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046
他在夢裡叫了蘇蔓的名字。
傅震庭再次警告他:“
傅家的兒媳婦隻能是玉昭,你趁早斷了心思。”
傅司霈聽了,眼中毫無波瀾:“那就可惜了,我不會如你所願,有你和我母親的前車之鑒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
“你說什麼?”傅震庭語氣凶狠:“你敢?
”
“那就試試。”傅司霈直視:“你看我敢不敢。”
兩父子的戰爭一觸即發,這時一道清潤的男音打破父子間劍拔弩張的氣勢:“
爸,二弟。”
來人是傅辭,傅司霈的大哥。
傅司霈和他關係不錯。
傅辭西裝革履,站在玄關處,目光在劍拔弩張的父子倆之間轉了一圈,溫潤一笑:“怎麼又吵起來了?”
傅震庭哼一聲。
傅司霈則收斂了戾氣,彆過臉,不看傅震庭。
傅辭走過來,不緊不慢地倒了杯茶遞給傅震庭,溫聲道:“強扭的瓜不甜,二弟要真不願意,您也彆逼他。”
傅震庭臉色陰沉:“連你也幫他說話。”
傅辭笑了笑:“
您喝茶。”
另一隻手悄悄對著傅司霈揮手,讓他趕緊開溜。
傅司霈心領神會,以前兩人沒少乾這種事,趁著父親低頭喝茶的功夫,轉身往外走。
傅震庭餘光瞥見,也沒阻止讓他去了。
傅辭在勸:“您消消氣,二弟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越逼他越倔。”
傅震庭哪能不瞭解自家兒子。
跟他母親一個德行,是頭倔驢。
他不想說二兒子的事,反倒問起大兒子最近和大兒媳婦的狀況,傅辭眸光微動顯然不想多談:“
我們挺好的,你彆操心。”
……
越臨近年關,傅司霈越發想蘇蔓。
往年過年傅司霈都是從老宅吃完年飯再回彆墅陪蘇蔓跨年,煙花綻放的午夜,在落地窗前,他們擁吻纏綿,他們放縱沉淪。
可今年彆墅空蕩蕩的。
沒有蘇蔓。
為什麼沒有蘇蔓。
仰頭將酒一飲而儘。
喉結滾動間,忽然想起去年除夕。
蘇蔓穿著紅色毛衣在廚房煮餃子,熱氣氤氳中回頭衝他笑,對他撒嬌。
九霄把手機修好了。
夜晚,傅司霈身著合體的正裝,坐在辦公室內,看著手機裡麵的照片出神。
手機裡有整整3000張照片,絕大部分都是蘇蔓。
連他自己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都嚇了一跳,他甚至都忘記曾經何時給她拍過這麼多的照片。
今天是公司年會,他不免多了幾杯,年會散了,他也醉了。
坐在車後座,一直看著手機裡的女孩,跟九霄唸叨:“你說她怎麼這麼狠心,一個多月了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她不想我,一點都不想我。”
九霄聽得心驚肉跳
。
都說嫂子是霈哥養的一隻金絲雀,可現在這隻金絲雀飛了,霈哥的心也跟著走了。
他喝了酒不肯回家,九霄好說歹說,將人哄著進了老宅。
楚照珺心疼孫子,親手照料。
午夜夢回,傅司霈隻覺得身邊的人溫柔,溫柔的不像樣,捉住手腕那人低喃:“
蔓蔓。”
楚照珺覺得奇怪。
自家兒子給他訂的未婚妻不是叫盛玉昭。
怎麼這名字不對。
當下狠狠拍了下孫子的手,沒好氣地說:“什麼蔓蔓不蔓蔓,你到底幾個紅顏知己呢!”
傅司霈的酒,一下子醒了。
看到眼前的人,頓感窘迫。
蘇蔓離開的第三十五天,他在夢裡叫了蘇蔓的名字。
有些煩,心裡也是空落落的。
坐起身,摸出一支香煙。
“
還抽呢。”楚照珺扔掉他的煙:“也不怕得肺癌。”
聽到這個,傅司霈又想起了蘇蔓。
那晚她被他摟在懷裡,她伸手拿掉煙,她也同樣說了這樣一句話。
“抽煙容易得肺癌,你要是死了,誰來養我?”
可他還沒死了,蘇蔓就走了,她不要他養她了。
“
我去洗澡,您早點休息。”
他將香煙掐掉,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從頭澆到腳,眼前一片模糊,此時他的腦海裡隻有蘇蔓。
那雙含著霧氣的眼睛總是對著他發脾氣,床上沒把她伺候舒服她也生氣,抽煙不能親,喝酒不能碰,他就沒見過比蘇蔓還難伺候的女人。
他關掉水龍頭,隨手扯過浴巾。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無奈地笑了……
……
程南深每年過年都是和程三爺一起,但今年蘇蔓在,他便提前給程三爺打了電話
說是不回了。
程三爺是個人精,哪能猜不到:“
有了喜歡的人就帶回來給爸瞧瞧,總藏著掖著做什麼?”
程南深笑著:“
我倒是想帶回來也得人家肯啊。”
還有這小子搞不定的人,程三爺眉眼帶笑:“
行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是就不參與了,你繼續好好表現。”
“
好,謝謝爸。”
大年三十這天蘇蔓起得很早,做了滿滿一大桌年夜飯,去年的年夜飯也是她做的,她等傅司霈等了很久,等到菜都冷了他纔回來。
今年終於不用等了
。
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
。
可是為什麼
,沒有想象著的那麼開心,心裡總是鈍鈍的。
甩掉不好的情緒繼續準備食材。
程南深陪著小野在客廳裡玩,蘇蔓給他家的感覺太強烈了,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隻升不減。
“
粑粑……”小野奶聲奶氣地喊他。
程南深聽著心都要融化了,這是清禾的孩子,以後也會是他和蘇蔓的孩子,這一刻,他想和蘇蔓有個家的念頭瞬間從腦海裡冒出來。
把小野交給薑姨,他去廚房幫忙,薑姨看著倆人在廚房忙碌的身影覺得這樣的男人才適合蘇蔓。
溫柔體貼又顧家。
基本滿足蘇蔓的擇偶要求,越看越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