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057
她嬌氣,嫌路不好走
蘇蔓雙手抵著他的胸口:“你放開!電梯有監控!”
傅司霈道:“
我又沒親你。”
蘇蔓瞪著他:“你剛才明明就要親!”
傅司霈挑眉,手臂依舊圈著她腰,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就要,就是還沒親。蘇蔓,你腦子裡整天就在想這些?”
他惡人先告狀,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蘇蔓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你強詞奪理!”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傅司霈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還是炸毛的小野貓更可愛,恬不知恥的跟她解釋。
“還是說……你很失望我沒親下去?你其實也想跟我接吻?”
蘇蔓被他這極度自戀的言論氣得徹底無語。
知道他自戀,沒想到這麼自戀。
床品差,吻技也差,脾氣更差。
哪哪都差。
抬起腳,鞋尖踩在他鋥亮的皮鞋上,踩還不夠,她還碾,
碾的並不是很重,傅司霈沒有感覺到疼,他隻覺得癢。
心癢癢。
還真是隻小野貓……
叮……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
“你再動手動腳,下次把你腳踩穿。”
說完,她推開他,踩著高跟鞋走出電梯。
傅司霈站在原地,看著鞋麵上那個清晰的印子,又好氣又好笑。
這女人爪子真是越來越利了。
……
小區外麵就有夜宵攤,蘇蔓怕遇到熟人,換了個地方。
車輛在路上行駛,傅司霈問她吃什麼,路過燒烤店的時候,蘇蔓舔了舔嘴唇。
傅司霈垂眸道:“你就不能吃點健康的東西。”
彆人吃這些重油重鹽的是會長胖,可她呢?
傅司霈偷偷瞥過來一眼。
好吧,她的肉很聽話,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蘇蔓纔不管他那些,指著前麵的紅綠燈:
“你在路口停車,我自己去吃。”
傅司霈:“……”
整天就知道氣他。
他猛打方向盤,車子在一個路口掉頭。
蘇蔓驚訝地看向他:“你乾嘛?”
傅司霈目視前方,下頜線繃得緊緊的,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不是要吃燒烤?找家乾淨的店。”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穩。
傅司霈下車,蘇蔓也開啟了副駕駛車門,可看著腳下那一灘水,躊躇了一下。
他今天開了輛大G,她要下去的話,必須得跳過這水坑,
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怎麼剛好就停在水坑裡麵。
傅司霈看著那灘水,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既不伸手也不開口。
蘇蔓看著他那副“就等你開口求我”的得意樣子,心裡那點逆反勁兒突然就上來了。
“那我跳吧!”
她正準備跳過那灘渾濁的積水。
傅司霈臉色一變,那點逗弄的心思瞬間消失無蹤。
這女人還真敢啊。
他反應極快,在她起跳的前一刻,他長臂一伸,直接一個公主抱將人攔腰撈了下來。
“蘇蔓!”他氣極:“你找死是不是?穿著高跟鞋跳水坑?摔了怎麼辦?”
他越是生氣,蘇蔓越是開心。
她挺得意的,就傅司霈那尿性就知道不會讓她真的跳。
她隨口一句:“
不是有你嗎。”
這句話撫平了炸毛了的獅子,傅司霈想發脾氣都發不出來。
停車位離燒烤店還有一段路,路上積水多,坑坑窪窪,蘇蔓穿著高跟鞋,傅司霈就這樣打橫抱著她往店裡去了。
蘇蔓不讓他抱:“可以了,你放我下來。
”
傅司霈道:“
你跳吧,你不是挺能跳的。”
蘇蔓:“
你抱著我怎麼跳?”
傅司霈語氣淡漠:“
那我不管,你能跳就跳,不跳拉倒。”
“……”
老闆認識他倆,一直以為兩人是男女朋友來著,看著傅司霈抱著蘇蔓進來,挺關切的:“
蘇小姐這是怎麼了?”
蘇蔓:
“腳崴了。”
傅司霈:
“她嬌氣,嫌路不好走。”
兩人各回各的話。
蘇蔓一愣,暗中掐他腰。
還能打鬨,傅司霈非但沒生氣,反而挺高興的:“
彆鬨,有人看著呢。”
蘇蔓:“?”
老闆露出恍然大悟又帶著點曖昧的笑容:“沒關係!這是小情侶間的小情趣,明白明白。”
到了包間,傅司霈把蘇蔓放在椅子上,他自己也在她身邊坐下。
蘇蔓點菜的時候,他手臂自然地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呈現一種不動聲色的占有姿態,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卷著她散落在椅背上的頭發,目光繾綣。
蘇蔓專注於選單,沒太留意他這小動作,對老闆報著菜名:“烤茄子要多蒜蓉,還有……”
她話沒說完,傅司霈插話,對老闆補充道:“蒜蓉少放,她晚上吃了胃不舒服。”
蘇蔓轉頭瞪他:“我舒服!”
傅司霈沒理她的抗議,直接對老闆擺擺手:“聽我的。”
老闆看著兩人這“一個鬨一個管”的架勢,笑嗬嗬地應下:“好嘞傅總,我都記下了,稍等片刻。”
說完便趕緊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對“鬨彆扭”的小情侶。
包間門一關,蘇蔓伸手把他搭在椅背上的胳膊推下去:“你煩不煩!是我吃又不是你吃。”
傅司霈接腔:
“不管著你,你又得胡吃海塞,半夜難受的是誰?沒有我在,誰幫你揉肚子?”
他總提以前的事,蘇蔓很煩。
她不願再想。
每提起一次,蘇蔓總覺得是自己無理取鬨。
肚子還餓著,她也不想說些掃興的話,一頓飯下來基本都是蘇蔓在吃,傅司霈給她剝蝦,給她倒茶,伺候得挺樂嗬。
蘇蔓歎了口氣。
她寧願他跟她吵,也好過現在這樣,用這種溫柔又細致的方式,不斷地提醒她過去那些她試圖剝離的依賴和習慣。
這種好,像裹著糖衣的毒藥,讓她心慌。
她清醒地知道必須遠離。
“你自己吃吧。”她放下筷子。
傅司霈剝蝦的動作一頓,抬起眼,黑眸沉沉地看向她:“又發哪門子脾氣?”
蘇蔓迎上他的目光,沒有躲閃:“你這樣讓我很困擾。”
傅司霈取下一次性手套,拿過濕毛巾慢條斯理地擦著手:“給你剝個蝦,倒杯茶,就是困擾了?沒人對你好過還是怎麼著?”
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蘇蔓的某根神經。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蘇蔓聳肩,語氣刻意裝得輕描淡寫:“傅總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孤兒嘛,沒人對我好纔是常態,所以您突然這樣,我受不起,也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