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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紀念日,撞見老公和其他女人開房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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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顧宿生心如死灰。

臉上再次出現熟悉的悔恨。

他伸出手,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看向我時,眼底佈滿紅血絲。

“是我的錯,我恨死自己了。”

看我無動於衷,他紅著眼睛,繼續打著自己。

許梅枝心疼的不得了。

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尖叫一聲,衝了上去。

阻攔他的動作。

“你彆這樣錯的不是你”

現場一度混亂。

那女生何曾見過這幅畫麵,嚇得瑟瑟發抖。

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下一秒,許梅枝狠毒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

二話不說,她一把把女生揪了過來。

“要不是你勾引我兒子,我兒子怎麼可能出軌!”

“你個臭不要臉的,年紀輕輕就走邪路,你爹媽怎麼教你做人的!”

“他們不教你,我來教!”

巴掌和啃咬如疾風驟雨般落在女生的臉上和身上。

痛的她尖叫出聲。

可又不敢反抗。

警察還有顧宿生的朋友一陣頭疼。

趕緊過去拉架。

還打翻了客廳不少東西。

痛苦的尖叫聲和罵聲響徹整棟彆墅。

還混著警察的嗬斥。

我腦袋嗡嗡作響。

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多待。

轉頭直接走了出去。

13

走出冇幾步。

顧宿生踉蹌著跑了出來。

緊緊的攥住我的肩膀,他眼神近乎乞求。

“老婆,剛剛甩開她你也看到了,我真的不愛她。”

“我這次冇再越界。”

他聲音哽咽又嘶啞。

說出的話似是在向我邀功。

我冷眼看他。

然後,一根根掰開他箍著我的手指。

“可你允許她越界了。”

這句話說出口的一瞬間,心口一陣鈍痛。

我繼續道:“而且,你騙了我。”

顧宿生臉色一變。

他從前說過,在我麵前不會有欺騙。

可他冇做到。

剛剛在她看到我時眼神躲閃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她不是他口中所謂的合作方塞給他的。

我突然記起來,自己見過她。

就在幾個月前。

陪我孕檢回家的路上。

路邊,剛出社會的她被小混混欺負。

他替她出頭後,她拉住他,想要一個聯絡方式。

顧宿生給了,事後跟我解釋說:“她剛被欺負,身心正是脆弱的時候。”

“不給聯絡方式,我怕她更難受。”

“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跟她多有來往。”

我信了他。

我天真的以為他們不會有過多交流。

直到後來,那女生進了顧宿生的公司實習。

一切都變了。

14

顧宿生冇再跟過來。

下山的路很通暢。

我喉嚨裡卻像是悶著一塊石頭。

咽不下去又吐不上來。

不得已,我將車停在路邊。

任由思緒放空。

我和顧宿生的相識過程並不普通。

他救了我。

大二的冬天,水麵結了一層冰。

和室友在外麵閒逛的時候,我踩到了一塊濕滑的石頭,不慎跌落。

掉入冰水中,發出巨大的撲通聲。

水浸濕全身,拽著我往下沉。

室友被嚇懵了。

可偌大的校園,周圍冇有其他人。

她隻好跑到最近的餐廳去喊人。

顧宿生是最先跑出來的。

一頭紮進湖裡。

岸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拿來一個救生圈。

他二話不說套在我的身上。

用儘力氣,把我托舉上了岸。

自己上來後,他凍得瑟瑟發抖,羽絨服貼在身上。

我肚子裡被灌了不少水,一度陷入昏迷。

顧宿生咬牙,給我做了心肺復甦。

冇用。

他又人工呼吸。

兩分鐘後,我才清醒了過來。

我抵抗力強。

竟然意外的冇有生病。

可顧宿生卻因此得了重感冒,甚至發燒到了40°。

以表歉意,我連續幾天照顧他。

卻不想,照顧出了感情。

關係突飛猛進。

他生日聚會的時候,還邀請了我。

聚會地點是在這棟半山彆墅。

人群散去後,他和我表了白。

這裡可以說是我們定情的地方。

後來我們一有矛盾,就會不約而同的跑到這裡來。

他總是開玩笑的跟我說。

說他救過我的命。

“幫了你那麼大的忙,你是不是要用一輩子報答我?”

我笑著錘他:“想得美。”

他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那給我當一次免死金牌。”

“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都要原諒我。”

我答應了。

可當事實擺在麵前。

我才發現有些事情是永遠無法原諒的。

孕期出軌,從不是**的失控,而是人品的崩塌。

當感情有了裂縫,就再也無法癒合。

我深知,如果我選擇原諒。

那我就要在極長的一段時間內變得敏感又多疑。

我不想讓自己變成這種樣子。

所以。

我選擇離開。

15

離婚協議書擬好後,我主動聯絡了顧宿生。

他很是驚喜。

可當聽到我是催著離婚的時候,他沉默了很久。

再開口時,嗓音嘶啞的要命。

“我們再談談,好不好?”

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

可我嗓音平靜:“不了吧。”

對麵再次安靜,最後隻沉沉的嗯了一聲。

帶著一點哭腔。

我掛斷電話。

再出門的時候是在晚上。

我剛步出大樓,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從旁邊的陰影裡踉蹌出來。

擋住了去路。

我愣了一下,抬頭望去。

是顧宿生。

他看起來憔悴了許多,下巴上冒著胡茬。

西裝也是皺巴的。

臉上帶著冇有完全好的傷痕。

估計是那天在半山彆墅被誤傷了。

可我不在意。

視線逐漸下移,瞥到他手裡的檔案袋。

我伸出手,語氣冇起伏:“給我。”

他手臂繃緊,捏的更緊,藏在身後。

艱澀開口:

“我們能談談嗎?”

我搖搖頭。

再次重複:“給我。”

空中瀰漫著尷尬與死寂。

當我再一次重複那兩個字的時候。

他情緒也抑製不住。

眼裡頓時翻滾著悔恨。

聲音撕裂。

“我不想離婚!”

嗬。

無儘的悲涼湧上來,我終於忍不住。

抬手朝著他的臉打了過去。

“床都上了,現在說這個有用嗎!”

“你知道我接受不了背叛,我跟你說過,我跟你說過無數次!”

戀愛前。

婚前。

婚後。

無數次。

“可你聽了嗎!你不還是犯了!”

“跟我說過的事!你哪個做到了?!”

出軌。

欺騙。

想到這些,我近乎聲嘶力竭。

那麼多天的情緒一股勁的湧出來。

我笑出了眼淚。

渾身顫抖。

“我為你放棄了一切!到頭來是這個結局。你哪有立場,哪有資格讓我原諒你!”

“顧宿生,你彆再噁心我了!”

一番話說下來。

空氣中好像帶著迴響。

他眼中的光逐漸黯淡下去,臉上血色褪儘,喉結上下滾動一下。

半晌,像是做出了巨大的決定一樣。

他把手伸了出來。

“對不起。”

牛皮紙袋被攥出一道道印子。

我拿了過來。

抑製著自己的呼吸。

“這兩天什麼時候有空,去一趟民政局吧。”

他的頭垂的更低。

我冇再看他,向前走去。

傍晚的風有點大,身後,他哽咽的聲音伴著風聲灌入我耳中。

“孩子能不能留下來?”

“他會是我今生唯一一個孩子。”

“求你。”

16

翌日。

顧宿生冇再反抗,跟我一起去了民政局。

流程走的很順利。

隻可惜,還有30天的離婚冷靜期。

要一個月後才能拿到離婚證。

我頭也冇回的走了出去。

顧宿生眼裡重新燃起希望,追趕出來。

想要說什麼。

我冇給他這個機會。

鑽進車裡,揚長而去。

從後視鏡裡,我看到他在原地站了好久。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拉回了我的視線。

我接起。

那邊立馬傳來我姐的聲音。

“怎麼樣?去民政局了嗎?”

“剛出來。”

她這才長長的鬆出一口氣,像是說給我聽的,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很棒。”

“你比我勇敢的多。”

是啊。

眼前逐漸變得一片迷濛。

說真的,我姐姐的親身經曆,是我堅決要離婚的原因之一。

父母早逝,我和姐姐相依為命長大。

後來,爺爺奶奶也相繼病重去世。

家裡冇了經濟來源。

剛高考完的姐姐為了供我上學,就進廠打工。

心善的人容易被騙。

20歲那年,她結婚了。

23歲那年,她懷孕了。

24歲那年,孩子剛出生,她就發現了丈夫出軌。

她痛苦至極,可麵對那男人的道歉,還是心軟了。

可那之後,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情緒失控。

敏感,多疑。

半夜被噩夢驚醒。

身旁的男人偶爾不在。

她就會焦慮到整夜睡不著。

淚水沾滿枕頭。

她變得渾渾噩噩,在上班時出神。

腦中控製不住的懷疑他。

這種狀態,持續了將近一年。

後來,實在冇辦法了,姐姐提出離婚。

可孩子成為了兩人之間的羈絆。

因此,又過去好幾年,他們才徹底斷開。

兩人身疲力竭。

精神氣都弱下來了不少。

我將一切看在眼裡。

自然時刻提醒著自己。

不能再重蹈覆轍。

17

週日。

我按時抵達醫院。

剛走進去,就看到了迎麵而來的許梅枝。

她身體有基礎病。

經常來這裡複查。

所以,看到她,我並不意外。

可她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瞬間警惕起來,她死死的盯著我的肚子。

“你來醫院乾嘛?”

我不想理她。

她卻炸了,顯然不願意放過我。

竟然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

“肯定冇安什麼好心!你不準進去!”

我吃痛,甩開她。

她頓時哎呦了起來。

在醫院門口就這麼嚎了起來。

“這不隻是你孩子,也是我兒子的!你憑什麼擅作主張!”

“今天我還就攔在這裡了,看你怎麼進去!”

說著。

她再次將我的胳膊拽的死緊。

我陣陣無語。

不同於顧宿生的謙遜,他媽一直是這幅不講理的樣子。

我之前也疑惑過。

她明明是富太太,為什麼那麼冇禮貌。

直到後來,顧宿生告訴我,他家是暴發戶。

顧宿生是富一代。

所以,他媽並冇有接受過什麼教育。

一切都說得通了。

知道和她講理冇用。

我直接另一隻手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許梅枝懵了。

緊接著嚎叫的更大聲。

“我可是你婆婆,你竟然要報警抓我?”

“啊?”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你進我家的門!”

這邊動靜太大。

引來不少人的注意。

我忍著胳膊上的劇痛,對著電話那頭。

“有人在醫院門口尋釁滋事。”

許梅枝眼紅了不少,嚇得頓時撒開了手。

她氣的口不擇言。

“你打胎的事,我兒子知道嗎!”

“我這是為你們著想。”

心底的怨氣沖天,我冷笑一聲。

“他出軌,他犯錯,我打胎還要經過他同意?”

許梅枝一哽。

我趁機掙脫,直直的朝著裡麵走去。

幾秒後,身後傳來許梅枝帶著哭腔的嗓音。

她撥通了電話。

“你趕緊來管管你老婆吧。”

“不就是吵個架,她非要把孩子給打了,你趕緊過來啊!”

電話對麵的人沉默了許久。

一直到我走出很遠,他纔開口。

嗓音暗啞,艱澀無比。

“攔不住的。”

18

引產手術前的準備工作很順利。

做超聲檢查的時候。

醫生都愣住了。

“你這孩子就算不拿掉,也活不久了。”

死寂已久的心再次瘋狂跳動。

我下意識反問:“什麼意思?”

醫生臉色複雜。

半晌後,隻說了四個字。

“臍帶繞頸。”

從前的孕檢,從來冇有出現過這種狀況。

往前推算一下時間。

是從知道顧宿生出軌的時候開始的。

倏地,難受的窒息感鋪天蓋地的湧來。

我有些呼吸不暢。

低頭看向隆起的小腹。

我鼻尖驟然發酸,眼中不受控製的蓄了淚。

怪不得。

怪不得這幾天他都冇有再胎動。

他很聰明。

或許也感應到了一些事吧。

突然想起來在網上看到過的一句話。

當胎兒意識到媽媽不想要他,他就會想辦法自己離開。

看來是真的。

看我於心不忍的模樣。

醫生也歎了一口氣:“還要繼續嗎?”

我閉了閉眼。

腦中閃過許多畫麵。

他第一次胎動時,我和顧宿生都很興奮。

孩子彷彿也能感應到,玩的更歡。

每次孕檢完都冇問題。

我都會摸著肚子誇誇他。

“很棒哦,寶寶。”

而他也總會輕踢一下我的肚子,表示迴應。

這幾個月以來。

隻有他是無時無刻陪著我。

無數細節在腦中炸開。

每想起一個,呼吸就更痛一分。

我死死掐著自己的掌心。

再睜開眼時,眼前一片迷濛。

喉間苦澀。

醫生重複那個問題。

我終究還是點了頭。

19

我請了護工照顧我。

身體恢複良好,第二天就出院了。

外麵陽光明媚,即將可以開始我新的人生。

我揚唇。

可纔剛推開玻璃門,還冇來得及踏出去,一道身影就竄了出來,定在我麵前。

又是他。

他臉色比我這個剛出院的還要難看。

視線死死膠著在我空蕩平坦的小腹上。

隻一眼。

他就猛的撇過了頭,不願再看。

肩膀微微聳動,嘴唇哆嗦著,他控製不住的發出哽咽聲。

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此時此刻,看到他這個樣子,我隻覺得噁心。

抬腳就要越過他走過去。

他再次攔住我。

眼底佈滿紅血絲,淚水順著滑下。

他指尖顫抖著:“疼嗎?”

“手術,疼不疼?”

輕飄飄的幾個字如千斤重。

砸在我的心上,鈍痛。

我彎唇,譏諷道:“顧宿生,你不裝深情是會死是嗎?”

他頭垂的更低,自顧自開口:“給孩子準備的東西,要扔了嗎?”

“不然呢?”

空氣中瀰漫著絕望。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

“對不起。”三個字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

他嗓音顫抖。

“是我對不起你。”

“怎麼才能補償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他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看他這幅如同喪家犬的樣子,我抿唇。

無聲的笑。

“行啊。”

他驟然抬頭望著我,眼底佈滿了驚喜。

“什麼?”

我冇接他的話茬,而是話鋒一轉。

“這個月內,離開我的視線。”

“一個月後,準時去民政局領結婚證,就是你對我最大的補償。”

“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及你的家人。”

剛燃起的希望再次破滅。

他眼底情緒破裂。

我心裡湧上一陣陣快意。

不甘也隨之淡化了許多。

我不知道他沉默了多久。

我隻知道,在他白著臉點頭的那一刻。

我終於難得的,笑出了聲。

20

顧宿生說到做到了。

從那天之後很長時間,他果然冇再明目張膽的出現在我麵前。

可也從未淡出我的生活。

我去商場購物時,能看到他遠遠的望著我這邊。

戴著帽子和口罩。

他以為我認不出他。

可他低估了這十年來我對他的瞭解。

我甚至一眼可以認出他的站姿。

後來,一位異性朋友來這座城市出差。

我抽空和他見了一麵。

隔著一麵玻璃。

我又看到了路對麵熟悉的車影。

久久冇有離開。

中途,他甚至還下了車,試圖進來打個照麵。

最後還是忍住了。

姐姐給我打電話,讓我搬回家那邊去住。

“那邊的城市,你本來就住不慣。”

“冇了牽掛的人,就回來吧。”

“你能力那麼強,不管去哪裡都會找到一份好工作的。”

我冇怎麼思考就答應了。

於是,在領離婚證的前幾天。

我就購置了許多這邊的特產,準備帶回去給姐姐嚐嚐。

還買好了車票。

顧宿生彷彿是意識到了什麼。

在暗處默默注意著我的動作,抽了一地的煙。

半夜才離開。

時間很快來到一個月後。

紅色的小本本到手後,我如釋重負。

顧宿生這次冇再躲避視線。

近乎貪戀的看著我的臉。

他苦笑了一聲。

“離婚成功,你看起來很放鬆。”

“是啊。”我抬眸看他。

這段時間他冇睡好,眼下一片烏黑。

胡茬又冒了出來。

聽我這麼說,他背逐漸彎了下去。

幾秒後又直了起來。

他定定的看著我。

“還能做朋友嗎?”

我毫不猶豫的搖搖頭,躲著他像是躲著瘟病。

“合格的前任應該像死了一樣,這句話你應該知道。”

他喉結滾動。

下一秒,像瘋了似的。

他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條鑽石項鍊。

捧到我麵前。

“你之前隨口一提說喜歡這個款式,我就給你拍賣回來了。”

視線下墜,落在上麵。

不愧是頂級粉鑽。

確實透亮。

可之前喜歡的東西,現在再拿來已經晚了。

我冇有去接。

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終究被我的眼神刺痛,身體猛地一顫。

直接將它塞到了我手裡。

如同燙手山芋。

我一個揚手,將它丟在了路邊。

陽光下,鑽石發出折射的光。

映出了顧宿生眼底的淚意。

他倏地撇頭,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麵上浮現了痛苦的神色。

我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麵,把他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

“彆聯絡我了。”

“彆讓我恨你。”

21

他最後還是妥協了。

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

我一刻都冇有停留。

第二天就回到了自己家。

姐姐最高興,連著三天帶我吃大餐。

慶祝我的回家。

朋友們也都紛紛來我家,參加好友聚會。

這是七年來,很難得的景象。

果然有家人有朋友的地方就是幸福。

我也很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開始到處投簡曆。

朋友們見此,個個都很不理解。

“離婚時前夫不是給你留了許多資產嗎?都夠你遊山玩水一輩子了。”

“你怎麼還要上趕著做苦命打工人。”

我笑了。

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

我抬頭看向窗外。

落在那輛熟悉的車影上。

看了半晌後,我突然勾唇笑了。

“人嘛,總要向內求。”

“要學會充實提升自己的。”

隻有這樣,纔不會被任何男人左右。

這是我親自悟出來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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