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慾指揮官不想火葬場 002
第一次去軍屬大院找閨蜜,是她哥開的門。
男人一身挺拔軍裝,眉眼銳利,帥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他低頭望著我:“你找誰?”
“我找......”找你妹。
從那之後,我對他是日日思,夜夜夢。
終於忍不住跟閨蜜打聽起情況。
閨蜜連忙捂住我的嘴,
“你千萬彆打我哥的主意,他萬年單身,特戰隊出了名的禁慾指揮官。”
我偏不信邪,第二天就自報家門,跟江司寒聯姻。
可結婚一年,
江司寒還是拒絕和我親熱。
我漸漸心灰意冷,決心放他自由。
卻在列印離婚協議的前一晚,聽到他和兄弟的對話。
“有些人啊,明明重欲得要命,卻因為怕嚇到老婆拚命隱忍克製,是誰我不說。”
“女人最禁不住誘惑,江哥你再這樣下去,嫂子跟彆人跑了你哭都來不及。”
被嘲諷的當事人,隻是淡淡地抿了一口酒:“我給不了的彆人可以給她,我隻要她玩夠了可以回家。”
聞言,兄弟幾個都笑了:“彆一副你很大度的模樣,有本事彆偷偷查百度啊。”
當晚,我悄悄開啟江司寒的瀏覽器。
九十九條搜尋,全是同一個問題:
“終於和暗戀物件結婚了,可我有癮症,該怎麼給對方好體驗又不嚇到她?”
……
江司寒從邊境任務歸來那天,我做了十足的準備。
洗澡、脫毛、化妝,換上買好的性感小睡衣。
再提前躺進他的被子裡,等待臨幸。
浴室的水聲停了。
江司寒擦著頭發出來。
可他洗完澡出來,看到被子裡的我,擦頭的動作頓住。
“你怎麼來了?”
語氣不算溫柔。
我掀開被子一角,上下打量他。
我上下打量他,江司寒的身材是很好的,穿浴袍都擋不住的胸肌和若隱若現的腹肌輪廓。
按理說,他鼻梁高挺,指骨細長,條件怎樣都不可能差。
可偏偏結婚一年來,我都沒能深入瞭解過。
不信邪的勁兒上來,我直截了當:“來找你睡覺。”
管他過去一年怎麼找理由推脫,今晚我必須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江司寒的表情微怔,目光掃過我的睡衣領口,喉結幾不可察地滾了滾,卻隻淡淡應了聲:“好。”
這麼順利?
我反倒慌了,手指攥著被子角,看著他走近時,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床頭隻留了盞暖黃色的氛圍小夜燈。
江司寒躺下時,身上的水汽混著薄荷味裹過來。
我沒忍住,手輕輕攬住他的腰腹。
指尖觸到的不是軟肉,是緊實的腹肌,比我想象中更清晰。
下一秒,江司寒渾身驟然發僵,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他慢半拍地垂眸看我,黑眸在昏暗中深不見底,嗓音晦澀:“要我幫你?”
不等我回答,他突然火速退開半臂距離,伸手拉開床頭櫃的抽屜。
我心裡的悸動瞬間涼了半截。
不用看也知道他要拿什麼。
過去幾次我主動,他都是這樣用最克製的方式“履行義務”,卻從不讓我碰他半分。
當他拿出那盒未拆封的指套時,我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搶過來狠狠甩在他胸口。
“幫?江司寒,你除了這招還會什麼?古板得像塊石頭!”
小夜燈的光太暗,照不清他的表情,可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臉上,熾熱得像要燒穿麵板。
委屈湧上來時,我口不擇言:“你要是不行就直說!彆拿這種破事糊弄我,真以為我離了你找不到彆人?”
我們是夫妻,憑什麼每次都像我在求他施捨?
江司寒嗓音乾澀:“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他沒再靠近,哪怕後來伸手捧過我的臉,吻下來時也帶著明顯的克製。
沒有半分**的溫度,彷彿隻是在完成一項任務。
這是第三次了。
我做足準備,卻還是被他擋在門外。
失落像潮水般漫上來,我抓過床邊的外衫胡亂套上,起身時把門甩得震天響。
身後的臥室裡,連一點挽留的聲音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