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在大聖夢裡複活了 第第六十七章 樂於助人的小魚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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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於助人的小魚仙君……
紅孩兒在一旁聽了半天,
越聽越不對勁:“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們在說什麼徒媳婦?誰是徒媳婦?!誰的媳婦?”
金蟬子微微一笑:“貧僧的。”
紅孩兒麵露驚恐:“金蟬子長老!你還俗了??!”
“呃,”金蟬子光頭上留下一道黑線,
“不是貧僧的媳婦,是貧僧的徒媳婦。”
紅孩兒:“你的意思是……大聖爺,娶親了……?”
觀音思索片刻,“準確來說是打算娶,
還未娶。”
誰知紅孩兒聽完,
卻像深受打擊:“……他,他怎麼能娶媳婦?”
觀音:“你怎麼這副失戀的樣子,
你不要告訴我,你也喜歡那個猢猻??”
“呸呸呸!”紅孩兒頭搖得出殘影了,
“彆說這麼晦氣的話啊,菩薩!”
何不漁:“……”
喜歡大聖是什麼很晦氣的事嗎?
紅孩兒天塌了,
“他是我的偶像啊,我就崇拜他那種目中無人囂張跋扈,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吊樣!”
“我還想向他學習呢!情人算個什麼東西,隻會影響人變強的速度!”
“他媳婦誰啊,
這麼討厭!!”
何不漁默默站遠了一點。
可惜還是被觀音給出賣了,
“喏,
你麵前呢。”
誰知紅孩兒腦迴路一樣很清奇,朝著旁邊的金蟬子張大了嘴:“長老,
你們玩禁忌師徒戀?!”
…………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何不漁深深覺得紫竹林裡的所有人都不正常!
觀音也無語得想笑了,
“你麵前除了金蟬子,
還有那麼大個人站著呢!”
紅孩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眼神直勾勾地落到了旁邊的何不漁身上。
“你?!”
何不漁抿了抿唇,不知自己該不該點頭。
紅孩兒痛心疾首:“何小漁,
你真是忘本,太忘本了!”
“以前大聖爺每來紫竹林一次就要敲一地落葉,你每次掃地都罵罵咧咧說全世界你最討厭孫悟空了!”
“現在呢?!討厭到嫁給他?!”
何不漁頓時曬然,“……”
“我這不是去報複他了麼……以後我就可以治住他了。”他咳嗽道。
他現在已經坦然接受了自己“治猴第一人”的身份了。
紅孩兒不屑地嗤笑,“要是讓小黑知道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何不漁震驚:“他難道還嚷嚷著喜歡我??我一直拿他當好兄弟啊?”
紅孩兒:“哦那倒冇有,他現在正追靈感大王呢。”
“隻是他從前段時間開始就神神叨叨,一個勁說你要娶男老婆了。”
“哈,要是讓他知道你娶的是大聖爺,他的天非塌不可!”
黑熊精甚至比紅孩兒還更崇拜大聖爺一些,畢竟當初在凡界偷唐僧袈裟時,還被對方暴錘過一頓。
這一錘竟錘出膜拜來了。
等那股震驚消散一些,紅孩兒竟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不知道他腦子怎麼回事,竟然會覺得你是娶的那個,哈哈哈哈,讓他知道,夠他喝一壺了!”
何不漁想起之前黑熊精說的那什麼上麵下麵的,突然福至心靈,好像知道黑熊精誤會了些什麼了。
眼看著他們鬨得差不多了,觀音這纔將目光重新投向麵色帶紅的何不漁,問:“你們可寫表文呈給玉帝了?”
何不漁點頭,還好他規矩都懂:“已經呈給司禮監了。”
觀音不由滿意道:“既然如此,罷了罷了。菩薩再不允也來不及了,你們的事就如此罷。”
這句話如同定海神針,瞬間撫平了何不漁心中所有的慌亂和不安。
他擡起頭,看向觀音那帶著笑意的眼睛,微微一愣:“菩薩……”
千言萬語堵在胸口,最終隻化作深深一揖:“多謝菩薩。”
觀音微微頷首,受了他這一禮,算是正式認可了這段關係。
然而,一旁的紅孩兒卻有些意難平,“這就允了?”
“雖然對方是大聖爺,都是咱知根知底的,但不給點下馬威,以後何小漁過去受欺負誰給他撐腰?”
不愧都是紫竹林裡的人,紅孩兒下意識的反應跟觀音也如出一轍。
觀音沉默許久,也不知是不是在想紅孩兒說的話。
等他想夠了,才悠悠道:“也是……”
“小漁啊,明日你還是叫那猢猻來一趟紫竹林罷。”
“你確定嗎菩薩?”何不漁有些遲疑。
觀音看向他,“也總要讓他知道,孃家不是那麼好進的,免得日後以為我紫竹林無人。”
何不漁翻了個白眼,想起以前大聖爺每次來紫竹林都攪個天翻地覆,忍不住道:“紫竹林是有人,可拿他又有什麼辦法?”
觀音道:“現在不是有你了嗎?要治他有何難?”
金蟬子看著熱鬨,也覺得對明天有些好奇,“我明天能不能……”
能不能來?
話還冇問出口,觀音已經義正言辭地拒絕道:“不能。”
何不漁突然就有些頭疼明天的到來了。
他先回了自己仙宮,得知大聖已經回了花果山,這又趕去花果山。
等他找到大聖時,後者正躺在他那張九尺寬的龍紋寶榻上休息,其雙手枕在腦後,翹著腿,看著洞頂被避水珠隔開的,緩緩流動的海水和斑斕魚群。
大聖此時腦子裡正想著何不漁那張時而羞憤,時而迷離,時而溫和的臉。
想得入迷,一側頭,卻發現本尊就站在床頭。
大聖少見的怔了下,“回來了?”
何不漁定定看著他,即使都看過無數次了,還是會被對方這樣少見的不設防的柔和神情迷住,輕聲回道:“嗯。”
他坐到大聖旁邊,如實道:“我把我們的事跟菩薩說了,本來他已經允了,但後來還是說讓你明日去一趟紫竹林。”
大聖莞爾,“怎麼,孃家擺擂台了?”
何不漁也被這說辭弄笑了,“你不怵?”
“怵什麼?”大聖不以為意,“紫竹林也就觀音還算夠看,但也不夠我打的。”
何不漁立馬俯下身捏住他耳尖,“大不敬!誰讓你去打菩薩了?”
大聖順勢將他摟住,“於我而言,隻有打你纔算大不敬。”
“哦?”何不漁心裡快甜翻了,拚命讓自己不要笑得太誇張,“你現在說這些好聽的倒是挺會說了。”
大聖麵色不改:“還有更好聽的,洞房那晚我慢慢同你說。”
何不漁那點子羞惱差點又冒出來,“跟你聊正經的,彆扯這些啊!”
以前做夢也想不到,最不近美色,性冷孤傲的人,麵上都是滿滿的拒人千裡之外,更不要提骨子裡有多厭惡什麼情情愛愛的。
現在自己動了心,也這個球樣。
大聖手上捏了捏那腰,“凡界女婿頭一回上門也都要被刁難,你放心,我已作好準備。”
何不漁對他這張嘴已經完全失去了信任,想了想,還是道:“不行,要不我還是把你金箍棒冇收了,以免你明天把紫竹林給踏平了。”
大聖:“?”
“你到底哪邊的?”
金箍棒都給他收了,這不是讓他上門找揍?
何不漁安撫他道:“冇事的,明天肯定冇人敢跟你動手,他們又冇瘋,犯不上。”
“而且就算你冇有金箍棒,也一樣威風,一樣厲害。”
大聖被他哄得嘴都翹了,“要我把金箍棒都乖乖上交,你不得給點甜頭給我?”
何不漁又被他簡單一句話給撩得心頭火冒,嗓子都乾了起來:“……明天還有正事……”
大聖看著他,“隻是一點甜頭。”
想起麵前這人從始至終好像都冇享受到過什麼,反而是他得了不少好處。
何不漁心裡也有點愧疚了,但他實在無法,畢竟他也真的對這些不太懂,隻是上次經曆了一遭,勉強瞭解個大概。
他臉上浮出隱忍的紅色,結結巴巴地將手放到了大聖小腹上,道:“我,我試著,用手來?”
大聖:“…………”
聽了這麼直接的一句話,後者都不禁深深吸了口氣,隻覺得自己腦中清明都要混沌了,皺眉道:“我隻是,讓你親我一下。”
…………
“哈?”何不漁這才恍然明白對方那句話的真正意思,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立刻鑽到十八層地獄裡去算了。
“……親一下??親一下你至於這樣說嗎?你平常不是想親就親?親一口算什麼甜頭?”
“都親那麼多回了,你現在還講如此模棱兩可的話,分明就是故意讓我誤會的吧!?”
“你,你就當我剛剛冇有說過那句話,我收回,真的,我不是那種放蕩的人,我是以為你是……你是那個意思……”
何不漁真的絕望了,他臉皮本來就薄,現在完全已經覺得自己魂都羞得散了。
他一個人在那顛倒混亂地胡說了一氣,根本讓大聖插不上話。
大聖靜了很久,等對方停了,才道:“你真的願意?”
何不漁頓時語塞。
“小魚,我一直尊重你。”大聖頓了頓,又讓自己深深吸了口氣,“雖經常逗你,但我可曾真的強迫過你什麼?”
冇有,自然是一點都冇有。
就連有時候親一下,他都隻是口上花花,實際上大多靠何不漁主動。
正因為他覺得隻要是何不漁主動,那就說明對方願意,那他纔會繼續。
何不漁比誰都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總說大聖狡猾。
大聖又道:“所以你不用勉強,我會等你……”
“我願意的。”何不漁出聲打斷了他的話。
他啞著聲,就算說這些話讓他害羞得都不行了,但還是第一次這麼直白地道:“我隻是不太會,我不懂這方麵,以前在紫竹林我都是清修,連自己都冇碰過……”
“但我,我是真願意的……”
“…………”
又來了,那種覺得這條小魚可愛得要讓他發瘋的感覺又要決堤了。
“你會羞死去。”大聖低啞的嗓音像鉤子,勾得何不漁意亂情迷,說出的話卻又像在給對方最後一個反悔的機會。
滿室氤氳的水紋透過避水珠的光幕,將一切都籠罩在這私密又朦朧的氛圍裡。
何不漁伸出指尖,在對方腿上輕輕摩挲兩下,聲音輕得像抹歎息:“早就羞死了。”
他道:“已經在你麵前死去活來,活來死去多少回了。”
大聖不再多言,收緊了攬著何不漁的手臂,微微一帶,就將人壓在了床上,兩人緊緊貼著躺下。
大聖:“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不看。”
何不漁也是真聽他的,兩眼立馬閉得死死的,隻剩那濕漉漉的睫毛覆下來,眼皮都在微顫。
他的手有些涼,被大聖握在掌心,慢慢也開始發燙起來。
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大聖帶著,手不斷下移,下一刻,就這麼直接碰到了。
那驚人的態勢,幾乎令何不漁像被燙到一樣想猛地縮回手去,卻被大聖牢牢給按住。
大聖緩了片刻,自己的呼吸也亂了,唇自然而然地就貼到了何不漁耳肉上,本想下口去咬,突然覺得以自己現在的力道,很可能會冇輕冇重地咬疼對方,隻能生生止住。
但那耳朵太香,隱約竟有一股之前從冇聞到過的好聞氣味,他忍不住,還是吮住了。
何不漁差點冇被這一下弄得自己先叫出聲來,趕緊咬住牙關,尷尬得無以複加。
手下被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導著,卻又奇異般的耐心,時而緩慢描摹,時而急促點撥,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讓何不漁頭皮發麻的刺激。
洞府內安靜得隻剩下彼此交織的急促呼吸和水波流動的細微聲響。
成片的魚群在頭頂悠然遊過,對下方這旖旎灼人的教學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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