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同桌作妖了嗎? 第八十八章 推拿服務
推拿服務
這快有四個月了沒再激烈運動過,今天猛的來一發高強度賽場活動,隻把淮夏累的抱著江畔暈暈乎乎就睡過去了。隻是半夢半醒之間聽的一些吵雜聲,感覺有一些顛簸,到最後全都歸為沉寂與柔軟。最重要的是江畔的氣息一直在身邊不曾離開,不然恐怕淮夏也睡不了這麼安穩。
“唔唔…”淮夏閉著眼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剛想動一動就發覺自己身上現在疼的像遭車碾過一樣,肌肉痠麻痠麻的,疼的他又忍不住哼唧兩聲。
“睡醒了?”
慵懶磁性的男低音在耳邊誘人的響起,整得淮夏立馬就不困了。
“哥!”淮夏先嗷得喊了他一聲,語氣裡還帶著點兒莫名的激動。
當然了,哪有什麼比得上一睜眼就看到喜歡的人在對麵來的開心呢,更何況上午他還拿下了男雙的比賽。
“嗯,這會兒身上好點兒沒有?你上午那麼倒下去快把我嚇死了。”江畔輕笑著揉揉他的發。
“沒好。”一說起來淮夏就又覺得疼了,大腿像是注了鉛似的沉的擡不動,胳膊也酸的像是被誰捆了多少天似的,幾乎連個簡單的彎折都做不成了。
“我整整得有四個月沒鍛煉過了,現在虛的不行。”他哼哼了兩聲,“不過好像沒想象的那麼疼,我還以為我打完之後會虛的癱到床上動都動不了。”
“那可不是,”江畔嘖了他一聲“你睡著的時候我給你整按摩了,摁到現在手腕都是酸的。”
淮夏舔舔嘴角,看著江畔眨了眨長睫。
江畔也看著他笑,伸手勾勾他的下巴,吹了一聲流氓哨:“彆說,小孩兒的麵板是真的好,軟軟滑滑的摸著賊舒服。”
淮夏勾著嘴角一本正經:“好摸那你多摸摸,我挺樂意的。”
江畔看著他這樣子又忍不住樂了半天,半撐著身子坐起靠在床頭。
“小組賽咱四場全勝,後天是四強的比賽。你今天再多睡一會兒,明天早點兒起得開始訓練了,老唐那兒我都請好假了。”
江畔隨手玩著他的頭發:“我相信我們小孩兒的能力落下幾天的課不算什麼,等這次聯賽結束,咱再一起好好學習。”
淮夏卻突然抿著嘴不說話了。
江畔這幾句話不過幾十字而已,確是在他人生中聽過的難得美好的字眼,這寥寥幾句話勾勒出來的美好前景是他在活過的18年裡一直憧憬和嚮往的。
能夠真心地,全力以赴地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擔起該擔的責任。所有的情感都有了一個歸屬點,所有消極麻木的情緒可以被一個人包容,可以被他溫暖融化。
人生終於找到了活下去的意義,生命力有了活著的真實感。
所有的光明的前景在眼前鋪開,帶著美好和觸手可及的真實。
“怎麼不說話啊,”江畔點點他的額頭笑道,“可彆是因為明天突然要和我一起訓練激動傻了”
“嘖,哥我感覺你這一如既往的自戀啊。”
淮夏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我到現在都忘不了咱倆第一次說話的時候,你那個瀟灑的迴旋扣殺。”
“……”一聽老底兒被揭江畔就來氣,大手抓了淮夏兩個手腕壓在床上,一手還放到他腰上佯裝做威脅狀,眯著眼扣住他的下巴。
“再說一遍,那天你看到了什麼,嗯?”
“嗯…除了你很帥什麼也沒看到。”淮夏一臉淡定,很識時務地立馬改口。
不過江畔對此回答並不滿意,很流氓地去撓他腰裡的癢癢肉。沒使勁,但架不住淮夏向來就很怕癢,又加上身上痠疼的難受,差點被江畔欺負的眼淚汪汪。
“哥,”淮夏抓住他的手貼到自己臉上,用柔軟的臉頰蹭了蹭“晚上想吃你做的飯。”
“行,狡猾的小朋友。”江畔笑著低頭親親他,拿過旁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晚上想吃什麼?”
“肉。”淮夏舔舔嘴角,很真誠的看著他。
“……你這個眼神看起來不像是想吃單純的肉。”江畔似笑非笑,指尖挑著他的下巴左右打量。
“你現在把我摸得挺透的啊。”淮夏哼了一聲,堅定的重複道“晚上要吃肉!”
“有那個本事吃嗎?”江畔看著他笑,手指很惡劣的戳戳他痠疼的肌肉處,立馬就看到淮夏皺著小臉疼的受不了。
“那我讓你吃肉!”淮夏很氣悶,衝他呲出兩顆小虎牙,嗷地一聲撲上來就想啃他。
不過沒撲成,剛一坐起來點兒腿就抽了筋,疼的他跟個小蝦米似的弓著腰。
江畔在旁邊兒跟個看大戲似的樂嗬,就差嗑個瓜子喝杯茶了。不過在他看出來淮夏是突然抽了筋疼之後,還是立馬收了那副表情,儘職儘責的替他舒緩痙攣的肌肉。
“你這些天都安生點兒,”他的大手覆在他的腿側輕輕拿捏“魯總要求的訓練量可不是鬨著玩兒的。雖然你這得循序漸進的來,但估計也累的夠嗆。”
淮夏憋屈的把臉埋在被枕頭裡,悶悶的喔了一聲,享受著江·推拿師到位的服務工作,舒坦的不行。
不過他心裡還記恨著江畔剛才的癢癢之仇,故意粗聲粗氣的使喚著他:“再往下點兒。”
“成,是這兒嗎淮大爺?”
“嗯,對。再使點勁兒。”
“好嘞,您瞅瞅這樣行不?”
“行什麼行,是不是沒吃飯啊是不是!”淮夏凶巴巴“好好做啊,做不好不給服務費的。”
江畔嘖他一聲,手上加了兩成力往他的小腿肚那一捏,立馬聽到淮夏倒吸一口涼氣。
“這勁兒行嗎?”他笑眯眯地問道。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淮夏磨著牙擠出一個艱難的笑容來:“挺好。”
“有我們玩遊戲的時候力氣大嗎?”江畔繼續捏,順帶著調戲了一波,然後很成功的看到淮夏把自己整顆腦袋都埋進枕頭下麵不說話了。
江畔笑笑,他家小孩兒向來是個嘴炮。
客廳鐘聲又敲了一下,現在是六點了。江畔直起腰來把他的褲腳放好,順手撈過淮夏來又親了親。
“晚上吃鮮蝦小餛飩?我媽昨兒買的材料還沒用完。”
光聽這個名字就讓淮夏很沒出息地的嚥了咽口水,他伸手在江畔腰上捏了捏,堅定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