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掌權人?病弱大小姐手拿把掐 第70章 再問就死不承認
病房內的燈光明亮。
盛姿推門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坐在病床上垂眸看手機的江苡。
她的唇色蒼白,長發散著垂在腦後,身上的病號服有些寬大,襯得整個人十分瘦小。
“江小姐。”盛姿乾巴巴地叫了一句。
江苡抬起頭來,她的杏眼微微彎起,一時之間身上的病態都消散了些。
“進來吧。”
盛姿依言走進病房內,她舉了舉手中的粥,“宴總吩咐給您買的粥。”
“放那吧。”江苡掀開被子下床,往病房內的桌子走去。
盛姿把粥從包裝袋裡拿出來,在桌上擺放好。
“醫生說您隻能吃一些清淡的,所以隻買了粥。”盛姿把勺子遞給江苡,解釋道。
江苡點了點頭,垂眸慢慢地吃了起來。
吃了幾口後,她抬眸看盛姿,“坐下吧。”
盛姿站在原地沒敢坐。
她在來的路上聽薑晁描述了今天發生的事。
她原本尊敬江苡是因為她也算是宴家人,宴家所有人都認可的兒媳。
直到今天。
盛姿很難想象一向沉穩的宴總快步往比賽終點衝的場景。
以及……
宴總那麼矜貴冷漠的一個人居然也會低頭道歉。
盛姿此時的麵色很複雜。
京城內的那些少爺小姐會尊敬江苡,大概也都是因為她是宴雲欽的妻子。
但,如果宴雲欽對這位妻子上心那就跟現在不同了。
“盛姿。”
江苡的聲音再次在病房內響起。
“是。”盛姿下意識站直身子答道。
“坐下。”
盛姿這次身子比腦子反應更快,幾乎是在江苡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坐了下來。
江苡這才滿意地繼續喝粥。
盛姿坐在椅子上有些微愣,她怎麼就下意識地照江小姐說的話做了?
……
江苡沒有在醫院住很久,第二天就回了雲棲灣。
她也沒有去燕臨,就在彆墅裡休息。
盛姿被派過來陪江苡解悶。
畫室內,江苡調著顏料。
她身上白色的棉質長裙上沾了些許顏料,手中的動作不緊不慢。
盛姿坐在一旁,沒敢出聲打擾。
江苡調完一個顏色纔看向她,輕聲開口,“無聊嗎?”
盛姿怔了怔,搖頭:“不無聊。”
江苡拿著畫筆沾上顏料,暖黃色的顏料落在畫布上,“你現在應該在燕臨工作的。”
“這也是我的工作。”盛姿看著畫布,“在這裡不會很忙。”
“是嗎?”
後麵這句盛姿沒敢答。
江苡給她的感覺一直很奇怪,剛開始時覺得她是一個非常溫柔好相處的一個人。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隻參加了一次名媛間的茶話會就不動聲色地猜到她是宴雲欽的人。
一般人可能隻會猜到她是宴夫人的人。
再到現在的,江苡又給她另一種感覺。
隨意中又帶著與宴雲欽相似的壓迫感,有時候又像是錯覺一般。
很矛盾的一種感覺。
盛姿有些揣測不透江苡,垂著頭沒敢再說話。
畫室內恢複一片寂靜。
江苡手中拿著畫筆,畫布上的畫隱隱有了形。
門外傳來人走動的腳步聲,傭人站在門口出聲
“江小姐,外麵有一位姓金的小姐找您。”
江苡手中的畫筆頓住一瞬,隨後又若無其事地畫完這一筆才道:“帶她過來。”
金盛惜走進畫室的時候,江苡正把筆放下。
盛姿自覺退出畫室,路過金盛惜的時候笑著朝她微微點了點頭。
金盛惜微微挑眉,等盛姿走出畫室,隨手把畫室的門關上了。
此時畫室內就隻剩下江苡和金盛惜。
金盛惜上下掃視了一遍江苡,見她沒有什麼大礙才鬆了一口氣。
她走過去坐到江苡身旁,麵色稍認真,“江小苡,你身體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她記得她畢業前離開m國時,江苡還經常因為各種事務到處跑。
隻有一年前,她聽向榆提了一嘴江苡的身體變差了。
她那時就猜測江苡是不是自己把自己的身體的給折騰病了。
江苡慢條斯理地收拾著畫畫需要用到的材料,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而問起另一件事。
“簡路池看見你了?”
提起這件事,金盛惜的眉頭微微皺起,有些鬱悶地應了一聲。
江苡的動作頓住,轉頭看向她,“然後呢?”
金盛惜往後靠著椅背,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還能咋,死不承認唄。”
當時手被人按住,她轉頭差點就是一句臟話脫口而出,好在臨到嘴邊時收住了。
看見按住她手的那個人是簡路池時,金盛惜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他不是最討厭這種場合嗎?
腦中亂成一團,但理智告訴她要鎮定。
於是她抬眼,在簡路池出聲前冷著聲開口,“有事嗎?”
簡路池似乎愣了愣,隨後試探性地開口:“你是餘思寧?”
“我不是。”金盛惜快速地否認了。
簡路池看著她眉眼中透著的煩躁,有些失神地垂下了手。
金盛惜趁著這空隙,開啟車門上車,隨後揚長而去。
江苡支著下巴聽金盛惜說完,微挑眉,“那你還敢來這裡?就不怕再遇上?”
“怕什麼。”金盛惜看著天花板,“反正都已經遇上了,再問我就死不承認唄。”
江苡默了默。
她不瞭解金盛惜和簡路池的往事,因此不懂簡路池為什麼這麼執拗地找人,而金盛惜卻對簡路池避之不及。
“對了,遊飛揚呢?”江苡想起金盛惜來京城的目的。
“談好了。”金盛惜想起這個,臉上終於有了笑意。
昨天遊飛揚跟在她身後離開的。
那人還算守信,說答應金盛惜一個條件就真的答應了,沒有食言。
金家最近在與另一個家族搶一塊地,兩家以前都是做不正經生意的,於是便約好了進行賽車比賽的方式抉擇。
雙方都不願意鬨得太僵,便憑本事看誰請的賽車手更厲害。
金盛惜作為金家的二小姐不方便親自出麵,便隻能另請人來參加比賽。
遊飛揚便這樣被金盛惜選中,但如何把人請過來又是一個難事。
江苡就是這樣把人騙來京城的。
現在金盛惜來京城的任務已經完成,自然是不願意在京城多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