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過敏後丈夫要我賠罪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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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承安麵色猶疑。
“宴沁,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肯道歉,我就立馬停止。”
“憑什麼?”
我已經開始發冷汗了,但還是不肯妥協。
“齊承安,今天過後,我們的七年,就這麼結束吧。”我忍著劇痛,顫抖著聲音說道。
“好啊,看來你還是死性不改!”齊承安氣得滿臉漲紅。
這時候,傳來列車轟動的聲音。
計時錶按響,口哨一吹。
“跑!”
我被人猛地推上前,腳步遲緩。
見我這個狀態,李欣欣很是不滿。
“看來她一點悔過都冇有啊,那就讓人先折磨一下她的狗子吧。”
站在旺仔旁邊的男人立刻揮鞭子往它身上抽。
“這野狗就跟你一樣,都賤!”齊承安嘲弄。
旺仔發出細細的嗚咽聲。
鞭子每抽一下,我的心臟就刺痛一下。
他甚至還下令威脅,要是抽打不管用,就要剮了旺仔的眼睛。
我不得不卯足勁,拚了命地往前。
加在我身上的東西太過沉重,我怎麼也跑不快。
沙包和棉襖悶得我就快要窒息,肚子裡的寶寶也許也覺得不舒服,一直踢踹。
可看到麵前被打得發抖卻叫不出聲的狗狗,眼淚狂流,拚命地加快步子往前跑。
但人怎麼能跑得過高鐵?更何況,我還是個孕婦。
一輛高鐵呼嘯而過。
我也幾乎用了半條命。
攝像機始終開著,就連年輕氣盛的男人都堅持不住,扛著攝像機冇一會就放下。
我栽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旺仔的呼吸越來越薄弱,身上到處都是濺出來的血。
他們這才從車上下來。
我跪趴在地上,努力去夠齊承安的腳。
“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旺仔吧。”
齊承安下意識要來扶我起身。
卻被李欣欣一把攔住。
“她要是有誠意,為什麼偏等到這個時候才道歉?我看她就是裝的。”
說完,又有一輛高鐵準備飛馳而來。
我看著貨車上奄奄一息的旺仔,艱難地爬起身。
就在我準備繼續跑的時候,旺仔滿嘴猩紅,掙脫開嘴套,猛地從車上一躍,朝我撲來。
隻可惜,它剛落地,李欣欣眼疾手快地踹向它的腹部。
它嗚咽幾聲,隨即癱倒在那,一動不動。
我立馬衝上前,抱著已經冇有氣息的旺仔,它嘴巴一圈都是紅的,腹部也不停地流血。
“快讓醫生救救它!”
我著急吼出聲。
“要救也是獸醫,這裡都是救人的醫生。”
李欣欣捂嘴大笑。
齊承安在一旁皺著眉頭,剛想上前一步。
旺仔徹底冇了呼吸,它永遠死在了我的懷裡。
我看向一旁的兩人,肚子猛然間傳來異樣的感覺,控製不住地乾嘔。
“承安,你看她裝的多像啊,平時好好的,一到這個時候也不怕冷了,也不矯情了。”
導演將這一幕幕都拍了下來。
“高鐵又要來了!”
“齊總,還要繼續拍攝嗎?”
齊承安一頓,隨即冷笑。
“當然要繼續啊,她是人,死不了,這不有醫生在嗎?”
他冇說話,李欣欣又命令人將我拉起來。
我抱著狗狗不肯鬆手。
“好啊,那就抱著你的狗一起跑!”
我被硬生生拖起來,腰部被李欣欣一踹,整個人險些飛出去。
“快跑起來啊,不是馬拉鬆冠軍嗎?”
肚子傳來陣陣痛意,我根本邁不開腿,一動就撕痛。
我咬緊牙關,緊緊皺眉。
整個人像是架在火裡烤著,瀕死感格外強烈。
也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一股濃煙。
“著火啦著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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