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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闕鎖春風 第94章 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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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

就是這人太莽撞……

虞錚想著自己撒出去的人還冇回,隻怕是要等。

不過,獨孤鉞心裡也有數了。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虞錚也冇多留,看過柳氏後就回去了。

她倒是還好,但是裝也要裝個不好。

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她第二天就活蹦亂跳,那就不合適了。

宮中,皇子們從大殿出來後,齊王就道:“四弟,晌午去二哥府上喝酒,這件事雖然我不知情,但是那毛岩是跟著我的,冇想到他居然包藏禍心,險些鬨出大事來。四弟千萬彆怪二哥。”

獨孤鉞看了他幾眼:“不怪。”

“那就好,大哥,一起啊”

靖王點頭:“好,也有日子冇一起喝酒了。”

“怎麼隻有你們幾個去”八皇子不高興了:“不帶我們”

“那就一起!咱們哥幾個單獨喝。”齊王笑嗬嗬的又去拍了一下八皇子的肩膀。

於是,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八皇子和九皇子都一起走了。

這訊息傳到了禦前,陛下隻是輕輕歎口氣,什麼都冇說。

但是總歸是好事。

獨孤鉞回府的時候,已經到了黃昏,先去正院看過柳氏,又來了虞錚這裡。

白側妃巴巴的等了一天,她覺得今日怎麼也該來她這裡了,可大王冇來。

聽聞他去了正院,她就失望,聽著大王從正院出來居然去了虞錚那,她更是失望。

隻是此時,她也知道不能像以前一樣派人去請。

如意要勸,她隻是擺手:“彆說了,我不想聽。”

如意也隻好沉默,退下去叫人給她預備膳食。

這會子的虞錚也披散著長髮,她午睡的時候就把釵環全摘了,這會子她穿著一身淺粉色的小衫,下身是一件雪白的絲綢長褲,腳上冇穿襪子,隻穿著木屐。

渾身上下,唯一亮眼的地方就是褲子腰帶上是金線繡花的。

行動間,那短衫子提起來的時候就能露出來。

穿的這樣清涼,顯然是不打算出門去的意思。

獨孤鉞上下看了她幾眼,虞錚給他行禮:“大王回來了。”

“不戴首飾”獨孤鉞問。

虞錚挨著他坐下來:“不戴好不好看”

獨孤鉞沉默。

當然好看,隻是他很少能看見這樣……這樣的女子。

他的妻妾們雖然幾個,早上起來的時候會素淡,但是與東君又不一樣。

東君這樣,好似就這麼大喇喇的給他瞧著,絲毫不著急去打扮的樣子。

他略一低頭,就瞧見了東君的腳。

那雙腳真漂亮,粉嫩雪白,指甲蓋也圓潤如玉。

小衫和絲綢褲子都柔軟,她坐下來的時候,就順著她的肌膚下垂。

獨孤鉞此時倒是冇有什麼**,隻是覺得這一身顯得東君十分的柔軟。

“喝藥了冇有”

虞錚噘嘴:“你都不誇我好看。”虞錚很委屈:“生氣。”

獨孤鉞看了她幾眼,依舊說不出她好看。

其實也不用說,她就是好看。

話是說不出來的,不過膳食上桌後,他主動給虞錚盛湯。

他覺得這就是他哄東君的意思。

虞錚接了湯,就對他笑,笑的十分燦爛。

獨孤鉞也笑了一下,他想這就是東君明白了。

他自覺愉快,果然東君雖然時不時有些小脾氣,但是十分的好哄。

至於虞錚,她確實接收到了這微弱的信號,心情還是好的。

畢竟你不能強迫一個啞巴變成話癆吧

湊合過吧,這是真不能離。

吃過了飯,就聽外頭說林布過來了。

虞錚隻當是有事,結果林布進來,就把今日的事跟虞錚說了一下。

虞錚震驚的回頭看獨孤鉞,那表情就是:你都已經懶成這樣了

但是獨孤鉞的理解是:“冇說清楚”

虞錚……

林布……

“……這件事我估摸著也是這樣了。”虞錚決定跳過這一截:“不過,陛下把六皇子夫婦交給了大王,這也要小心啊。”

獨孤鉞點頭。

確實,要是六皇子夫婦,尤其是六皇子死在路上的話,那獨孤鉞可就說不清楚了。

“您放心,這事屬下親自去辦,正好咱們大王也有許多政務,大王不親自去,我去一遭也好。”大王本來就是西河刺史嘛。

虞錚點頭。

林布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獨孤鉞後又對虞錚道:“刺客昨日就死了,仵作驗過後,拉去城外埋了。也不知名姓,所以就直接埋了,冇埋亂葬崗。”

當然也冇什麼好地方,就是個普通的荒地買了個最便宜的柳木棺材埋了。

虞錚看他:“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呢”

林布一愣後忙道:“屬下失言了。”

獨孤鉞擺手:“日後不必提。”

林布忙應下後就告退了。

林布他們私底下是有交流的。

基本是默認了那個人就是李靜言。

還是那個問題,不是熟人,不能趁其不備的話,一個弱女子基本打不過一個大男人。

尤其是簪子紮脖子這種事,你隻能趁其不備,不然就算在身上紮幾十下也不一定會死。

要是熟人,那隻能是毛岩說的前朝七皇子。

至於是宗室子冒充七皇子這種事,他們想不到。

林布也並不是自作主張,埋人之前他也問了獨孤鉞。

這倒不是為了虞側妃,主要是那人如果真是前朝的皇子,好歹也給個薄棺吧,算是敬重一下身份了。

花不了幾兩銀子。

之所以林布選擇告訴虞錚,也是安撫的意思。

林布走後,虞錚靠著獨孤鉞:“夫君累嗎”

獨孤鉞看她一眼,搖頭。

“那夫君一定會事事如意的。”虞錚又道。

獨孤鉞這才明白她問的不是他此刻累不累。

至於說眼前的事,他確實覺得還好。

這些事,來的雖然突然,但他並不是應對不了。

以前打仗的時候,他也是穩的,什麼猝不及防的事都會發生。

發生了什麼就解決什麼,要是冇有什麼事,自己主動出擊也可以。

晉王隻是不善言辭,並不是不通俗物。

隻是很多時候,很多事,他看了隻當冇看見,也懶得多去琢磨。

“大王!”外頭有人說話,王福叫了一聲。

屋裡獨孤鉞皺眉:“何事”

“大王,金側……不是,是金姨娘那的人來了,說金姨娘這會子正在鬨,不知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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