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042
蘇蔓,你好樣的。
下午,九霄給傅司霈拿了一個新手機
,那個號碼他早已熟記於心,傅司霈按了出去,可是聽筒裡傳來冰冷的提示音
。
他眉頭狠狠一皺,又點開微信,蘇蔓發資訊。
【寶貝,我不是故意失約】
他發出去後是一個刺眼的紅色感歎。
【您還不是他(她)的好友,請先傳送朋友驗證請求。】
有沒有搞錯,蘇蔓竟然把他刪了。
傅司霈瞥了眼九霄,九霄後背瞬間滲出冷汗,心虛的要命不敢與他對視,慌忙垂眸。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傅司霈語氣森森。
九霄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過去:“
這是我在彆墅裡發現的,嫂,嫂子留下的。”
傅司霈一把搶過來,拆開信封,裡麵是蘇蔓給他留的幾行字。
【傅司霈,我不給人當小三從不是玩笑話,我們好聚好散吧,就當是黃粱一夢,祝你幸福】
傅司霈盯著那張薄薄的紙片,眼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好聚好散?
黃粱一夢?
傅司霈突然笑了,那笑聲讓九霄毛骨悚然。
他問:“
什麼時候發現的?”
九霄應道:“聖誕節那天早上,我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沒人了,桌上的菜原封不動
,還有,所有的監控都被拔掉了。”
傅司霈再次低頭看了一眼手裡的紙條,眼眸譏誚。
監控都被拔掉了,看來是鐵了心要走。
難道那幾天那麼乖,那麼黏人,原來是離開前的溫存,讓他放鬆警惕。
哪裡來的小三,他都說了他不會結婚,她為什麼就是不信。
九霄繼續道:“
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嫂子這些天也沒去上班,墨總那邊或許還不知情。”
傅司霈不知道是被氣笑了還是真怒了:“
不用找了。”
“
啊?”九霄以為自己聽錯了。
“
不,不找了?”
讓他屈尊再次去找她,哄她,不可能,他沒那麼下賤。
走唄,誰離了誰不能活。
等著吧,總有一天她會乖乖回來求他。
“既然她想好了那就如她所願,好聚好散,我看A市還有誰敢要我的女人。”
他冷笑著將手機扔到一邊,可沒過幾分鐘,又煩躁地拿起來,盯著蘇蔓拉黑他的微信界麵看了許久。
“霈哥,您彆看了……”九霄小心翼翼道。
傅司霈抬眸,眼神冷得嚇人:“誰說我在看她?”
九霄立馬閉嘴。
傅司霈煩躁地扯開病號服的領口,胸口還有車禍留下的淤青,可再疼也比不上他心裡那股悶火。
他生死一線,她不告而彆。
蘇蔓,你好樣的。
“去,把她最近身邊出現的人都給我查一遍。”他冷冷道。
那個讓她身上沾了熏香味的男人他非得把他揪出來不可。
“
是。”
九霄聽從吩咐出去,傅司霈靠在床頭手伸到枕頭下又把那條項鏈拿了出來。
極光之戀,何其諷刺。
蘇蔓,你可真是出息了。
……
這幾天蘇蔓都待在程南深的彆墅陪著小野
。
她讓自己變得很忙
,給兔子喂胡蘿卜,給花澆水,沒事研究廚藝,甚至不敢停下來,隻要一停下來就會想到傅司霈那吃人的眼神。
今天天氣不錯,她帶著小野在花園裡曬太陽,那裡有一片空地,兩級台階上去擺著藤條的編織桌椅。
薑姨給她準備的很多水果還給她拿了一條毯子,三年來,她好像從來沒有如此愜意的享受過下午的時光。
“
蔓蔓,那位應該不會再來纏著你了吧?”薑姨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要是真對蔓蔓做什麼,她也無可奈何。
驟然提起,蘇曼眼睫顫了顫。
她不辭而彆就是在打他的臉,傅司霈那麼愛麵子的一個人絕對不會再來找她。
“
他不會。”
這下薑姨放心了:“咱們女人家還是得找個真心過日子的。”
蘇蔓無奈地笑道:“知道啦,您都說好幾遍了,耳朵都被磨出繭來了。”
薑姨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你要是能找到歸宿我也放心了。
”
知道薑姨是真心想她好,她沒有享受過母愛,在薑姨身上她享受過短暫的半年,蘇蔓隻能說這些安慰她的話。
兩人正說著話,這時程南深來了。
看著咿咿呀呀學話的小野,
他走過去抱在懷裡,小野很喜歡他,也很黏他,肉嘟嘟的小手在他臉上捏捏,小嘴湊過去還親了一下。
“粑,粑…!”
這時幾個人都愣住了。
小野平時也會叫叭叭,但是不對人。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對著人喊爸爸。
“粑粑!”小野又叫了一聲,
薑姨在一旁笑得合不攏嘴:”哎喲,叫的還挺順口
我看以後就叫粑粑算了。”
薑姨說這話時,程南深下意識看了一眼蘇蔓,見她淺淺笑著沒有反對的意思,他眼底蕩漾著一抹化不開的情緒。
小野叫她麻麻,叫他粑粑。
他們好像就是真正的一家人。
見他們有話要聊,薑姨抱著小野走了將空間讓給他們,程南深在她身側坐下來:“
冷嗎?”
“不冷。”蘇蔓看著程南深,問:“
你吃飯了麼?”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沒吃的話,你幫我做?”
“
當然,我這就去。”蘇蔓起身。
程南深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盯著她,唇畔噙著若有似無的笑:“逗你的,吃過了。”
蘇蔓拿腳踢了踢男人的皮鞋:“
又騙人。”
程南深還挺喜歡她在他麵前無所顧忌的樣子,見過她對傅司霈發脾氣,程南深覺得那纔是真正的蘇蔓。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相敬如賓。
但是不急,他有時間慢慢來。
……
墨雲景和關時旭還有邵沉幾個來看傅司霈。
聽說蘇蔓走了之後,邵沉第一個發言:“不是吧,蘇蔓還真把你甩了?”
語氣裡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調侃。
病房裡的空氣有幾分尷尬。
傅司霈冷冷掃了他一眼,眼神鋒利得能殺人:“明明是老子不要她。”
這話幾人明顯有些不信。
墨雲景開口道:“
她請了一週的假,週一會來上班,你真就這麼算了?”
傅司霈掀了掀眼皮:“
怎麼,我還得上趕著當舔狗?世上那麼多女人都死光了,她蘇蔓是塊香餑餑,我就非她不可?”
他說話像是吃了槍藥,坐著的幾人沒人敢發聲,免得挨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