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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執行官談戀愛 第23章 chapter23 因為臻臻也會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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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3
因為臻臻也會騙人……

“我們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許舒白再次被攔下後,直接垮下臉,整個人都散發著焦慮的氣息。

他是最先被送來地下的,隨後叔叔的下屬帶著昏迷的許為真和他們彙合,但許叔叔和江宜臻卻始終不見蹤影。

沒人講話,他們都在焦急地等待。

許舒白送出去的符咒沒有回來過,這讓他更加心亂如麻。

攔著他的下屬道:“我們最多再等半小時,如果頭兒還不回,我們先送老爺子回b市的私人醫院。”

“叔叔告訴你的?”

“是。”

許舒白低下頭捂住眼睛,良久沒作聲,最後坐回椅子上。

這太糟糕了,但是他沒辦法反駁。

燭火微晃,逼仄的空間內寂靜無比。

而就在這時,地下通道遠處忽然傳來“咚”的一聲。

幾人同時看去,悄無聲息拿出武器。

許舒白心頭一跳。

門被推開,許叔叔的鬥篷破得不成樣子。他手臂在滴血,睜著眼大口喘粗氣,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自他身前垂著,伏在他肩頭的人沒有一點動靜。

雖然發色不太對,但許舒白一眼就看出,他背著的是江宜臻。

“喂,傻眼了,趕緊走!”許叔叔聲如沙礫,“回頭告訴你們的人,這個據點不能用了。”

許舒白等人迅速背起許為真,在許叔叔的帶領下離開這裡。

祭神活動被破壞,這片城區亂成一團,不斷有抓捕的小隊跑來跑去。

許舒白他們離開時幾次險些被抓住,幸虧據點離主城區很遠,這纔有驚無險。

許叔叔坐在車後排給自己包紮傷口,碘伏的味道逐漸覆蓋鮮血的腥味。

許舒白扶著自己的爺爺,知道他沒什麼大礙後十分擔心昏迷的江宜臻。江宜臻被放在他身邊,安安靜靜地靠著後麵的椅背。

“殿下受傷了嗎?”許舒白小聲問。

許叔叔把繃帶纏繞在小腿上,聞言道:“他沒受傷。”

許舒白忍不住:“那為什麼……”

許叔叔一頓,緊緊給小腿的傷口處係了個蝴蝶結,想起來當時回去看到的場麵。

那個黑衣人已經離開,高台廢墟上隻有江宜臻的身影,那時候他還沒有昏迷,當然也沒有任何傷口,隻是靜靜站在那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鬆了一口氣,還沒等說話,結果江宜臻就直接軟倒在他麵前,給他嚇得心臟都要停了。

隨後就是帶著江宜臻來找許舒白他們。

若問原因他也不清楚,總而言之沒死就是好事。

他想,的確是一開始錯怪這位殿下了,等人醒了他得好好道個歉。

正在這時,江宜臻隨著刹車直直往前倒去。

許舒白和許叔叔同時去扶,但江宜臻自己坐了起來,手撐著車座咳嗽了會兒。

“殿下你醒了!”許舒白有些
激動,同時心裡的石頭放了下來。

許叔叔皺著的眉也慢慢鬆開。

“停……”江宜臻低聲說著,手沒什麼章法地摸索著黑暗的車內。

前麵開車的下屬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隻見江宜臻手都在哆嗦,他嚇了一跳,又看向許叔叔,得到對方凝眉搖頭的回複。

許舒白下意識看向叔叔,隻見他觀察著江宜臻,肌肉有些緊繃。

就在下一刻,江宜臻猛然起身!

許叔叔早有準備,長臂一展就抓住了江宜臻的手臂,但江宜臻仍然在掙紮,兜帽歪歪扭扭掉下來,散出一頭銀白的長發來。

許舒白這才發覺,江宜臻根本沒醒。

許叔叔一咬牙,直接把江宜臻按在身前,雙手雙腿都壓製住。

江宜臻本就不清醒,被按住也沒意識用妖力反抗,因體型差距完全動彈不得。

他薄薄的眼皮泛著紅,長長的銀白色頭發遮在臉上,顯得有些狼狽。

許舒白看得心驚肉跳,見江宜臻嘴唇動著,似乎說了什麼,便問:“殿下在說什麼?”

許叔叔湊近了一些,聽得十分模糊,咬牙說:“不大清楚,似乎是‘彆走’什麼的。”

·

杯子碎了一地。

覃無站在玻璃碎片前,思索了會兒莫名其妙的心悸是哪兒來的。

他看了一眼臻臻,問:“你的本體現在怎麼樣了?”

臻臻正在靠椅上聽音樂,聞言頓了頓,似乎在思考,隨後回:“很好。”

覃無有些奇怪,他總覺得臻臻沒有說實話。

距離江宜臻離開妖界已經過去十個小時。

隻有管家在上午送來了早餐,叮囑不要和徐先生總是待在同一間屋子,被臻臻應付過去,之後就沒人再來關注這個新少爺了,堪稱一片祥和。

一直到晚上,江宜臻仍然沒有回來。

而和設想不同,臻臻迎來了新的邀請。

“狩獵?”

臻臻捏著邀請函,麵上看不出喜怒。

上次來送衣服的白家傭人這次仍然是來送衣服,笑道:“是的,原本這次狩獵活動是大少爺組織,不過家主很感興趣,明天也會去,所以特意沒忘了邀請您一同參加。”

臻臻收下衣服,不忘了問:“我哥哥可以去嗎?”

傭人:“客人當然可以隨同。”

臻臻表示滿意,收下了衣服。

這時候覃無不在他的房間,臻臻回到房間後給覃無發了資訊說明情況,收到回複就躺在床上開始“待機”。

他是江宜臻的分/身,本體的狀態也會影響他的狀態,但是影響不會太大,至少仍然可以進行思考。

所以覃無自然不會聽到關於本體不好的回答。

因為臻臻也會騙人。

·

白家在妖界擁有的狩獵場麵積極大,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它是妖王和白家共有的資源。

這裡有許多未開靈智的妖獸,甚至不能算妖,主供貴族取樂。

白正吾難得願意和孩子們一起出來,這些孩子們卻都眼巴巴跟著他,叫他坐立難安,隻好道:“我不參與,你們自己玩自己的,不要受傷。”

隨後他們便聽話地散開了。

臻臻被姐姐白琪熱心地拉住,道:“姐姐帶你玩吧。是不是沒騎過馬?”

她眼睛是漂亮的橙黃色,笑起來十分狡黠。

如果不是江宜臻前天剛揉搓過包括她在內的幾隻貓,臻臻就要相信她的真心了。

白琪看起來毫不在意那天晚上的不愉快,她身邊的幾個人同樣一臉陽光,包括被弄得最慘的紅毛哥哥。

臻臻掃視過他們幾個,笑了一下:“好。”

果然大貓在的時候,小貓會表現得很乖巧。

覃無遠遠地跟著他們,像個沉默的保鏢。他太沒存在感了,甚至白正吾一開始都沒能注意到他。去挑馬的時候,白正吾纔多看了他一眼,問:“這個人是徐蘅吧?”

助理恭敬道:“是的。”

白正吾皺了皺眉,說:“他怎麼一直跟著小枝?”

助理:“徐先生說要陪同小少爺,所以跟著一起來。”

白正吾停下來,遠遠望著和哥哥姐姐相談甚歡的臻臻,又看了看像人機一樣的覃無,抿唇道:“讓他過來,不要一直跟著小枝。”

助理應下,快步跑去請人過來。

他心知,這是老闆疑心病又犯了,但是誰讓徐蘅離老闆這麼近?沒辦法嘛。

覃無自然沒違抗,隻是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叫白正吾心中更加警惕了。

“徐先生,沒來得及當麵謝你。”白正吾讓人給覃無一瓶礦泉水,自己喝茶,並未覺得哪裡有不妥,“在妖界這兩天還適應嗎?畢竟我們這兒和人界不同。”

覃無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白正吾,雙手交疊在身前,道:“還好。”

他遠遠看著那幾人帶著臻臻去選馬,沒多久幾人就上馬跑遠了,他有些著急,不自覺就皺了皺眉。

白正吾:“不過也確實,你很快就得回去了。我聽說你之前的工作因為修養大半年丟了,是要儘快找個工作穩定下來好成家……”

助理已經很少聽到老闆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了,不由寬慰。

到底是誰說老闆不關愛孩子的?這不是很關愛嗎!

覃無壓根兒沒聽他在講什麼,將礦泉水瓶放在桌子上直接站起身就往外跑。

助理嚇得趕緊看老闆,果然白正吾臉已經黑了。

遠處,臻臻不慎摔下了馬背,正被哥哥姐姐圍著。

這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眼觀鼻鼻觀心,覺得過於奇怪了。

他們原本是打算到更遠的地方再找場子的,結果這徐枝就摔下來了,什麼意思啊,難道是要算計他們嗎?

紅毛自打被拽著頭發按酒桶之後就不敢太接近徐枝了,此刻推了推白琪,讓她去看看情況。

白琪狠狠瞪了一眼紅毛,上前乾巴巴地問:“你怎麼樣啊,受傷了?”

臻臻坐在草地上,麵無表情垂著眼看腳踝。

骨折了。

沒有本體保護的分/身,隻是普通的軀殼。

他想,是江宜臻的狀態越來越差了,他在忍受著即將發/情的痛苦。

“是我沒坐穩。”臻臻說著,就見覃無已經跑了過來。

幾人皆看過去,不明白他想乾什麼。

下一秒,覃無竟直接彎腰把臻臻從地上抱起來。

幾人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覃無帶著臻臻走向白正吾那邊。

而這一邊,白正吾冷著臉斥責道:“你這個人好沒禮貌。”

覃無帶著歉意:“對。”

助理驚恐地看著這個男人。

“不過我要先帶我弟弟回去,他受傷了。”覃無道。

臻臻在他懷裡沒說話。

白正吾心煩:“這點小傷用妖力弄一下就好了。”

覃無:“不行,我弟弟從小嬌生慣養,小傷也要休息。”

白正吾:“……”

臻臻適時道:“父親,我的確不太舒服,想回去了。”

他乖巧的樣子十分能降血壓,白正吾不再看徐蘅那張晦氣得很的臉,揉了揉眉心,道:“行了,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後麵他連覃無的謝都沒聽,起身就走。

一路上,覃無都沒怎麼講話。

到古堡後,覃無拒絕了傭人的幫忙,自己抱著臻臻上了樓。

關上門的瞬間,覃無便道:“臻臻,你昨天在騙我。”

臻臻裝傻:“什麼?”

覃無把他放在床邊,冷淡地說:“我想知道你本體的狀態,不要騙我。”

他麵無表情其實很有壓迫感,但臻臻毫不示弱,直視回去,說:“我沒有。”

氛圍越來越僵硬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覃無去開門,來者是管家。

他奉了白正吾的命令來送藥,並告訴臻臻,今晚妖王殿下會來家中用餐,家主希望他快點養好傷,晚上接見殿下。

臻臻承諾會好好用藥後,管家笑著離開。

這麼一打岔,再緊張的氛圍也沒了。

臻臻最後看了眼沉默的覃無,把自己擺成待機的姿勢閉上眼,說:“小江今晚就會回來,你不要擔心會影響任務。”

覃無微愣,垂下眼,說了聲“好”。

·

白正吾當年和妖王殿下共同競爭過王位,二人關係其實說不上好。

妖王此次能來拜訪,一部分原因是為剛找回來的小少爺,絕大部分原因是為下週他姐姐的忌日。

他姐姐,也就是白正吾逝去的妻子。

自從十八年前他姐姐去世後,妖王和白正吾的關係就更差了。

晚宴臻臻沒有去,也沒能接見殿下。

這頓晚宴沒滋沒味,白正吾也沒功夫去想徐枝為什麼傷還沒好,直到送妖王回房間時,妖王終於問起:“怎麼沒見你的小兒子?”

白正吾:“他今天身體不舒服。”

妖王笑了笑,俊美的麵容上滿是關懷,“我去看望他一下吧,這孩子在外麵吃苦多年,我還沒見過呢。”

白正吾想了想,便同意了。

傭人幫忙敲門,詢問小少爺是否在房中,卻半晌沒人回應。

“有人看到他出去了嗎?”白正吾問。

傭人們紛紛搖頭。

“開門看看吧,不要出什麼事。”妖王輕描淡寫地吩咐。

傭人看了看白正吾,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動身去找鑰匙。

而此刻,門後的覃無懷中抱著從人界才趕回來,被情/熱折磨得低泣的江宜臻,眼底儘是紅血絲。

江宜臻從未如此狼狽過,整個人都用不上一點力氣,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在掉眼淚,小聲叫覃無的名字。

覃無不斷擦掉他的眼淚,說:“臻臻,我在。”

他聽著門外的動靜,想,那麼任務就先放棄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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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臻,任務沒你重要[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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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開始入v,感謝大人們的支援,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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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合租室友是漫畫裡跑出來的》在專欄,文案如下:

柯洄是漫畫家梁聽旻創造出的第一個角色,數年來同事幾乎為0,出演作品9,全年無休,每天睜眼就是換無數的頭發,穿數套風格迥異的服裝扮演不同的角色。

忍之又忍,柯洄終於給自己的創世神托了個夢:“你再畫同一張臉奴役我,我就要找你討說法了。”

沒想到梁聽旻筆一擱,半年再沒畫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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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次元,隻有不被創作者放棄,世界纔不會崩塌。

而現在漫畫疑似被腰斬。

為了剛種下的草莓,柯洄決定到三次元找梁聽旻。

好訊息是梁聽旻還活著,還可以畫畫;壞訊息是隻有漫畫完結後,柯洄才能回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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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迎來假期,屬實優哉遊哉。

隻有新搬來合租室友讓人頭疼。這位新室友性格高傲、目中無人,尤其對自己格外挑剔。

梁聽旻不知道哪兒惹了新室友。

直到有一天,柯洄撿起被風吹掉的一張漫畫手稿,幽幽說:“原來在你筆下我是長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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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合租室友是我筆下從二次元跑出來的角色?

每天畫完新劇情都被自己的崽現場逐幀吐槽是什麼感覺?

梁聽旻掙紮很久才接受次元壁被打破這件事。

本來以為這個世界已經夠魔幻了,沒成想,因為他半年前的斷更,柯洄現在回不了二次元了!

為了讓柯洄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失業的梁聽旻不得不帶著自己的手稿四處投遞,爭取連載完這本漫畫早日送走活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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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漫畫起死回生,臨近大結局了,主筆卻突然請假暫停更新。

編輯一個電話call過去,問梁聽旻又突發什麼惡疾。

梁聽旻:“在和我的主角找戀愛靈感。”

編輯好心問:“需要幫你聯係醫生嗎?”

梁聽旻:“……”

我沒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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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總有結局,但梁聽旻不想柯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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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型/高智/撕漫美人受x思維跳脫/嘴賤/社畜/漫畫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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