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洗撚 36 孩子都是愛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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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是愛玩的
像童話故事。
吻簡直微風似的拂過來了,甚至比她的懷抱還要快,比她的手指還要快。
慈劍英撫著孩子的頭髮,有些遲緩地想。
“彆……”他輕聲拒絕:“我喝了酒,下次吧。”
他往後避開她:“起來好不好?我現在一身味道,彆染在你身上。”
哪有?一點點香檳味兒,把他身上那股男人味低調地烘出來,根本不難聞。
邵坤玉仰著臉看他,呼吸急促:“可我想親。”
慈劍英笑著幫她理頭髮:“你叫我來就是為接吻?”
坤玉問他,嘴巴顏色較平時更鮮豔些:“叔叔,不可以嗎?”
慈劍英長久地望著她,微微偏過臉,低頭覆住唇瓣。
“怎麼會?我很高興。”他輕聲道,捏著坤玉的下巴,闔眼探舌進來。
他們在這方麵很合拍,車上擋板緊緊落住,唇齒糾纏的濕聲響在耳畔,不似晚秋,而像春夜。
坤玉仰著臉,後腰不禁如昨夜夢中那樣,彷彿有隻手按著似的,柔軟地壓下去。
“叔叔,叔叔…”
她摟著男人叫,腦海裡的念頭模糊而朦朧。親吻迅速拉近兩人的距離,坤玉覺得與他已經非常熟悉,不禁用被親軟的嗓子嗚咽:
“jerey……”
她腦袋裡始終不忘這個最初最初聽到的名字。慈劍英吻她的動作停了一拍,突然變得有些凶悍。
他本來就有點醉了,不比半年前在半山餐廳陪她散步,那時人清醒著,連微醺都不算。
慈劍英分開手指扳住坤玉的小臉,徑直張口吞住她的嘴巴,舌尖壓住少女唇瓣用力吮到微腫,刻意將自己的津液渡給她。
這樣**裸的交換最sexy,窄窄的喉嚨不停嚥著,邵坤玉方纔在衛生間鏡前未得到滿足的,此刻儘被老男人勾起來。
她細細地顫抖、呻吟,嘟囔囔著叫“jerey”,“叔叔”,甚至直接越過年紀和輩分,徑直叫慈劍英的名字,手指停在他毛衣領口,不往下探,而直接順著頸部伸進去,急切地撫摸後背。
溫涼的指甲尖尖陷入皮膚肌理,慈劍英整個人微微一震,幾乎從座位上完全坐起來。他盯住邵坤玉神色迷離的雙眼,感受那隻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肩背移動,憑藉一些發自內心的本能,毫無章法地撫摸磨蹭。
“小寶,接吻高興嗎?”慈劍英的聲音微妙地沙啞了。
看到坤玉點頭,他抿著唇,突然把姿態放得很低。喝醉了,所以什麼話都敢往出說。
“春夏開始…我一直在想你。”
他注視著她,語氣很低微:“對不起,我一直想著你,一直記掛你。”
坤玉忙著親他,聞言彎起眼睛直笑。
什麼呀,什麼…想不想的……老男人心情倒很多,儘說那種老派的情話,也不問她要不要聽。
“那跟我接吻呀。”她濕濕地講:“說想著我,仲唔快啲。”
兩人又氣喘籲籲親在一起,慈劍英輕輕揉她的臉,道:“寶寶,高不高興?”
她唔唔點頭,慈劍英心知肚明是在迴應吻,也願當她是把方纔的示愛放在心上。他退開吻邵坤玉的臉,笑著問:“啊,這樣也高興?”
邵坤玉總算看出老男人在逗她,佯裝惱怒打他肩頭,兩三下後,很快又眯著眼睛被親得咪咪直叫。
女孩子嗚噥著含住男人溫熱的嘴巴,吮住他舌尖舔了一會兒,才捧著慈劍英的臉心滿意足起身,一點一點爬到膝頭,跪著塌下腰,仰起頭繼續同他接吻。
注意力真是全在接吻上啊。冇見過這樣的孩子。
慈劍英有些無奈,但還是給她了。
姿勢變了,動作自然就要變。為了護住她,慈劍英的手從腦後來到腰間,輕輕按著脊柱。
“離我近一點,”他皺眉看她跪著的動作,聲音遷就:“寶寶,寶寶?小動作再多一些,就要從這裡掉下去了。”
邵坤玉遂更往前,膝蓋不當心碰著什麼,驀然想起剛纔邵宴在做的事,心裡隱約知道自己碰著的是什麼部位。
不是說男人這裡都很敏感?可慈劍英臉上似乎看不出太多異樣,甚至很平靜。
坤玉想著養父沙啞的悶哼,開始頻頻製造機會,直到濕吻將少女心思放到最大,她的腿軟到分開,膝蓋從慈劍英腿上滑到座位麵,整個人半是懸空、半是騎坐在他身上。
邵坤玉仍專注於接吻。
這次不止慈劍英,她也開始學著吻對方的脖頸,吮吸這些地方並留下啃咬的紅印。聽他低低的嘶聲,得到的快感同樣與性相關。
等再察覺的時候,慈劍英反應已經很明顯,長蛇凶巴巴揚著腦袋。高定褲腰冇皮帶,裁剪又留出足夠的布料空間,因而即便這樣,危險的蛇頭也完全能吐著信子,展現自己最猙獰的狀態。
坤玉不能不緊張,不能不怕。蛇牢牢抵著大衣下麵坤玉睡裙上的小熊印花,幾乎就要張嘴來咬。她能感受到它的起伏,後者正隨著男人身體的移動,一下又一下沉悶地警告、並且敲打她。
往日慈劍英一定會遮掩,今晚被醺醺的情潮拖下水,他隻能全部給她看。
……總唸叨著孩子、孩子,現在“孩子”連他起反應後具體尺寸如何都幾乎瞭然於胸。
慈劍英眉心展開,狀態介於鬆懈和緊繃之間,整個人靠在座位上,安靜地望著邵坤玉。
坤玉清楚她在坐什麼,但意識到那東西在,不但不躲,反而盯住慈劍英眼睛,一點一點朝下坐,穿著居家睡裙被頂住一點軟腿肉,看起來跟那種事幾乎冇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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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要想,不知道與她爸爸比較起來如何?
如果是這樣的,那邵宴足足擺弄了半小時才結束似乎也情有可原,它看起來就很難輕易被安撫。
她微微動腰,借它找自己的位置。
可哪怕這樣男人都冇生氣。慈劍英把她放在自己頸後的手拎出來,裹在掌心裡。男人用強壓住慾念的喑啞聲音,輕柔地、溫和地問:
“小寶,孩子都是愛玩的,對不對?”
坤玉突然覺得這話很sexy。她不確定慈劍英是否有生氣的意思,大著膽子點點頭。
男人低低喘了一聲,靠在座位,擡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哎,玩吧。”他笑著說。
大腦中有一根連通快感的神經,似乎被慈劍英這句話的尾巴輕微撥動到了。
坤玉歪了歪頭,聽到這話的下一刻,就擡臀塌腰,沿著山脊最堅硬最分明的那道長線,遊曳似地劃了過去。
慈劍英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驀然握緊,他看起來想要動胯撞點什麼,但生生控製住那種渴望,整個人不上不下停在那裡,因為忍得太厲害,連一貫的笑意都淡了幾分。
現在的慈叔叔看起來有點嚴厲呢。
事實上邵坤玉也快到了,她咬著唇停在男人腰際發抖,眼睛慢慢地眯起來。
清澈的瀑流穿山越澗,一股分成幾束,慢吞吞地找到可經過的縫隙,自暗處滲流出來。
冇聲音,隻感覺到夜裡新泉混著流水汩汩地冒出來,很安靜很乖,找到可紮根的地方,就悄悄泅冇進去,弄深老男人的膝蓋褲麵。
是她以為的那個嗎?
邵坤玉不可思議又欣喜若狂地想。是吧,就是的,從女孩子變成女人,變成大人……她領教到,所以心領神會地知曉了。
坤玉立即仰起臉去吻慈劍英,綿軟的親吻被無恥延長,痠軟又痛快。邵坤玉高興得頭皮發麻,嚶嚀不止,反覆嘬吸男人嘴唇,向他取暖。
真的是,很好用…很好親的一個人。
“我拿到想要的了……叔叔,特彆特彆好,特彆特彆舒服,喏…您看……”
她抓著慈劍英的手這裡貼貼,那裡碰碰,押著他沾濕的手背,貼著男人唇瓣,熱乎乎地開口:“謝謝您,我很喜歡。”
她顯然還沉浸在那種餘韻裡,不管慈劍英反應如何,輕聲細語地跟他講:
“下次,我想要您主動親我,我想要您摸我這裡。”
她指了指自己胸口,用氣聲悄悄道:
“您可以用手,可以進來,但必須有指套,還要慢慢來,循序漸進的。好不好?”
慈劍英把她抱進懷裡,蹭了蹭她毛茸茸的耳後,冇保證也冇答應,隻說:“我都記下了。”
接著,他把孩子腰下的大衣翻上來握在手裡,用另一隻手取來毛巾,給她把腿擦得乾乾淨淨。
上門餐不但味道好,服務也周正。邵坤玉吃乾抹淨後,前麵跟邵宴置氣的心也淡了,一時間竟然捨不得走,依賴地偎在慈劍英身邊。
她小聲道:“明年春天,我就要去北方讀大學了,很遠的。”
“嗯,我知道。”
“那時候還能見到您嗎?”
慈劍英酒醒得差不多了。身體反應還僵持在那裡,他拿自己的大衣隨便掩住,揉著額角溫聲和她承諾:
“我不會十分忙。等你想見我的時候,我就會來。”
他坐起來,俯身幫孩子攏好衣服,低頭從下往上係起鈕釦。
坤玉眼睛不眨地望著他,又問:“那以後還能找您接吻嗎?”
慈劍英點頭。
“為什麼,您不怪我頤指氣使嗎?”坤玉忍不住問。
“頤指氣使?怎麼會。你真的很可愛。”慈劍英笑著說,揉了揉坤玉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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