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044
我們已經結束了,誰準你碰我的?
和傅司霈分開後
,蘇蔓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麵,再加上臨近年關,蘇蔓幾乎沒有時間想其他。
剛好今天是小郭的生日,下班後,她請部門的幾個關係好的同事喝酒,蘇蔓也在其中,酒吧環境不錯,沒出過什麼亂七八糟的新聞。
蘇蔓沒買禮物給小郭包了一個紅包,小妮子死活不肯要,蘇蔓趁著她不注意給塞包裡了。
奢華包廂內,氣氛很好,蘇蔓也不由多喝了幾杯
,她臉上泛著酒後的紅暈。
她們在玩遊戲
,蘇蔓被尿憋到不行,放下酒杯,扶著沙發站起來:“你們先玩,我去趟洗手間。”
她腳步虛浮,酒吧的走廊燈光昏暗,路過一個拐彎的時候,包間出來一個男人,上次在高爾夫球場男人見過蘇蔓,知道他是傅司霈的“女朋友。”
傅司霈此時就在他們包間喝酒,這次沒帶她,又見她喝的醉醺醺往前走,他暗暗發了條微信給傅司霈。
她酒量可以,但今晚好像醉了。
蘇蔓胃有點難受,跑到洗手間狂吐,吐空了,開啟水龍頭用力地撲了幾下臉,才感覺舒服很多。
抬起頭看向鏡子裡的那抹修身身影時,愣了好半晌。
可惡,她眼睛是出問題了嗎,竟然在這裡看到傅司霈那狗混蛋。
她繼續淡定的洗手,沒有出聲。
肯定酒喝多了,看花了眼。
傅司霈倚著冰冷的瓷磚牆壁,就這麼定定地望著她……
既然跟他分開這麼難受,為什麼不回來。
傅司霈在她身後輕輕出聲:“蘇蔓……”
“啊……”一道尖銳的女音在洗手間炸開。
傅司霈差點被她嚇尿了,皺著眉頭:“
你鬼叫什麼?
”
這下蘇蔓終於確定不是幻覺,傅司霈真的站在她身後!
“你怎麼在這裡?”
傅司霈站直了身子,深邃的眼眸緊緊鎖住她。
“路過。”
他淡淡地說,彷彿這隻是一個巧合。
蘇蔓冷笑一聲,擦乾手上的水漬:
“傅總真是閒情逸緻,特意來女洗手間路過?”
傅司霈眉頭微蹙,顯然不喜歡她話裡的諷刺,目光掃過她泛紅的臉頰:“你喝多了。”
“關你什麼事。”蘇蔓繞過他,想要離開,可剛走兩步,胃裡又是一陣翻湧,她捂住嘴,差點再次吐出來。
傅司霈扶住她的肩膀:“我送你回去。”
“放開!”她低吼。
“鬨什麼?你這樣怎麼自己回去?”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疲憊:
“
既然跟我分開這麼難受,為什麼還要離開?”
蘇蔓莫名。
難道他以為她在買醉?
甩開他的手,抬手擦了擦嘴角,眼神清冷地看向他:“今天是同事生日,大家聚餐,怎麼在你眼裡,我就成了離開你就活不下去了?”
傅司霈眸色一沉,顯然沒料到是這個原因。
他抿了抿唇,語氣微冷:“那你剛才吐成這樣?”
“我胃不好,喝酒容易吐,有問題?”
傅司霈被她堵得一時語塞:“那為什麼看到我反應這麼大?”
蘇蔓嗤笑:“任誰在洗手間突然看到個男人站在身後,都會嚇一跳吧?傅總該不會以為我是因為見到你才失控的吧?”
傅司霈盯著她,目光銳利,似乎想從她臉上找出破綻,但蘇蔓神色鎮定,絲毫不露怯。
注視她喝得蒼白的小臉:“
一個月了還沒鬨夠?就非得讓我哄著你回去?”
嗬嗬!
蘇蔓懶懶開口:“
你為什麼覺得是我在鬨,合同到期,錢貨兩清,傅總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傅司霈下頜繃的緊緊的,顯然被她的話刺到了。
“蘇蔓。”他嗓音低啞,帶著警告:“彆用這種詞形容我們。”
“哪種詞?”她歪頭,故作天真:“買賣?交易?還是……包養?”
傅司霈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洗手間的牆上,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耳邊:“你確定要這樣激怒我?”
蘇蔓仰頭直視他,絲毫不退讓:“傅總現在是以什麼身份管我?金主?前任?還是……求複合的可憐蟲?”
空氣瞬間凝固。
傅司霈盯著她看了幾秒,輕撫她嘴唇,嗓音帶了些許的溫柔:“
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蘇蔓心裡一震。
想他嗎?
她不知道。
“
不想。
”
他湊近她耳側,低聲說:“
蔓蔓,我挺喜歡你的。”
蘇蔓懶懶開口:“
喜歡我的身體是嗎?”
傅司霈看著她的側顏,肌膚白皙,眼睛又濕潤潤的格外清亮。
上次在彆墅吵得不歡而散後,他又有半個月沒見她了。
他很想她,每晚都想,不止是身體。
現在他有點忍不住了。
他想吻她。
很顯然他也是這樣做的,不過迎接他的不是蘇蔓柔軟的嘴唇,而是她火熱的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洗手間裡格外響亮。
傅司霈的臉微微偏過去,臉頰上迅速浮現出淡淡的紅痕。他緩緩轉回頭,黑眸深沉地盯著她,舌尖抵了抵發麻的側臉,低笑一聲:
“手勁還挺大。”
“你是不是有病?”她聲音發冷:“我們已經結束了,誰準你碰我的?”
傅司霈盯著她,抬手扣住她的後頸,猛地拉近。
“對,我有病。還病得不輕,蘇醫生不給我治治。”
“放開!你……唔。”
話音未落,他的唇已經狠狠壓了下來。
這個吻帶著侵略性,像是要把這半個月的思念全部發泄出來。蘇蔓起初還在抗拒,可他的氣息太熟悉,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力道,一切都都讓她渾身發軟。
最後的最後是傅司霈一邊頂著一個巴掌印回到了包間。
“
傅總,你這……”包間有人傅司霈臉上清晰的巴掌印。
傅司霈麵不改色地坐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沒事,被隻野貓撓了。”
有人乾笑兩聲,眼神曖昧:“這野貓......脾氣挺大啊?”
傅司霈眼神陰鷙:“嗯,爪子利得很,總有一天給她掰了。”
而此時,洗手間裡。
蘇蔓用力擦了擦被吻得發麻的嘴唇,看著鏡子裡自己泛紅的臉頰,氣得直跺腳。
王八蛋!流氓!
都結束了,那混蛋還強吻她。
怎麼不去做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