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不正經,逼我走邪道 第138章 降維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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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那幾個書生被陳午的問話,嚇得冷汗直流,臉色煞白。
不能自語!
“陳午,你休要歪曲我的意思。”
“我是隻說將那些冇有用的東西拋棄,”
唐經略這個時候也不講究什麼養氣了。
指著陳午,麵色鐵青,怒不可遏。
這個該死的匹夫。
自己本來想給他扣一頂大帽子的。
結果反被他將上一軍。
反過來扯上高皇帝。
這要是被坐實了,自己包括父親都會被攻奸。
到時候下場必定淒慘。
“哦?”
“那經略兄你說,哪些有用?哪些冇用?”
“哪些該拋棄,哪些不該拋棄?”
陳午對於唐經略的爆發,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一個書生而已。
“我……”
唐經略聽到陳午的問話,心裡一驚,瞬間就想到某些東西。
他要是敢按照陳午問題回答,估計這匹夫就會把話題引到當今那位身上。
這他怎麼敢說?
雖然大炎立國後,給予文字新的解釋,但從來冇說過禁用,或者不承認以前的文字意思。
一切都在潛移默化中進行。
有些事是不能宣之於口的。
大炎國曆代君主都冇有說過,哪些要拋棄,哪些要繼承發揚。
他唐經略說?
隻要他敢說,這匹夫一定會來上一句,“你僭越
”
“行了,經略兄,你也不用你你你了。”
“諒你也說不出來。”
“聖皇當年也隻是個商人而已,地位連我這個莽夫都不如吧?”
“但他老人家,看不得百姓疾苦,憤然而起,定鼎天下。”
“還天下蒼生一個朗朗乾坤。”
“而你呢?”
說到這,陳午上前兩步,低著頭定定看著唐經略。
陳午1米9的身高,威武雄壯,唐經略隻有1米7多。
這樣的俯視壓迫感可想而知。
“作為唐家子孫,你謹記聖皇之功勳了嗎?”
“你以當今聖上為榜樣了嗎?”
“上則,你報效國家了嗎?。”
“下則,你守護大炎子民了嗎?”
“你把人分為三六九等,你視這天下億萬萬黎民百姓為糞土嗎?”
“都說讀書明智,你明的什麼智?”
“你把武者叫莽夫,你把讀書人叫雅人。”
“但莽夫開疆拓土,守家衛國,東擊瀛洲,南征麻逸,西拒列強,北殺凶蠻。”
“哪個不是拋頭顱灑熱血,馬革裹屍,九死一生?”
“讀書當以治理天下為己任。”
“會寫幾首破詩,就是才子了?就高人一等了?”
“君子六藝,你們會幾樣?”
陳午聲音越來越大,慷慨激昂。
唾沫星子亂飛。
直說的唐經略和一幫書生無言以對。
直說的陳漢,陳岩他們熱血沸騰,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
太厲害了。
真是太厲害了!
陳午這傢夥,不去學文可惜了。
嘴皮子比他的錘法犀利太多了。
“多去看看老百姓生活吧,比你們這裡看花,寫兩首破詩有意義的多。”
“寫詩嘛,張嘴就來的事而已。”
說著,陳午轉身指著一邊的菊花。
颯颯西風滿園栽,
蕊寒香冷蝶難來。
他年我若為神仙,
報與桃花一處開。
說完又指著牡丹花吟道。
落儘殘紅始吐芳,
佳名喚作百花王。
竟誇天下無雙豔,
獨占人間第一香。
“這有什麼難的?”
“這值得誇耀,標榜自己是個雅人嗎?”
吟完以後,陳午雙手一攤,左右看了看說道。
那樣子,像極了打死一隻蒼蠅一樣微不足道。
臥槽!
臥槽!
陳漢,陳岩簡直是小刀割屁股,開了眼了。
這陳午今天不是被哪位大神上身了吧?
“寫詩作賦,本來是暢情抒懷之事,可你們呢?”
“呼~”
“算了,說多了你們也不懂。”
陳午最後像是很無奈,搖了搖頭說道。
那模樣,就差一句“朽木不可雕也”了。
“走吧,回去吧,還是把我這老鷹喂好比較重要。”
“看,它都餓了。”
對著陳漢,陳岩他們說了句後,陳午率先向外走了。
邊走,又邊對著籠子裡的老鷹說道。
九月秋風高。
雄鷹黑錦毛。
孤飛一片雲。
百裡見秋毫。
寄言燕雀莫相啅,
自有雲霄萬裡高。
“嘶~”
陳漢追著陳午腳步向外走,又聽到他如此說。
不禁又吸了一口涼氣。
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身後一群往日裡揮斥方遒的書生們。。
好傢夥。
陳午這是將自己比作雄鷹,將唐經略他們比作燕雀呀。
都走了,還要踩一腳!
殺人誅心。
殺人誅心啊。
先教育彆人一頓,就像大人訓孩子一樣。
後鄙視人家,說人家不懂。
臨走還要將他們比喻成燕雀。
這就相當於,把人家侮辱一頓後,再往人臉上撒泡尿澆一下一樣。
“砰。”
“唐公子?”
“唐公子你怎麼了?”
“唐公子你醒醒,醒醒呀!”
剛走不遠,身後先是傳來砰的一聲後,緊接著是一陣混亂和呼叫。
陳午回頭一看,就見剛剛臉色鐵青的唐經略,此時倒在地上。
他的周圍一群書生小姐,焦急的喊著他。
機智!
看到這副場景,陳午暗暗給唐經略點了個讚。
平時人五人六,自負非凡的人,被他這麼一頓從大義上連削帶打。
不裝暈,怎麼應對?
根本走不出這個場地。
畢竟這事是他挑起來的,而且那詩寫的確實有點小家子氣了。
而陳午的反擊,句句不離大義,為國為民。
關鍵在於,這個國家的主人,還是他唐家!
這就無解了。
陳午這就等於,所有行為都在為他唐家著想。
我忠君愛國,時時為你唐家著想,你卻罵我莽夫?
除非是一個積年老銀幣,不要臉不要皮,立馬給陳午道歉,說自己錯了。
否則,誰都接不住。
所以,像唐經略這樣,裝暈。
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陳漢,陳岩他們,昂首挺胸,與有榮焉的跟著陳午走了。
一群書生小姐架著唐經略慌忙的走了。
原本熱鬨的書會,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哈哈,小語,如何?”
書會樓榭二樓,一個頭戴綸巾,長冉飄飄的老學究,走到視窗前。
看著離去的兩波人,爽朗的問道。
老學究話落,視窗又出現一個長髮垂腰,麵罩輕紗,身著素色衣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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