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闕春深 第94章她貪新鮮纔想起的玩物
他健壯結實的臂膀不斷收緊,將懷中少女勒得像是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裡。
他甚至無法自控地生出一種荒謬至極的想法,若時間能從此定格在這一瞬便好了,再無旁人能介入他們之間。
“……父皇怎麼了?”楊滿願一臉茫然。
她對衣著裝扮並不上心,都是任由杏雲素月等人給她準備的。
她也更不知曉她每日吃穿用度全是遠超太子妃份例的,超出規製的部分大多出自皇帝的內帑。
好比如今她身上裝飾的近千顆南海珍珠,便是曆任帝王積存在內帑的私藏品,皇帝大手一揮全命人往東宮送了。
靜默良久,皇帝才將懷中少女略鬆開了些,又擡手輕捏她圓潤的臉頰,“怎麼不喊夫君了,嗯?”
楊滿願杏眸圓瞪,瑩白臉頰瞬時羞紅。
那是她在床笫之間被哄騙著喊的,如今青天白日好端端的怎麼叫得出口?
皇帝又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蹭了下,“願兒平素與子安對弈,勝負如何?”
楊滿願想了想,嗓音細弱回道:“兒臣險勝過太子殿下幾次,卻也憾負數回,整體算是五五開。”
皇帝挑眉,故意逗她:“願兒的棋藝如此得心應手,朕還以為你同他下棋能百戰百勝。”
楊滿願聽出他話裡的打趣,雙頰愈發潮紅,“父皇說笑了……”
皇帝又道:“光下棋沒意思,不如咱們添個頭彩。”
“若願兒輸了,得應朕一件事,若是朕輸了……”他略頓了頓,“朕也同樣應你??一件事。”
楊滿願沒接話,麵露警惕之色。
“你放心,朕不會再把你軟禁起來,也不會再往你的小屄裡塞棋子。”
如此粗俗直白的話,他卻用極其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
許是他太過淡定自若,反倒讓楊滿願有種一種難以儘述的羞恥,小臉霎時紅得似要滴血。
軟榻另一側的小茶幾上還擺了盤洗淨的東萊櫻桃,都是今晨剛采摘後快馬加鞭進貢入京的,顆顆晶瑩飽滿,紅豔熟透。
皇帝隨手撚起幾顆,細心地擰掉枝梗再喂進兒媳的嘴裡。
“春意漸濃,南苑草豐林茂,風光綺麗,若朕贏了,願兒陪朕去南苑圍獵可好?”
楊滿願微怔,忍不住問:“隻是去南苑圍獵?”
“對。”男人伸手接她吐出來的櫻桃核兒,繼續喂她吃下一顆。
如此簡單的要求,楊滿願哪能不應下?況且,誰勝誰負還沒定呢。
她乖巧地點點頭,唇瓣沾染了鮮紅甜美的櫻桃汁,嬌豔欲滴,誘人采擷。
皇帝眸色愈發黯沈,不禁就勾緊她的軟腰,“不過眼下這局棋得先緩緩。”
楊滿願尚有些不明所以,男人熱燙的吻已鋪天蓋般落了下來,將她的唇堵住。
他先是含住她軟嫩的唇瓣細細吮磨,再趁其不備,大舌撬開貝齒探入檀口,恣意攪動,凶狠強勢得似要吃了她。
他的衣袍不知何時已頂起個壯觀的帳篷,隱約可見布料下粗壯凶器的輪廓。
楊滿願急忙扭動著掙紮幾下,“唔……彆……”
她的小日子極規律極準時,今日就該要來了,信期行房傷身不說,若歡好至一般時溢位癸水,更是尷尬。
蕭琂同樣惦記著這件事,一離開慈寧宮便又大步流星重返乾清宮。
守在東暖閣外的常英等人也沒敢攔他,待他步至軒窗邊的軟榻前,見到的便是這一幕——
魁梧壯碩的男人將嬌小少女摁在身下強吻著,珠釵翠翹四處散亂,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
蕭琂眉心蹙起,上前阻攔,“願願今日月信將至不便承歡,還請父皇克製。”
他方纔聽說妻子並未回東宮,而是仍逗留在乾清宮便擔心父親會按捺不住,果不其然。
皇帝身軀僵凝須臾,眼底閃過晦暗複雜的情緒,最終隻能戀戀不捨地鬆了口。
昔日他是將“克製”二字深深刻入骨髓的人,如今反倒被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用這個詞勸阻,何其諷刺。
蕭琂趁勢將人從父親身下抱起,漆黑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願願可有不適?”
他雖知曉妻子在信期很少會不舒服,卻也始終認為接連出血幾日期間身子定是脆弱至極的。
楊滿願羞得麵紅耳赤,“沒有……”
她連方纔那盤未完的棋局也顧不上了,隻小心翼翼地揪著蕭琂的衣袖,小聲說:“咱們回東宮罷……”
皇帝聞言臉色愈發鐵青,眼底儘是陰鬱戾氣。
不論他如何百般引誘討好,她心中始終隻有太子這個丈夫。
而他,不過是她貪新鮮時才偶爾想起的玩物罷了。
“既然你棄局離開,便算是你輸了,朕贏了。”皇帝冷笑,“方纔的事你必須得應了。”
楊滿願愣住,“不是棄局,隻是暫停……”
方纔明明還是他先停下來妨礙她的!
蕭琂眸光沈凝,低聲問道:“願願,方纔父皇讓你應了他什麼?”
他心中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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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說一句,主線劇情其實沒剩多少了,大家有什麼想看的py或者if線、番外都可以在評論區點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