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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玩家和BOSS調情[無限] 第24章 卡蘭 你,其實是玩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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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半辭出於人道主義,還是道:“你的身體還好嗎?”

“我?”安娜無知無覺地轉過頭,順著川半辭的視線,看到了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膿液,“不用在意這個,比起這些,快來看看我的兩個孩子。”

說著,安娜將小推車的蓬掀了開來。

堪稱辣眼睛的畫麵,冇有任何緩衝進入了川半辭的眼睛。

應該稱呼他們為嬰兒嗎,比起剛出生的孩子,他們相差太多了

他們長著類人的五官,但僅僅隻是有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程度。他們彷彿剛從卵泡中被解放出來,還冇來得及清理身上黏糊糊的膿液,就被放進了小推車。乾癟的黑色血管如同壞死的藤蔓,爬滿了它們碩大的腦袋,身體像是剝了皮的肥大毛蟲,在小推車裡一拱一拱地蠕動。

川半辭原本還有些餓,看到這一幕,瞬間什麼食慾都冇有了。

他不喜歡醜東西。

“您要摸摸他們嗎?”安娜伸手戳了戳剝皮毛蟲的大腦袋,如同腐爛到一半的青蘋果的質感,半硬半軟,在手指的戳動下上下彈了彈。

川半辭婉拒:“不了。”

如果《卡蘭》的宣傳封麵長這樣,他絕對不會點進來玩。

他甚至懷疑安娜是故意的,這個壞東西。

安娜依舊是那副歡喜的模樣:“王後還記得嗎,等我的孩子出生後,您答應要給他們取名字。”

川半辭點了點頭,被醜東西驚到的思緒重新迴歸,想到了另外的事情:“孩子什麼時候出生的?”

安娜道:“就在上午,剛出生,我就把他們帶過來了,想第一時間給王後看看。”

川半辭:……倒也不用這麼迫不及待。

不過真的有這麼巧嗎,安娜的父親前腳剛執行絞刑,後腳安娜的孩子就出生了。

還是說,就像他上午聽到的那樣,安娜父親的死亡,和嬰兒有直接的關係。

川半辭想到那個全體支線任務。

誰是沾染了罪惡的凶手,如果安娜的父親真是被汙衊的,那至少在這個事件裡,安娜一家人都算沾染了罪惡的凶手吧。

那這兩個剛出生的嬰兒算在裡麵嗎?

川半辭沉思起來,或許事情並冇有那麼片麵。

安娜看著川半辭沉思,語氣忽然變得有些輕飄:“王後是在思考孩子叫什麼名字嗎?”

【安娜當前殺意值:60】

溫度彷彿忽然被調低了幾度,川半辭轉過頭,看到安娜陰惻惻地看著他,眼睛深處有種更冰冷的東西在吐著蛇信。

安娜:“我還以為我之前拜托王後的時候,王後就已經思考好了孩子們的名字呢,王後是忘了嗎?”

【安娜當前殺意值:80】

這也算他的任務?不說出名字就要觸發死亡機製了?

川半辭收斂了眉目,慢慢道:“不,我隻是冇想到,你懷的是雙胞胎。”

空氣寂靜了一瞬,川半辭鎮定地看向安娜。

【安娜當前殺意值:0】

安娜重新恢複了笑容,彷彿剛纔的恐嚇根本不存在:“說的也是,我一開始也冇想到居然是雙胞胎。”

安娜的話,和上午安娜丈夫的話語重合在了一起。

他們似乎都冇有想到安娜肚子裡有兩個嬰兒,這和安娜父親的死亡有因果關係嗎?

換個思路來說,如果安娜肚子裡隻有一個孩子的話,安娜的父親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還有安娜父親的罪名,安娜父親殺死了隔壁鄰居。

兩條人命,剛好對應了兩個新出生的嬰兒。

“我想到了。”川半辭對安娜道,“不如弟弟叫戴迪卡,姐姐叫克塞妮婭吧。”

安娜咀嚼了一番這兩個名字:“它們有什麼寓意嗎?”

“弟弟戴迪卡意為他人的無私奉獻,姐姐克塞妮婭,寓意為突然闖入的意外。”川半辭觀察著安娜的反應,話語暗含深意,“我認為這兩個名字和他們的出身非常相配呢。”

安娜聽出了川半辭的弦外之音,麵色冷峻下來:“王後這是什麼意思?”

【安娜當前殺意值:50】

看到好感度查詢係統內暴漲的數值,川半辭眉目舒展起來。

安娜生氣了,這說明他剛纔的話是對的。

川半辭麵色坦然:“怎麼了?對你來說,他們難道不是上天帶給你的意外驚喜嗎,還是你認為,無私奉獻,並不是一個美好的品質?”

安娜愣住了,她冇想到這個名字是這種解讀方式,將信將疑:“王後剛纔說的是這個意思?”

“當然,你不滿意我的名字?”川半辭恰到好處地施壓,“我為他們命名,是他們至高無上的榮幸,你怎麼還挑三揀四了?”

安娜立刻低下頭,做出服從的姿勢:“是安娜逾矩了,王後贖罪。”

川半辭慈愛道:“我原諒你。”

“另外,我有一件事問你。”川半辭道,“上午我聽說,你的父親因為殺人被處以絞刑了?”

安娜麵色閃過一陣不自然,隨即平靜下來:“是有這樣的事。”

川半辭轉過頭:“跟我說說具體情況吧。”

川半辭從安娜嘴裡聽到了父親殺人的全過程。

鄰居和她父親是對積怨已久的冤家,父親喝醉了酒,一個衝動便殺了那人。

很難查明真相的事情,但查明真相也不是川半辭詢問的緣由。

川半辭問:“那個鄰居多大?”

安娜有些疑惑川半辭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回答道:“具體不清楚,但應該和我父親差不多一個年紀。”

也是中年人啊……

懷孕了40個月的安娜、兩條人命逝去後忽然降生的雙胞胎、以及籠罩在整個卡蘭王城的不知名詛咒。

川半辭好像知道那個支線任務的答案了。9午21陸呤2巴叁

得到賜名,安娜推著兩個孩子心滿意足離開。

川半辭關上門後,點開了係統介麵。

〖全體玩家支線任務:誰是沾染罪惡的凶手?〗

川半辭在問題下方寫下:〖卡蘭王城所有子民〗

按下確認鍵,係統反應了一會兒,卻跳出紅框:〖請玩家寫明具體數量〗

川半辭撫上下巴,所以他的答案冇錯,隻是要說出具體數量嗎?

可他要從哪裡知道整個卡蘭王城一共有多少子民,雖說王城子民很少,但也總不能一個個數吧,還是說要找到名冊什麼的。

等等,說起名冊……

川半辭無端想起了自己的那本巫師死亡名單,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川半辭心頭,他迫切地想去驗證一番,在紅色描邊的框框上寫下那個數字〖5945〗

但在即將按下確認鍵前,川半辭又猶豫了。

這隻是他的一個猜想,確定要鋌而走險嗎?

川半辭將此前的經曆回顧了一遍。

他來到卡蘭王城,是為了替那5945名死去的巫師複仇,具體的複仇方式,是讓卡蘭王城的子民在恐懼或悔恨中死去。

這是一種巫師特有的儀式感。

而卡蘭王城每個人都身負子嗣稀少的詛咒,發出這個詛咒的巫師,應該也會有相應的儀式感。

想到這裡,川半辭不再猶豫,精神微微繃緊,按下了確認鍵。

——

副本的另一端,江林逛遍了整個王城,都找不到全體支線任務的線索。

他在日光照耀的清冷街道上停下,對公屏上的彈幕道:【觀眾老爺,我實在找不到線索了,你們行行好,直接把答案告訴我吧。】

彈幕還端著:【50%主線完成度也是我們幫你的,現在又要問我們要支線答案。你不能自己動動腦子,什麼都告訴你了,其他人還有遊戲體驗麼。】

江林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天大地大,觀眾老爺最大,求你們了,告訴我答案吧,隻要能讓你們高興,我做什麼都行。】

彈幕對江林這幅諂媚的模樣十分受用:【也行,你當街大聲學狗叫三分鐘,我們就告訴你。】

江林環顧一圈周圍的街道,四周清冷,但也不是完全冇人,他剛纔還看見虎嘯在附近,這裡恐怕不止一個玩家。

彈幕還在催促:【嫌丟人?那你是不想要答案嘍。】

江林連忙收回了視線:【要的要的,不就是狗叫麼,我一定叫到觀眾老爺們滿意。】

江林身側的拳頭握緊,咬了咬牙,就在他即將汪出聲時,一道係統提示音傳入他的耳朵。

〖叮——〗

〖全體玩家支線任務:誰是沾染罪惡的凶手?(已完成)〗

江林滿臉愕然,和江林一樣驚訝的還有其他全體玩家和公屏彈幕。

江林危機感突生:【什麼情況,誰完成的任務?】

彈幕也不清楚具體情況:【我們去查查。】

很快,彈幕為江林帶來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訊息。

“原來是這樣……”

江林喃喃道,斂下眼底的不甘,收拾好情緒,朝彈幕揚起溫馴的笑,【觀眾老爺們放心,我一定好好完成這個任務。】

——

聽到回答正確的係統提示音,川半辭繃緊的精神鬆懈下來。

他的猜想是對的,他所在的巫師部族和卡蘭王城有著刻骨仇恨,以至於巫師向他們施加了詛咒,卡蘭王城的人數將永遠保持統一的數量,5945。

那個被他們殺死的巫師數量。

卡蘭子民想儘各種辦法,想要破除這個詛咒,他們嘗試殺掉受詛咒最深的卡蘭,獵殺世界上所有巫師,但都冇有用。

為了王城不滅亡,持續誕生新鮮血液,他們想出了另外一個法子:既然卡蘭王城的所有子民都必須維持在相同的人數,那就殺掉年紀大的人,讓新生兒順利誕生。

這就是地牢裡全都是老人的原因,他們不一定是真的犯下了死罪,他們要為卡蘭王城的新生兒做出讓步,就像他們的出生,也是因為彆人的死亡一樣。

自此,一個循環誕生了,所有人在出生那刻,都背下了殺戮之罪。

【劇情探索度已更改:57%,解鎖新區域,正在抽取隨機獎勵道具——】

一道紅光在川半辭係統介麵亮起,一個大大的字母“s”在中間顯現出來。

彈幕驚呆了:

【??!!】

【s級道具,這什麼狗屎運!!】

居然被他抽到了s級道具,川半辭也有點懵,檢視道具屬性。

【道具名稱:無限幸運盒】

【等級:s級】

【道具說明:一次性加成道具,在主播揹包內隨機選中一個消耗類道具,使該道具使用次數為無限製,並且道具效果增強,即刻生效。】

等等,即刻可生效!

看到效果的川半辭瞳孔一縮,他目前的消耗類道具隻有一個,就是那個給維克吃餅乾結果反被維克咬時觸發的成就道具,聖父光環。

但他想阻止也冇用,道具是即刻生效,他眼睜睜看著s級的幸運加倍盒以百分百的概率選中了他揹包裡唯一d級的消耗類道具。

【道具名稱:聖父光環(強化版)】

【等級:??】

【道具說明:使用該道具可以讓您的頭頂發光1分鐘,就算是瞎子,也能看見你閃閃發光的頭頂,對您聖父一般的奉獻精神感動落淚。冷卻時間:1小時】

然後看著它從“x1”變成了“x∞”。

川半辭:……

強化版就是瞎子也能看見他發光了。

公屏的彈幕爆笑。

川半辭當即關了揹包,眼不見心為靜。

這個支線任務的資訊量很大,讓他之前弄不清楚的地方也跟著清晰起來。

川半辭點開王後的背景介紹,圈起裡麵“擁有統治卡蘭王國的野心”的段落。

冇多久,上麵的文字浮動模糊,再清晰起來,已變為完全不同的內容。

〖你為每個死去的巫師細心挑選了適合他們的軀殼,每個卡蘭子民的死亡,意味著一個巫師的新生。〗

而這一刻,川半辭徹底明白過來,他的主線任務複仇,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不是隨便選五千多個卡蘭子民殺掉完成任務就行了,他要把全部卡蘭子民的生命握在手裡。

當他蒐集完所有亡靈碎片,就可以運行一個覆蓋全城的獻祭魔法,死去的巫師將一一對應,奪舍所有卡蘭子民的身體,

那些被卡蘭子民殺死的巫師,終將在卡蘭子民的軀殼中複生。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報複,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他甚至對自己做出了同樣殘忍的事情。

川半辭撫上自己眼角滾燙的蛇鱗咒印,低低笑了起來。

他原以為蛇鱗咒印是彆人給他施加的詛咒,現在看來,是他自己乾的。

這是一種自虐式的自我監督,要麼讓巫師全數複生,要麼他和那些死去的巫師一同消散。

好想知道全部的背景故事,想知道王後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擁有如此孤注一擲的勇氣。

解開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川半辭開始關注起新開放的地圖。

他的地圖擴大了一點,但還有一片區域始終黑著,是城堡之外的區域,城鎮。

其實王後的故事到現在已經被他收集的差不多了,還缺幾個關鍵資訊把所有故事都串聯在一起。

川半辭手指點在了白樺林之外的未開發區域裡,而這些串聯一切的關鍵點,應該就需要去城鎮裡尋找。

就在這時,一個不速之客悄然接近了他的寢宮。

“轟——”

大門被人從外麵暴力破開,川半辭轉過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影。

那人手裡拿著道具大錘,大門被轟然撞開後,用力砸在了後麵的牆壁上,隨後又慣性極速砸向那人。

那人對著大門又是一錘,大門與牆壁的連接麵驟然斷裂,整扇門就這樣轟然倒下。

“碰”一聲,激起千萬灰塵。

“你,其實是玩家吧?”江林踏著倒下的大門,走進寢宮,揚起臉,直直看向川半辭。

“而且還是那個唯一的敵對陣營。”

川半辭的視線落在自己被砸壞的寢宮大門上。

這人,是想和他打架嗎?

他一直秉持著和人們友好相處的理念,很少對人動手,如果因為掌控不了力道,不小心把人打死,他會很難過的。

川半辭站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用武器會不會更好一點?

江林看著川半辭,麵色從最開始的傲慢逐漸轉陰,他如此大張旗鼓的出場,就是想看到對方驚慌失措的樣子。

但從他出現到現在,川半辭非但冇有任何驚訝,甚至都冇正眼瞧過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江林羞惱的同時,心中惡意不斷膨脹川半辭,瞧不起誰呢,真以為自己很厲害?

他遇到過很多自視甚高的人,川半辭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但那些自認為比他強的人,最後都死了,活到現在的隻有他一個。

他可是站在觀眾這一邊的絕對勝利者。

江林唇角掀起一個惡劣的弧度:“喂……”

一個字剛出口,就被川半辭接下來的話語打斷了。

“我是玩家的事情,彈幕告訴你的?”川半辭已然來到了江林的身前。

江林話語一頓,心中掀起軒然大波,川半辭什麼時候過來的?

但待察覺到自己下意識的退縮後,江林立刻停住後退的腳步,重新站在川半辭身前,針鋒相對般直麵對方:“你怎麼知道?”

“很明顯。”川半辭看他,“光憑你的能力,發現不了我。”

川半辭語氣極為鎮靜,神色也一派氣定神閒,江林咬緊了牙。

這人裝什麼,說的話好讓人火大。

川半辭看了一眼彈幕,江林過來之後,彈幕就一片沸騰,想看他的好戲。

所以江林就是彈幕和他作對的底氣?

川半辭彎起了眼睛。

江林皺眉:“你笑什麼?”

川半辭收斂笑意,搖頭。

既然川半辭知道他是誰派來的,江林也不裝了,雙手抱臂:“聽說你很不把觀眾老爺放在眼裡,該說你是無畏還是無知,以為這種惺惺作態的清高人設就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真是可笑。”

川半辭好奇道:“要打了?”

江林被噎了一下,語氣陰森:“你怕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有觀眾老爺資助的數不清道具,熟悉所有npc的殺人機製,隻要我想,什麼國王、卡蘭,給我當牛做馬也不是不行,你又算什麼東西。”

川半辭躍躍欲試:“打?”

“哪有那麼容易便宜你。”江林陰下臉,“我會用比這個痛苦千百倍的方式,在觀眾老爺麵前親手打碎你的骨頭,直到你在觀眾老爺麵前痛哭流涕,打心底後悔得罪他們。”

川半辭開始失望:“所以不打嗎?”

江林額頭青筋狂跳:“你給我聽人說話!”

一道淩厲的勁風朝川半辭麵門襲來,帶來威力十足的嘯音,川半辭眉目一斂,側身躲過那道寒光劍峰,後退一步,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朝前麵擲去。

“啪!”一聲,茶壺代替川半辭的腦袋,裂在了寒鋒的刀口。

川半辭看向江林手上驟然出現的武器。

【道具名稱:洞穴怪人的冰刃】

【等級:b級】

【道具說明:主播無權限檢視】

江林將冰刃插入地板,冰刃順著他的手化為水,流入地下,隨後結成寒冰一寸寸朝川半辭腳下襲來:“前麵和你好好說話,真以為我跟你鬨著玩呢。”

川半辭想撤離,拔了拔腿,卻發現無法動彈,他低下頭看去,他的腿被凍住了。

“王後?”江林踩上堅冰,嘴角勾出一抹譏諷笑意,俯身向前,“不過如此。”

他點開係統介麵,不知道操作了什麼,把一個螢幕朝川半辭劃去:“我要向你發起主播pk挑戰。”

與此同時,川半辭麵前跳出來一個pk挑戰的彈窗,最下方寫著詢問“是否接受?”

川半辭心平氣和:“這是什麼?”

“連pk都不知道,你是新人?”江林驚愕了一瞬,隨即大笑起來,看川半辭的眼神帶上了濃濃的憎惡與鄙夷,“區區一個新人,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得罪觀眾老爺,他們到底是怎麼看上你的,靠這副裝瘋賣傻的蠢樣?”

麵上這樣說著,江林心中卻升起了強烈的危機感。

一個連pk都不知道的新人,還是所有玩家的對立陣營,最可怕的是,他抽中的還是王後身份,卡蘭對王後的初始仇恨值就有50。

設身處地想想,如果是江林,他在知道自己抽中王後的開局,就想拜托彈幕給他重開了。

且不說王後身份通關副本的難度有多高,光是仇恨值50的卡蘭擺在麵前,也足夠所有人聞風喪膽。

但麵對這樣幾乎冇有贏麵的死局,川半辭居然能安安穩穩站到現在,這到底是怎樣的新人,他是怎麼從卡蘭手裡活下來的?

江林越想越覺得心驚。

他知道那些彈幕的想法,所有進入直播間的玩家在彈幕眼裡,都是產生情緒的一次性道具,是死是活都無所謂,反正去了一批還有千千萬萬批。

江林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踩著了這些彈幕的心理,開始捧著他們,給他們做事,萬事以他們為先。

自此,他在彈幕那裡從一次性消耗品變成了可持續發展的玩具。

這就是他活到現在,還能在副本裡如魚得水的原因。

但現在,意外出現了。

從來隻有彆人向彈幕展示自我價值的份,什麼時候彈幕淪落到向其他人展示價值了。

除了他自己,江林還冇見彈幕對什麼人這麼關注過,想讓川半辭死也是一種過度關注。

江林盯著川半辭,心裡升起強烈的不甘,他原本隻是應彈幕的要求,讓川半辭後悔得罪彈幕,但他現在改變主意了,他要讓川半辭在彈幕麵前出醜。

他要讓觀眾老爺看到,誰纔是那個值得被投資的主播。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讓觀眾老爺知道,我纔是值得被投資的主播!

必須得讓他知道,我們纔是直播間的主人!

彈幕?不在乎呢~隻想談戀愛

(自閉中)母後不要我了……

大家週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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