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被甩鍋同事賴上全責,可我是甩鍋祖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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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是個算盤精,誰的便宜都彆想占我一分。
鄰居家小孩玩炮仗崩了我新買的裙子,我能讓他家一週不敢開火,頓頓吃我送過去的“慰問”外賣。
團隊作業出了岔子,我能擺事實講道理,把鍋精準地扣在那個摸魚劃水的組長頭上,讓他哭著求導師彆掛他科。
我爸媽罵我“冇人情味的白眼狼”,怕我嫁不出去,硬逼我學什麼“難得糊塗”。
我們大吵一架,我八年冇回過家。
直到我當上金牌調解員那天,我媽哭著打來電話:
“寧寧你快回來,你姐要坐牢了!”
“她被那個渣男上司pua,不僅要替他背三百萬的虧空,還被他和小三聯手告性騷擾!”
看完姐姐發來的資料,我冷笑一聲。
第二天,直接空降到那家公司會議室,當著她領導和同事的麵,笑眯眯地打開了手機計算器:
“彆急,咱們先算算賬。從我姐請你們喝的第一杯奶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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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腳踹開會議室大門時,看見姐姐正被一群人圍在中間。
她低著頭,肩膀一抽一抽的,像隻被淋濕的小鵪鶉。
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指著她的鼻子,唾沫橫飛。
“蘇月!你自己搞砸了項目,現在哭有什麼用?公司不是你家,冇人會慣著你!”
這人就是我姐的部門經理,張建。
他看見我,眉頭一皺,又因為我和蘇月一模一樣的臉而愣了一下。
隨即,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你是她家屬吧?趕緊把她領走,彆在這兒丟人現眼。”
我冇理他。
我徑直走到蘇月身邊,把她拉到身後。
然後,我當著所有人的麵,掏出手機,慢條斯理地打開了計算器。
“咱們來算筆賬。”
我的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整個嘈雜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
我把手機轉向張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張經理,從你開始。”
“上個月你說頸椎不舒服,從我姐這兒‘借’走一個三百塊的人體工學鼠標墊,說用兩天就還。”
“按每天八小時高強度使用,折舊率千分之五,一個月算二十二個工作日,共計損耗三塊七毛五。”
“還有,你每天早上蹭我姐從雲南老家揹回來的手衝咖啡豆,說嚐嚐味道。”
“一杯按三十克豆子,加上濾紙和農夫山泉純淨水的成本,一共二十二塊。”
“你連著喝了三個月,六十六個工作日,總計一千九百八十塊。”
“哦對了,你女朋友上個月過生日,你從我姐這兒拿走一瓶她自己都捨不得開的香奈兒五號,說是‘應急’。”
“這瓶香水專櫃價一千四,我就不算你利息了。”
全場鴉雀無聲。
張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紅轉黑,又從黑轉紫,精彩極了。
他低吼道:
“你算這麼清楚乾什麼!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至於嗎!”
“至於啊。”
我笑得更甜了。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我冇再看他,目光轉向他身旁一個剛纔偷笑的女同事。
“王莉,是吧?”
“我姐上週幫全部門墊付的下午茶,你特地點了最貴那份芒果千層,七十八塊。”
“我姐把收款碼發群裡,你轉賬時是不是‘不小心’手滑,隻轉了二十八?”
王莉的笑容僵在臉上,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差五十塊錢,現在轉,還是我幫你報警說你詐騙?”
在眾人看好戲的目光中,王莉臉漲得通紅,尷尬地拿出手機,給我姐補了五十塊錢。
“叮”的一聲,格外清脆。
我像個巡視領地的女王,舉著手機在會議室裡走了一圈。
“李哥,我姐幫你列印的報告,三百多頁,用的都是她自己買的a4紙,紙錢墨錢加起來,三十塊,轉一下。”
“還有你,小美,我姐幫你帶的午飯,連續帶了半年,飯錢你倒是偶爾會給,但這飯盒和保溫袋的損耗費,一天一塊錢,總共一百八,不過分吧?”
不出十分鐘,我姐的微信提示音響成了交響樂。
十幾筆轉賬,數額從幾塊到幾百不等。
整個部門,除了我姐,每個人都低著頭,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被徹底孤立在中央、氣得渾身發抖的張建。
就在這時,王莉忽然走過來,一臉關切地拉住我的胳膊,柔聲細語地勸道:
“哎呀,是月月的妹妹吧。妹妹你彆生氣,大家都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彆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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