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發瘋紅了眼 086
蘇蔓,你是玩膩了我對吧?
給孟初棠綰發?開什麼玩笑。
傅司霈會綰發嗎?他根本不會!
就算會,他也絕不會做!
他傅司霈這輩子就沒給女人綰過頭發。
就連當初和蘇蔓在一起時,他也從未做過這種事。
說實話,孟初棠還挺期待的,
但一看到傅司霈猶豫的模樣,也猜出來了。
男人在外總顧忌著麵子,她捂嘴淺笑,給自己解圍,也順便給傅司霈遞了個台階:“程先生可彆開玩笑,咱們傅總日理萬機,哪會做這種細致活?我可不敢勞駕他,這簪子啊,還是物歸原主最好。”
她極其自然的接過傅司霈手裡的簪子還給蘇蔓:“蘇小姐,程先生眼光獨到,這簪子和你氣質相得益彰,般配得很。”
從前雜誌說傅司霈和孟初棠是天生的伴侶,他們家世能力都旗鼓相當,十分匹配,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他們站在一起果然十分般配,宛如一對璧人。
也許是她看了太久,程南深幫蘇蔓接過發簪遞給馮叔,叫她:“還要不要看點彆的。”
蘇蔓回神:
“
不用,這個很好。”
程南深把卡給馮叔
。
蘇蔓對上孟初棠含笑的眼神:“孟總,那我們先失陪了。”
“
好。”孟初棠柔聲道:“
慢走。”
在兩人跨出門檻的時候,孟初棠低聲對傅司霈說:“我們再挑一挑吧,我怕我挑的東西爺爺不喜歡。”
“嗯。”傅司霈的聲音在溫室內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繾綣。
出了門,程南深對她說:“
要不再去買兩套中式的衣服,我看你好像沒穿過這種風格。”
蘇蔓確實沒有。
沒想到他還記得這麼清楚
“
太破費了。”
今天已經讓他破費買了發簪,再買衣服,她總覺得過意不去。
“不算破費,我隻是覺得那樣的風格應該很適合你,就當是搭配這支簪子。”
他的理由很充分。
蘇蔓拒絕的話在嘴邊轉了一圈,最終化成了一個點頭:“……好。”
他們的談話一字不落的傳入花廳,傅司霈似乎壓著火氣,不耐煩的揉了揉眉心。
孟初棠看似在選鼻煙壺,實則將他的小動作儘收眼底,看似無意的說:“
程先生和蘇小姐站在一起還挺配的。”
配個錘子
。
哪配了……
“是嗎?沒注意。”
孟初棠挑眉:“
也是,你心思慣來都在工作上,哪會注意這些。”
…………
買了衣服,吃了飯,程南深才送她回家。
她揮手與他告彆,目送他的車子離開後,蘇蔓進入單元門,正準備按下電梯,這時,一雙大手伸出來,將她拽向了旁邊的消防通道。
蘇蔓抬頭對上一雙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的黑眸。
“你又要做什麼?”蘇蔓質問。
男人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全籠罩,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裡麵翻滾著壓抑不住的怒火。
“
你挺有本事。”傅司霈發出一聲輕輕的嗤笑,譏諷:“怎麼,還依依不捨?”
他捏著她的美人尖:“他就那麼好?好到讓你這麼快就投懷送抱?連看都捨不得多看我一眼?”
他指尖冰涼,力道卻大得嚇人,眼神更像是要將她剝皮拆骨。
“是,他很好。”蘇蔓迎著他的目光,不躲不閃:“
比你好。”
“
比我好?”傅司霈好整以暇地看她,唇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不承認也不否定。
盯著她的眼睛,語氣發狠
“上過床了?”
蘇蔓目光一瞪,氣急敗壞,揚手一巴掌扇過去,傅司霈來不及躲。
啪,是皮肉炸開的聲音。
她力氣不小,傅司霈一邊臉瞬間就紅了。
這麼生氣,看來是沒有。
他沒有去碰火辣辣的麵頰,抬眼,露出眸底的陰鷙與戾色,冷冷道:“蘇蔓,你是玩膩我了對吧?”
蘇蔓沒心沒肺:“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
蘇蔓!”傅司霈另一隻手控住她柔軟的腰肢,幾乎要生生將其折斷。
她疼得皺起眉頭,卻絲毫不退讓:“你是外耗型人格吧。”
永遠在找彆人的毛病,從來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傅司霈稍覺驚訝,輕輕揚眉:“什麼外耗型人格?”
蘇蔓蹙眉,摸不清他什麼意思,自己也沒耐心:“你自己去查,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說完,從他身側鑽了過去,直奔電梯方向。
……
傅司霈又頂著一個巴掌印回到車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
九霄心中一陣怪異。
怎麼又掛彩了。
上次是踹下床,這次是直接扇耳光?下次見麵是不是得動刀子了?
這兩人怎麼總是一言不合就開乾。
傅司霈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蘇蔓和程南深在一起的模樣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子裡反複播放。
最起初的包間兩人的第一次見麵,再到那個陌生電話,最後再到蘇蔓身上的那股檀香……
無一例外證明,蘇蔓和程南深人並不是在跟他分手後纔在一起的。
或許在跟他分手之前就有接觸。
那是什麼時候?
高爾夫球場……還是更早?
煩躁!心裡說不出的煩躁!
儘管他知道現在蘇蔓和程南深之間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可心裡卻七上八下,令他很不安。
程南深這十年間一直在找兩個女人。
難道其中一個就是蘇蔓?
傅司霈猛地睜開眼,前座的九霄嚇了一跳,他吩咐“
去查查蘇蔓和程南深的關係,還有他這十年間想找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不是蘇蔓?”
九霄擔心傅司霈衝動:“霈哥,程先生背後是程三爺,他們父子關係不錯,程三爺更有意讓他來掌管程家,您還是忍忍,彆硬碰硬,不然,您父親那兒也不好交代。”
傅司霈當然知道他擔心什麼,笑了笑:“蘇蔓還沒這個能耐挑起我跟他之間的矛盾。”
儘管他這樣說,但九霄還是不安。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霈哥隻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嫂子有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