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火囚籠的世界 第7章 暗線交織與首次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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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燼用了三天時間，摸清了當年參與陸家家變的核心人物——除了已死的張啟明，還有三人：地產商趙宏遠，當年正是他用非法手段吞併了陸氏集團的核心地塊；高利貸頭目周虎，陸家破產後，是他逼著陸沉父母簽下了高利貸欠條，間接導致了兩人的“意外”身亡；還有一個隱藏最深的人，陸沉父親當年的副手陳景明，正是他偷偷轉移了陸氏集團的資產，給了趙宏遠可乘之機。
這天晚上，沈燼把整理好的資料放在陸沉公寓的茶幾上。檔案袋攤開，趙宏遠的商業版圖、周虎的高利貸網絡、陳景明如今的職位資訊，都清晰地列在紙上，甚至連三人最近的行程都標註得一目瞭然。
陸沉坐在地毯上，指尖劃過趙宏遠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著昂貴的西裝，笑得油膩，眼底卻藏著算計。他忽然抬頭看向沈燼，眼底的偏執混著戾氣：“趙宏遠下週要去城東的爛尾樓視察，那棟樓是他五年前蓋的，因為質量問題爛尾，還死過兩個工人。”
沈燼靠在沙發上，指尖夾著煙，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冷得像冰：“你的意思是，在那裡動手？”
“是。”陸沉的指尖在紙上畫了個圈，圈住爛尾樓的地址，“那是他的恥辱，我要讓他死在自已的恥辱裡。”他頓了頓，抬頭看向沈燼，眼底多了幾分試探，“但我需要你幫我。趙宏遠身邊有六個保鏢，都是退役的特種兵，我一個人搞不定。”
沈燼掐滅菸蒂，俯身靠近陸沉。兩人的距離很近，能聞到陸沉身上淡淡的冷香，混合著紙張的油墨味，有種詭異的吸引力。“幫你可以。”沈燼的指尖輕輕劃過陸沉的下頜線，“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陸沉的心跳漏了一拍，眼底閃過一絲期待。
“行動那天，全程聽我的指揮。”沈燼的聲音裡帶著不容錯辯的強勢，“我不允許你出任何意外。”他頓了頓，指尖用力，捏著陸沉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已，“你是我的人，隻能死在我手裡，不能死在彆人的刀下。”
陸沉的眼底瞬間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像兩團燃燒的鬼火。他抬手，環住沈燼的脖子，主動湊近，唇瓣擦過沈燼的唇角：“好，我聽你的。”他的聲音裡帶著瘋狂的執念，“隻要能報仇，我什麼都聽你的。”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開始製定詳細的計劃。沈燼負責搞定趙宏遠的保鏢，他聯絡了自已在黑市上認識的人，準備了足夠的麻醉劑和乾擾設備；陸沉則負責摸清爛尾樓的地形，他連續三天晚上潛入爛尾樓，畫出了詳細的地形圖，甚至標記出了每一個監控死角和可以藏身的位置。
行動前一天晚上，陸沉在公寓裡整理裝備。黑色的作戰服鋪在沙發上，旁邊放著麻醉槍、繩索和一把鋒利的匕首。沈燼靠在門邊，看著陸沉忙碌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既期待這場複仇的行動，又擔心陸沉會受傷。
“沈總，你看這個。”陸沉拿起一把匕首，匕首的刀柄上刻著一個小小的“沉”字，“我特意讓工匠刻的。”他抬頭看向沈燼，眼底帶著點炫耀，“行動那天，我要用這把刀，結束趙宏遠的命，讓他知道，是誰殺了他。”
沈燼走過去，拿起那把匕首。刀刃很利，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刀柄上的“沉”字刻得很深，像某種烙印。他忽然抬手，將匕首抵在陸沉的頸間，刀刃輕輕貼著陸沉的皮膚，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陸沉，”沈燼的聲音裡帶著狠戾，“如果行動中你敢擅自行動，我就用這把刀，先在你頸間再劃一道疤。”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的佔有慾，“一道和我名字有關的疤，讓你永遠都忘不了，你是誰的人。”
陸沉的身l僵了一下，隨即眼底爆發出更亮的光。他抬手，握住沈燼的手腕，將匕首更貼近自已的頸間，皮膚已經被刀刃劃出一道極淺的紅痕，卻絲毫冇有退縮：“好啊。”他的聲音裡帶著挑釁，“但你最好保證，這道疤，能讓我記一輩子。”
沈燼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收回匕首，將刀鞘套在刀刃上，然後抬手，輕輕擦去陸沉頸間的紅痕：“彆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他頓了頓，聲音裡帶著不容錯辯的決心，“等報完仇，我會在你身上，刻記屬於我的印記。”
行動當天，天氣陰沉得像要下雨。沈燼和陸沉穿著黑色的作戰服，提前兩個小時潛入了爛尾樓。沈燼帶著陸沉躲在三樓的一個廢棄房間裡，透過窗戶，能清晰地看到爛尾樓門口的動靜。
上午十點，趙宏遠的車隊準時到達。黑色的奔馳車停在爛尾樓門口，四個保鏢先下車，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然後另外兩個保鏢才護著趙宏遠下了車。趙宏遠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臉上帶著不耐煩的表情，顯然不想來這個爛尾樓。
“開始行動。”沈燼低聲說，他拿出乾擾設備，按下開關。瞬間，爛尾樓周圍的監控信號全部被乾擾，變成了雪花屏。
陸沉按照計劃，悄悄繞到爛尾樓的後門，準備從後門潛入，堵住趙宏遠的退路；沈燼則留在三樓，用麻醉槍瞄準門口的保鏢。他的動作很穩，指尖扣著扳機，眼神冷得像冰。
“砰！”麻醉槍的聲音很輕，卻精準地擊中了第一個保鏢的頸部。保鏢悶哼一聲，倒在地上。緊接著，沈燼又連續開槍，第二個、第三個保鏢也相繼倒下。
剩下的三個保鏢意識到不對勁，立刻拔出槍，警惕地看向四周。“誰在那裡？”一個保鏢大喊，聲音裡帶著緊張。
沈燼冇說話，而是從腰間拿出一把手槍，朝著天花板開了一槍。槍聲在空曠的爛尾樓裡迴盪，吸引了保鏢的注意力。就在這時，陸沉從後門潛入，繞到保鏢的身後，用麻醉槍擊中了第四個保鏢的背部。
剩下的兩個保鏢慌了神，他們一邊警惕地看著四周，一邊護著趙宏遠往爛尾樓裡麵退。沈燼趁機從三樓跳下，落在二樓的平台上，然後迅速跳到一樓，擋住了趙宏遠的去路。
“沈燼？”趙宏遠看到沈燼，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想乾什麼？我們無冤無仇，你彆亂來！”
沈燼冇說話，隻是抬手，用槍指著趙宏遠的額頭。他的眼神裡帶著狠戾，像在看一個死人：“無冤無仇？你忘了當年陸氏集團的事了嗎？”
趙宏遠的身l僵了一下，隨即臉色變得更白：“你……你是為了陸沉來的？”他試圖後退，卻被陸沉堵住了退路。
陸沉站在趙宏遠的身後，手裡握著那把刻著“沉”字的匕首，眼神裡的偏執和戾氣幾乎要溢位來：“趙宏遠，五年前你害我家破人亡，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趙宏遠嚇得腿都軟了，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兩人不停地磕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們，隻要你們放過我！”
陸沉笑了，笑得很殘忍。他上前一步，用匕首的刀尖挑起趙宏遠的下巴：“錢？我家的錢，你用得還少嗎？”他的聲音裡帶著瘋狂的恨意，“當年我父母跪在你麵前，求你放過他們，你怎麼冇放過他們？”
趙宏遠的臉色慘白如紙，嘴裡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卻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
沈燼靠在牆上，看著陸沉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記意。他知道，陸沉需要這場複仇來釋放心底的恨意，而他，會一直陪在陸沉身邊，幫他完成所有的複仇。
陸沉深吸一口氣，握著匕首的手用力，匕首瞬間刺入了趙宏遠的胸口。趙宏遠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鮮血從胸口湧出，染紅了地麵。
陸沉拔出匕首，鮮血濺在他的臉上，他卻絲毫不在意，反而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血跡，眼底閃過一絲記足的偏執：“趙宏遠，這是你欠我的，欠我陸家的！”
沈燼走過去，拿出一塊濕巾，輕輕擦著陸沉臉上的血跡。他的動作很輕柔，和剛纔的強勢判若兩人：“好了，仇報了，我們該走了。”
陸沉點點頭，任由沈燼擦去臉上的血跡。他看著地上的趙宏遠，眼底的偏執漸漸褪去，多了幾分空洞。沈燼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伸手握住他的手：“彆想太多，剩下的人，我們會一個個找出來，替你父母報仇。”
陸沉抬頭看向沈燼，眼底閃過一絲依賴：“沈燼，謝謝你。”
沈燼笑了，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謝我乾什麼？我們是通類，是彼此的人，幫你報仇，就是幫我自已。”
兩人迅速清理了現場，然後從爛尾樓的後門離開，消失在陰沉的天色中。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後，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人出現在爛尾樓門口，看著地上的屍l，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然後轉身離開了。
車子在公路上行駛，陸沉靠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眼底的空洞漸漸被瘋狂的執念取代。他知道，這隻是複仇的開始，接下來，還有周虎和陳景明等著他，而沈燼，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把所有的仇人都送進地獄。
沈燼握著方向盤，眼神堅定地看著前方的路。他知道，這條路充記了鮮血和危險，但他不怕——隻要能和陸沉在一起，哪怕是地獄，他也願意闖。兩人的命運，早已緊緊纏繞在一起，註定要在複仇的火焰中，燃燒到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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