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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執行官談戀愛 第16章 chapter16 他想,江宜臻理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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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6
他想,江宜臻理應……

沉默了許久,覃無道:“不是大傷。”

他垂下眼,不再繼續和江宜臻對視。

江宜臻擡腳步入書房,自然坐在他身邊的椅子上,眉眼間還有些睏倦的意味,問道:“覃長官是不是很少撒謊?”

覃無沒說話。

但接下來,江宜臻就似乎對這件事沒什麼興趣了,他窩在椅子裡,很快就聽著雨聲睡著了,像是隻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而已。

但覃無知道,這是江宜臻極度不清醒才會有的狀態。

見江宜臻蜷縮在椅子裡,覃無摘掉眼鏡,抱起他送回臥室睡。

在床邊注視他良久,覃無拿出口袋中放著的東西,在黑暗中輕輕戴在江宜臻脖頸間。

直到覃無離開,江宜臻慢慢睜開眼,裡邊一片清明。

他摸索著,慢慢摸到墜著的環狀物,十分小巧,彷彿還存著覃無手上的溫度。

江宜臻摩挲著上麵細微的紋路,終於明白那點熟悉感是從何而來了。

檢測手環。

他曾經毀壞過一隻,因為裝模作樣說戴著不舒服,覃無就沒再提過這件事。雖然沒有任何不適感,但他可以肯定,脖子上掛的吊墜和檢測手環是同源。

江宜臻放下手,由著那塊環狀墜子磕在鎖骨上。

他越想心情越差,最後直接坐了起來,連鞋都沒穿就走向門外。

門剛被開啟,江宜臻就被站在門口沒走的覃無堵住了去路。

覃無微微垂著眼睛,眸光冷淡。

江宜臻見他沒事兒人一樣心情更差了,沒說廢話,直接把人拉進來,“碰”地按門上,問道:“故意的?”

見覃無愣住,江宜臻冷笑:“覃長官裝夠了?你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了吧,其實一直都站在監管局的位置上,認為我是危險分子。”

“江宜臻,我沒有這麼認為。”覃無心口一堵,快速說。

“為什麼給我戴這個?”江宜臻聲音低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覃無,“你明明知道我討厭。”

他同意被人類監管,是因為這個人是覃無,而不是他真的認同監管局。

佩戴任何監視意味的東西,都會讓他覺得如鯁在喉。

覃無清晰看到江宜臻泛紅的眼眶,指尖涼得厲害,低聲說:“對不起,我應該跟你說的。”

江宜臻心說,難道和我說了就可以隨便對待我了嗎?

接著就聽覃無道:“吊墜沒有任何檢測功能,隻是材質可以儲存一些東西,我認為很適合當你恢複妖力的容器,就改裝了一下。”

江宜臻攥上吊墜,仔細感受著裡麵源源不斷的能量,方纔他著急沒有立刻注意到這些,但感受到後才真正咬牙切齒地:“覃無,收回你的東西。”

他冷冷看著覃無,將他錯愕的神情儘收眼底,生硬道:“我不需要你的好心。”

覃無沉默片刻,微微擡手,拭去江宜臻不斷掉出眼眶的淚。

江宜臻甩開他的手,惡狠狠地:“滾開!”

覃無猛然見江宜臻去扯項鏈要還給自己,情急之下直接迅速去捉住江宜臻的兩個手腕把人控製住,幾乎是哄著說:“江宜臻!你不喜歡就當它不存在好了,不要還給我。”

江宜臻踉蹌了一下,呼吸急促道:“覃無。”

他的手腕很細,覃無單手就能抓住兩隻,沒有了阻攔,這纔好好擦掉江宜臻的眼淚,“我在。”

“你疼嗎?”

江宜臻的眼淚重重砸在覃無的心上,他知道江宜臻在問什麼。

“沒有你想得那麼疼,彆哭了。”覃無歎息。

江宜臻心想,怎麼會呢,把元神撕掉一部分放進一個小小的容器裡,光是想想就很痛了,他怎麼能若無其事?

覃無在想什麼?

“你騙我。”江宜臻說。

覃無擦掉江宜臻眼淚的動作非常小心,帶著他自己都沒注意到的珍惜,在這時忽然覺得自己不該這樣,他應該做得再隱蔽一些。

江宜臻沒有繼續掙紮,軟綿綿地靠在覃無肩上,忽然覺得十分挫敗。

他其實根本不瞭解現在的覃無,也不知道覃無如何看待自己,這份來自覃無的禮物幾乎是在他心上割了一刀,叫他欣喜的同時又痛苦萬分。

“長官,奉獻是你作為我監管者的必要條件嗎?”江宜臻的聲音沒有起伏。

覃無鬆開江宜臻的手,理了理他的頭發,慢慢道:“不是,這是我個人的選擇。”

他的聲音很溫和,江宜臻從中感受到安撫,又問:“為什麼?”

在江宜臻看來,他們現在關係太淺了,覃無甚至沒理由幫助自己任何事。

覃無垂眼看著江宜臻,良久才說:“我不認為這是奉獻,它也不算有多重要。”

他想,江宜臻理應得到最好的東西。

他眼裡彷彿有些什麼彆的東西,但江宜臻看不懂,他迷茫地垂下濕潤的碧眼,半晌,道:“覃無,沒下次了。”

覃無抱起江宜臻放到床上,隻道:“睡吧。”

江宜臻轉過去,像是不太想講話了。

覃無見狀,便沒再逗留,起身離開。

·

江宜臻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似乎心情都不是很好,覃無甚至很少見到他用小狐貍形態優哉遊哉地梳理毛發了。

這讓覃無很是發愁,還聯係了趙承允,拜托他把可樂送來和江宜臻玩幾天。

江宜臻嘴上嫌棄,心情明顯好了不少。

但當覃無再次問他要不要也養一隻小貓的時候,江宜臻仍然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關於這件事,覃無一直沒能想明白。

半個月後。

監管局緊急召開全體執行官會議,覃無也在其中。

當天是可樂離開的第二天。

趙承允隻接它來玩一週,很快就離開了。

因為不能帶江宜臻一起,所以覃無承諾回來會給江宜臻買舒芙蕾。

江宜臻有些期待,說想要草莓味的。

覃無一口應下。

這場會議就邪神組織綁架殺害局內高官王主任所召開,重點強調了近期邪神組織猖狂行事。會議結束後,覃無卻沒能立刻回家,而是被上司孟均容叫去了孟家。

孟家書房內。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啊。”孟均容用放大鏡仔仔細細看著手中的名冊,“王主任被他們帶去祭天鼓舞人心,我們也要就此事徹查邪神組織,揪一下內部的害蟲……”

覃無沉默。

“或許那幫人也有計劃,但我很相信你的能力,覃無。”孟均容捧道,同時把名冊往前送了送,“我會儘力保住我們的人,其餘的就靠你了。”

覃無並未仔細看,裡麵的人他猜也能猜個大差不差。

肅清內部這種事在很多年前也發生過一次,不過那時候他還小,並未參與。

孟均容是個會審時度
勢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所以穩坐副局長的位置多年,從未有人動搖他的地位。

而覃無,就是他人眼中,孟均容的走狗。

“這些人都有問題嗎?查下來可能要幾年。”覃無隨手一翻。

孟均容笑道:“你是蓋棺定論的判官,不必事事親為。”

覃無垂著眼,“嗯”了聲。

“隻有一個人,需要你親自去一趟。”孟均容翻到名冊的最後,上麵貼了一張照片。

覃無擡眼:“白前輩?”

孟均容點頭。

覃無沒多說什麼,心中大概明白,要他親自解決的人,多半是殺雞儆猴。

“家裡在做菜了,留下來一起吃吧。”孟均容提議。

覃無正要拒絕,便聽門被敲響。

隨著孟均容的準許聲音落下,門被推開,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來。孟夏笑笑,問:“爸爸,沒打擾到您和覃哥吧?”

他的視線輕飄飄落到覃無身上。

孟均容擺擺手:“沒打擾。覃無,你先和夏夏出去吧。”

覃無沒多說什麼,轉身跟著孟夏離開書房。

“知道覃哥今天會來家裡,阿姨做了你喜歡吃的菜。”孟夏笑吟吟地看著覃無,“留下來吃飯吧,我也好久沒見到你了。”

覃無在樓梯轉角處停下來,微微低頭,道:“今天不方便,我要回家。”

孟夏的笑容有些回落,聲音發顫:“可是你很久都沒有回來家裡了,今天一次也不行嗎?哥哥,我感覺你疏遠我了。”

覃無最頭疼孟夏哭,他身體不好,哭泣總是會引得身體發病。但他現在的確著急走,所以沒有猶豫,直接拒絕:“真的有事。”

孟夏想到最近的傳言,問:“因為監管工作嗎?”

覃無神色不變,道:“不是工作,是私事,你好好養病。”他話音剛落,人就走下了樓梯。

孟夏眼底才憋出的淚沒被看到,被他一把抹掉。

傭人不敢上前,隻安靜等待在後麵。

孟夏看著覃無的背影,無比篤定地想,覃無哥哥已經不再把他放心上了。

他這樣想著,忽然產生一個令他無比恐懼的想法。

·

“先生,您的草莓舒芙蕾,祝您今天愉快。”

店員將打烊前做的最後一單遞給這個看起來十分冷漠的客人,微笑著送給他程式化的祝福語。

覃無不知想到什麼,淡淡笑了一下,說:“謝謝。”

他開了一天會,又去孟家繼續應付上司,整個人都很疲憊。或許被店裡甜膩的香氣包圍,他心情也放鬆不少。

覃無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九點多,江宜臻正坐在茶幾前的地毯上寫畫什麼東西。

江宜臻率先聞到甜味,眼巴巴看著覃無走過來放下甜品,笑道:“多謝覃長官。”

江宜臻十分滿意覃無這個新習慣,因為覃無會帶回家的東西幾乎都是自己喜歡的,所以他每天都會有些新期待。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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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臻,他喜歡你[摸頭]

仍然是碎碎念……有沒有人啊,打滾求個收藏,拜托了[爆哭]

暑伏過後,天氣漸漸轉為涼爽。

距離江宜臻的考覈已經不到一個月了。

得到通知後,江宜臻被迫告彆了遊戲,每天都要學習一堆東西。鑒於他自製力奇差,覃無監督得也嚴格起來。包括但不限於八點之前坐在書房開始學習,每天做一張考覈卷子,晚上總結複習……甚至江宜臻還被帶到覃無任教的大學監督過,覃無講課,他得坐在第一排做題。

至於頻繁走神這件事,江宜臻嘴硬不肯承認,自然覃無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簡直是噩夢。

江宜臻無比後悔當時順應了人類的規則,不如直接掀了監管局再綁架覃無……但他現下隻能憋屈地嚥下苦果。

又是一個週末,此時還有一週就考覈。

第n次做錯題後,江宜臻忍無可忍,直接變成小狐貍把自己團成一團,說什麼都不肯做題了。

他的主考官就是覃無,連一點水都不肯放嗎?!

太可惡了!

江宜臻被覃無抱到腿上順毛,鬱悶的心情稍微好了點,但他決定過會兒再理會覃無,不然會讓覃無以為他很好哄。

沒在覃無腿上待多久,江宜臻就聽到覃無說:“我過些天要出差,大概要很久,如果這次考覈不過,之後就不是我做你的監管員了。”

江宜臻擡起頭來,一時愣住。

覃無望進他懵懂又疑惑的眼睛,決定趁這個機會說明白考覈的事情,道:“考覈過了,你就自由了。”

江宜臻哼唧了兩聲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小狐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化成人形,盯著覃無問:“我不可以等你回來嗎?”

他假設了自己沒有通過考覈。

覃無腿上一沉,微微仰頭看著江宜臻,覺得他這個語境下的假設有些可愛,頓了頓,道:“不可以。而且……一直被監管局監管著生活,你不是不喜歡嗎?早點拿到身份證明也是好事。”

江宜臻沉默片刻,忽然明白過來,所謂共同居住隻是暫時的,建立在他們是監管與被監管的關係上,隻要他拿到這個“通行證”,就沒理由再和覃無有接觸了。

三個月好短。

江宜臻想著,一時不知道該找什麼藉口。

眼見他比剛才還要蔫,覃無有些不忍心,扶著他的腰起身,說:“先做題吧,真的沒過我想辦法。”

他話音剛落,便聽江宜臻低哼了聲,猝然垂下頭來單手扶著他的肩。

“怎麼了?”覃無側頭看他。

垂下的長發遮擋下,他看不太真切江宜臻的臉。

江宜臻沒出聲,有些難以描述剛才奇怪的感覺。在腰部被觸碰時,他整個人彷彿都軟了一下,詭異的酥麻感瞬間傳遞到指尖,以至於頭腦空白了好幾秒。

覃無注意到他通紅的耳尖。

江宜臻緩了緩,說了聲“沒事”,慢騰騰起身,到一邊去寫題了。

覃無撚了撚指尖,那點溫度似乎還留在上麵。

·

就在覃無以為三天後的考覈會順利的時候,收到了阿純的郵件,說是計劃提前,需要他立刻安排好所有事情,準備去妖界。

這實在太著急了,覃無收到郵件就給阿純打了個電話。

他們的任務幾乎相同,隻是覃無拿到的任務物件和他們有些差彆。

“純首席,這樣太著急了,我來不及安排。”覃無翻看著郵件中的資料,“不能延期幾天嗎?”

阿純歎息,解釋道:“給你這個身份很巧合,今天我提交資料後局裡審批很快,不過身份很偏,還需要你找一個人一起去,相當於搭檔。但你也知道我們有規定,這個人不能是我們的妖族同事。事出緊急,覃首席想想辦法,從學校裡撈個學生也可以。”

覃無看完郵件大概知道為什麼阿純說緊急了。

目前三界有嚴格的身份證明,想把人平白無故安插到哪個地方很難,隻能找空子來鑽。

局裡還在尋找合適的身份給覃無,但阿純已經先一步物色到了合適的人類身份,叫作徐蘅,不需要他想辦法偽裝成妖族。但偏就偏在,這個人類是跟隨養大的妖族弟弟回到本族才會去妖界,重點在“弟弟”。

沒有弟弟,他去不了。

徐蘅此人和弟弟徐枝並不是親生,徐枝是被他撿回家的。一開始他不知道徐枝的身份,隻知道是一隻快被餓死的野貓,後來化形、登記,也都十分平凡。直到今年,妖族白氏找到他們,說徐枝是白家走失的少爺。

但資料顯示,這段認親沒有下文了,徐蘅也杳無音訊,白家一直在尋找他們。

直到最近,阿純在無身份遊魂的名單中看到了徐枝。

這個白家的真少爺已經死去多時,但一直沒有被發現。

得知此事後,她卻一直沒能找到徐蘅的名字,所以道:“你儘快找到這個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覃無謝過阿純,問她這次會去什麼地方。

徐蘅這個身份其實很方便做事,很低調且不會有什麼存在感,尤其是在白家,可謂近水樓台,阿純或許是無意間看到所以幫忙,但的確是個很好的幫助。

“我?我還沒確定下來。”阿純愣了一下,笑說,“這次行動能不能參與也說不好。”

覃無聽說了一點她的事,不過沒辦法安慰,隻說:“有需要幫忙可以聯係我。”

阿純應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覃無在椅子裡閉眼揉了揉眉心,睜眼後給同事發了一封郵件。

他這封郵件趕在下班前發的,很快就得到了回複。

【覃長官你好:您的自行評定申請已經通過,另請注意,但您作為主考官,如果江先生通過自評考覈卻存在違反監管局製度的行為,您需要受處罰。如確定,請在明天工作時間回複。】

覃無倏然關上電腦,暗罵了自己一句。

江宜臻的主考官不是他,未必不能通過考覈,況且,就算江宜臻真的沒通過考覈,之後監管他的執行官他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到底在想些什麼?

覃無頭疼地放空大腦,半晌沒任何動作。

他想起要找徐蘅的事,劃拉了會兒手機,決定拜托趙承允幫忙找一下。

趙承允十分爽快地答應了他的請求,臨了半開玩笑道:“覃長官怎麼啦?情緒好差,有心事嗎。”

他原本設想覃無會敷衍過去,畢竟他常和覃無開一些奇怪的玩笑,對方從未正經回應過。

但覃無隻遲疑片刻,就答道:“乾了一件蠢事。”

“……”趙承允的笑卡在喉嚨裡,很難相信從覃無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什麼?”

“我剛才衝動下,給江宜臻申請了主考官自行評定的考覈。”覃無難得願意講自己糾結的事,“我好像總是主動或者被動讓他幫忙。”

這是很不該的。

趙承允咂摸出一點不同尋常的味道來,問道:“你想帶他一起去妖界?”

覃無沒作聲,趙承允大概明白了,回想了會兒那隻小狐貍,斟酌著說:“他沒有身份證明,操作空間比普通妖族大多了,你考慮帶他去很正常……不過你確實衝動了,你可以先問他再做決定。不過也不晚,考覈組那邊不是說明兒上班再回複麼?你先問問去唄,答應了就是好事。”

覃無:“你認為很合理?”

趙承允:“當然。”

覃無無聲笑了一下,道:“謝了,回來請你吃飯。”

兩人結束通話電話,覃無歎了口氣。

趙承允的想法自然是合理的,如果他真的是那麼想,自然不會如此糾結。

但他最開始隻是覺得考覈時間能延長太好了。

簡直神經病。

覃無狠狠咬了一下口腔內壁。

但事情已經推到這兒了,問江宜臻這最重要的一步還是要做的。

問出口比覃無想象得要順利一些,甚至很自然。

江宜臻聽完,大概在思考,靜靜看著覃無,眼裡沒什麼波瀾。

覃無心跳陡然加速,麵上神色不變,等著江宜臻的回答。

“好像正常參加考覈要輕鬆一些……”江宜臻低聲說著,忽然問,“覃長官,你認為哪個好一些?”

覃無答不上來。

他認為的,自然不是客觀的。

見覃無眼中劃過猶豫,江宜臻忽然起了點壞心思。他將平板放在腿上,懶洋洋地道:“那就是認為正常參加考覈比較好吧,畢竟帶著我工作很麻煩。”

覃無微微一頓,道:“不麻煩。”

“那你希望我去嗎?”江宜臻好奇。

“……”被這樣注視著,覃無再違心的話也說不出口了,認真地看著江宜臻說:“希望,江宜臻。但這次你不是被我看管的身份,因為協助成分多,所以除了獲得身份證明,還可以申請額外的獎金。”

江宜臻發現覃無在很認真的時候,都會叫他的名字。

不過他對獎金沒興趣,“哦”了聲,因為引導覃無說了自己想聽的話,笑容帶著點得意:“那好吧。覃長官如此懇切,我也不好拒絕。”

覃無很輕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就在剛剛,江宜臻忽然有種奇妙的感覺。

就算考覈計劃沒有任何變動,他之後應當也可以找任何理由接近覃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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