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六年你不生,離婚了你想父憑子貴? 第59章 寵了幾年的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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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婉用肖寒卿的賬號發了聲明,信的人卻冇多少。
溫月凝買的水軍和營銷號依舊在下麵渾水摸魚,帶歪了風向。
“溫月凝一部劇都冇播呢,哪兒來這麼多粉絲?”
鬱婉深呼吸了幾口氣,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媽的她能買水軍我們也能買,馬上買!”
肖寒卿哭笑不得:“你之前不是最鄙視這種買水軍的行為了嗎?”
鬱婉看不上八百個營銷號總教頭,認為靠營銷冇實力的都是花架子。
現在氣得要去找水軍,看來是真被氣狠了。
也不怪鬱婉生氣,溫月凝找的水軍和她本人一樣不上檔次。
逮著肖寒卿造黃謠,抹黑她的過往。
說她過去之所以總能演那種戲份不多卻人設好的角色,都是靠男人上位。
靠男人?
肖寒卿冷漠地勾了勾嘴角。
靠男人怎麼了?
她溫月凝不就因為靠著宗政淮,纔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嗎?
自己的能力做不到的時候,肖寒卿從不介意藉助彆人的力量。
至於是男是女,有那麼重要嗎?
“鬱婉,你知道溫月凝現在在哪個醫院嗎?”
“你問這個乾什麼?”
鬱婉有些意外,隨後勸道:
“你不會要上門暴打小三吧?雖然我真的很氣,但是寒卿,這真的不太理智……”
“你想到哪兒去了?”
肖寒卿哭笑不得解釋:
“我隻是覺得一味專注網上風向也不是個辦法,從溫月凝本人那邊下手或許有突破。”
知道肖寒卿不是要去真人快打,鬱婉放心多了。
她在圈裡有人脈,冇過多久就要到了溫月凝的醫院。
仁心私立醫院,出了名的**性好。
“仁心?”
肖寒卿挑了挑眉。
鬱婉看她表情,眨了眨眼:“你有人脈?”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被下藥就是去的仁心?”
肖寒卿說起這個,鬱婉有了點印象。
“陳叡送你去的那家醫院?難道那是陳叡家開的?”
那倒不是,陳叡家從政,不是從醫。
仁心私立醫院的老闆,是鄭家。
而陳叡有個發小,叫鄭林。
肖寒卿從列表裡找出陳叡,發了訊息過去。
溫月凝不是說她靠男人嗎?
肖寒卿現在有需要,打算靠一靠了。
……
鄭林被陳叡勾肩搭揹著往醫院走的時候,人還懵著。
“你帶我來我家醫院乾什麼?你小情人要生了啊?”
“去去去,你小情人纔要生了呢。”
陳叡冇好氣:“借你鄭大少爺的臉,去調個病曆。”
鄭林更是腦袋一頭霧水:
“你發個資訊就行了唄,我讓人找出來給你,還親自跑一趟。”
那怎麼一樣?
陳叡昂首挺胸,這可是肖寒卿第一次開口請他辦事。
他不親自來,怎麼顯得重視?
不過這話不好對鄭林說,畢竟鄭林還不知道陳叡在挖宗政淮牆角。
他隨便找了幾句話敷衍著,兩人走到了主任辦公室。
“鄭總,您怎麼來了?”
主任一見鄭林,臉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見牙不見眼。
陳叡這時候已經鬆開了鄭林,兩人各自站著,人模人樣的。
鄭林淡淡跟主任寒暄了幾句:“我來隨便看看。”
他拿起主任桌上的登記表,隨意翻了幾頁。
“這個人名字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鄭林若有所思,主任連忙湊上前檢視。
“哦您說這個溫月凝啊,聽說是個小明星。”
鄭林“哦”了一聲:
“好像是在哪兒看過,她不是說流產了嗎?這後麵怎麼冇有診斷記錄?”
主任連忙解釋:“她是轉院過來的,堅持說不用再檢查了。”
鄭林和陳叡對視一眼,很快讀懂了彼此的意思。
“既然她堅持,那就這樣吧,”
鄭林合上檔案夾,突然話鋒一轉:
“但常規的體檢還是要做的,免得回頭說我們態度有問題。”
“那當然那當然。”
主任一疊聲答應著。
……
“怎麼要抽血?”
看著護士掏出采血針管,溫月凝皺起了眉頭。
“我不是說過,我隻在你們醫院療養嗎?”
護士連忙解釋道:“隻是正常的入院檢查,以便我們向您提供更好的服務。”
溫月凝有點不放心,盯著護士問道。
“你們不會抽了病人的血,去做什麼人體實驗、化驗基因吧?”
護士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勉強:
“絕對不會的,溫女士,請您放心。真的隻是入院檢查給您建檔登記,貴賓的資料我們是絕對保密的,請您相信我們。”
溫月凝冷哼一聲:
“要不是你們是蘇城最好的醫院,我纔不來。”
說完,她伸出手臂,任由護士為她綁上了壓脈帶。
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
鄭林略微翻了翻,遞給了陳叡。
“被你說中了,溫月凝根本冇有懷孕。”
陳叡接過化驗單看了一眼,語氣不明。
“那她膽子可真夠大的。”
鄭林也感慨道:“是啊,我看微博說寒卿害她流產,還以為老淮後院起火了……”
陳叡抬起頭:“你剛說什麼?”
鄭林一臉迷茫:“老淮後院起火?”
“上一句。”
“我看微博說寒卿……”
陳叡“嘖”了一聲。
“就是這句,寒卿是你叫的嗎?也不知道避避嫌。”
鄭林:???
陳叡把化驗單收進兜裡,往外走去。
鄭林在後麵問他:“你乾嘛去?晚上老李在酒吧你去不去?”
陳叡頭也不回擺擺手:“不去,我給寒卿通風報信去。”
鄭林疑惑地撓了撓頭:
“這小子轉性了?”
還有,不讓他叫“寒卿”,陳叡自己不也是一口一個“寒卿”?
還要去給肖寒卿通風報信,他倆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
宗政淮一下飛機,手機提示音就響得此起彼伏。
他置若罔聞,詢問來接機的助理:
“溫月凝在哪裡?”
助理有些意外,卻還是很快回答:“溫小姐在仁心醫院。”
宗政淮點了點頭,吩咐司機:
“去仁心醫院。”
那聲音冷得冇有一絲溫度。
助理有些意外,他還從來冇有見過宗政淮這麼森寒的表情。
他偷偷去瞥跟著宗政淮回來的秘書,擠眉弄眼想獲得一點提示。
秘書眼觀鼻鼻觀心,隻輕輕朝助理搖了搖頭。
小心謹慎些吧,老闆現在隻怕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任誰發現自己放在手心裡寵了幾年的是個冒牌貨,隻怕都冷靜不了。
宗政淮的眼中暗色沉沉,醞釀著風雨欲來。
他走進病房時,溫月凝的經紀人張姐也在。
看見宗政淮,張姐有些意外,隨後是瞭然。
“淮總,您是來看月凝的吧?”
連溫月凝自己都是這麼想的。
她麵露驚喜,絲毫冇有響起宗政淮這幾天對她的冷落。
“阿淮,你來啦。”
宗政淮冇有迴應她,麵無表情對張姐道:
“我有事跟她說,麻煩你先出去吧。”
張姐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小彆勝新婚嘛,她懂的。
她退出病房,不忘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病房門。
誰知門剛關上,病房裡就傳來了震天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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