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攻下審核員了嗎? 11 ? 小貓資訊素·上(類abo)
11????
小貓資訊素·上(類abo)
◎一排帶著血痕的牙印烙在頸間,小舌又輾轉至劇烈起伏的胸膛◎
科學家們通過動物研究,
成功研發出一種不分性彆、真心相愛就能孕育出生命的特殊藥物。然而由於個體差異,極少數人懷孕後會出現藥物過敏反應,身上顯現出動物特征,
並繼承該動物的部分習性。
相戀第六年的一個清晨。
寧久澤準備好早餐,
回到臥室想叫譚清起床時,
卻發現那麼大個老婆不見了。
譚清的毛絨拖鞋還歪歪扭扭地踢在床下,寧久澤心裡一緊,該不會是昨天紀念日做得太凶,把人給做跑了吧?
床鋪上還留著他們睡過的壓痕,右側邊還尚存餘溫。他心神不寧地抖了抖被子,一枚光亮的戒圈從厚綢上滑落,
正是和他無名指上一模一樣的那枚。
久違的不安攫住他,
他失魂落魄地捏著那枚戒指,低語道:“彆嚇我……我錯了,
以後不逼你對著窗戶了……”
窗簾外是定做的一整麵落地窗。當初寧久澤選擇買下這裡,正是因為窗外風景極好,
能望見一片蔚藍的人工湖泊。譚清第一次來這裡視察時說過,
很想在湖麵的遊船上看著書曬太陽。
一到深夜,
這扇窗便清晰地映出人影。昨夜寧久澤哄了許久,譚清不肯答應,
但他一時上頭,
還是強迫了譚清……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奇怪的眩暈感襲來,
寧久澤踉蹌著衝下樓,
跑得太快在樓梯上滾了一跤,
一瘸一拐地開啟二樓的衣帽間。他翻了翻,
譚清尋常穿的衣服一件都沒少。又拉開鞋櫃,
兩人的鞋擺在一起,
但寧久澤一眼就看出,譚清根本沒有穿鞋!
“清清!”一顆心懸在了喉嚨口,寧久澤找遍了家裡每一處能藏人的角落。
寧久澤倚著牆壁回想著。
是了,譚清不止一次說過,想要一個長得像他的孩子。可他不願讓譚清冒任何風險,勸了一次又一次,始終沒能打消這個危險的念頭。
在某些事上,譚清固執得讓人無奈。就像當初進公司,譚清堅決不肯直接去總部,寧久澤隻好苦守異地一年,直到譚清以分部銷售冠軍的成績直升。那時寧久澤才知道,譚清根本就是千杯不醉——從前的種種醉態,全是對他的考驗和放任。
寧久澤奔回臥室,瘋也似的摸尋衛生死角。時間在焦慮中流得太快,終於,他靠著手電,在床底的最裡側,發現了一團白色的毛。
“清清!”在他哽咽的呼喚下,那團白毛一動不動。
寧久澤雙膝跪地,俯身將整條胳膊探進床底。脫臼的痠痛從肩胛傳來,指尖終於觸到一團溫熱的柔軟。
然而他稍一用力,掌心就落下幾縷白色的絨毛。
寧久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費勁地先把實木床架挪開,這才得以將那隻小小的白團子捧進懷裡。
這是一隻小白貓,身上全是特彆細軟的毛,體型看起來不過一個月大。他把小貓輕輕翻過來,那軟軟的肚子隨著急促的心跳微微顫動。
譚清變成貓了——可怎麼會這麼小?
理智告訴寧久澤這太不合常理,但他此刻心亂如麻沒有多想,隻記得聯係老宅的霍醫生。霍勤表示情況特殊,稍後會帶一位專家前來。
小貓的體溫比人類高許多,寧久澤查了資料後愈發擔憂它在發燒。可寧久澤怎麼也喚不醒它,急得他捧著這團小東西在四層彆墅裡來回踱步,彷彿地板燙腳。
一小時後,門鈴終於響起。霍勤身旁站著一位氣質沉穩的女子。
“這位是我老師,蔡愛華院士。”
簡單介紹後,蔡愛華俯身檢查小貓。寧久澤緊張地想要敘述昨晚的細節,但被對方打斷。
“你不要著急。”蔡愛華托著小貓後背,把貓翻了個身,取出一根棉棒掰開,一端的液體流入棉花,“你愛人高燒虛弱是剛變成獸人的正常反應。你需要用棉簽蘸水,少量多次地幫他擦拭”
儘管對方是專家,寧久澤還是難以忍受彆人觸碰譚小貓那處。他毫不掩飾地將小貓搶奪回來捧著。
好在蔡愛華見多了這樣的伴侶,並不在意寧久澤的粗魯,棉棒留下一袋繼續叮囑:“等他恢複人形後會有兩周的潮期。這裡要用到兩種藥。”
她開啟藥箱,取出四個紙盒,接過霍勤遞來的筆在盒子上寫字,邊說:“白色藥片是在他無法自製時吞服或者磨碎了灌下去,24小時內隻能服用一次,半小時起效,有傷肝的副作用,不可多食;另一種是調理身體的,等潮期過後再用,一次兩片,一日三次,這是一個療程的量。”
蔡愛華將藥物放在桌上,臨走前又補充道:“之後他每半年會有一次情潮期,這兩種藥你都可以讓霍勤開好處方,在恩科官網購買。從懷孕到生產需要三十六週,記得按時去北院做產前篩查。”
“那他多久才能變成人?會再變成貓嗎?”寧久澤紅著眼睛問。
“退燒後就會恢複,不會再完全變成貓。隻是在情潮期會保留一些貓的特征,身體也會更敏感。”蔡愛華目光在他臉上停留片刻,唇角微揚,“你會喜歡的。”
寧久澤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懷裡蜷縮的小貓:“這些藥,要終身服用嗎?”
“研究資料還不完善,可能需要長期服藥,也可能隻是階段性的。”蔡愛華整理著醫療箱,“至少這個技術為你們延續了血脈,看開些。”
“我不要什麼血脈!”寧久澤猛地擡眼,蔡愛華在這俊美男人眼中看到破碎的光。在她驚訝的注視下,寧久澤竟直直跪下來,“求您隨時告訴我研究進展,任何費用我都承擔……我有錢,很有錢!可以資助研發,隻要不讓他受苦!”
霍勤連忙替怔住的蔡愛華應下,鼓起肱二頭肌將人高馬大的寧大少扶起。這要是讓寧德禮知道少爺給醫生下跪,自己這份錢多事少的優差恐怕就到頭了。
他抹了把冷汗,推著還沒回過神的蔡愛華匆匆離了屋子。
譚小貓實在太小了,把它放在床上翻過身,彆說貓蛋蛋了,身下乾乾淨淨的,根本看不出是隻公貓。寧久澤拿著棉簽一邊小心擦拭,一邊止不住地掉眼淚。他守了一個白天,小貓沒有醒來。天色剛暗,他打電話問霍勤,生怕這小小的老婆會餓死。
“老師說了,得看個人情況,兩天三天……一週醒來的也有,不用擔心它會餓死、渴死或者憋死。”
“那持續高燒會不會損傷大腦?”
“把空調調到26度恒溫,保持室內通風就好。”
掛了電話,寧久澤仍舊不放心不下。他叫人買來幼兒喂藥的輔助器,掰開小貓嘴,抵住舌頭給譚清為了點羊奶拌米糊。
譚清燒了三天。第四天清晨,就在寧久澤眨眼的瞬間,小貓的身體不斷拉長、變大,最終變成一隻近一米長的巨貓。隨即寧久澤眼前一花,譚清已經赤身趴在床上,頭頂抖動著兩隻毛茸茸的貓耳,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含糊道:“久澤,熱……”
寧久澤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正常了。他鬆了口氣問:“餓不餓?先喝點水?”
“熱……”
譚清隻是反複哼著熱。寧久澤把空調調低了兩度,正要起身去接水,就被譚清從身後摟住脖子,一把按倒。
“久澤,你好涼快。”
譚清嘿嘿笑了兩聲,神情明顯不太對勁。寧久澤三天未眠又食不下嚥,早已精疲力儘,被這麼一拽,眼前頓時金花亂閃,呼吸失了頻率。
偏偏譚清不安分,摸上寧久澤的臉:“久澤長鬍子了,好醜哦。”
頭暈腦脹中的寧久澤聽見這句,氣不打一處來。他閉著眼睛拗起脖子,用短短的胡茬戳譚清,戳得譚清咯咯傻笑。
“小沒良心的,還好沒讓我等一週。”
這三天簡直度秒如年,真要等足一週寧久澤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見了太奶。但是現在他耐著性子哄道:“你先起來,有什麼話等吃完飯再說,好不好?”
譚清的貓耳朵動了動,隨即往下一撇,驕橫道:“不起!”
寧久澤緩了緩神,睜開眼睛:“乖,講點道理,你三天沒吃東西了,不餓嗎?”
“餓,”譚清直勾勾盯著他,忽然目光一震,語出驚人,“我要吃你!”
寧久澤眉尖蹙起:“啊?”
譚清抵了抵腮幫子,不知哪裡生出的蠻力,單手就把常年健身的寧久澤按得動彈不得,對著脖頸就是狠狠一口。
寧久澤忍痛咬合牙關,從牙縫裡抽了口氣道:“你讓我先洗個澡!”
可此時的譚清根本聽不進話。
一排帶著血痕的牙印烙在頸間,小舌又輾轉至劇烈起伏的胸膛。寧久澤慌了神,忙將勉強能活動的左臂遞過去:“清清,胸口有汗會吃壞肚子。你吃胳膊好不好?胳膊乾淨些。”
譚清擡起頭,晶亮的口水順著下巴滑落,滴在寧久澤的胸膛上。他歪頭打量那條遞到麵前的胳膊,貓耳朵困惑地抖了抖,像在認真評估這片肉的滋味。
不過片刻,他的目光又飄回剛剛扯開的暗紅處。顯然,這塊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和肌膚下麵熾熱滾燙的心臟,看起來要美味得多。
他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咬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