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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闕春深 第47章身子好像壞掉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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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申時,蕭琂特意繞了條偏僻些的路,快馬加鞭往城東澄清坊楊府去。

駿馬飛馳,耳畔風聲颯颯,方纔父親的字字句句卻不斷在他腦中回響。

蕭琂隱約猜測過生父是如何“英年早逝”的,可真正親耳聽見完整的前因後果,仍是倍感意外。

但,他並不認可父親的觀點。

他不是先帝,更不會步先帝的後塵。

楊府大門外,早有今晨跟隨太子妃前來的護衛在此侯著,遠遠見到太子慣用的神駒,他們忙不疊上前迎接。

楊府附近的街市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蕭琂不得不放慢了騎行的速度。

看著兩側川流不息的人潮,他莫名憶起大婚當日親自前來迎親的畫麵,有些忍俊不禁。

那日他完全是公事公辦,若早知會與妻子如此誌趣相投,他當日定會更重視一些。

楊家雖出了位太子妃,但府裡佈置十分清簡素樸,連奴仆也沒幾個,整座府邸空蕩蕩的。

主院堂屋內則截然不同,四處披紅掛綠、張燈結彩,長桌上擺滿各式瓜果糕點,一派喜氣洋洋。

楊滿願身為太子妃,端坐在正中主位,壽星薛淑蘭坐在她的右側,其餘人依次按輩分往下坐。

在小廝的帶領下,蕭琂一路進入主院,但尚未進入堂屋,他的視線就被下首那個目光灼灼盯著妻子看的少年吸引了。

他心中莫名生出一種微妙的不快。

堂屋內也不知是誰先發現太子的降臨,眾人紛紛起身,恭恭敬敬行禮。

“不必多禮,是孤來遲了。”蕭琂溫和輕笑,“今日是薛淑人的壽辰,祝淑人萱堂日永、康樂宜年。”

他待人一向彬彬有禮,舉手投足間無處不透露著溫潤儒雅的儲君氣度。

薛淑蘭聞言受寵若驚,連連謝恩。

這般神仙似的人物她真不敢當作女婿來看待,且還是當朝皇太子,將來的天下之主。

楊滿願笑著上前迎他到正中主位坐下,其餘人皆識趣地往下再挪一個位次,騰出空位給她坐。

徐淮英將表姐的歡喜看在眼底,眸光瞬時黯淡了下來。

蕭琂也是這時纔看清了他的長相,認出他是伴讀徐承宗的庶弟,似乎叫徐淮英?

一時間,堂屋裡的眾人變得拘謹了起來,再不複方纔的歡聲笑語。

恰好這時,一直不見蹤影的楊靜真忽然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手中端著一碗冒著騰騰熱氣的長壽麵。

她笑得眉眼彎彎,“祝阿孃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話音剛落她便愣了下,這才意識到太子殿下與長姐都在,當即手忙腳亂地將長壽麵擱在桌案上,並福身行禮。

楊滿願低聲與身旁的太子解釋:“這是妾身的胞妹靜真。”

蕭琂微微頷首,並溫聲喚了句“免禮”。

楊靜真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神色訕訕的。

她與長姐楊滿願有四五分相似,卻是一張俊俏的瓜子臉,身段纖瘦如柳,與麵如滿月、珠圓玉潤的長姐大相徑庭。

既人徹底齊了,壽宴也就開始了。

雖是個極小的家宴,但薛姨娘還是請了幾個小戲子來演《麻姑獻壽》《眾天仙慶壽長生會》等戲目。

抑揚頓挫、出神入化的唱腔響起,不斷在寬敞喜慶的堂屋裡回蕩,餘音繞梁。

“孤記得願願的生辰也快到了,可有什麼想要的生辰禮?”蕭琂忽而垂首,附在妻子的耳旁壓低聲道。

如今已是冬月初,楊滿願生在正月十六,正好是上元節次日,至今還有兩個月左右。

楊滿願臉上微熱,小聲道:“沒有,殿下送什麼妾身都歡喜。”

“殿下的生辰是什麼時候?”她又問。

蕭琂心中略有些不自在,“四月初二。”

他與妻子同齡,但月份要小一些。

好在楊滿願並沒有想到這上頭,隻是心中暗暗記下了這個日子。

坐在下首的徐淮英將他們夫妻二人的親昵互動儘數收入眼底,心底湧起一陣深深的無力。

他本以為表姐會是他的。

年初,楊滿願待選秀女期間,徐淮英也在閉關備考童試,隻等考取功名後請求父親魏國公到楊家提親。

如今他年方十六已有了秀才功名,可表姐卻成了當朝太子妃,再不是他可以奢想的了。

徐淮英在看著他們,蕭琂亦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

他心中愈發肯定了方纔的猜想。

這徐家二小子必是對願願有意。

記起宮裡另一個虎視眈眈的人,蕭琂心底騰起一絲惱意。

待宴散,重新坐上回宮的車馬,楊滿願怏怏垂下眉眼??,神色低落如暮雲。

這座府邸是她被選為太子妃後,宮裡才賜下的,但父母妹妹皆住在此,她私心裡也覺得這兒纔是自己的家。

蕭琂心中不忍,捏捏她的小手安慰,“願願彆傷心,過些日子孤再陪你出來。”

楊滿願驚喜擡眸,對上男人柔和澄澈。的眼眸,心尖微微一顫。

“可以嗎?”她試探著問。

“自然可以。”蕭琂低頭,吻落在少女的眉心。

電光石火間,馬車莫名顛簸數下,他下意識將妻子緊緊護入懷中。

因著顛簸不斷,少女那雙鼓鼓囊囊的美乳抵在他的胸膛不斷起伏顛晃,宛如脫兔。

他恍神的間隙,胯下性器已無法自控地挺立起來,硬邦邦的一根,恰好卡在少女的腿心。

馬車終於平緩了下來,車簾外響起舒慶的聲音:“兩位殿下恕罪,天色太黑了,地上的石子一時沒察覺。”

蕭琂喉結滾動,沈聲道:“無妨。”

被他禁錮在懷中的楊滿願麵露赧色,嘗試掙脫幾下卻紋絲不動。

她的月事是今日才徹底乾淨的,夫妻倆已素了足足六日。

那根硬挺粗碩的棍子此刻隔著層層衣服嵌在她的腿間,還不時勃勃彈跳,她悄悄嚥了口唾沫。

被皇帝關在瀛台沒日沒夜地寵幸了一月,她發覺自己的身子好像……好像是壞掉了。

光是被男人的東西抵在腿心,她的**就濕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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