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嫁總裁,將我砌進承重牆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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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鋪天蓋地的謾罵聲傳進了監獄。
“這種父母還是人嗎?”
“為了錢連親生女兒都能活埋,簡直喪心病狂!”
“那個姐姐更噁心,搶了妹妹的男人還不夠,還要她的命!”
每一條評論都像刀子一樣紮在他們心上。
我父親開始拒絕進食,整日蜷縮在角落裡喃喃自語。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我們是受害者纔對…”
我母親的頭髮在短短幾天內全部變白,人也瘦得脫了形。
她總是對著空氣說話,好像在和什麼人爭辯。
“我們冇錯!我們真的冇錯!”
姐姐的下場最為淒慘。
在那場直播之後,或許是受到了輿論的刺激,又或許是詛咒的最終反噬。
那八個小鬼的怨氣,徹底吞噬了她。
她不再尖叫,不再哭喊。
她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皮膚變成了灰白色,身上不斷滲出水泥漿一樣的粘稠液體。
她變成了一個人形的、不斷移動的“牆”。
一個活著的怪物。
精神病院的醫生從未見過這種症狀。
“她的身體機能正常,但精神狀態…完全無法解釋。”
“她總是在重複砌牆的動作,嘴裡唸叨著'對不起',但我們不知道她在對誰道歉。”
最終,她被關進了精神病院最深處的隔離區,永世與黑暗和孤獨為伴。
她親手為我製造的地獄,最終也成了她自己的歸宿。
10
仇人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我父母在獄中日夜被自己的心魔和悔恨(如果他們有的話)折磨,最終在絕望中死去。
姐姐則將在精神病院裡,以怪物的形態,度過她漫長而痛苦的餘生。
而我,在看到這一切之後,那股支撐了我十年的滔天怨氣,終於開始緩緩消散。
禁錮著我的那麵牆,似乎不再那麼冰冷堅硬。
陸承散儘了幾乎所有的家財。
他成立了一個專門救助被原生家庭傷害的女性的基金會,以我的名字命名。
他還將這棟充滿罪惡和痛苦的彆墅,徹底推倒重建。
將它改造成了一座明亮的,屬於我的紀念館。
裡麵陳列著我從小到大的照片,我喜歡的書籍,我畫過的畫,我寫過的詩。
他冇有再婚,餘生都在致力於慈善事業,用他的方式,為我,也為他自己贖罪。
紀念館落成的那一天,陽光正好。
溫暖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滿了整個大廳。
也照在了大廳中央,那張巨大的黑白照片上。
照片裡的我,笑靨如花。
我的魂魄,終於從冰冷的牆體中徹底解脫。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前所未有的輕盈,正被一束溫暖的光,緩緩向上牽引。
在意識徹底消散前,我看到陸承站在我的照片前。
他蒼老了許多,兩鬢已經斑白,但眼神依舊溫柔。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照片上我的臉。
他輕聲說:
“現在,你可以安息了。”
“你看,他們一個都跑不掉。現在,隻有我們了。”
“下輩子,換我先找到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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