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我子宮複活 第2章
齒咯咯作響,眼神渙散地盯著門後的方向。
“那……那兒……”她伸出的手指抖得不成樣子,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破碎不堪,“有……有個女人……”梁城的心臟還在狂跳,他順著阿穀顫抖的手指,狐疑地望向門後那片被燈光照得清清楚楚的空間。
空無一物。
隻有牆角堆放的一個收納箱,和光禿禿的牆壁。
他困惑地回頭,看著妻子驚魂未定的模樣,啞然失笑。
他坐到床邊,試圖用溫暖的手掌撫平她的恐懼,語氣帶著安撫和一絲無奈的調侃:“傻女人,看花眼了吧?
肯定是最近累著了,精神太緊張。”
阿穀急促地喘息著,眼睛依舊死死盯著那片空蕩的角落。
燈光下,那裡確實什麼都冇有。
也許……真的是幻覺?
連續幾天籌備婚禮的疲憊,加上初為人婦的緊張,擊垮了她的神經?
她勉強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身體卻依然僵硬,像一塊冰冷的石頭。
梁城將她摟進懷裡,溫言軟語地安慰著。
阿穀緊繃的神經在他的體溫和低語中,一點點鬆弛下來。
驚悸退潮,留下深深的疲憊。
他們關了燈,重新躺下,阿穀蜷縮在梁城寬厚溫暖的懷抱裡,汲取著安全感。
他是她的山,是她對抗一切未知恐懼的堡壘。
她是個依賴丈夫的小女人,並以此為幸。
屋外,不知誰家的母貓在深夜裡開始了它的詠歎調,一聲聲,淒厲悠長,如同嬰兒在絕望中啼哭,穿透緊閉的窗戶,絲絲縷縷滲入這剛剛平靜下來的新房。
阿穀在梁城懷裡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那貓叫聲像冰冷的爪子,撓在剛剛結痂的心上。
第二天是週末,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光斑。
梁城在生物鐘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鼻翼翕動,一股奇異而濃鬱的香味鑽了進來。
不是街頭早餐店熟悉的油條豆漿味,而是……某種精心烹飪的菜肴混合著肉類油脂的誘人香氣。
這很不尋常。
阿穀從不做早餐,她總是匆匆趕去公交公司售票員的工作崗位。
梁城坐起身,睡意朦朧地望向廚房。
磨砂玻璃門後,一個纖細熟悉的身影正忙碌著,鍋鏟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
“阿穀?”
梁城帶著睡意喊了一聲。
玻璃門後的身影冇有迴應,依舊專注於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