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資本家小姐隨軍,撩得硬漢寵上癮 084
上一秒分手,下一秒提親
剛剛還躺著麵如死灰的村民們此刻個個都生龍活虎。
“我這是怎麼了?剛剛怎麼肚子好痛,現在又不痛了!”
“哎,老頭子,今天怎麼看你沒有渾身長毛毛了,不對,我啷個眼睛能看這麼清楚了?”
“媳婦,你怎麼突然變年輕漂亮了?天啦,我怎麼覺得其他嬸子阿孃們都變年輕漂亮了!”
“你眼珠子看誰呢,我還覺得全村小夥子都突然長壯實有力了呢……”
一個嬸子抬手就給身旁眼神滴溜溜轉的自家男人頭頂一個暴栗,疼得男人嗷嗷直叫。
這一幕把周遭剛從地上爬起的一眾村民直接給逗笑了。
霍軍長的下巴都驚掉了,看向同樣驚掉下巴的郝政委和周九震。
周九震合上驚掉的下巴,同剛剛被他踩的馬護衛道了個歉,轉頭俯身就抱起剛剛講話的三丫,“三丫?你是傻子三丫?會講話的三丫?”
“你才傻子,你全家都傻子!”
三丫翻了個白眼瞪了他一眼,便從他身上掙脫滑落,朝周九震吐了吐舌頭後,便朝著淩歡嫵飛奔過去。
“你們放開我姨姨,我姨姨是個好人,你們乾嘛抓她?”
三丫推著那兩個擒拿淩歡嫵的警衛員,哭著要他們放開淩歡嫵。
如此口齒伶俐的模樣,同樣把那些剛剛蘇醒過來的村驚得不可置信,直捅耳朵。
就他們眼睛一閉一睜,一個小傻子轉眼間變得聰明伶俐,分得清好人壞人?
如果不是被什麼鬼怪俯身,那這簡直就是奇跡!
村民們回過神來見淩歡嫵要被抓走,連忙一個個都圍了過來,表示抗議。
“你們這是乾嘛?為啥要抓走淩同誌,她為我們村做了那麼多貢獻,你們不表揚她,怎麼還抓人呢?”
“對啊,今天大家夥煮大鍋飯就是給領導們看看我們在淩同誌帶領下,日子越過越紅火了,怎麼能說抓人就抓人呢?要不是淩同誌,我家小崽子哪能天天有菜吃啊!”
“放了淩同誌,放了她……”
村民們七嘴八舌把兩名抓淩歡嫵的警衛員團團圍住,叫囂著喊放人。
甚至其中一名看著羸弱的瘦小村民,踢了一腳身旁的椅子表示反抗,那張椅子瞬間撞到牆上四分五裂。
霍軍長趕忙吩咐兩名警衛員把淩歡嫵放了,扭頭問周九震,表情怪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這些村民表演啥起死回生,是你和郝政委給我的接風節目嗎?”
他指向在人群外頭麵色慘白,整個人宛如見鬼般的宋瑤瑤不明所以,“那你那個小姨子怎麼回事?為啥和你丈母孃他們一板一眼說你媳婦害死全村人?”
三人齊齊望去,隻見宋瑤瑤站在那整個人搖搖欲墜,似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目光不斷在人群中找尋著什麼。
周遭忽地陷入一片死寂。
宋瑤瑤整個人僵在原地,飄忽的眼神終於定住,目光驚恐地對上一個又一個重新爬起來村民們憤怒的眼神。
“不是我,不是我……”
她下意識就喃喃出口解釋,剛出口就被扔來的一根爛菜葉堵住了嘴,緊接著無數的爛菜葉和稻穗接踵而至。
淩父淩母趕忙將大著肚子的宋瑤瑤護在中間,眨眼間就被爛菜葉和無數的稻穗淹沒其中……
*
部隊接待室裡。
淩歡嫵還沒來得及洗把臉上的泥垢,就和周九震在屋裡頭麵對麵坐著。
“你就是我媳婦?”
周九震有些窘迫,雙手摩挲著褲腿,有些遲疑地開口,“我……我們應該……應該不是真正的夫妻吧?”
淩歡嫵捧著手中暖乎乎的搪瓷杯,差點嗆得一口水從口中噴出。
她抹了抹嘴,露出泥巴臉下鮮紅的唇,“你啥意思就直說吧,如果我們沒睡又怎樣呢?”
周九震長籲一口氣,一副瞭然的神情,接著又問,“政委說他批了我們倆的結婚報告,那我們已經領證了嗎?”
淩歡嫵想了想,搪瓷杯重重摔在桌子,騰地站起了身,“沒睡,沒領,行了吧,你愛找誰找誰,老孃立馬走人!”
眼前男人剛剛如釋重負的表情,再加上他問的問題,不是明擺著他不想和她過日子嗎?
那她又留戀個啥!
不做他周家媳婦,她就不活了嗎?
淩歡嫵轉頭出了屋,大著步子往知青點走,路過部隊家屬院曾經住過的房子時,還是不由頓住了腳。
臉上癢癢的濕濕的,她用手背抹了把臉,滿手的濕泥巴。
她居然哭了!
“不就是個男人嗎?再過一年多等海島風暴潮過去,救了劉大娘她們我就走,外麵那麼多帥氣小弟弟,我還要那大老粗乾啥?”
淩歡嫵嘴上呢喃著,轉身就找了個沒人的角落進了空間。
她舀了半桶水洗臉洗身上的泥巴,又重新進空間屋子裡換了身衣裳。
看著鏡子中眼睛紅紅麵容精緻的女人,淩歡嫵再次抹了把臉上的淚,立馬收拾心情出了空間。
剛踏入知青點的院門,大老遠就見周九震站在她宿舍門前,左手一袋糖,右手一袋麵,正兩眼亮晶晶地望著從門口進來的她。
“林同誌,部隊裡今天分了物資,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要不你幫我分擔下唄!”
他湊上前來,不待她張口,就將手裡的東西塞到她手中。
淩歡嫵丈二腦袋摸不著頭腦,不知這男人發什麼瘋。
前一秒還高興和她不是夫妻,下一秒又到她麵前送殷勤?
這不會是炸傷了腦袋,一會兒十八歲,一會兒二十幾歲吧?
但看著現下週九震一臉堆笑的模樣,也不像是二十幾歲的周九震呀!
淩歡嫵帶著疑惑開了門,把人讓進了屋。
周九震剛一坐下,就像是下定什麼決心般深吸一口氣道,“林同誌,今天我過來就是同你解釋一下,其實我還沒結婚,也還沒……還沒……,嗯哼……”
他輕咳一聲沒說下去,而是用清澈深不見底的漆黑眸子緊鎖住她,有些尷尬地繼續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那天我在醫院裡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挺特彆的,當然……我這不是特彆喜歡你的意思,我想……想……”
淩歡嫵整個人僵住如遭雷擊,呆愣愣抬眸看向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周九震,唇角抽動。
終於明白上次他為啥跟個神經病一樣說要和她處物件。
這男人居然還不知道她是他媳婦。
而他,上一秒和她開心提出分手,下一秒居然還想和她處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