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193
彆怕,我來了。
程南深架不住蘇蔓勸,收了一半的人回來,往後幾天,蘇蔓按部就班的生活,每週都會送小野去早教機構,但也感覺自己住的那棟樓多了一些生麵孔。
這天蘇蔓從超市回來,她拉著小野的手,小家夥非要幫她分擔重量,蘇蔓給了一袋最輕的給她。
那裡麵裝著她最喜歡的小餅乾。
小野蹦蹦噠噠的走,兩人進入電梯,剛按下樓層,緊接著又有一個男人大包小包的進來。
那男人看到蘇蔓,怔了怔,便笑道:“抱歉啊,我新搬來的,東西有點多。”
蘇蔓並不認識他,便笑著點頭沒有接話。
男人似乎並不在意她的冷淡,目光落在正努力抱著餅乾袋的小野身上:“小朋友真懂事,這麼小就知道幫媽媽乾活了。”
男人很熱情地說道:“叔叔這裡有糖,跟你給一顆好不好?”
說著,他竟真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
小野記得媽媽之前說過的話。
不能吃彆人東西。
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蘇蔓抱起小野
:
“謝謝,她不吃糖。”
“嗬嗬,沒事。”男人乾笑了兩聲,訕訕地收回了手:“小朋友挺可愛的。”
電梯到達了所在的樓層。
蘇蔓抱著小野走了出去,但那個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們,直到電梯門緩緩關上。
回到家後蘇蔓反鎖上門,她走到貓眼前向外看去,走廊空無一人。
“
蔓蔓怎麼了?”薑姨從廚房出來。
蘇蔓轉過身,臉色凝重,“最近先彆帶小野去樓下玩球了,就在家裡玩吧。”
薑姨看她神色不對,放下手裡的抹布走過來:“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最近我們這棟樓多了一些生麵孔,還是小心為好。”
薑姨明白了:“好,我知道了,這幾天我就帶小野在陽台曬曬太陽。”
星瑞集團頂樓。
九霄跟傅司霈彙報蘇蔓和程南深這些天的情況:“程先生前幾天遭遇襲擊,手臂受了傷,嫂子得知後就去彆墅探望了他。”
傅司霈靠在椅背上,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卻沉靜如水,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知道了。”他淡淡應了一聲。
蘇蔓去看程南深是情理之中,他並不意外。
可是心裡就是不爽。
這些天他跟蘇蔓的關係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壞,她說話沒有夾槍帶棒,但他能感覺到她總是刻意避著他。
……
兩天後。
家裡沒有衛生棉了,蘇蔓看了看時間,還不算太晚,穿上外套,去了小區對麵的超市。
買完東西,她提著購物袋往回走。
夜風吹在身上,帶著一絲涼意。
去的時候電梯好好的,回來的時候就壞了,按鍵的燈不亮。
爬個7樓還好,就當鍛煉身體了。
樓梯間裡比外麵更暗,隻有每層轉角那個小小的綠色應急燈散發著微弱的光。
周圍很安靜,腳步聲在空曠的樓梯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爬到三樓時,一切還算正常。
然而,就在她踏上四樓的台階時,下方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動靜,像是消防門被輕輕合上的聲音。
蘇蔓的心跳漏了一拍,停住腳步,屏息傾聽。
下麵一片死寂。
難道自己聽錯了?
她加快腳步,隻想趕緊回家。
第五層樓轉角時,清晰地聽到下麵傳來另一個腳步聲。
蘇蔓不敢回頭,卻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腳步聲,也隨之加快。
七樓,隻要跑到七樓就好了。
用儘全身力氣衝上最後半層樓,顫抖著手從包裡翻找鑰匙。
越是著急,手指越是不聽使喚。
結果就在此刻,有人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那濕毛巾上不知道噴了什麼,她想掙紮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
傅司霈今天忙了一天,本來沒想來四季雲頂小區,可誰叫他想蘇蔓呢。
這女人也是狠心,隻要他不主動打電話,她絕不會先聯係他。
九霄方向盤一轉,還是將車開向了四季雲頂的方向。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地下停車場,傅司霈坐在後座閉目養神,九霄正準備喊他。
這時突然看到一個男人扛著一個女人出來。
九霄剛開始還以為是那對小情侶在玩什麼情趣,直到看到那張臉,九霄臉色大變,大驚一聲。
“霈哥,是嫂子。”
傅司霈猛地睜開眼。
隻見一個帶著口罩鴨舌帽的男人正要將蘇蔓塞進後座,兩人快速從車上下來,
那男人見行蹤敗露,猛地將蘇蔓往車裡一推,企圖開車逃離。
“
想跑。”
傅司霈動作更快,在那男人即將關上車門的瞬間,他的手猛地插進門縫,硬生生抵住了車門。
另一隻手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他硬生生從車裡拖了出來,一記狠辣的膝撞頂在對方腹部。
他似乎還不解氣,又控製男人的腦袋朝車上撞,折磨了幾下後,男人直接暈了過去。
接著,傅司霈大步上前去開啟了後座的門,看到了蜷縮在裡麵的蘇蔓。
她臉色蒼白,雙手因為用繩子綁著,導致她的手腕都被磨出了一圈血痕,看起來可憐至極。
湛黑的眼眸墨色翻湧,恨不得撕了那雜碎。
探身進去,解開手上她手上的束縛,薄唇落在她額頭,格外溫柔的嗓音:“彆怕,我來了。”
蘇蔓並非完全失去意識。
她知道是他來了,安心的往他懷裡靠了靠。
很快,傅司霈的保鏢也來了。
門關上的同時,他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冷聲道:“把這個雜碎給我處理乾淨問出幕後主使。”
九霄應聲:“
是。”
蘇蔓不想他惹上人命,拚儘全力捏緊他衣袖,艱難吐出:“不要……”
他指尖隨即抵住蘇蔓的唇,製止她接下來的話,再次溫柔的親了親她的鼻尖:“彆擔心我有分寸,累了睡一會,很快就到醫院。”
蘇蔓喉嚨晦澀擠出一個嗯。
夢斷斷續續,時好時壞。
夢裡的霧太大,濃得化不開,她拚命想睜大眼睛看清楚是誰,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
她像是在無邊無際的迷霧裡漂浮,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一點熟悉的溫度和令人安心的氣息。
這氣息讓她安心。
濃霧似乎也淡了一些。
他麵容時而模糊時而飄渺。
他囈語般喊蔓蔓,在這一聲又一聲‘蔓蔓’中,她看清了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