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閨蜜們 第8章 姐弟風光
吃完飯,躺在床上,劉高拿著那枚吊墜,手指都在發顫。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孫倩屁股上明明沒有怪老頭說的五瓣花印記,她媽怎麼會有同款吊墜?難道那老東西臨終前還忽悠自己?
他把吊墜塞進抽屜鎖好,心裡像揣了隻亂撞的兔子。不行,必須找機會試探試探孫倩她媽。說不定是自己看漏了?劉高突然想起早上孫倩褪下睡裙的模樣,臉頰騰地紅了——那麼近的距離,不可能看漏啊。
發什麼呆呢?蘇琴拿著件真絲睡袍從衣櫃裡走進來,雪白的肌膚在衣料下若隱隱現,顯然沒有裡麵並沒有穿,趕緊收拾屋子,姐洗完澡帶你去吃大餐,補償補償你。
她晃了晃手裡的香水瓶,往身上噴了兩下,空氣中頓時彌漫開甜膩的梔子花香:等會兒穿我給你買的西裝,保證迷倒一片小姑娘。
劉高看著她走向浴室的背影,突然想起小時候蘇琴總把零花錢省下來給他買糖吃,喉嚨有些發緊:姐,洗完澡早點出來,彆玩“水”。
知道啦,囉嗦鬼。浴室門一聲關上,很快傳來嘩嘩的水聲。
劉高躺在鋪著碎花床單的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怪老頭說的三個師娘,難道真有一個是孫倩她媽?那孫倩豈不是成了自己的他不敢再想下去,趕緊搖了搖腦袋。
就在這時,一聲悶響從浴室傳來,緊接著是花灑掉在地上的聲音。
劉高像彈簧似的蹦起來,衝到浴室門口使勁拍門,你怎麼了?說話啊!
裡麵沒有回應,隻有嘩啦啦的流水聲在空曠的浴室裡回蕩。劉高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也顧不上避諱,運起力氣猛地一撞——浴室門應聲而開。
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蘇琴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瓷磚上,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紫得嚇人,白皙的肌膚上覆蓋著一層細密的白霜,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像是被凍僵的美人魚。
劉高的聲音都在發抖。他十一歲那年見過同樣的情景,當時蘇琴也是這樣突然倒下,渾身冰冷,差點沒救回來。後來爸媽才告訴他,蘇琴是被親生父母遺棄的,因為她生下來就有怪病。
他衝過去跪在地上,伸手探向蘇琴的額頭,冰涼的觸感讓他心臟驟停。天寒症劉高咬牙吐出這三個字。在亞特蘭蒂斯監獄時,怪老頭教過他醫道,這種先天怪病發作時會讓患者渾身發冷,如同墜入冰窖,嚴重時會直接凍斃。
冷好冷蘇琴迷迷糊糊地呢喃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纖細的手指死死抓著劉高的褲腳。
劉高趕緊脫下外套裹住她,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來。蘇琴的身體輕得像片羽毛,卻冰得像塊寒鐵,凍得他胳膊都在發麻。他快步衝進臥室,把蘇琴放在床上,扯過三床被子緊緊裹住她。
姐,彆怕,我在呢。劉高坐在床邊,雙手搓熱後輕輕按在她的太陽穴上,指尖傳來的寒意讓他心疼不已。他運起怪老頭教的運氣法門,將體內的熱氣緩緩渡到蘇琴身上。
不知過了多久,被子裡的人終於不再發抖,嘴唇也漸漸恢複了血色。
蘇琴睜開眼,看到劉高通紅的眼眶,虛弱地笑了笑:臭小子,姐沒事
還說沒事!劉高打斷她,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你是不是經常發病?為什麼不告訴我?
蘇琴彆過臉,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是偶爾
偶爾會凍得暈過去?劉高掀開被子,看到她手腕上還殘留著冰霜的痕跡,你當我是傻子嗎?
他突然想起蘇琴這些年拚命攢錢的樣子,想到她開婚介所時的精打細算,心裡像被針紮一樣疼。她哪是想當富婆,分明是怕自己哪天走了,沒人照顧這個剛回來的弟弟。
姐,我能治。劉高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雖然不能根治,但至少能讓你不再半夜凍醒。
蘇琴驚訝地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我半夜
自從劉高去當兵後,她每年冬天都會發作幾次,尤其是最近兩年,幾乎夜夜被凍醒,醫院查不出任何病因,隻能靠吃止痛藥緩解。
彆問那麼多。劉高起身往門口走,你等著,我去買銀針。
怪老頭的醫道傳承裡有專門針對天寒症的針法,隻是需要用到特製的針刀,還要配合一味主藥——天山雪蓮。那東西可遇不可求,但先用針緩解症狀還是沒問題的。
半小時後,劉高提著藥箱回來,裡麵整整齊齊碼著一排銀色的針刀,比普通針灸用的銀針粗了一倍多。
這是什麼?蘇琴看著那些閃著寒光的針刀,嚇得往被子裡縮了縮。
針刀,比普通銀針效果好。劉高開啟藥箱,拿出酒精棉消毒,放心,不疼的。
這麼粗還不疼?蘇琴皺著眉,眼神裡滿是抗拒,要不還是算了吧
姐,相信我。劉高的聲音放柔,當年在監獄,我用這方法治好過比你嚴重十倍的人。
蘇琴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慢慢掀開被子,露出纖細的胳膊。她的麵板依舊有些發涼,胳膊上還能看到細密的雞皮疙瘩。
劉高深吸一口氣,捏起一根針刀,對準她肘部的曲池穴輕輕刺了下去。
啊蘇琴疼得悶哼一聲,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
忍一忍,馬上就好。劉高一邊運針,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按摩她的穴位,幫助她放鬆。針刀在他手裡彷彿有了生命,時而旋轉,時而提插,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
臥室門外,孫梅正提著果籃站在那裡。她本來想過來看看劉高,順便和孫倩結婚的事,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奇怪的聲音。
這麼粗會不會很疼?是蘇琴的聲音,帶著點怯生生的期待。
放心,我技術很好的。劉高的聲音聽起來很自信。
可是我還是怕
沒事,很快的,你閉上眼睛。
緊接著就是一聲壓抑的呻吟,聽得孫梅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這兩個孩子竟然在乾這種事!
孫梅氣得手都在發抖,想起自己那個混蛋丈夫年輕時的德性,再看看屋裡這對,恨不得立刻踹門進去。
姐,感覺怎麼樣?劉高的聲音再次響起。
太神奇了蘇琴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顫抖,渾身都酥酥麻麻的,小高,你太強了
的一聲,孫梅感覺腦子裡炸開了。她再也忍不住,猛地一腳踹開房門:你們這對
話沒說完就卡在了喉嚨裡。
隻見劉高手裡捏著銀光閃閃的針刀,正低頭給床上的蘇琴施針,蘇琴蓋著被子,隻露出胳膊,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眼神清明,顯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劉高被突然闖進來的孫梅嚇了一跳,手裡的針刀差點掉在地上。他皺著眉看向門口怒氣衝衝的女人:阿姨,有事?
孫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看看劉高手裡的針刀,再看看蘇琴胳膊上的針眼,終於明白自己哄了個大烏龍。她尷尬地舉了舉手裡的果籃:我我來看看你們。
蘇琴也哄了個大紅臉,趕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孫姐,您怎麼來了?
剛從這路過,就上來坐坐。孫梅硬著頭皮走進來,眼睛不敢亂看,你們這是
我姐身體不舒服,我給她紮幾針。劉高放下針刀,用酒精棉消毒後放回藥箱,阿姨要是沒事的話,我們現在有點不方便
言下之意很明顯:請你出去。
孫梅哪還有臉待下去,把果籃往床頭櫃上一放,支支吾吾道:那那我先回去了,倩倩還在家等著呢。
她轉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劉高:小夥子,你還懂醫術?
略懂一點。劉高不卑不亢地回答。
孫梅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快步下樓了。直到走出婚介所的大門,她才鬆了口氣,臉頰還在發燙。剛才那些話太容易讓人想歪了,也怪自己太衝動。
不過這劉高懂醫術?還會用這麼特彆的針?孫梅想起丈夫以前提過的特殊部隊,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樓上臥室裡,蘇琴捂著嘴偷笑:剛才她的臉,紅得像猴屁股。
還笑。劉高瞪了她一眼,繼續給她施針,剛纔多危險,要是被她當真了,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誰讓你剛才說那些奇怪的話。蘇琴撇撇嘴,突然了一聲,輕點
劉高趕緊放輕動作,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麵板,感覺溫度比剛才高了不少,心裡終於鬆了口氣。好了,再留針十分鐘就可以了。
他收拾好藥箱,坐在床邊看著蘇琴:姐,以後發病一定要告訴我,不許再瞞著。
蘇琴點點頭,眼眶有些發紅:臭小子,沒想到你還真成神醫了。
那是,也不看是誰弟弟。劉高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心裡卻在盤算著天山雪蓮的事。這東西不好找,但為了姐姐,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弄到。
十分鐘後,劉高取下針刀,蘇琴立刻感覺渾身暖洋洋的,那種深入骨髓的寒意徹底消失了。她伸了個懶腰,絲綢睡袍滑落肩頭,露出精緻的鎖骨:太舒服了!小高,你真是我的救星!
彆高興太早。劉高嚴肅道,這隻能緩解,要根治還需要天山雪蓮。
天山雪蓮?蘇琴皺起眉,那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
是很難找,但總會有辦法的。劉高摸了摸她的頭,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看著劉高下樓的背影,蘇琴的眼睛慢慢濕潤了。這個從小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屁孩,終於長成能保護她的男人了。
樓下廚房裡,劉高係著圍裙忙碌著。他給蘇琴煮了碗紅糖薑茶,又煎了兩個荷包蛋。看著鍋裡咕嘟咕嘟冒著泡的薑茶,他的思緒又飄到了孫梅身上。
那個女人,身上肯定藏著秘密。還有她脖子上的吊墜,絕對跟怪老頭脫不了乾係。
看來得找個機會見見孫阿姨了。劉高喃喃自語,眼神裡閃過一絲堅定。不管她是不是師娘,弄清楚吊墜的來曆總是沒錯的。
而此時的孫家彆墅裡,孫梅正對著電話那頭說:老周,幫我查個人,叫劉高,重點查他是不是懂醫術,特彆是那種特殊的針法
掛了電話,她看著窗外,心裡隱隱有種預感,這個叫劉高的年輕人,會給他們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場因誤會引發的小插曲,卻像投入湖麵的石子,在每個人的心裡都激起了層層漣漪。而劉高和孫倩的故事,才剛剛拉開最精彩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