看著黑乎乎的,我不想在這裡生活。”
馬護衛蹲在沙灘上勸她,“大小姐,咱們不是一直呆島上的,你哥說隻要拐到你嫂子,咱們就立馬去國外……”
一旁的秦晉深氣結,一巴掌呼他頭頂,“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拐到你嫂子,我秦晉深的女人還需要拐嗎?”
秦芝芝眼見馬護衛被打,一下子一蹦三尺高,“你打他乾嘛,虎子他說的又沒錯,你拐媳婦叫上我們乾嘛,我們可不陪你在這吃苦!”
“虎子,走,咱們去城裡住招待所!”
秦芝芝拉著馬護衛的手轉身就要重新爬上船。
秦晉深卻不慌不忙站在原地點了根煙。
馬護衛急得團團轉,去拉爬上船的大小姐褲腿,“大小姐,你不能去城裡,你不知道現在城裡亂的很,隻有這裡最安全。”
兩人拉拉扯扯間,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你們乾啥呢?大半夜在這搞破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