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資本家小姐隨軍,撩得硬漢寵上癮 241
拐個最靚的飛行員
屋外,今日海島的天格外晴朗,白日裡湛藍得像一塊純淨的藍寶石。
如今夕陽西下,落日餘暉灑滿海灘。
村民們像往常一樣在村子裡忙碌著,孩子們在曬場上嬉笑玩耍,大人們有的在整理漁具,有的在修補漁網。
期待著來年海水能恢複往年的魚蟹成群。
突然,一陣嗡嗡的轟鳴聲打破了海島的寧靜。
村民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抬起頭向天空望去。
隻見遠方的天際出現了一群小黑點,隨著黑點越來越近,轟鳴聲也越來越大。
抬眸望去。
一架、兩架、三架……
足足有十幾架直升飛機,它們排成整齊的佇列,在海島的上方盤旋著。
陽光灑在飛機的機身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飛機的螺旋槳快速轉動,掀起一陣強風,吹得地麵上的塵土和雜物飛揚起來。
村民們都看呆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直升飛機,更沒有見過如此壯觀的場麵。
孩子們興奮地尖叫著,在曬場上跑來跑去,大人們則滿臉驚訝,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這是咋回事啊?這麼多飛機來咱這小海島乾啥?”
“誰知道呢,該不會是逼我們搬走吧?”
就在大家疑惑的時候,直升飛機開始緩緩下降。
它們穩穩地降落在曬場上,巨大的螺旋槳逐漸停止轉動,揚起的塵土也慢慢落了下來。
村民們好奇圍了上去,隻見飛機的艙門緩緩開啟,一個個身著飛行服的飛行員從飛機上下來。
淩歡嫵站在人群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些飛行員。
突然,她的目光被一個人吸引住了。那是最後一個從飛機上下來的飛行員。
他身材高大,輪廓分明的臉龐猶如刀刻一般,深邃的眼眸裡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一頭烏黑的短發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精神。
當男人摘下飛行頭盔,輕輕甩了甩頭發時,曬場上圍觀的女同誌紛紛“哇”一聲驚撥出聲,都被他帥得丟了魂。
男人額前的幾縷頭發微微飄動,那帥得掉渣的模樣讓淩歡嫵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一動不動在那飛行員身上。
周九震在一旁伸著大手在淩歡嫵眼前晃了晃,她卻像是沒反應般,一整個魂都落在那名飛行員身上。
他下頜緊繃,腮幫子氣鼓鼓地看向那名在落日餘暉下帥得自帶光輝濾鏡的男人。
“這飛行員長得娘們唧唧的,不就是會在天上飛嗎?我還會在水裡遊呢!”
周九震在身旁嘀嘀咕咕的同時,那名飛行員已經閒庭信步走到了淩歡嫵跟前。
“歡嫵,好久不見!”
一聲低沉磁性的聲音傳進周九震耳中,他驚愕回頭,就見剛剛那帥氣得不可思議的男人正站在兩人跟前,那雙上挑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個媳婦,那勾人的模樣,連帶著他這個男人看了都一陣恍惚。
“盼妹,真的是你呀!”
淩歡嫵激動得原地跳了起來,去拍來來人的肩膀,“原來你是去當飛行員了,我還以為你們全家都去留洋了。”
宋盼寐勾唇,目光滿含寵溺,“我回來從你叔伯父他們那裡打聽到,你在海島,所以才申請調來這裡執行遷島計劃,你真是越大長得越漂亮了!”
“哪有,你纔是越大越英姿帥氣了!”
“不過,你剛剛說啥遷島計劃……”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聊得很是投機。
淩歡嫵見寒暄的差不多,趕忙拉過一旁的周九震就開始介紹,“盼妹,這是我家男人!”
“九震,這位是當年我爺爺家的鄰居宋盼寐,大家夥兒都叫他盼寐呢。”
周九震聞言點點頭,很是禮貌地伸手,同這位飛行員揮手敬禮。
他指節繃得微緊,軍綠色袖口下的小臂線條透著常年握槍的緊實。
宋盼寐也抬了手,掌心乾燥溫熱,卻在觸到周九震手指的瞬間,不動聲色地加了力道。
兩人的手交握在半空,既沒過分用力到青筋凸起,也沒鬆垮得顯見敷衍,唯有相扣的指腹間,藏著無聲的較量。
宋盼寐的拇指悄悄往對方虎口處壓了壓,周九震便借著回握的動作,指節微蜷,穩穩接下那點暗勁。
“宋同誌當空軍幾年了?”
周九震的聲音平穩,凜冽目光直逼這位老婆的竹馬,“空中訓練辛苦,宋同誌看著倒精神。”
宋盼寐唇角勾著淺淡的笑,手上的力道又添了一分,卻反手被力氣大他許多的周九震直接攥得指尖泛麻,“周營長搞建設更辛苦,手上的繭子,一看就是真功夫。”
兩句話的功夫,交握的手才緩緩鬆開。
宋盼寐垂手時,悄悄活動了下指關節。
周九震則若無其事地拂了拂衣角,目光掃過他,瞥向身旁不知在看飛機還是看帥小夥的淩歡嫵,眼底的笑意徹底消失不見。
曬場上圍觀的人群中,秦芝芝看著那一個個身高相貌都頂級的飛行員,恨不得扯掉臉上的假人皮,去搭訕他們。
“都怪老哥,要不是他讓我女扮男裝,估計我這樣貌早就迷倒一大片飛行員了,是不是?”
“哎呀,你說我哥到底穿了啥馬甲,到底啥時候會來接我走啊?”
“就這麼說定了,以後我也要學那個淩歡嫵那樣拐走個最靚的崽結婚!”
馬護衛唇角抽了抽,看向那群養眼的飛行員時,天都塌了,“大小姐,你可不能這樣,你大哥說不定早就在我們中間,等下你要被發現,那可就慘了!”
*
暮色四合。
淩歡嫵跟著周九震進門,就見他把軍帽往桌上一放,轉身出屋去了廚房。
屋外鐵鍋在灶上撞出脆響,淩歡嫵隻覺得他一路上沉默寡言不對勁,去灶台邊找他。
隻見他背對著她切芹菜,寬肩繃得筆直,連軍裝袖口挽起的弧度都透著股生人勿近的勁兒。
“九震,”淩歡嫵軟聲喊他,指尖輕輕碰了碰他胳膊,“你這是咋啦?”
“那是我小時候的玩伴,他現在當飛行員了,多難得啊,所以我才同他多聊了幾句,你不會不高興吧?”
周九震沒回頭,菜刀落在案板上的聲音又重了些:“不介意!”
這三個字聽不出情緒,淩歡嫵隻好又往他身邊湊了湊,盯著他下頜線繃緊的弧度笑,“你剛剛回來路上,臉都快凍成冰疙瘩了,我都被你凍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