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158
我好難受,蔓蔓
讓他喜歡她很難嗎?
蘇蔓的沉默無疑是告訴他。
難,很難。
傅司霈眼底的期待,如同被潑了一盆冰水,瞬間熄滅。
走廊昏暗的光線在他臉上投下深深的陰影,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他喉結滾動,嚥下苦味:“
那你喜歡誰?程南深?”
蘇蔓甩開他的手。
隻覺得胸腔鬱結了一團氣,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你沒必要把他扯進來。”
傅司霈聲線低沉:“因為我在乎你,我見不得你喜歡彆人,也見不得除我以外的男人覬覦你,哪怕隻是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把他眼睛挖出來。”
蘇蔓額角的青筋跳了跳,還挖人眼珠子,他是變態嗎。
她煩躁地跺腳,妄圖將傅司霈的手甩開,“你能不能不要在這裡說,煩死了,啊……”
然而蘇蔓一句話還沒說完,傅司霈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著酒店側門的專屬電梯走去。
“你又要做什麼?”蘇蔓握拳捶打他的肩膀。
這男人怎麼總是這樣不分場合。
“不是嫌這裡煩?”傅司霈低頭睨她一眼:“換個安靜的地方,讓你說個夠。”
他抱著她走進電梯,按下地下停車場的樓層,蘇蔓被她塞入後座,然後他自己跟著進去。
黑色的玻璃窗,隔絕了外麵的視線,整個車廂裡,隻留下兩個人。
蘇蔓被他壓在身下,牛奶般白皙的麵板刺入他的眼睛。
明明是瘦的,但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含糊。
傅司霈自認為不會隱藏自己的**。
從前在一起時,他一晚要她好幾次還總覺得不夠。
可現在,他差不多有**個月沒碰過她了。
此刻溫香軟玉在懷,他身體裡名為理智的部分,已然全麵崩盤。
他俯下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大手更是急切地探入她衣裙的下擺。
“傅司霈…”
車廂空間狹小,她的掙紮顯得徒勞而無力。
傅司霈喘息粗重:“我好難受,蔓蔓。”
表情還有點可憐。
這模樣與剛才那個強勢掠奪的男人判若兩人。
蘇蔓最受不了他這樣。
明明是他耍流氓,卻擺出一副被她欺負了的可憐相。
過去那件事上兩人格外契合,他動情是什麼樣的,她蘇蔓很清楚。
避開他過於熾熱的視線:“
你先起來,彆壓著我。”
傅司霈一個利落的翻身,兩人的位置瞬間調換。
蘇蔓在上,他在下。
目光中她雙頰的麵板瞬間染上煙霞,耳尖紅的滴血,傅司霈雙手規矩地扶在她腰側。
“
這樣可以了嗎?”他問。
蘇蔓無語。
她是這個意思嗎。
撐在他胸口的手早已沒了力氣,蘇蔓放棄了,整個人軟軟地趴伏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心裡想著:最好壓死他。
但這是傅司霈最喜歡的姿勢。
壓吧,隨便她怎麼壓。
他喜歡這樣抱著她。
蘇蔓的氣息無孔不入的鑽入鼻息,填補了胸口那落落的虛無。
傅司霈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撫上她的後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
一時間兩人都無話。
被他這樣溫柔地抱著、拍著,蘇蔓眼皮越來越沉。
“
蔓蔓?”
傅司霈很溫柔地喊她。
蘇蔓有點想睡了,嘴裡咕噥了一句:“你彆吵,我困。”
有點小脾氣,但軟軟的嗓音毫無殺傷力,反而像是在撒嬌。
“噢~”
傅司霈保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
他心甘情願地充當著她的人肉抱枕和床墊。
……
第二天蘇蔓睜開眼,發現自己所處一間陌生的臥室。
腦子瞬間清醒,驚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哪兒?
她猛地坐起身,被子滑落,涼意襲來,她低頭一看血液倒流。
身上的裙子沒有了,身上是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
這時浴室裡淅瀝瀝的淋浴聲停了,氤氳的水汽中,傅司霈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
醒了?”
黑發濕漉漉地滴著水,水珠沿著他壁壘分明的腹肌沒入腰間。
他一邊用毛巾隨意地擦著頭發,一邊抬眼看向床上的人兒。
蘇蔓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這件明顯屬於他的襯衫,一把抓過被子緊緊裹住自己:“我的衣服呢?你對我做了什麼?”
傅司霈走過去,坐在床邊,嗓音低啞:“
親都親過了,有什麼好遮的。”
親過了?
他親哪裡了?
蘇蔓快被氣哭了。
“你……”
傅司霈豎起一根食指,“噓。”
在看到蘇蔓發紅的眼睛的瞬間,男人沒了逗弄她的心思。
“什麼都沒發生,我再想要你,也不至於趁你睡著的時候下手,雖然我也忍得很辛苦。”
將她側臉的碎發彆到耳後:“明知道你還不能接受我,我怎麼可能對你做那種事。”
蘇蔓纔不信,指著床頭櫃上明顯用過的紙巾。
“
你那是做了什麼?”
傅司霈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坦然承認:“嗯,是我用的。”
摸了摸鼻子:“抱著喜歡的人睡了一晚上,看得見吃不著,還不準我自力更生自己解決一下?”
她都不知道她穿著他的襯衫睡著的樣子有多要命?
蘇蔓想把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從窗戶扔出去。
“你憋一下會怎樣?”
“你在這,我為什麼要憋,再憋下去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可能就真沒了。”
蘇蔓:“???”
哈?他可真有理。
“
無恥。”
“我隻對你這樣。”
傅司霈坦然接受蘇蔓的評價。
……
昨日一番話,星瑞公關部忙到飛起。
九霄電話都打爆了,偏偏兩個當事人毫不知情。
傅司霈姍姍來遲
,九霄在總裁辦公室外急得團團轉。
“霈哥,您可算來了。”九霄道:“各大社交平台都炸了,熱搜前十裡我們占了六條,全是關於您的私人問題。”
傅司霈淡定地推開辦公室的門,語氣聽不出情緒:“嗯,股價跌了多少?”
“開盤跌了三個點,但現在因為星瑞的超高討論度,又拉回來一些,目前微跌一個百分點。”
“還行,意料之中。”
九霄:“……”
傅司霈:“讓公關部不用刻意壓熱度,引導一下,把討論重點往星曜的技術突破和未來規劃上帶。”
“
嗯。
”
“
對了。”傅司霈又想起一件事:“
昨天那個記者查了麼?”
九霄道:“查了,是《新聞週刊》的人。他們主編剛纔打電話來道歉,說人是他們安排進去的,但提問方式絕對不是他們授意的,是那記者自己想博出位擅作主張。”
聞言,傅司霈眸中寒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指尖在辦公桌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看來是我最近太溫和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我麵前撒野,既然他們管不住自己的人,那就彆管了,我不想在這個行業再看到他。”
九霄頷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