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資本家小姐隨軍,撩得硬漢寵上癮 049
看到哥嫂恩愛,他氣瘋
周九震一路上是背著淩歡嫵回家的。
背上的淩歡嫵穿著一整套他留在護衛艇上的軍襯衣和軍褲,就連綠色苦茶子穿的都是他的。
當時在護衛艇上,渾身濕透的淩歡嫵麵對他遞來的衣服,她並沒拒絕。
因為她確實容易生病感冒,並不想打針吃藥,所以才果斷穿了他的軍襯衣。
周九震的軍襯衣很長。
淩歡嫵穿在身上,有種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既視感。
襯衣衣擺直達她的膝蓋。
就連寬大的苦茶子,她都打了個大大的結才固定住,一整條軍褲甚至都能穿到她胸部。
回來的路上,淩歡嫵都羞得不敢抬頭見人,垂著頭埋在他硬邦邦的背上,聽著男人均勻的呼吸聲,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他就這麼穩穩地托著她,一路上走得很穩。
直到快到家屬院,淩歡嫵終是害怕被那些院裡的嬸子看到,掙紮著要下來。
“等下被你那些下屬媳婦看到,肯定會開你玩笑的。”
周九震害怕她摔下去,無奈隻好放她下來。
“我們是夫妻,雖然結婚報告沒下來,但也是公認的夫妻,有什麼怕彆人說的。”
周九震目光落在她踩在沙土上的光潔小腳上,聲音悶悶的,“你最近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我哪裡變了?”
淩歡嫵摸著脖頸有些懵圈,她還覺得他變了呢。
以前倒頭就睡的大塊頭,如今每天晚上都在那裡舉啞鈴,做俯臥撐的,生怕她不知道他體力好。
周九震閉了閉眼沒有低頭看她,隻是抿緊了嘴望著天邊的夕陽,薄唇嘟嚕了好幾下才艱難吐字,“你……你以前睡前都會朝我笑,現在都沒了!”
“原來是這樣。”
淩歡嫵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幾天她忙著田裡和養殖場的事,幾個晚上沒撩他,被撩慣的他突然不得勁了。
隻聽向來話少的周九震繼續薄唇一張一合絮絮叨叨,“還有,你有事為啥不找我,今天要不是我們剛好巡邏在那,我都不知道……”
周九震說不下去,心底還在一陣後怕,不敢想象後果。
見他抿著嘴終於說完,淩歡嫵踮起腳尖湊近他,唇角輕快上揚,“哦哦,那我現在笑給你看,好不好?”
“你說你媳婦有事沒找你,那她現在就有事找你,剛剛的藥勁還沒消呢……”
淩歡嫵說著,食指指尖輕輕點了下自己的唇,笑容明媚,“你親親它,成不?”
她加重了“親”這個字。
路邊草叢裡的蟬扯著嗓子的“吱吱”聲,宛如兩人躁動的心。
再一次,她攬著他的腰,赤著腳踩上他軍綠色的帆布鞋,閉著眼鮮紅水潤的唇瓣就這麼湊在他跟前,比天邊被霞光染紅的雲朵還要柔軟。
周九震目光直愣愣地盯著她閉眼時,霞光在她睫毛底下投下兩道如蝴蝶般跳動的陰影,伴隨著心臟跳動的節奏緩緩低頭,輕輕觸上她的唇瓣。
不遠處,周書耀眼睜睜看著天邊的落日餘暉透過兩道身影,逐漸在兩人越湊越近親上的那一刻,所有霞光在兩人嚴絲合縫的身影中消失殆儘。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周書耀的眼。
手上的清涼油從他手中掉落,摔成兩瓣,露出裡頭黃色的膏體。
一如他此刻心臟的位置,彷彿也被人撕成兩半,疼得他幾乎站立不住。
周書耀木著臉轉身,渾渾噩噩往回走,最後迷迷糊糊跑了起來。
長這麼大,他第一次覺得迷茫無措,不知為何會這麼難受。
總感覺有什麼重要珍貴無比的東西正悄悄從他指縫中溜走,他怎麼拚命抓卻始終抓不住。
他一直跑一直跑,最後癱倒在路邊一動不動。
周書耀感覺臉上濕了一片,以為是下雨了。
手一摸,竟然滿臉都是淚……
宋瑤瑤回家時,天已大黑。
她是被和她要好的同家屬院嬸子許阿妹和高慧妹從海邊扶回來的。
挖海蠣那些嬸子們最後還是將她從海上救了回來。
可宋瑤瑤早就被嚇破了膽,連腿都是軟的。
她原以為周書耀下工見她沒回家,肯定會來養殖場找她的。
可惜,直到天黑,找來的不過是她在家屬院交的兩個假朋友。
宋瑤瑤回到家時,兩個村民也將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周書耀抬了回來。
“周同誌好像心情不好,來我家喝了我一整瓶二鍋頭,這酒我還不捨得喝呢。”
村民委委屈屈,臉上滿是酒被喝完的痛心疾首。
宋瑤瑤忍著臭酒味忍下翻湧的吐意,從小錢袋裡肉疼地翻出一塊錢打發走村民,便開始拿毛巾給周書耀擦臉來。
這幾日周書耀天天下工,人也曬黑了不少。
自從當了父親後,整個人也沒那麼吊兒郎當,會時不時關心她兩句。
相處了一段時間,宋瑤瑤越來越覺得周書耀除了夜裡精力過旺外,其他哪哪都好,這一世算是選對人了。
相信周書耀肯定早晚會出人頭地。
她想好了,打算學淩歡嫵生完孩子後長大一些再和他一同去港城。
到時候就離她做首富太太不遠了。
宋瑤瑤溫柔地在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上吧唧一口。
下一秒,周書耀似有所感般偏了偏頭,吻住她的唇。
瞬間,宋瑤瑤剛纔在海邊發生的一切不快煙消雲散。
感覺自己又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直到,眼前男人跟受了委屈般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邊哭還邊低聲呢喃“歡歡,歡歡”。
宋瑤瑤心底的甜蜜一下子被擊得粉碎,操起床上的撓撓癢就往他身上砸,邊砸邊嚎啕大哭,把今天受的委屈悉數發泄出來。
屋外天慢慢黑了下來。
淩歡嫵吃了周九震煮的飯後,便準備去洗碗。
誰知,周九震卻搶過她的碗,將她摁回床上,蹲在她腳邊掏出一瓶白色藥罐和一袋棉簽。
“你乾嘛呀?”
淩歡嫵不明所以。
直到他沾著白色液體的爐甘石塗抹在她腿上紅癢的叮包處時,她整顆心像是被撓了下般顫了顫。
周九震抬眸盯著她鎖骨下好幾處蚊子叮包,手中的棉簽舉著,要落不落,終是有些難為情道,“其他的,你自己塗吧。”
淩歡嫵撇撇嘴,尾音撩人,“可是我看不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