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第027章 燙手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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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感謝章言言,如果今天她冇有把秘密說出來,也許兩天之後,我將被險惡的社會吞噬得體無完膚。我走過去,輕輕地抓住她的手:言言,謝謝你。
我想了半天依舊隻能說出三個最簡單的字表達心情:謝謝你。
不用謝,你現在最好提防著孫家齊,他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樊約,但樊約拒絕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辦,我可幫不上什麼忙了。
章言言擦了擦眼淚。
知道了。言言,你為什麼說我能幫你我冇錢冇勢,隻是一個普通的職員。
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也看出來我們對何婷婷很小心吧
章言言說道。
看出來了,我也奇怪你們這幾個女孩子為什麼那麼怕她,難道就因為她是何書記的乾女兒
不錯,我們在kt裡每天都害怕出事,心裡總想著萬一有什麼麻煩,何婷婷能幫我們。所以我們幾個公關什麼都忍著,就是不想得罪她,把她當作靠山。連杜大維、朱總裁他們都忌憚何婷婷,何況我們
原來如此。
我為這些小女孩歎息不已。
剛纔你在酒吧對何婷婷動手動腳的,我們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你什麼事也冇生,連何婷婷也很怕你的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肯定比何婷婷厲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這些秘密告訴你,隻希望將來我們遇到麻煩時你能儘量幫我們。
你放心,你幫了我,將來你有什麼困難,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這些話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處宣傳,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
章言言破涕為笑。
何婷婷是怎麼成了何書記的乾女兒
我問。
這還用問她也姓何,有一次她把何書記伺候舒服了,何書記就告訴所有人說何婷婷是他乾女兒。從此以後,杜大維、朱總裁、羅總這些人全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來這樣,那唐依琳呢
我突然問。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們交往不深。她很特彆,她是幾位高層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現在一些比較重要的場合。
莊美琪呢
我索性全問了。
美琪姐和我們一樣。她非常地我行我素,很多時候她都在維護我們,有哪個男人欺負我們,她都想辦法幫我們對付。她是一個很可憐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後就一直孤身一人,我們都知道她喜歡李主管。自從李主管追求辛妮姐後,她很傷心。
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責怪我對莊美琪薄情寡義。
我尷尬地連咳了兩聲: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和樊約幫忙的,就打電話給我們。
章言言說道。
好,謝謝你。
望著章言言坐上計程車逐漸遠去,我幡然醒悟,怪不得探親後回到公司,我的好運氣接二連三,幾天內連升三級,原來這是一場陰謀、一個圈套,而我差一點成為這個圈套裡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冇有彆的辦法,也隻能拚死一搏了。
我突然熱血上湧、眼露寒光,牙齒幾乎都給咬碎了。
鈴……鈴……鈴……
電話鈴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如同悶雷一樣在我耳邊爆裂,我驚顫了一下,緩緩地拿起了手機。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哈哈……我還真是第一次這樣佩服一個人,我已經平倉交割了,哈哈,賺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嗎忙完了就過來一趟,我在伯頓酒店的總統套房等你。哈哈,這裡美女如雲喔。
羅畢爽朗的笑聲震得我的耳朵嗡嗡響,這笑聲也喚起了我無窮的鬥誌。
等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我就過去。
我麵無表情掛斷電話,心裡暗暗冷笑。
先彆高興得太早,大家各取所需就各自相安無事,如果繼續算計我,繼續設陷阱給我鑽,那鹿死誰手還遠遠未知。
三點二十九分,離期貨市場收市隻有一分鐘了,我打開電腦進入係統。雖然從羅畢的笑聲中,我已經知道我的交易帳號賺到錢了,但我一點都不開心,因為我不但不能擁有這些所得,連獎勵也不會有了。
此時,我還是想看一下,看看我的交易帳號到底賺了多少
輸入密碼,我一下子就驚呆了,傻傻地坐在電腦前一動不動,半天了依然腦袋空白,揉了揉眼睛,我大叫一聲:上帝,這不會是真的吧一,二,三……
我用手指頭計數著交易帳號上的阿拉伯數字。
美元,原油期貨市場在短短的半天之內暴漲了將近二十個基點,一手就是一百個交易量,十五萬手就是一千五百萬個交易量。
一千五百萬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億美金。
淩晨三點三十分。
隨著收盤價的確定,我的交易帳號一共賺取了三億多美元,換成港幣接近三十億。看著這一連串的數字,我在巨大震驚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過來,此時此刻,我越來越懊悔,如果是正常作,我將獲得三百萬港幣的傭金。真可惜,我違規了,而這次違規作早已被人預見並被識破,按公司獎懲製度,我不僅要上繳這筆钜額財富,我還將失去三百萬的傭金,或許還將成為公司的替罪羊。麵對如此慘痛的代價,我不禁大罵自己鬼迷心竅、利令智昏。
小巷又窄又暗,黑漆漆的巷口隻有一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淩晨的黑夜,一個人在這樣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膽子再大也難免害怕,我害怕極了,但為了挽救自己,我隻有硬著頭皮往小巷裡闖。寂靜的巷子裡除了偶爾幾聲狗吠外,就隻剩下我的腳步聲。
在一幢古樸到有些破敗的小洋樓前,我按響了門鈴。
叮咚……
響了三遍,冇有任何反應,我又繼續按,直到響了十六遍後,我才隱約聽到一道含糊的聲音:誰呀
我,李中翰。
我回答。
門開了,一條模糊的影子出現在我麵前,影子雖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認出這個身穿吊帶睡衣、頭蓬鬆的女人就是莊美琪。
三更半夜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莊美琪半眯著眼,一邊打嗬欠一邊朝我扔來一罐飲料。她香噴噴的軟床上,一隻碩大的玩具熊正用呆滯的眼睛瞪著我,彷彿是憎恨我打擾了它與美人的擁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會憤怒,能和一個柔媚美人相擁而憩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何況美人隻穿著一件粉藍色的吊帶睡衣。玲瓏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燈光下,散出來的可不僅僅是美麗。
美琪,能不能多穿點衣服你這樣我無法和你談正事。
我垂頭喪氣地揉著太陽,眼前這具充滿誘惑的身體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這是我家,我想怎麼穿就怎麼穿。隨便你愛說不說,看你的樣子八成冇好事,哼!
莊美琪趴在軟床上,蜷起身體,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美琪,我出事了。
我還是拚命剋製住想入非非的衝動。
是不是需要錢我錢不多,銀行裡就五十萬你拿去吧。
莊美琪漫不經心地哼著,聽起來像夢中呢喃。
不是錢的問題,我可能要坐牢。
我歎了一口氣。
什麼坐牢
莊美琪吃了一驚,她觸電似的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經意間露出大半隻豐挺的,還晃了兩下。
嗯。
我乾脆把眼睛閉上,因為我的已經蹦了起來。
什麼原因
莊美琪尖聲問,但她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違規作了
嗯。
我垂下了頭。
你這頭豬,你為什麼這麼笨呀!你……你真把我給氣死了……
莊美琪大怒。
我隻覺得耳邊有風聲,剛抬起頭那隻碩大的玩具熊已經砸到我的腦袋上。
我一言不,像個罪犯似的低垂著腦袋。見莊美琪不再說話了,我才頹然地撿起了玩具熊,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小心地放回軟床上。
唉!看來你也逃不了誘惑,kt從創立到現在有多少盤手都栽到這違規上,你冇有吃過豬肉也應該看過豬走路呀,這麼多悲慘的例子,你在公司兩年裡光是聽也聽出老繭了,為什麼還要犯同樣的錯誤
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有個屁用啊枉你這麼聰明,就憑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一定可以坐到杜大維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嗎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一位很出色的分析師,我們本來可以結婚的,我們三年前就可以結婚,可是他也和你犯了同樣的錯誤,結果現在呢雖然……雖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經荒廢了自己。為了他,我、我求了朱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還能怎麼辦他虧了公司的八百多萬港幣,公司給了他兩條路,要嘛還清這筆虧損、要嘛報警,他哪來的八百萬
那你怎麼求朱九同
怎麼求我隻是一個女人,還怎麼求
什麼你……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用我的身體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麼能這樣他即使坐牢也不能讓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是我卻必須去,因為我不忍心看心愛的男人進監獄,我不想他的一生被毀了。
他現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擊,因為朱九同這個畜生當著他的麵侮辱了我,他再也無法麵對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他在美國的一家餐廳洗碗。唉,他已經是頹廢到底了,枉費我付出的代價。
對不起,我也讓你失望了。
確實讓我失望,知道我為什麼把這些彆人不知道的**告訴你嗎因為我喜歡你,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你。
咳咳……我……我是笨蛋。
你當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想殺了朱九同,來你這裡之前我就想殺他,現在更想了。
你殺不了他。他殺你一百遍,你都殺不了他一次,因為他是魔鬼。
難說。
彆嘴硬。你現在就死到臨頭,告訴我你虧了多少
冇虧。
冇虧
對,我可不男朋友那麼糟糕,我賺了。
你這個臭東西,你嚇死我了。既然是賺了,你把賺的錢還給公司就行了,不會坐牢的,大不了離開kt,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三更半夜跑來這裡,是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這個臭東西。
莊美琪剛纔是又哭又笑,現在又怒又叫,還把那隻玩具熊扔了過來。唉!現在我慶幸自己不是這隻毛毛熊了。
問題是,我不想把這筆錢還給公司。
什麼我看你一定是瘋了。走!走!走!我不想跟一個瘋子說話。
我冇有瘋。要殺死朱九同就必須把他趕出kt,要把他趕出kt就必須要有錢。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車撞死。但你要殺死他,我認為你是在白日做夢。要比錢多,除非你有一位阿拉伯王子的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現在這筆錢就在眼前。
眼前對了,你還冇有告訴我你賺了多少。
不多。
我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百萬
不對。
三千萬這麼多你彆嚇我,我膽小。
不對,再猜。
你……你彆告訴我是……是三億。
嗯,差不多了,再加多一個零。
啊!
莊美琪一聲嬌呼,翻倒在床上。
我大吃一驚,趕緊抱住美人拚命搖晃:喂,美琪,你快醒醒。
莊美琪睜開一隻眼:我醒著,你的手按哪裡
對不起。
我羞窘不堪,原來一隻大手按在莊美琪豐挺的左胸上。我誓,我絕對不是故意而為。
哼!你以為賺了三十億就可以亂摸女人的胸部嗎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輛車,我倒考慮給你摸一下。嗬嗬……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麼來,上床來躺一會,放鬆一下,我們一起想想法子。養的朱九同,三十億那麼多,就是死也不能便宜這個老畜生。
我躺上又軟又香的床,鼻子剛聞到香噴噴的枕頭,莊美琪就尖聲大叫:一身都是灰塵,快把外衣脫了。
什麼脫衣服
你脫不脫
不脫,打死也不脫。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想不想聽
我脫了。
賤。
這是我第三次躺在莊美琪的軟床,前兩次都是莊美琪醉酒的時候,但我們什麼事情也冇做,這次是第三次,我們依然什麼也冇做。莊美琪隻是摟著我,雖然我隻穿著一條,而又撐起了一頂小帳篷,但我們還是什麼也冇有做,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擁抱著,有些怪異,但非常溫暖,我享受著這分溫暖。
我是不是不漂亮
莊美琪幽幽問。
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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