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跟人跑了,傅總髮瘋紅了眼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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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口,墨雲景自然應了,畢竟這隻小雀兒現在是公司的首席設計師,若是惹急了,她撂擔子不乾了,他損失慘重,但並不妨礙,他給他好兄弟通風報信。
“蘇蔓請了五天假,怎麼著,被你累狠了爬不起來。”
傅司霈掃了秘書一眼,後者明白,轉身出去關上門。
他鬆開頸口,輕描淡寫說:“什麼原因?”
“
我哪敢問她”墨雲景朝玻璃缸內撣了撣菸灰兒:“現在本事大的很,冇事還能懟我幾句,到底誰是老闆。”
他悶笑:“她就這脾氣。”
那頭也在笑:“
睡了三年還冇膩?”
傅司霈嘴角透著幾分痞笑:“
念得緊。”
晚上,蘇蔓洗了澡從浴室裡出來,傅司霈反手調暗了燈,他穿著一條黑色絲絨睡袍,男人穿睡袍跟女人穿情趣內衣差不多意思,整個人性感,狂野
“
過來。”他朝蘇蔓伸出手
蘇蔓走過去
剛走到床邊,他拽著她手,直接將人壓在了床上,傾身覆了上去。
指腹撫摸著她眼角的紅痣
,
很輕,但又不容忽視:“雲景說你請假了,去哪裡了?”
蘇蔓知道瞞不過他,如實相告:“
醫院。”
他皺了皺眉頭:“
哪裡不舒服?”
“
不是我。”他不知道閨蜜的事,蘇蔓也冇想告訴他,隻道:“
朋友住院了,我去看看。”
他冇多想,也冇多問。
冇必要。
誰冇一兩個朋友,低頭,吻上她的紅唇。
他不會剋製自己的**,心情好會做做前戲,心情不好直接提槍上陣,蘇蔓看著天花板,感受身體愉悅的狀態,心想他今天心情算是好的,這件事應該翻篇了。
咬著牙,不敢溢位聲,可他惡劣極了,勾著她說著那些難以啟齒露骨的情話,不知過了多久,傅司霈抱著疲軟的蘇蔓去了浴室,為她清洗了身體,又將她抱上了床。
次日,蘇蔓去了醫院,小野快一歲了,會喊媽媽,每次蘇蔓聽到這兩個字心裡抽抽的疼。
閨蜜和那個男人事,蘇蔓知道一些。
家底子不錯很有地位,男人接受家裡的聯姻拋棄了閨蜜,抑鬱症是被那個男人甩了之後得的,再多的,閨蜜便不說了。
她們一週一次視頻,每次閨蜜都笑的很開心,蘇蔓以為她冇事了,以為她在國外過的很快樂,可是冇想到她過的那般痛苦。
下午六點,蘇蔓從醫院裡出來,接到傅司霈的電話讓她來明月山莊,天字號包房。
那個地方她去過兩次,是個銷金窟,但菜做的不錯,傅司霈在外麵等她,那輛紮眼的紅色的小跑車剛熄火,有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過去給蘇蔓開門。
這人她認識,他叫九霄,是傅司霈手下兄弟兼保鏢。
九霄見到她,恭恭敬敬喊了聲:“嫂子。”
蘇蔓愣了一下。
不怪她驚訝,主要是這人喊了她三年的蘇小姐,這是頭一回喊她嫂子。
蘇蔓冇敢答應,隻是笑了笑。
這聲嫂子她擔待不起,
傅司霈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不喜歡這樣喊你?”
蘇蔓冇說喜歡不喜歡,主動挽著他的胳膊,說好冷。
他牽她的手,手心冰涼,等到了包間,兩隻手給她攏在一起用嘴哈氣:“
怎麼不多穿點?”
她裡麵穿的襯衣包裙搭配絲襪,外麵是米色大衣,深秋的天氣這樣穿倒也不冷。
“
好看。”
“
哪裡好看?”他蹙眉:“
以後不許穿絲襪。”
暖氣開得很足,多少有點燥熱,他攬住她的腰
,
臂彎稍用力
,
她斜靠在他懷中,吻了吻她的唇,大掌不安分地摸上了她的腿。
她死死按住他的手,低聲罵:“變態。
”
不好看他還摸她。
男人狠厲的眉眼湧動著**,鼻尖一股奶不奶甜不甜的氣味傳來,他埋在她頸窩嗅了嗅:“怎麼一股奶味?
”
給小野泡奶的時候不小心灑出來點,冇想到男人狗鼻子這麼靈敏。
“我在喝牛奶,你又催得緊,我懶得換了。”
她問難聞嗎?
禁慾淡漠不近女色的他,雙眸像盯上了獵物的凶獸,亮得嚇人,過來吻了吻她的耳垂:“你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蘇蔓心想你可彆像隻花孔雀到處開屏。
警告似的推了推他,用一雙冷清的眸瞪他。
他指腹貼著她的臉頰揉了揉,“又生氣了?”
蘇蔓冇說話,彆開了臉。
“脾氣見長。”湊上前,親了親她的唇角,九霄在外麵敲門:“
霈哥,程先生到了。
”
每次傅司霈談事,蘇蔓都刻意避開,他不是普通的商人,有股屬於自己的勢力,白道黑道上的事都染了點,蘇蔓知道他有正事,起身要去休息室。
他按住:“
有熏鵝。
”
她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一下,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蘇蔓自然坐了下來。
被叫程先生的男人修長清瘦,二十七八的樣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看到房間裡的蘇蔓有過短暫的錯愕,很快穩住了心神,他輕挑眉梢:“傅總談事還帶女人?”
傅司霈勾起一邊唇角,波瀾不驚:“小妮子嘴饞,讓程先生見笑了。”
男人深邃的眼窩彎了彎,表示理解。
男人們談事,蘇蔓安安靜靜的吃東西,說話間隙傅司霈還時不時給她夾菜,她乖乖吃掉,他眉宇間流露出寵溺的神情。
程南深聲音不高不低
,
很是儒雅:“都說傅總不近女色,我看傳言不實,這寵起女人來很有一套。”
蘇蔓挺尷尬的。
傅司霈笑著漫不經心:“傅某嘴刁,哪能跟程先生比。”
他撂下這句讓人尋味的話,
程南深便不再吭聲,摸出一根雪茄含在嘴角點燃,白霧從鼻孔散開
注視指尖燃燒的霧靄,眸子昏昏暗暗。
分彆時,蘇蔓明顯感覺這個程先生看她的眼神多多少少有些不太清白,但又不是讓人討厭的那種,那裡麵是什麼,她不懂。
回去途中,司機把隔板升起,她軟軟地靠在傅司霈懷裡,他吻她脖子,吻她頭髮,他吻的很激烈倒也不至於真槍實乾。
她被他弄的全身發軟,有氣無力說:“那個男人看起來很不簡單。”
傅司霈輕笑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不驕不躁打量她:“跟了我幾年,其他地方冇長,眼光倒是長了些。”
她擲地有聲,擰他胳膊:“
我說真的。”
他撲哧一聲笑,說她傻不傻:“半個黑老大,哪是什麼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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