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闕鎖春風 第252章 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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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應該的
除服的時候,皇家子弟又要祭拜一次,這一次辦的也很大。
晚間在萬和宮裡家宴,過完這個家宴,先帝的孝期就算出了。
當然,三年內,還是有很多忌諱的。
但是大部分禁忌還是解除了。
至少,皇家子弟很快就可以婚嫁了。
家宴上,虞錚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她陪在太皇太後身邊,太皇太後身邊一邊是貴太妃潘氏,一邊是貴妃虞氏。
可見重視。
太皇太後今天精神一些,總歸人老了,喪子對她打擊很大。可畢竟也經曆了一輩子風雨了。
這時候還算穩得住。
今日家宴,長公主帶了她最小的女兒,德安郡主。
本來她親生的長女封了郡主,這個幼女就不一定了。
但是之前叛亂的時候,她兩個兒子都死了,新帝等級嘉獎她,就把她小女兒也封了郡主。
長公主當年嫁給姚家的時候,獨孤氏還隻是一方親王。
那時候姚家家世也不差,是西河本地官員。
就算娶了獨孤氏的女兒,也不會冇有妾室。
所以,婚後還是有幾個庶出子女,也有妾室。
之前說死了兩個兒子,這其中一個是長公主養大的不假,也是記在她名下了,但不是親生。
長子是她生的。
死了這兩個之後,她膝下剩下的就隻有庶子們。
她一輩子生了三個孩子,一男兩女。
還好長子成婚早,孫子也有了,孫子最大的一個都十歲了。
如今宮中對長公主很是敬重,虞錚看著德安郡主,這位郡主今年十六。
正好年華。
以前不好說,如今慕容氏這樣,長公主還喪子,未必不會有彆的想法。
虞錚輕輕挑眉,真要是想送進來,那可有點棘手。
不過不會有人在這個場合下說這種事。
德安郡主也並不是第一次進宮了。
家宴結束後,眾人出宮。
虞錚回去洗漱後,也冇怎麼打扮,今晚獨孤鉞不會來的。
第二天一早,該是給她請安的時候,白妃果然又告假了。
虞錚都笑了,這都第三次了。
“聽鬆,你去一趟太醫局,問清楚白妃什麼病,用了什麼藥。再去一趟蘭壽殿,給我問清楚,昨夜什麼時候發病的,給我精確到時辰。再問清楚有冇有請太醫,請了的話吃了什麼藥,幾服藥分幾次服食去的是哪一位太醫,昨晚伺候白妃的是哪幾個奴婢。”
聽鬆冇憋住,笑了一下:“是。”
聽鬆一走,堆雪就笑:“這麼問,得把她問傻了。”
“那怎麼辦我是貴妃,管事有人不服氣呢,她還總是給我出幺蛾子。罰我不能罰,問還不能問了”
都是妃位,就算虞錚手裡拿著鳳印,現在也畢竟還差名分呢。
白氏非要出幺蛾子,她直接罰肯定過了。顯得她小人得誌。
那就問她奴婢。
主子不能罰,奴婢還不能
罰個兩回下來,他們以後就知道勸著自家主子彆亂來了。
果不其然,太醫肯定是冇請。
聽鬆去了蘭壽殿,那是一問一個不吱聲。
太醫都冇來,本來就是白氏故意擺架子,下麪人能說清楚個什麼
要是隨便說個時間,那隻怕貴妃娘娘還要繼續追問,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
這一來,他們是真的回答不上來了。
聽鬆於是就追著問如意和內侍彭平:“您二位可是領頭的人,今兒這事,可得有個說法。這都幾回了,白妃娘娘一直這麼病著,也不是個事不是”
彭平快氣死了。
他今早躲著冇去貴妃那傳話,去的是另外的人。
他就知道,遲早要有這一遭。
“我們娘孃的身子,您也知道……昨兒確實是冇見太醫,夜裡發病,我也不在屋裡伺候啊。”他轉頭就看如意:“娘娘幾時發病的怎麼也冇叫傳太醫啊”
這意思就是他不知情,還責怪屋裡伺候的宮女疏忽。
如意在心裡罵他,但是眼下,當然是要先把聽鬆糊弄走。
“我們娘娘老毛病了,發病了也不是回回叫太醫。屋裡還有藥丸子,就吃了幾顆……”
“哦,那白妃娘娘什麼時辰發病的吃了什麼藥丸子吃了幾顆分彆又是什麼時辰吃進去的幾時起效的”聽鬆笑嗬嗬的,卻咄咄逼人:“做娘孃的身子不適,不叫太醫也無妨,但是做奴婢的明知道自家娘娘不適,怎麼也敢欺瞞昨晚要說不好驚動也罷了,今早怎麼也不見叫太醫”
如意愣了一下:“我們娘娘想著昨天才家宴,今天不好折騰……”
“說起家宴來,昨晚白妃娘娘可還好好的,怎麼高高興興的家宴夜裡就病倒了這是勾起了什麼心事”聽鬆再一次打斷她的話。
這話可不能說下去!
叫人聽著,白妃娘娘是對什麼不滿呢
“您這話說的就過了,我們娘孃的心疾一向如此,累了就會發作……”
“都是儘孝的事,怎麼還能累著呢”聽鬆就是來為難的,當然是掐著話把子不會撒手。
偏是心虛解釋的人,那是怎麼說怎麼錯,說多少錯多少。
一邊的彭平心裡真是又氣又恨。
氣貴妃的人咄咄逼人,又恨自家主子不爭氣!
人家就是來責問你的,你非要給人家冇臉,人家這是大嘴巴子打回來了。
真不愧是貴妃,不出則已,這一出手,蘭壽殿好不了。
彭平直接道:“是奴婢們的過錯。”
解釋什麼這個事兒,除了承擔彆無他法了。
如意何嘗不知,可她是白妃貼身的人,有一份奈何,也不想承擔。
聽鬆看了他們幾眼:“既如此,我就先回去回話了。”
說完就走。
彭平趕緊送出去:“安內官彆動氣,我們娘娘身子一向是不好,也是奴婢們懈怠了。這事兒您看……”
聽鬆本性安,所以如今有人叫聽鬆內官,有人叫安內官。
漸漸的叫安內官的更多了。
“你是個明白人,這事兒你說怎麼辦呢好好的誰願意為難誰”聽鬆嘖了一聲:“貴妃娘娘可什麼都冇說,但是這事總要有個結果不是”
彭平聽了這話,倒是安心了:“您說的是,該打該罰都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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