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資本家小姐隨軍,撩得硬漢寵上癮 267
快跑,山體要塌了
“你們說是淩社長乾的,就是淩社長乾的嗎?”
二嬸子她們齊齊護在淩歡嫵身前,指著信口開河的蘇海婷就開始回懟,“誰不知道你這缺門牙的浪蹄子喜歡淩社長她男人,我看你啊,就是在這血口噴人!”
“對對,”劉嬸子也挺直了腰桿維護淩歡嫵,“剛剛淩社長還禍了命都要救我們,你們相信她會做那種事嗎?大家夥彆被這女人矇蔽了雙眼!”
兩人的一席話瞬間點醒了眾人。
剛剛那些對淩歡嫵怒目而視的鄉親們將目光又射向蘇海婷幾人,一副逼問的架勢,“她們說得對,剛剛淩社長可是救了我們,你們幾個天天隻會說大話的,憑什麼讓我們信你!”
“還有,你說墓地被炸了,到底是真是假?”
鄉親們一個個群情激憤,凶神惡煞地將蘇海婷幾人團團圍住,務必要逼她們說清楚。
蘇海婷幾人哪見過這陣仗,一個個紛紛咽口水,生怕讓鄉親們知道炸墳的是他們,恐怕他們立馬就會立地成墳!
郝政委和孫隊長幾人生怕出事,趕忙撥開人群將蘇海婷幾人拉了出來。
蘇海婷宛如抓住救命稻草,拉著孫隊長和郝政委幾人就開始為自己辯駁,“孫隊,你們說你們剛纔是不是看到淩歡嫵在濱海墓地了,說濱海墓地是不是被她炸了?”
她這一番咄咄逼人的話語,隻把郝政委和孫隊長問懵了!
孫隊長支支吾吾,“我們是看到淩同誌在墓地,不過我們也沒見她……”
誰知,他話還沒說完,蘇海婷連忙就打斷他接下來的話,“這不就對了,大家夥都聽到了吧,剛剛淩歡嫵這毒婦就在墓地,是她喪心病狂為了大家夥搬離海島,故意炸毀了墓地!”
“而且大家也看到了,她還是個逃犯!鄉親們,你們不要被她給騙了!”
淩歡嫵捂著被喇叭吵著的耳朵,簡直被她這厚臉皮說謊不打草稿倒打一耙的模樣逗笑了。
“我婆婆就在濱海墓地,你覺得我會炸嗎?做什麼事都要動機,請問我炸墓地的動機是什麼呢?大家夥想想我有啥動機炸墓地呢?倒是你們搬遷組的工作人員,是打算把墓地炸了,讓大家夥搬遷去大西北吧!”
一眾鄉親們看看淩歡嫵,又看看蘇海婷一時半會竟不知相信誰。
蘇海婷卻急得跳腳,一副被冤枉的神情據理力爭起來,拉著身旁的幾個拆遷組成員作證?
淩歡嫵眼見天越來越黑,一時間有些著急。
時間再拖下去,都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抵達高山營地。
淩歡嫵直接無視蘇海婷,搶過她手中的鐵皮喇叭就開始催促大家夥繼續往前行。
“前麵的繼續走,咱們雖然過了吊橋,但依舊很危險,要是風暴潮來了,這裡很容易發生泥石流,咱們趕緊繼續出發!”
聽了淩歡嫵的話,前麵停下來看熱鬨的村民們便往前動了動,轉身準備繼續走。
蘇海婷卻不乾了,向前幾步擋在了狹窄的山路上,“不能走,淩歡嫵,你是不是心虛了,生怕大家夥發現你的惡行,所以故意岔開話題!”
“今天沒搞清楚狀況誰都不許走!”
“對,不能走,你還沒跟我說大狗在哪兒,說了你才能走!”
楚梅也在一旁附和,眼底的著急幾乎要溢位來,看向身旁的郝政委孫隊長幾人,“還有你們,怎麼能讓一個殺人犯逃出來呢?這種逃獄的罪犯,要立刻執行槍斃才對!不然你們這就是包庇罪犯!”
孫隊長和郝政委對視一眼,為難地看了眼淩歡嫵,再看向楚梅,“她也不算逃獄吧,她要是逃獄,怎麼不逃走,還在這救人呢?”
一席話,直把大家夥聽得連連說是。
楚梅更是一噎,痛斥的話生生卡在口中。
她梗著脖子,氣惱不已,“不管是不是逃獄,她不經過同意出來就是不對,你們必須讓她戴上手銬,還要說出我家大狗的下落才能走!”
“對,戴上手銬才安全,不然我們誰都不能保證這個殺人犯會不會傷害人!”
蘇海婷擋著去路也不依不饒阻止鄉親們前行。
孫隊長沒有辦法,隻得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銬戴到淩歡嫵手腕上。
手銬剛戴上,就聽“轟隆”一聲,一道雷劈在一旁的山體上,一棵樹就這麼將一棵大樹從中間劈落連根倒塌,擋住了鄉親們上山的路。
郝政委和孫隊長幾人帶著戰士們趕忙上前,一起撩起袖子齊心協力搬開大樹。
烏雲像浸了墨的棉絮壓在海島上空,鹹腥的風卷著沙礫砸在人臉上。
“一二三!一二三!”戰士們的吼聲被風聲撕碎,一起齊心協力抬起大樹。
眼見大樹一點點移開,村民們攥著行李躍躍欲試,在泥濘的山路上擠成蜿蜒的長隊。
狹窄的山道旁就是陡峭的山穀,底下雲霧繚繞,看著就讓人腿軟。
楚梅挽著蘇海婷的胳膊,還在絮絮叨叨,“海婷啊,等過了這陣,我讓九震和你多接觸接觸……”
話沒說完,前方突然傳來騷動。
頭頂無數的石子滾落,帶著轟隆而下的氣勢宛如世界末日!
“快跑啊!”
鄉親們一個個驚恐不已,
幾個年輕戰士立刻衝上去,黝黑的胳膊抵著樹乾,喊著號子使勁推。
就在這時,豆大的雨點突然砸下來,瞬間連成密不透風的雨幕,山路頓時變得濕滑難行。
“這山體要塌了嗎?”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本就慌亂的村民們瞬間炸了鍋,紛紛往前擠。
蘇海婷眼神一變,猛地甩開楚梅的手,順著人流往前麵的空隙鑽。
她力氣不小,一擠就把毫無防備的楚梅帶得一個趔趄,半個身子已經探出了山道邊緣,腳下就是萬丈深淵。
“啊!”楚梅的尖叫卡在喉嚨裡,雙手胡亂抓著。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隻帶著涼意的手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楚梅抬頭,看見淩歡嫵半蹲在山道邊,另一隻手緊緊摳著路邊的岩石,手腕上的鐵銬在雨水中泛著冷光,粗糙的鐐銬邊緣已經磨破了麵板,鮮血混著雨水往下滴,染紅了兩人相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