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我子宮複活 第22章
忙碌而充滿期待的樣子,臉上也常常浮現出溫柔的笑意,偶爾還會帶著點小小的醋意,嗔怪他眼裡隻有寶寶了。
生活似乎真的回到了正軌,充滿了新生命即將降臨的喜悅和安寧。
那紫裙的魅影,那怨毒的眼神,那血淋淋的“胎兒”,那貼滿牆壁的詛咒照片……都彷彿隨著時間,被塵封進了記憶最幽暗的角落,刻意地不再去觸碰。
隻有阿穀自己知道,那份恐懼從未真正離開。
它隻是蟄伏著,如同冬眠的毒蛇,盤踞在她心底最深處。
有時,在深夜醒來,她會下意識地撫摸自己的肚子,指尖能清晰地感覺到,在那溫熱的、充滿生命力的皮膚下,偶爾會突兀地浮現出一些……印記。
不是胎動。
是清晰的、小小的、帶著掙紮力度的凸起。
像是一隻……一隻嬰兒的手掌,從子宮的內部,狠狠地、絕望地抵在肚皮上,印下一個短暫而清晰的輪廓。
每當這時,一股無法言喻的寒意就會瞬間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敢告訴梁城,隻能緊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再次入睡,將這份冰冷的不安深埋心底。
腹中的孩子,是她的救贖,也像是一顆埋在她身體裡的、不知何時會引爆的定時炸彈。
孕晚期的夜晚總是格外難熬。
阿穀側臥在床上,沉重的腹部讓她呼吸都有些費力。
梁城在她身邊發出均勻而輕微的鼾聲。
窗外,夜色濃稠如墨,萬籟俱寂。
就在這半夢半醒的混沌之際,一股難以形容的陰冷氣息,無聲無息地瀰漫了整個臥室。
空氣彷彿凝固了,帶著一股陳舊的、如同地下墓穴般的塵土和潮濕的黴味。
床邊的陰影裡,一個身影緩緩凝聚成形。
紫色的長裙,在黑暗中如同流動的暗血。
那張臉……與阿穀一模一樣,卻毫無血色,如同覆著一層青白的寒霜。
她的眼神空洞,卻又燃燒著一種沉澱了二十八年的、冰冷的怨毒。
她就那樣靜靜地站著,像一尊從地獄歸來的蠟像,無聲無息。
阿穀在睡夢中不安地蹙起了眉頭,彷彿感應到了這致命的凝視。
紫裙的身影緩緩地、如同鬼魅般飄近床邊。
冇有腳步聲,冇有呼吸聲。
她俯下身,冰冷的、如同死人般毫無溫度的氣息拂過阿穀汗濕的額角。
然後,她湊到阿穀的耳邊。
嘴唇幾乎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