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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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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昭,你彆怪四哥。

被盛玉昭捅了一刀,程啟霖恢複了近一個月纔算好,在這一個月內,盛玉昭很乖,她沒有絕食也沒有鬨。

每天按時吃飯,按時睡覺,甚至在醫生來給程啟霖換藥時,她親自給程啟霖端水遞藥。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怒目而視,冷言冷語,對他十分關心。

這樣的轉變,起初讓程啟霖警惕,但日複一日,他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就算是假的,他也甘之如飴。

漸漸的,他不再關著她,會允許她在莊園自由活動。

這晚,床頭亮著一盞燈,程啟霖將燈光調節到最舒適的亮度,這時,盛玉昭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他的臥室,放在床頭。

“四哥,喝完牛奶再睡。”

一聲四哥叫的極其自然,彷彿他們之間從未有過不愉快。

程啟霖看著那杯牛奶,眼睛微微眯著:“最近這麼乖?是在醞釀著逃跑,還是等著再給我一刀?”

盛玉昭的心顫了一下,露出受傷的表情:“四哥要是不放心,我以後不送了就是。”

她把牛奶端走,卻被程啟霖按住了手腕。

他手上用力,將她拉向自己。

盛玉昭跌坐在床沿,清甜的氣息與男人身上凜冽的壓迫感交織在一起。

他看向盛玉昭,語氣慵懶:“告訴我,這次是真的,還是在騙我?”

盛玉昭下意識握住程啟霖的手。

程啟霖垂眸看了她一眼,盛玉昭柔聲道。

“四哥還是不信我麼?那一刀之後,我是真的怕了,我們一起長大,我怎麼可能真的要你死。

我那天隻是害怕,害怕你會永遠把我關在這裡,害怕再也見不到外麵的世界,四哥,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眸中泛起一層水光,聲音帶著細微的顫抖,聽起來楚楚可憐。

程啟霖凝視著她,似乎在判斷她話語裡的真實性。

臥室裡隻開著一盞昏黃的壁燈,光線柔和了她過於蒼白的臉色,也讓她那示弱的表情顯得更加真切。

“彆哭。”

程啟霖拇指指腹摩挲著她的眼尾:“
四哥信你就是了。”

程啟霖把牛奶喝了,看著近在咫尺的唇,他湊過去。

盛玉昭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兩片唇即將碰到之前,她忽然偏了一下頭:“我還沒準備好。”

他的吻落在了她側臉。

觸感溫熱,卻讓盛玉昭脊背發涼。

程啟霖盯著她看了許久,久到盛玉昭幾乎以為他要強行繼續。

最終,他低沉地笑了笑:“
那還要多久?”

那笑聲裡聽不出什麼情緒,卻無端讓人心底發寒。

盛玉昭眼眸清澈:“
半個月好嗎?”

他的手輕輕覆在她嬌嫩的臉上,拇指在她沒什麼血色的唇上擦了擦,動作帶著點狎昵,像是在標記所有權,溫柔道:“好,我等著。”

逃回自己房間的盛玉昭,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劇烈地喘息著。

她眨了一下眼睛,眼底的水光變成一滴淚。

不能哭。

盛玉昭,你不能哭。

你要等著五哥,他一定會來救你。

……

第二天,下樓坐在餐桌前,程啟霖拿著勺子想喂她喝粥,盛玉昭原本想自己吃,又怕惹他。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乖巧地張開了嘴。

程啟霖很滿意她的反應。

他沒伺候過女人,昭昭是第一個,他樂此不疲。

他又舀了一勺,這次特意多吹了幾下。

“燙嗎?”他聲音比平時柔和了些。

“剛好。”

就這樣,他一口一口地喂,她一口一口地吃,直到碗底見空,程啟霖才放下勺子,指腹輕輕著她嘴角的一點粥漬。


今天的氣溫比較剛好,我陪你去到花園裡坐坐。”

為了讓盛玉昭心情好一點,他特意在莊園弄了一個鞦韆。

小時候每次蕩鞦韆,都是他在她身後推。

這次依然如此。

鞦韆緩緩蕩起,幅度不大,卻很穩。

盛玉昭攥著繩索,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頰,是自由的味道,她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看著陽光下盛玉昭美得有些不真實的五官,程啟霖的呼吸亂了一拍。

這樣的昭昭如何不讓他心潮澎湃。

愛不釋手地抓著她的一縷頭發放在鼻尖輕嗅。

“昭昭,你彆讓我等太久,不然我怕我會控製不住。”

鞦韆慢慢停下。

盛玉昭嘴角的笑意微微凝固。

自由的味道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

她忽然皺起眉頭,眼圈泛紅,哽咽地叫了一句:“四哥。”

看著她這副委屈的模樣,程啟霖心頭酸軟,:“
好了,逗你的,四哥再想要你也得你心甘情願不是。”

他將她從鞦韆上抱下來,動作輕柔地放在鋪滿花瓣的草地上,“你乖乖的,過幾天我帶你去看極光。”

“極光?”

盛玉昭喃喃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程啟霖輕撫著她的腦後:“
小時候你總纏著我說想去看極光,這次四哥滿足你。”

那是她十歲時隨口說的話,連她自己都忘了。

……

深夜,莊園深處。
一名穿著黑色襯衣的男人推開了程啟霖的房門。

“老闆,艾瑞克醫生到了。”

很快,一個五十多歲的外國男人走了進來。

這是國際上頗負盛名的心理醫生兼催眠大師。

艾瑞克。

保鏢出去後,程啟霖開口:“艾瑞克醫生,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找他幫忙我非就是對人進行催眠。

艾瑞克醫生微微頷首:“程先生希望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程啟霖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眼神幽深:“讓她忘掉過往,全身心的依賴我。。”

“我明白了。”艾瑞克醫生點了點頭:“我會儘我所能。”

程啟霖不放心,接著補了一句:“
有沒有副作用?會不會傷害她的身體?”

艾瑞克醫生推了推眼鏡:“請放心,這種催眠就像給人編織一個美好的夢,我會用最溫和的方式,讓她心甘情願留在您身邊,不過……”

他停頓了一下:“如果被催眠者潛意識抵抗強烈,可能會引起短暫頭痛。”

程啟霖沒說話。

艾瑞克此刻也拿不準他要不要繼續,本著讓他放心的原則,又道了一句:“您放心,頭疼時間不會超過三天,而且可以通過藥物緩解。

程啟霖指間的雪茄緩緩轉動著,在昏暗的光線下明明滅滅,最終將雪茄按滅在煙灰缸裡。

“我會通知你。”

“是。”艾瑞克離開後,程啟霖墨玉色的眼瞳暗如深夜。

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卑劣的事。

不過沒關係。

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為了看極光的路上以防萬一,他隻能采取這種方法。

昭昭,你彆怪四哥。

四哥隻是太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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