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一年,我成了老公和婆婆的小三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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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喜歡聽我和丈夫的牆角,第二天還總是用怨恨的眼神看著我。
我與婆婆的戰爭也從未停歇,刁難吵架成了家常便飯。
而我每一次的委屈和抱怨,換來的都是丈夫不容置疑的偏袒:“她是我媽,年紀大了,你就不能讓讓她嗎?”
我心灰意冷,嚥下所有心酸,在外裝出一副閤家歡的景象。
彆人總開玩笑說,我們處得這麼和諧,婆婆又保養得很好,我們不像婆媳,倒像是姐妹。
冇想到,竟一語成讖。
孩子滿月宴上,我端著酒杯,在喧鬨的賓客間四處尋找丈夫和婆婆的身影。
最終,在安全通道虛掩的門後,我聽見了那段讓我的世界瞬間崩塌的對話。
婆婆帶著哭腔質問:“今天孩子都滿月了,你還要我演她婆婆演到什麼時候!你還記不記得,我纔是你領了證的合法老婆!”
我的腳步死死釘在原地,血液彷彿在刹那間凍住。
緊接著,是丈夫那熟悉又陌生的、充滿無奈的安撫:“小聲點!再忍忍,等她身體再好點,我就”
原來,那些爭吵、那些委屈、那些我以為的婆媳難題,竟是這樣一個荒唐而殘酷的騙局。
這位朝夕相處了一年多的婆婆,纔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而我,這個為他生兒育女的人,竟成了可笑的第三者。
宴會廳熱鬨非凡,親戚們之間相互恭維。
“這孩子真漂亮,集合了爸媽的全部優點。”
“江葉,你和陳誠真是有福氣,事業家庭兩不誤啊。”
我勉強擠出微笑,,內心卻充滿了難以言說的疲憊,目光在宴會廳裡遊移,尋找著那個本該在我身邊的身影
這一年多的婚姻生活,表麵光鮮亮麗,內裡卻暗流湧動。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婆婆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癖,她總是有意無意地偷聽我和陳誠的私密時刻。
記得半年前的一個晚上,我起夜時突然發現房門虛掩著一條縫,一個黑影悄然離去。
第二天清晨,張幽亦那雙陰鷙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盯著我,那種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兒媳,倒像是在看一個不共戴天的仇敵。
我曾忐忑不安地向陳誠提起這件事,他卻一笑置之:“我媽就是太關心我們了,你彆多想。”
無奈之下,我隻能向閨蜜傾訴這難以啟齒的煩惱。
閨蜜聽後大驚失色:“你婆婆不會是那種有戀子情結的人吧?你得多個心眼,這種婆婆都把兒媳當作假想敵。”
我被這個猜測驚得後背發涼,但轉頭又想到張幽亦為我燉的補湯,她總唸叨著“這個對女人身體好,你得多補補,不然以後生孩子受罪”,又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太過敏感。
“小葉,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姨媽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我這才發現,陳誠和婆婆已經離開座位很久了,不知為何,一種莫名的不安在我的心中蔓延。
“我去找找陳誠和媽,可能是去準備切蛋糕了。”我放下酒杯,走向宴會廳外。
走廊空無一人,遠處安全通道的門虛掩著,傳來壓抑的爭執聲。
我下意識地放輕腳步,靠近那扇門。
“孩子都滿月了,你到底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是婆婆的聲音,但語氣卻一改往日的溫和,帶著尖銳的怒氣。
“小聲點,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陳誠的迴應讓我愣在原地,他從冇用這種不耐煩的語氣對婆婆說過話。
“我受夠了每天看著你們眉來眼去,我纔是你的妻子!”
什麼!
我下意識地捂住嘴,防止自己驚叫出聲。
“幽亦,冷靜點。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孩子斷奶,身體恢複好了,我就和她離婚。”
“你說得輕巧,這一年多,我每天看著你們同床共枕,看著你對她噓寒問暖,我快瘋了。”
張幽亦的聲音帶著哭腔,“要不是我不能生育,怎麼會找上她?”
“這一切不都是你的主意嗎?”陳誠的聲音冷了下來,“江葉也是你自己選的,你自己說她單純好控製,家庭背景簡單。”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雙腿發軟。
原來,那些補湯不是關心,隻是為了確保我身體健康,能夠為他們生下一個孩子。
那些陰狠的眼神也不是錯覺,是正妻對小三的憎恨。
小三,真可笑,我這個原配現在竟成小三了。
“我不管,滿月宴結束,你就得開始疏遠她。律師那邊我都聯絡好了,孩子一定要歸我們。”
“放心吧,她那麼信任我們,不會有所防備的。等時機成熟,我會讓她主動提出離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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