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我回家羞辱我？國寶繡品豔壓全場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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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詩涵手裡的打火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她整個人都嚇傻了，臉色慘白如紙。
她大概從未見過一向寵愛她的爺爺發這麼大的火。
她嘴唇哆嗦著，怯生生地辯解：“我以為這是蘇漓繡，我不知道它。”
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大喊，
“是蘇漓，她故意激我，想要我把這副作品燒了，”
“她說這副繡品是她繡的，她之前明明是賣魚的野丫頭，她會什麼刺繡。”
爺爺身後的幾個年輕評委看向我，竊竊私語，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懷疑。
“怎麼可能是她繡的？”
“太年輕了，比我們都小吧？”
“開什麼玩笑，這要是她繡的，我當場把評委證吃了。”
我懶得理會這些冇見識的年輕人，目光越過他們，落在了人群後方幾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身上。
他們纔是這次展覽真正的定海神針。
“陳老，周老，李老，好久不見。”
我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安靜的展廳，“幾位老先生，近來身體可還好？”
底下看熱鬨的人群和那幾個年輕評委，看我的眼神更像看瘋子了。
“還在裝，她是不是瘋了？”
“陳老他們是國內蘇繡界的泰山北鬥，她以為她是誰？”
然而，下一秒，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那三位被點到名字的老者，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渾身一震。
他們撥開人群，顫顫巍巍地朝我走來，
渾濁的老眼裡先是震驚，隨即爆發出難以置信的狂喜和激動。
為首的周老嘴唇哆嗦著。
“蘇國手？真的是您？”
“您終於肯露麵了！”
全場死寂。
蘇哲臉上的得意和輕蔑瞬間凝固，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悶棍。
蘇詩涵更是如遭雷擊，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穩。
蘇國手。
這三個字，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轟然壓在了所有人的心頭。
在蘇繡這個圈子裡，國手二字，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榮耀和絕對的權威。
而近十年來，這個圈子裡，突然出現一位神秘的國手。
她從不露麵，作品卻屢屢震驚世界。
冇人知道她是誰，隻知道她的每一件作品，都是國寶級的存在。
現在，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人物，就站在他們麵前。
就是這個被他們百般嘲諷、認定是鄉下土包子的蘇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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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周老，他激動地搓著手，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
“蘇國手，小輩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和他們一般見識。”
我淡淡地擺了擺手。
“不知者不怪。”
這點小場麵，我還冇放在心上。
我越是風輕雲淡，蘇家人的臉色就越是難看。
特彆是蘇詩涵，她精心策劃的一切，在蘇國手這三個字麵前，瞬間化為泡影。
到手的繼承人之位，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現在看來，都成了一個笑話。
她不甘心，她怎麼能甘心！
巨大的屈辱和嫉妒讓她失去了理智，她猛地尖叫起來。
“我不信！”
“就算你是蘇國手又怎麼樣！比賽還冇結束！”
她指著我的繡品，又指指自己的《錦繡山河》，聲嘶力竭地喊道，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在你們這些所謂的專家來之前，”
“所有人都覺得我的作品更好！誰知道你的那些獎是怎麼來的！”
“比試就要公平公正！你繡的就是冇有我繡的好看！”
“放肆！”
周老氣得鬍鬚直顫，指著蘇詩涵就要叫保安把她趕出去。
“一個浮誇空洞的垃圾繡品，也敢在蘇國手麵前大放厥詞！”
我那位好父親，甦醒年，此刻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打圓場。
“周老息怒，詩涵她隻是一時糊塗，被氣昏了頭。”
他嘴上說著道歉，眼睛卻看向我，話裡有話，
“不過，詩涵的話雖然衝動，但也不無道理。”
“既然是比賽，總要讓大家看得明白，贏得服氣。”
蘇哲也立刻跳出來幫腔，對著我挑釁道，
“就是！誰知道你是不是浪得虛名！有本事就讓大家看看，你的作品到底好在哪！”
看著他們這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醜陋嘴臉，我笑了。
“好啊。”
我轉向蘇詩涵，眼神平靜無波。
“你不是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嗎？”
“那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我走到展台邊，對工作人員說：“麻煩，把全場所有的燈都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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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一愣，下意識看向主辦方領導和幾位老評委。
周老立刻會意，大手一揮：“聽蘇國手的！”
展廳內的燈光應聲而滅，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人群中發出一陣小小的騷動。
在所有人都冇反應過來的時候，我打開了早就準備好的特製鎂光燈。
一束清冷的光柱，精準地投射在我的繡品上。
下一秒，整個展廳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白日清雅樸素的繡品瞬間蛻變，
褪去粉白綠的淡雅水墨感，化作星河般驚豔的景緻。
右側銀鱗魚不再孤單，左側秋棠枝間，
一條泛著柔潤熒光的魚悄然顯形，與銀鱗魚對稱相貼，
似在月光下嬉戲。白天半透明、弱反光的米白色魚身，此刻邊緣細銀線泛著冷光；
新顯形的魚裹著細碎星光，從魚鰓到魚尾呈淺藍至銀白漸變，魚鰭綴著微光。
更驚豔的是雙魚眼睛，白天僅針尖大的黑瞳，此刻化為金瞳，
在藍光下如暗夜碎鑽，比白日的低調有神韻更顯鮮活。
秋棠也換了模樣。
邊緣盤金繡泛著暖光，似鑲了金絲，花瓣暈成深玫紅，如晚霞落於花間；
葉片不再留白顯質樸，背麵夜光葉脈泛著淡綠微光，如暗夜翡翠，
連深褐色枝椏線條，也因光線折射多了溫潤感。
周老在旁邊不忘介紹，
“這就是蘇國手名震海外的秋棠雙魚圖，”
“看到這副國寶級繡品，這場藝術展的所有人，你們都賺大發了！”
整幅作品，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美得令人窒息。
這纔是它真正的樣子。
我用的絲線，是摻了深海鮫人綃和夜光蝶粉末的特製絲線，
隻有在特定的光線下，才能展現出它真正的瑰麗。
“天哪！太美了！”
“這真的是刺繡嗎？我以為是3d全息投影！”
“神乎其技！簡直是神乎其技！”
讚歎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被眼前這如夢似幻的景象徹底震撼。
就連那幾位見多識廣的老評委，也看得目瞪口呆，嘴裡喃喃自語著鬼斧神工。
燈光再次亮起時，眾人看我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
那是一種混雜著敬畏，崇拜和狂熱的目光。
而台下的蘇家眾人，臉色卻是一個比一個白。
他們死死地盯著那幅光芒散儘後又恢複平淡的繡品。
他們想到的，是那場轟動全城的賭局。
他們壓上了全部身家，去賭蘇詩涵贏
而我，隻壓了一塊錢。
現在看來，那塊錢，即將撬動他們整個蘇家的根基。
我看著蘇詩涵那張慘白到毫無血色的臉，緩緩走到她麵前。
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舉到眾人麵前。
那雙手，保養得極好，光潔細膩，連一個薄繭都冇有。
我身為繡娘，對一雙手最為敏感。
我看著她，一字一句地問道，聲音清晰地傳遍全場。
“一個連繡花針都冇怎麼摸過的人，繡得出《錦繡山河》？”
“蘇詩涵，我再問你一遍，這幅繡品，真是你繡的嗎？”
我的話音剛落，台下瞬間炸開了鍋。
“對啊！繡孃的手怎麼可能這麼光滑？”
“我想起來了，蘇詩涵平時最愛做的就是美甲，十個指頭花裡胡哨的，怎麼可能靜下心來刺繡？”
質疑聲如潮水般湧向蘇詩涵。
她外強中乾地掙紮著，聲音發顫，
“你血口噴人！就算你是蘇國手，也不能隨便汙衊人！”
“汙衊？”
我冷笑一聲，鬆開她的手，轉身走到那幅巨大的《錦繡山河》前。
“是不是汙衊，一看便知。”
我指著繡品右下角，那朵開得最盛的牡丹花。
“蘇詩涵，你既然說這幅作品是你嘔心瀝血之作，那你告訴我，這朵牡丹花的收針，用的是什麼針法？”
蘇詩涵張口結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哪裡知道什麼針法，她連這幅繡品都冇仔細看過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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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慌亂的樣子，聲音陡然轉厲。
“平日裡隻知道養尊處優，連最基本的平亂針和藏尾扣都分不清，也敢自稱蘇家傳人？”
“這朵牡丹花的收針，用的分明是藏尾扣！”
“這是繡娘李婆婆的獨門手法，整個蘇繡界無人能仿！”
“她上週剛被你高薪請到家裡，對外宣稱是教你蘇繡，實際上，是幫你通宵趕工吧？”
我每說一句，蘇詩涵的臉色就白一分。
李婆婆是蘇繡界有名的代繡，專門接這種見不得光的活兒。
這在圈內是人儘皆知的秘密，但冇人敢當眾點破。
今天，我把它掀了個底朝天。
“還有這片祥雲，你用錯線了。金絲線質地偏硬，用在這裡隻會顯得匠氣，”
“而失了雲朵的飄逸。若是換成銀勾線，效果會好上百倍。”
“連這點基本常識都冇有，你還繡什麼《錦繡山河》？”
我的話音未落，蘇詩涵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癱坐在了地上。
甦醒年臉色鐵青，快步上台，將她攙扶了下去，連看都冇敢再看我一眼。
鬨劇，終於收場。
周老走到我麵前，滿臉的歉意和愧疚。
“蘇國手，實在對不住，給您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老夫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補償您。”
他說著，竟然後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衫，對著我就要躬身下跪。
“老夫鬥膽，想拜您為師，以後您就當多了我這麼個不成器的徒弟，任憑差遣！”
我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住他。
“周老，您這是做什麼，使不得，使不得。”
旁邊的陳老和李老見狀，也急了，一左一右地擠過來。
“好你個老周，就你機靈！啥好事都讓你占了！”
“蘇國手，要收徒也得一起收啊！我們倆也想跟您學學本事！”
說著，兩位加起來快兩百歲的老人，竟也作勢要跪。
我看著眼前這三個國寶級的蘇繡大師，像小孩子搶糖吃一樣爭著要拜我為師，
一時之間，真是哭笑不得。
而另一邊，蘇哲的手機還高高舉著。
他本來是想開直播，記錄下我被蘇詩涵狠狠羞辱打敗的全過程。
冇想到，這場直播，卻成了我身份曝光、蘇家顏麵掃地的第一手信源。
此刻，直播間裡早已炸開了鍋，觀看人數呈幾何倍數暴漲。
“臥槽！驚天大反轉！鄉下丫頭竟是國寶級大師！”
“蘇家有眼無珠，把明珠當魚目，笑死我了！”
“那個賭局怎麼辦？蘇家是不是要破產了？”
可以想見，今天過後，關於這場藝術展的訊息，將會以一種怎樣離譜的方式，傳遍整個網絡。
蘇家，要出名了。
以一種他們最不想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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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的手機直播間徹底癱瘓，螢幕上是天文數字般的賠付款項，
讓他兩眼一翻，麵如死灰地癱軟在地。
甦醒年抵押的全部集團股份，按照賭局協議，
將強製轉讓給唯一的贏家——也就是下了注一塊錢的我。
那些跟風下注的叔叔嬸嬸們，此刻正哭天搶地，他們的房產、豪車，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整個蘇家，因為一場他們自導自演的羞辱，陷入了滅頂之災。
三天後，我坐在了原本屬於甦醒年的總裁辦公室裡，悠閒地品著上好的龍井。
甦醒年帶著蘇詩涵和陳思婷，從早晨開始，就一直跪在辦公室門外的走廊上。
路過的員工們都對這一幕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我的新任秘書進來彙報：“蘇小姐，他們已經跪了十個小時了，您看”
我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再說。
“讓他們繼續跪著。”
傍晚時分，蘇詩涵終於撐不住了，兩眼一黑，直挺挺地暈倒在地。
隨行而來的醫生緊急檢查後，發現她是因為連日來的巨大精神打擊，
加上長時間跪地，導致身體嚴重虛脫。
甦醒年抱著昏迷不醒的蘇詩涵，
這箇中年男人積壓了多日的悔恨，恐懼和絕望終於爆發，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衝著緊閉的辦公室玻璃門，聲嘶力竭地大喊，
“蘇漓！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我們是你的親人啊！”
我隔著一層隔音玻璃，冷漠地看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狼狽不堪的模樣，
內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我終於起身，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昏迷的蘇詩涵，和淚流滿麵的甦醒年，。
“蘇家，不是我毀的，是你們自己毀的。”
“這些年，所謂的刺繡世家，出過幾件能拿得出手的精品？
“蘇家的子弟，一個個都沉浸在過去的榮光裡，早就被金錢和虛榮腐蝕了。”
“又有幾個人，還願意靜下心來，親自去觀察自然，去完成一幅真正的刺繡？”
“而你，甦醒年，”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你早就被金錢異化了。在你眼裡，隻有利益和麪子，”
“覺得我礙了你的眼，便可以隨意踐踏和羞辱。”
“你自己，好好反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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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我轉身關上了門，將他們的哭喊與懺悔，再次隔絕。
一週後，蘇氏集團召開新聞釋出會。
我穿著一身西裝，優雅地坐在主席台上，麵對著台下無數閃爍的媒體鏡頭。
甦醒年，蘇詩涵和蘇家的其他主要成員，則排成一排，低著頭，
狼狽地站在台下，接受著所有人的審視。
台上的主持人按照準備好的稿子，念出了蘇式集團的最終結局，
“從即日起，蘇家繡坊，正式更名為漓繡集團，其所有資產，正式劃歸蘇漓小姐個人名下。”
“同時，漓繡集團每年將拿出淨利潤的百分之十成立藝術基金，”
“無償資助全世界有才華的藝術家。再拿出百分之十，捐給希望工程。”
我的決定，引來了台下一片雷鳴般的掌聲。
我站起身，走到話筒前，目光掃過台下臉色慘白的蘇家人，
“從今天開始，漓繡集團將致力於真正地傳承和發揚蘇繡藝術。”
“至於蘇家的某些成員，我會給他們一個重新接觸刺繡的機會。”
我看向他們。
“你們可以留在公司，從最底層的學徒和員工做起，”
“用自己的勞動，為你們之前的所作所為贖罪。
“當然，如果覺得委屈，你們也可以選擇離開，我絕不阻攔。”
一年後的國際蘇繡文化節上，我的新作品《千絲萬縷江山圖》再次震撼了整個世界。
《千絲萬縷江山圖》懸掛在舞台正中央，這幅耗時八個月完成的作品，
以蘇繡獨有的千絲繡法，勾勒山河，
近看時，每一根絲線都細如髮絲，在不同光線下能折射出七種漸變色彩；
遠觀時，層巒疊嶂的山脈，蜿蜒流淌的江河彷彿在眼前動了起來，
連山間的雲霧都帶著縹緲的質感。
我走到作品旁，指尖輕輕拂過繡麵，那裡凝結的不是冰冷的絲線，
而是我對蘇繡十年如一日的熱愛。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放著漓繡集團的管理工作不做，偏偏要一頭紮進蘇繡工坊。
我對著話筒輕聲開口，聲音透過音響傳遍整個會場，
“其實答案很簡單，漓繡集團是父輩創下的基業，但蘇繡，是刻在我骨子裡的根。”
在台下雷動的掌聲中，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甦醒年穿著一身樸素的清潔工製服，站在會場的角落裡，默默地為我鼓掌。
而在不遠處的繡娘工作區，蘇詩涵，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
如今隻是一名最普通的繡娘，她抬起頭，也在為我歡呼。
釋出會結束後，我在後台碰到了甦醒年。
他還是穿著那身清潔工製服，手裡拿著一個布包，猶豫了半天，才把布包遞給我，
“這是我這一年跟著繡娘學的，繡得不好，你彆嫌棄。”
我打開布包，裡麵是一塊小小的方巾，上麵繡著一株蘭草，
針腳雖然不算精細，但每一筆都很認真。
我抬頭看向他，笑著說：“很好，比我第一次繡的好多了。”
他的眼睛瞬間紅了，低下頭，聲音有些沙啞，
“謝謝你，小漓，謝謝你冇讓蘇家徹底丟了繡活兒。”
不遠處，蘇詩涵也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她剛完成的繡品，小聲說，
“蘇總，我想報名參加明年的蘇繡比賽，你覺得我可以嗎？”
我接過她的繡品，那是一幅《荷塘月色》，
荷葉上的露珠繡得晶瑩剔透，連水裡的小魚都透著靈動。
我釋懷的說：“當然可以。”
夕陽透過會場的窗戶照進來，落在我們身上，也落在那些五顏六色的絲線上。
我知道，蘇家曾經的過錯無法抹去，但至少現在，他們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彌補。
而我，會帶著漓繡集團，帶著這份對蘇繡的熱愛，一直走下去，
因為我相信，千絲萬縷的絲線，不僅能繡出江山美景，更能繡出傳承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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