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125
傅司霈:我要生日了。
“你留下來等你的傅總,我走了。”
“彆彆彆!”郭琳趕緊拉住她:“我錯了我錯了,蔓姐最好,傅總都快來了,你現在走,他肯定以為我騙他,到時候彆說倚蔓樓,路邊攤都沒我份了。”
蘇蔓被她逗得沒脾氣,隻好重新坐下。
“下不為例。”
“保證!”郭琳舉手發誓。
發完誓,隨即又湊近,壓低聲音:“說真的,傅總對你還算不錯啦,我要是你,早就從了。”
蘇蔓低頭喝了口茶,沒接話。
心裡卻亂了。
沒過多久,一道熟悉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餐廳門口。
“吃好了?”
“好啦好啦。”郭琳非常有眼力勁:“傅總,我們家蔓姐就交給你了,你要安全把她送回家哦。”
這前小助理還挺有意思。
傅司霈最不屑跟彆的女人搭話,看在蘇蔓的麵子上,他挺給麵子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
走吧。”
他給她拿包,另一隻手,則無比自然地伸到了她麵前,掌心向上。
“
乾嘛?”蘇蔓問。
男人挑眉:
“
牽著你啊,怕你跑了。”
蘇蔓:“?”
“我這麼大個人,還能跑哪兒去?”
“那可說不準。”傅司霈強行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湊近她耳邊:“某人前科累累,得看緊點。”
蘇蔓噎住。
她前科累累?有木有搞錯。
“
蔓蔓的小助理,你自便,我們走了。”他心情頗好。
郭琳這個頭號狗腿子立刻響應:“好嘞,傅總、蔓姐慢走啊!”
蘇蔓幾乎是被傅司霈半攬著帶出餐廳的,她想掙脫一下,卻發現他握得極緊,嚴絲合縫。
“傅司霈,你鬆開點。”
“不鬆,跑了怎麼辦?”
“誰要跑了。”蘇蔓氣結。
“嗯,不跑就好。”
他從善如流,牽著她走到車邊,拉開車門,護著她的頭頂讓她坐進副駕駛,自己才繞到駕駛座。
傅司霈沒送蘇蔓回家,而是回了他家。
蘇蔓是被他半抱半推進門的。
“砰!”房門關上,玄關的感應燈自動亮起,蘇蔓被他壓在門後,他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氣息微沉。
“
你帶我來你家做什麼?”
男人看著她清淩的眸,目光灼灼,緩緩說道:“你說呢?
蘇蔓被他眼神燙了一下,偏過頭:“
不知道,我要回家。”
傅司霈抬手,指腹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回來:“這裡就是你家。”
“……”
她摸他額頭:“
發燒了吧你。”
“沒發燒。”他任由她微涼的手心貼著他的額頭,道:“我要生日了。”
蘇蔓一愣,沒想到他突然提起這個。
要生日了麼?
好像是哦!
“所以呢?”
她想看看他到底要乾什麼。
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傅司霈一點也不滿意她的反應。
“
我過生日,你不應該給我準備禮物麼?”
蘇蔓不禁看他:“
我記得有人說自己不喜歡過生日。”
“有嗎?”傅司霈裝傻:“
不記得。”
說完,他彎腰,貼在她耳旁,低語:“去年的生日禮物我很喜歡,你還記得是什麼?”
話落,蘇蔓耳尖一紅。
她當然記得。
去年她把自己當成了生日禮物送給了他。
那個夜晚,空氣灼熱,呼吸交織……
那些旖旎的畫麵不受控製地湧入腦海,蘇蔓感覺臉頰也跟著燙了起來:“不記得了!”
她白皙的脖頸都漫上粉色,傅司霈低低地笑了起來,性感磁性的嗓音響起:“我記得,今年還想要。”
蘇蔓臉黑了下去:“皮癢了?”
見她生氣,傅司霈嘟囔:“
你看你又生氣,那我換一個唄,那你說今年送我什麼?”
蘇蔓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樣要生日禮物的。
明明是他耍流氓在先,怎麼反倒他先委屈上了?
“送你去非洲挖礦怎麼樣?”
傅司霈眉頭一皺:“你就這麼對你男朋友?”
“男朋友?”蘇蔓莫名其妙:“誰承認了。”
傅司霈納悶:“你講點道理,我追你這麼久,心掏給你都行,名分不給就算了,你連生日禮物都不給。”
哈……
這話怎麼怪怪的。
怎麼成她不講道理了。
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她算是看出來了,今晚這男人是鐵了心要賴上她。
看在她發燒他照顧了一晚的份上,她勉為其難送他個禮物好了。
“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
怕他又提那種“要求”,蘇蔓趕緊打斷:“那種事情你想都彆想。”
傅司霈瞬間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兒吧唧的,眼神幽怨地看著她。
想怎麼了?想又不犯法。
他不僅想,他還做春夢呢!
夢裡可比現在放肆多了,但這些他不敢說,怕真把人惹毛了,連現在這點福利都沒了。
他耷拉著眼皮,悶悶不樂:“那你說送什麼?除了你,我什麼都不要。”
這話說得,像個耍賴要糖吃的小孩。
“神經病。”她道:“
不送了!”
“
彆啊。”傅司霈趕緊改口:
“送送送,你送什麼我要什麼。”
……
夜幕籠罩著整個城市。
傅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燈火通明。
傅辭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他瞥了一眼,是派去調查的人。
按下接聽鍵,冷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傅總,方小姐的行蹤還是沒查到。”
傅辭眉頭緊鎖,這個結果在他的預料之中。
禾禾存心要躲,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他找到。
“
繼續找。”
“是。”那頭應道,隨即又帶來了另一個訊息:“還有一件事,方小姐養父前陣子秘密來了A市。”
那種人渣,傅辭沒什麼興趣知道。
“
他來做什麼?又來要錢?”
“
不知道,聽說也是來找方小姐的,不過奇怪的是他回去後沒多久,就被他兒子送進了當地的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是,他回去後精神狀態似乎不穩定,有暴力傾向和被害妄想症,整天神神叨叨。”
對方說完,煙灰散落,掉在傅辭的另一隻手背上,他渾然不覺。
“
要安排見麵嗎?”對方問。
傅辭凝著煙頭忽明忽暗的火星眸色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