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218
老婆,爸給我們送錢來了。
傅家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熱鬨了,知道傅司霈要帶蘇蔓回家,於映月吩咐管家把家裡簡單裝飾了一番。
兩婆媳收拾好了以後,一大早就在清點送給新媳婦的禮物。
傅震庭從樓梯上走下來,看著客廳裡堆成小山的禮盒眼角抽抽。
這倆婆媳是要把整個傅家都送出去麼?
沒過多久,蘇蔓和傅司霈就來了。
蘇蔓第一次來,看著眼前氣派的傅家老宅,忍不住感歎:“你家好大。”
傅司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以後也是你家。”
穿過一條雅緻的長廊,就到了大廳。
見到兩個手牽著手過來,於映雪臉上堆滿笑容,熱情上前。
“終於來了,蔓蔓,媽媽可以這樣叫你吧。”
傅司霈頗有些受寵若驚。
他老媽厲害呀。
一上來就自稱“媽媽”,這招先發製人真是高明。
蘇蔓有親生母親,可是母親跑了。
後來養母,可是養母也要賣了她。
她沒感受過母愛。
看著於映雪,
蘇蔓乖巧地點了頭。
知道她是孤兒,之前不敢見蘇蔓,是怕傅司霈犯脾氣,這會兒見了,她心裡更生憐惜。
她想:她以後要做個好婆婆,好媽媽。
彆人兒媳婦有的,她兒媳婦也要有。
於是,一進客廳她就拉著蘇蔓坐在沙發上。
楚照珺看看蘇蔓又看看自家孫子得合不攏嘴。
孫子孫媳婦顏值這麼高。
將來的寶寶得多漂亮啊。
於映雪指著客廳旁邊那堆小山丘。
“
蔓蔓,那些都是媽和奶奶的一點心意,沒多少東西,你一定要收下,不能推辭。”
蘇蔓:“……”
那也叫沒多少。
下意識要說:“謝謝奶奶,謝謝阿……”
“謝謝媽媽。”
傅司霈看著她一副小媳婦樣,忍俊不禁。
唇角噙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笑。抬頭間,對上了一旁傅震庭的視線。
他帶著幾分打量的目光在自家父親身上轉了一圈:“你的呢?”
傅震庭更簡單粗暴。
跟那次程三爺的方式差不多。
厚厚的一大摞房產證。
看著蘇蔓道:“這些房子和商鋪我拿著沒什麼用,都過戶到你名下了。”
蘇蔓:“……”
傅司霈隨手翻開最上麵一本,挑眉。
喲,老頭出手挺大方,連山水莊園都給了。
“謝謝啦。”傅司霈收起來。
傅震庭提醒:“
不是給你的。”
傅司霈看著蘇蔓:“老婆,爸給我們送錢來了,還不趕快收著。”
蘇蔓嘴角抽搐兩下。
席間,於映雪和楚照珺不停給蘇蔓夾菜。
蘇蔓胃口並不大,其實吃不了多少。
傅司霈道:“
都自己吃飯,我老婆都要被你們撐壞了。”
他現在是名正言順的護妻狂魔。
於映雪和楚照珺相視一笑,這才停下筷子。
傅司霈把蘇蔓實在吃不完的菜撥到自己碗裡,然後把自己碗裡的金絲球夾給她。
蘇蔓看著碗裡的被他咬過一口的金絲球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就不能夾個完整的給她嗎。
乾嘛把吃了一半的給她。
最終在不經意間到底是將它放進了嘴裡。
見她吃了,傅司霈心情似乎瞬間好了不少。
和他們一起吃了飯,又聊了會天,回家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臨行前,管家把禮物全部塞進了後備箱,楚照珺指著一個粉紅色的袋子跟蘇蔓說那是給小野的。
讓她下次回家帶著小野一起來,太奶奶想她。
蘇蔓應了。
……
夜裡,蘇蔓在洗澡,傅司霈在床上拆禮物。
明明是送給蘇蔓的,他拆的比誰都起勁。
蘇蔓從浴室出來時,就看見傅司霈正對著一套翡翠首飾仔細端詳。
“你怎麼都拆了?”她好笑地問。
他招手讓她過來,蘇蔓走過去。
他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將一隻成色不錯的鐲子戴上去。
看著腕上色澤通透的羊脂玉手鐲,蘇蔓問:“
這鐲子有什麼特彆的嗎?”
這是傅家傳給每一代女主人的鐲子。
應該是他媽怕蔓蔓有壓力,所以沒敢當麵給她。
“沒什麼很特彆的。”傅司霈扣著她腰將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摩挲著她眼角的紅痣,眸色很暗,如潑灑的墨。
“人比玉美。”
蘇蔓發現他很愛她這顆痣。
不是親就是摸,再不就是咬,每每讓她招架不住。
“
你這麼喜歡,不如我給你點一顆。”
指尖輕輕撫過那顆紅痣,聲音低沉:“我隻喜歡你的。”
他的唇代替了手指,若有似無地擦過那顆小小的紅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蘇蔓手指不由地攥緊了他的衣襟。
“每次看你這裡,”他的吻緩緩下移,落在她耳際,“我都想在這裡也留個印記。”
蘇蔓仰起脖頸,呼吸微亂:“你屬狗的嗎.……”
睡衣肩帶悄然滑落,他看著懷裡的女人,喉結上下滾動,齒尖不輕不重地磨著她鎖骨。
“專咬你的狗。”
蘇蔓想要按住他的手,可他的手卻靈活地鑽進去,一隻光潔白皙的嫩腿被他掛在腰間。
蘇蔓臉熱得不行,嚷著:“不行了……”
“
你行。”變戲法似的取出一枚眼罩,骨節分明的手扣著她的後腦勺。
“傅司霈……”她無助地喚他名字,指尖深深陷入他臂膀:“
你又要做什麼?”
傅司霈伏在她耳邊說:“你欺負了我兩次,今晚換我了。”
他隔著眼罩吻她。
“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傅太太。”
後麵的後麵
,蘇蔓被欺負壞了。
……
然而也就是在這晚,於映雪再次跟傅震庭提了離婚。
傅震庭看向於映雪:“你什麼意思?”
於映雪淡淡道:“
孩子們的事解決了,該談談我們的事了。”
傅震庭眉頭緊鎖:“我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現在孩子都成家了,你還是要離婚?”
於映雪很平靜地說:“
你也知道,那種不體麵的舉動我做不出來,我想痛痛快快地為自己活一次,你也是,你看你,白頭發又多了不少。”
她越是平靜,傅震庭知道她越是下定了決心。
罷了,他們糾纏了二十來年。
他也累了。
真心累了。
離婚的事辦得很利索。
第二天兩人就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傅司霈知道也沒多大反應。
他們這婚早該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