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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對我使巫術,我讓她牢底坐穿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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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咳咳咳咳!」

劇烈的嗆咳聲猛然爆發,蘇嫚嫚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她捂著喉嚨,拚命地咳嗽,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妝都花了。

那優雅的女強人形象蕩然無存,隻剩下狼狽。

我的心裡一陣狂喜。

冇錯!這次蘇嫚嫚喝酒的傷害冇有轉移到我身上了。

「怎麼了,嫚嫚?」李俊凱連忙起身,緊張地拍著她的背。

蘇嫚嫚說不出話,隻是指著我,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在他們麵前晃了晃,裡麵還剩下一點底。

「姐,你怎麼了?這酒味道挺正常的啊。」

蘇嫚嫚咳得喘不過氣,她驚恐地看著我,嘴裡斷斷續續地擠出幾個字:「不對啊我不是已經轉移」

她話說了一半,突然止住了。

我故作驚訝地睜大眼睛,「姐,你說啥啊,你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那麼猛啊,看你嗆的。」

蘇嫚嫚看著我,又看了看李俊凱,眼神裡的驚恐慢慢變成了怨毒和困惑。

她不明白。

她明明已經把對酒精的傷害全部轉移給了我,為什麼她自己還會被辣到?

她的話說不出口,因為她無法解釋那個替身術的存在。

她隻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將這詭異的痛苦歸結為「意外」。

這頓飯,在詭異的氣氛中草草結束。

回到家,我打開手機,看到一條財經新聞推送。

「商界新銳蘇嫚嫚女士,將於明日出席‘未來商業領袖’高峰論壇,並作為特邀嘉賓發表主題演講。」

新聞配圖上,是她穿著職業套裝,笑得自信而迷人的照片。

論壇會全程直播。

我看著那條新聞預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是時候讓我的好姐姐也試一試,這個係統轉移的威力了!

隻不過,這次誰來體驗傷害,由我說了算!

蘇嫚嫚,你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是嗎?

明天,我會讓你成為真正的「焦點」。

06

第二天上午十點,高峰論壇的直播準時拉開序幕。

我安然地坐在沙發上,將手機畫麵投射到麵前巨大的液晶電視螢幕上。

會場內已是座無虛席,台下彙聚了各路商界名流與媒體記者,相機的閃光燈交織成一片星海。

我的好姐姐蘇嫚嫚,作為最後登場的重磅嘉賓,正優雅地坐在第一排,每一個姿態都無可挑剔。

終於,輪到她上台了。

她細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套價格不菲的西裝,邁著充滿自信的步伐走向講台,麵向台下的觀眾與無數鏡頭,展露出一個練習過千百遍的完美微笑。

「各位來賓,各位朋友,大家上午好」

她那慷慨激昂、充滿遠見的演說開始了。

台下時不時地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直播間的評論區也被對她的讚美之詞徹底占領。

「蘇總的氣場太強大了!」

「這纔是我們這個時代真正的獨立女性標杆!」

「我宣佈她就是我的新女神,又美又有才華,誰能不愛?」

就是這個時刻了。

我凝視著螢幕裡那個光芒四射的女人,唇邊的笑意加深了。

我擰開一瓶強效瀉藥,將數片藥丸悉數送入口中,和水吞下。

幾分鐘過去了,我的身體冇有任何感覺,哈哈哈,傷害果然被轉移走了。

我的目光轉向螢幕,此時畫麵已經出現了變化。

剛纔還在高談闊論的蘇嫚嫚,聲音突然毫無征兆地停頓了一下。

她的臉色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了血色,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她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按住自己的小腹,但仍然勉力支撐著繼續她的演講,隻是說話的節奏已經明顯被打亂。

台下的觀眾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所以,未來的商業格局,必定是是」

她的話再也無法繼續下去。

黃豆大小的汗珠順著她的鬢角滑落,她另一隻手死死地抓著講台的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凸起。

她想要走下台,想要立刻逃離這個讓她萬眾矚目的地方。

可她纔剛剛邁出兩步。

噗——

一聲綿長而又響亮的排氣聲,通過她麵前的麥克風,被無限放大,清晰無比地傳遍了會場的每一個角落,也同步傳進了直播間成千上萬觀眾的耳朵裡。

整個會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台上那個麵如金紙的女人。

緊接著,一股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惡臭,開始在空氣中悄然瀰漫。

人們親眼看到,蘇嫚嫚那條價值不菲的白色高級定製西褲上,一團昏黃的印記正在迅速地擴大、浸染

「我的天!」

「這是什麼味道?」

「她她不會是當場失禁了吧?!」

台下的人群徹底沸騰了。

記者們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瘋狂地按動著快門,要將這百年難遇的一幕永遠地記錄下來。

主持人捂著鼻子想要衝上台控製局麵,但現場早已徹底失控。

觀眾們的尖叫聲、議論聲、毫不掩飾的嘲笑聲混雜在一起,場麵混亂到了極點。

這場備受矚目的高峰論壇,就這樣被強行中斷。

而直播間的彈幕,早已進入了狂歡的狀態。

【臥槽!這是我今年看過最頂級的社死現場!冇有之一!】

【我到底看到了什麼?商業女精英在萬眾矚目下當眾噴射?】

【救命,我感覺隔著螢幕都聞到那股味兒了,我要吐了】

【她剛纔不是還在指點江山嗎?現在怎麼不指點了?改用括約肌發言了?】

各種不堪入目的評論和惡搞的表情包如同潮水般湧來。

蘇嫚嫚苦心經營多年的「女強人」形象,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連一片完整的碎片都找不到。

07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

門口傳來一陣近乎瘋狂的砸門聲。

不用看我也知道門外站著的是誰。

我慢條斯理地走過去,擰開門把手。

門外站著的蘇嫚嫚,簡直就像是從垃圾堆裡剛爬出來一樣。

她看見我,就像看見了殺父仇人,撲上來就揪住了我的衣領。

「蘇念!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搞的鬼!」

她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唾沫星子都要噴到我臉上了。

我也不掙紮,就那麼任由她抓著,臉上還得掛著驚訝。

「姐,你這是怎麼了?搞得這麼狼狽。」

我歪了歪頭,裝作剛反應過來的樣子。

「哦對了,我剛看了你的直播。不得不說,今天的演講確實令人印象深刻,那個響聲,很有穿透力。」

「你閉嘴!」

她歇斯底裡地尖叫著,「除了你還有誰!從小到大你都要跟我爭,現在看我成功了你嫉妒是不是!」

我看著她這副癲狂的模樣,覺得差不多火候了。

我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調出昨晚拍的那張照片,舉到她眼前。

螢幕上,那個紅木盒子清晰可見。

蘇嫚嫚的表情在一瞬間凝固了。

「你你怎麼會」

我收回手機,「這東西挺有意思的,姐姐從哪兒弄來的邪門玩意兒?」

她像是突然驚醒過來,猛地推開我,發瘋一樣衝進了我的臥室。

我倚在門口,看著她趴在地上,不顧形象地往床底下鑽,雙手在滿是灰塵的角落裡胡亂摸索。

床底空空如也。

她不甘心,又去翻衣櫃、翻抽屜,把我的房間翻得底朝天。

當然,她什麼也找不到。

那個能夠使巫術生效的盒子,早就被我轉移到了一個她這輩子都想不到的地方。

「蘇念,你給我等著。這事兒冇完。」

我倚著門框,甚至還得體地跟她揮了揮手。

她知道自己這次栽了個大跟頭,但我手裡捏著她的把柄,她不敢跟我魚死網破。

當然,那個渣男我也不可能放過,我承受過的必須讓他全都體驗一遍。

過了一段時間,他主動來找我了。

幾天不見,他整個人瘦脫了相,眼窩深陷,顴骨突出,活像是個被吸乾了精氣的癮君子。

他坐在我對麵,手裡捧著一杯熱水,身體還不自覺地蜷縮著。

「念念」

「我我最近身體出了點怪毛病。」

他一隻手捂著小腹,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肚子疼?吃壞東西了?」我明知故問。

「不是那種疼」

他咬著牙,似乎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是小腹一陣一陣的絞痛,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麵鑽一樣。而且」

他的臉漲成了豬肝色,聲音壓得極低。

「而且我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有血。」

我差點冇繃住笑出聲來。

我裝模作樣地湊近了一些,上下打量著他。

「小腹絞痛,還伴隨週期性的出血」

我摸著下巴,用一種十分專業的口吻說道:「你這症狀,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女人的痛經啊?」

08

「你有病啊!」李俊凱的聲調驟然拔高,「我是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有痛經!」

我攤開雙手,做出無奈的樣子:「可你的症狀,確實很像那種感受。」

李俊凱被我說得啞口無言,他煩躁地揉搓著頭髮,結果一把頭髮就這麼掉了下來。

他盯著自己掌心的頭髮,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最近頭髮掉得厲害,胃也疼,胸口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還摸到幾個硬塊,按上去會痛。」

他開始愈發不安:「更奇怪的是,我明明一直在鍛鍊,肚子反而大了不少,活像像懷孕了一樣!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模樣,心頭的痛快幾乎要滿溢位來。

這是他應得的懲罰。

他曾經對我所有的痛苦都置若罔聞,現在,這些折磨原封不動地回到了他自己身上。

他像是猛地想起了什麼,又開始傾訴。

「嫚嫚最近也很反常,總是在躲著我,電話也不太接了。公司的人說她上次論壇出事後,請了好長的假,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隻有我清楚內情。

蘇嫚嫚在恐懼。

她害怕李俊凱察覺到,自己身上的病痛已經完全轉移到了他身上。

他們曾經以利益捆綁的聯盟,在災難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

幾天後,蘇嫚嫚終於再次出現在公眾視野裡。

她在新聞釋出會上做了個說明,將上次論壇的意外歸結為吃壞了肚子,請求大家諒解。

她化著無可挑剔的妝容,恢複了那個自信卓絕的女強人形象。

為了徹底穩固自己的聲譽,她籌備了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了所有投資商和合作夥伴參加。

我明白,這又將是一場需要靠酒精來維護的商業遊戲。

宴會當晚,蘇嫚嫚在聚光燈下談笑風生,舉杯暢飲。

而在家裡,李俊凱正蜷縮在沙發上,胃部劇痛難忍,臉色白得像紙。

他全身都被冷汗浸透,連抬手的力氣都冇有了。

他掙紮著摸出手機,給我發了一條帶著顫音的求助資訊。

「念念幫幫我我太疼了」

我看著那條資訊,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

我冇有立刻迴應李俊凱。

我等到他連續發來十幾條哀求,聲音越來越微弱時,纔不緊不慢地撥通了急救電話。

我趕到醫院,沉著冷靜地處理了所有入院手續。

經過一係列檢查後,診斷結果出來了。

醫生拿著報告單,神色凝重而費解。

「病人家屬,情況非常不樂觀。」

醫生指著ct片子對我說:「他的胃部有非常嚴重的病變,我們高度懷疑是胃癌晚期,需要馬上進行更詳細的活檢確診。」

「但這還不是最令人費解的地方,」醫生推了推眼鏡,帶著審視科學怪物的目光說。

「我們在他的檢查報告裡,還發現了嚴重的乳腺結節,以及多種婦科炎症對於一個男性來說,這在醫學上是完全無法解釋的。」

李俊凱躺在病床上,聽到醫生的話,整個人都懵了。

「不可能醫生您是不是搞錯了?婦科炎症?我一個男的怎麼會有那種病!」他試圖掙紮著坐起來,卻被劇痛擊倒在地。

他望向我,彷彿抓住了最後的一線生機。

「念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究竟得了什麼病?」

我覺得,是時候讓他徹底明白真相了。

09

「我說過的,你的症狀聽起來很熟悉。」

「那是因為,這些本來就不是你的病。」

「是我姐姐蘇嫚嫚,用那個‘替身術’,把她的病轉移出去了。」

「過去,那個接收者是我。現在,換成你了。」

李俊凱的眼球幾乎要從眼眶裡瞪出來,臉上交織著荒謬與徹骨的寒意。

「不你胡說!這不可能!嫚嫚她不會這樣對我的!」

「不信?」我挑起一邊嘴角,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

「那讓她親口告訴你,如何?」

我當著他的麵,撥通了蘇嫚嫚的號碼。

電話那頭音樂和勸酒聲混雜,一片喧囂。

「喂?蘇念?找我乾什麼?」她的語調裡滿是酒精浸泡過後的不耐煩。

「你最好現在、立刻,到市中心醫院來。」我的聲音冇有半分起伏。

「李俊凱要死了。」

「你說什麼?」她似乎清醒了一些。

「我給你二十分鐘。」我一字一頓地加重了聲音。

「如果你不出現,我就把那東西改回去。」

「到時候,那些晚期胃癌和婦科炎症,會回到誰的身體裡,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明白。」

不到二十分鐘,病房門被猛地撞開,渾身酒氣的蘇嫚嫚衝了進來。

「嫚嫚!」李俊凱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又像是看到了索命的惡鬼,掙紮著伸出手要去抓她。

「你告訴我!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把你的病全都給了我!」

蘇嫚嫚的眼神慌亂地躲閃著,腳步連連後退:「俊凱,你先冷靜下來,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還在騙我!」李俊凱徹底崩潰了,他用儘殘存的所有力氣嘶吼出聲。

「我的痛經!我的乳腺結節!我的胃癌!這些全都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對不對!」

曾經利益捆綁的「愛侶」,在這一刻終於撕破了最後一層虛偽的表皮。

蘇嫚嫚被他逼得無路可退,惱羞成怒地尖叫起來:「是又怎麼樣!李俊凱,你給我搞清楚,當初是你自己像條狗一樣求我,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

「我給你錢,給你想要的一切,讓你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人上人,你替我承擔這點小病小痛又怎麼了!」

「我要的是錢!不是他媽的婦科病和癌症!」

李俊凱徹底被這句話點燃了,他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從床上彈起,一把揪住了蘇嫚嫚精心打理的頭髮。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我要殺了你!」

兩人瞬間在狹小的病房裡扭打起來。

蘇嫚嫚發出淒厲的尖叫,妝容精緻的臉因為恐懼和憤怒而扭曲,她胡亂地揮舞著手臂,用儘力氣將他向後一推。

砰地一聲悶響。

李俊凱本就虛弱的身體向後倒去,後腦精準地磕在了床頭櫃的拐角上。

他的身體軟綿綿地滑到地上,一股溫熱的紅色液體從他腦後緩緩滲出。

蘇嫚嫚呆滯地看著自己推出去的雙手,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我安靜地欣賞著這幅畫麵,然後纔拿出手機,不慌不忙地按了幾個鍵。

「喂,110嗎?市中心醫院住院部,這裡發生了命案。」

掛斷通訊,我邁步走進病房,看著地上神情恍惚的蘇嫚嫚。

她抬起頭,看到我安然無恙的樣子,彷彿我是毀掉她人生的惡魔,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嘯,瘋了一樣撲上來。

「蘇念!都是你害的!我要你死!」

蘇嫚嫚的手指死死扣著我的脖頸。

她麵孔猙獰,雙眼佈滿血絲,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一心隻想把我掐死在這裡。

10

砰!

病房的門被猛地撞開。

幾名警察衝了進來,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全都愣住了。

「不許動!警察!」

警察立刻上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蘇嫚嫚的手從我脖子上掰開。

犯罪現場清晰無比。

李俊凱的意外死亡,加上她掐我脖子的現行場麵,鐵證如山。

蘇嫚嫚百口莫辯,被警察當場製服,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她被帶走的時候,還在歇斯底裡地衝我尖叫。

警察向我瞭解情況。

我將事情的「真相」和盤托出。

「我姐姐一直嫉妒我,她和我的前男友李俊凱早就勾搭在了一起。今天,他們因為分贓不均在病房裡大吵,我姐姐失手將他推倒,撞死了他。她害怕我報警,所以想殺我滅口。」

至於那些匪夷所思的病症和反噬現象,我隻字未提。

在這個世界上,冇有人會相信替身術這種鬼話。

人們隻會相信他們眼睛看到的「事實」。

而事實就是,蘇嫚嫚過失殺人,並意圖謀殺。

這就夠了。

在警察局做完筆錄出來,天已經亮了。

我回到那個充滿不堪回憶的家。

我走進臥室,拿出了那個木製的小盒子。

我打開它,看著那根詭異的紅繩。

我想辦法入侵了蘇嫚嫚的電腦,恢複了她已經刪除的第一篇日記。

有一次,她去外地出差,遇到了一位自稱能逆天改命的大師。

她花了高價,從大師那裡獲得了這個所謂的「替身術」。

這根紅繩就是道具。

隻要把兩個人的頭髮分彆綁在紅繩的兩端,就能將一方所有的病痛、疲憊、傷害,全部轉移給另一方。

紅繩的兩端顏色一深一淺。

深色的一端是轉移者,淺色的一端是接受者。

隻要調換頭髮的位置,轉移就會逆轉。

隻是,這係統也是有限製的。

接受者要麼是血親,要麼,得有肌膚之親。

上次我吃瀉藥害蘇嫚嫚當眾出醜,就是調換了兩個人的頭髮位置。

後來我又把李俊凱的頭髮放到接受者那一端,害他得了一堆病。

如果她不是貪得無厭,主動要來害我,就不會被我抓住把柄反製。

她品嚐的,是她自己親手釀下的苦果。

至於李俊凱,如果冇出軌,他也不會有事。

而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拿著盒子,走到樓下的垃圾桶旁。

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那根紅繩。

這害人的東西,絕不能再留存於世。

幾個月後,法院的判決下來了。

蘇嫚嫚因過失致人死亡罪和故意殺人未遂罪,數罪併罰,被判處無期徒刑。

我聽說,她在獄中的日子很不好過。

冇有了替身術,那些被她強行壓製和轉移的病痛,如同決堤的洪水,加倍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從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強人,徹底淪為了一個在病痛中掙紮哀嚎的階下囚。

而李俊凱,也為他的愚蠢和貪婪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我的頭髮重新變得濃密烏黑,我的皮膚恢複了光澤和血色,我的身體裡充滿了久違的活力。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中的女人,麵色紅潤,眼神清澈而堅定。

自由,健康,陽光。

這纔是生命本該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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