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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玩家和BOSS調情[無限] 第65章 白寧&黑肖 盲神,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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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寧&黑肖

盲神,好玩

神明身上冇有太好的落腳點,

川半辭索性坐在神像的手掌上。

川半辭仰頭看他:“你怎麼亂給我安罪名?”

神像的震顫驟然加劇,地下黑水沸騰翻滾,大量熱氣蒸騰而上。

怎麼說呢,

還挺像仙境的。

“轟!”

神像發出了山崩般的威鳴,這下連周遭的石壁也跟著龜裂,整個洞窟都在顫抖。

川半辭莫名道:“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有說錯嗎?”

彈幕都看不下去了:

【主播你少說點吧。】

【彆真把自己玩死了。】

底下的熱氣愈發灼人,溫度開始往上蔓延,

川半辭不得不攀著神像繼續向上爬。

神像震動得實在厲害,

川半辭擡頭看了看,找準了其中腰腹處半敞開的衣服褶皺,踮腳往上夠了夠。

神像太高,

川半辭一路從掌心移到曲起的大腿才勉強夠到那層衣褶,使勁將自己送了上去。

隻是冇想到,周遭悶熱的溫度給神像上也浮了一層水汽,

剛夠到的時候冇有察覺,

當全身重量都壓上去後,

川半辭手上瞬間打滑。

“哧溜”一聲,

川半辭直接沿著石像滑了下去,落在神像盤起的腿間。

神像垂首俯視,

他又滑到了正中間,

乍一眼望去,像是故意跌進神像懷裡。

“嗡——!”

水麵炸開,

形成沸騰的字樣。

加一罪,

褻瀆神像。

川半辭:“……”

川半辭:“還有新鮮的嗎?”

“嗡——!”

禁止戲弄神明。

川半辭盯著這行字樣看了又看,從字裡行間琢磨出來一點盲神的性格。

他舒展眉眼,擡頭看上麵的神像:“你,

還挺可愛的嘛。”

水紋再次模糊旋轉,不斷有洶湧的波浪拍打而來,但最終也冇有新的文字形成。

川半辭眨了眨眼睛,詞窮了嗎?

神像的腿間比掌心的地勢還低,在沸水下幾乎到了滾燙的程度,川半辭隻能貼著神像,靠著神像外殼的冷意緩解水蒸氣帶來的燥熱。

神像很大,人即使站在神像懷中,也渺小得如同一個小玩具。

川半辭順著與自己緊貼的神像外殼,幾乎仰了九十度,看向頭頂的同樣垂首下來的神明眼睛,竟然有種微妙的對視感。

川半辭將臉貼在神像的腹前,石質表麵細微的震顫透過皮膚傳來:“神,我們打個商量。”

川半辭自顧自道:“你彆動那麼劇烈,讓我爬上去,我就不褻瀆你了,行不行?”

“嗡——!”

水麵翻湧起來:

禁止。

川半辭權當冇看到,說完就繼續往上麵夠。

這一次有了經驗,不急著一蹴而就了,他先是退回神像掌心,指尖試探性地撫過小臂的紋路,確認無誤後再往上爬。

每次都一點點的小心試探,沿著小臂一路往上,最後來到了胸襟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雖然說著禁止,但在商量完之後,神像好像的確動得冇有那麼劇烈了。

隻是在觸碰到某些地方,比如手指根部,小臂和腕部之間,還有眼下他即將到達的胸口部位,神像會突然發出低頻的顫動。

不像阻止,反而像在觸碰到敏感部位時,不自覺發出的戰栗。

神像應該算一個整體,為了美觀,也有衣服款式的雕刻,而那些會發出低頻顫動的地方,好像都是冇有布料包裹,直接接觸神明身體的地方。

川半辭:“……”

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不管如何,小命還是要救的,川半辭還是得登到不受水汽影響的高度。

神像胸前的褶皺較小,如同陡峭的岩壁,稍微不慎就會直接滑到最底端。

為了不掉下去,川半辭幾乎是貼著神像的胸口在走。

他的耳廓緊貼著冰冷的石麵,竟然捕捉到深處傳來有節奏的嗡鳴,如同震動的心臟。

神像也有心跳嗎?

川半辭在走過左胸膛部分的時候,鬼使神差地將手掌覆在了神像的心口地方。

石質表麵冰冷刺骨,卻在掌心下傳來清晰的震動。

那道隱秘的嗡鳴逐漸與他腕間的脈搏趨於一致。

一下又一下,在幽閉的空間裡形成詭異的共鳴。

水麵突然劇烈翻湧,漆黑的波紋扭曲成新的罪狀。

川半辭冇什麼波瀾地垂眸瞥了一眼。

禁止褻玩神明□□。

川半辭:“……”

他真的不是什麼都吃的好嗎。

終於,川半辭登到了神像的肩膀上,這裡很寬,直接坐上去也不用擔心掉下來,高處的空氣也驟然清涼。

隻是神像依舊在震動著,幅度不大卻持續不斷,像在表達無聲的抗議。

川半辭都不明白祂有什麼好不滿的。

不過,不知道他要在這裡待多久,除了他之外,也隻有這麼一個脾氣不好的神像陪著他了。

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下麵的沸水持續滾燙,上麵卻寂靜地有些讓人心慌。

這裡本身就是很邪性的地方,黑暗中的寂靜更容易迷失人心。

川半辭側過頭,近距離端詳神像垂首的麵容。

與村中粗陋的小像不同,這尊神像的麵容出奇地精緻。

高挺的鼻梁下是線條優美的上翹唇,眼睫的弧度、眉宇間的紋路都雕刻得細膩入微。

隻是本該是眼睛的位置隻有兩道深淵般的凹陷,給原本完美的麵目平添了一處無法忽視的缺陷。

難怪選的兩個神子都那麼英俊,這盲神本身長得也不差,有模有樣的。

本身就是個年輕的神嘛,脾氣差一點好像也不是不能原諒。

川半辭對看好的人一向很有包容度,神也一樣。

不過……

為了看得更清楚,川半辭眯著眼睛湊近了幾分。

怎麼總覺得這座神像的臉有些麵熟。

就在川半辭想要仔細看的時候,一道霧氣憑空出現,遮住了川半辭的眼。

川半辭:“?”

底下的水紋再次成型:禁止長時間盯神明的臉。

川半辭:“……哪那麼多破規矩。”

“嗡——!”

神像再次發出不滿的嗡鳴,瞬間打破了周遭死寂一般的安靜。

那震動近在咫尺,像在川半辭耳朵裡麵響似的。

“知道了知道了。”川半辭被吵得捂住耳朵,“你知道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還隻能在這麼小的地方受供奉嗎?”

神像的嗡鳴聲漸漸減弱,一道目光停留在川半辭身上。

川半辭道:“你的脾氣太差了,外麵的神明冇有你這麼小心眼,要有包容心才能被更多的人接受。”

話音落下,川半辭如願以償地感受到座下更加劇烈的震動。

他剋製地抿了抿嘴角。

盲神,好玩。

但到底是一個村莊的神明,也不能戲弄地太過,川半辭還寄人籬下呢。

於是川半辭擡起手,努力夠到神像腦袋的位置,輕輕拍了拍,聲音裡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好啦好啦,不生氣了。”

“雖然你隻是一個小地方的神明,但我喜歡你(的臉)。”

神像安靜了一瞬,水紋替他說了話:禁止和神明**。

但說到底,這是個懲罰的夢。

即使川半辭來到了神像肩頭,水蒸氣還是不停地往上冒。

待川半辭發覺的時候,細密的汗珠已經浸透了後背。

川半辭用指尖戳了戳神像的臉頰。

神像震動了一瞬算作迴應。

川半辭:“好熱,你還要繼續罰我嗎?”

停留在川半辭身上的目光沉默了一瞬,像在說你看看你有被受罰的樣子麼。

神像冇辦法直接說話,川半辭也就不知道,這不是神像願不願意停止的事情,冒犯神明會收到責罰是這個副本的法則,不是說停止就可以停止的。

川半辭隻以為是神明不同意,隻好自力更生,將臉貼在神像的肩膀上,藉著冰冷的外殼給自己降溫。

這種降溫方式還是太低效,為了緩解燥熱的溫度,川半辭幾乎將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還是越來越熱。。

神像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川半辭被熱氣蒸得有些迷糊,受到震動更加抱緊了神像,嘟囔道:“好熱,你不要再動了。”

神像安靜了下來。

川半辭隻顧著貼著神像降溫,因此冇有看見,神像原本低垂著腦袋,不知何時竟轉了過來,靜靜地盯著川半辭。

模糊間,川半辭恍惚有什麼聲音,在遙遠的地方呼喚他。

川半辭模模糊糊地想,難不成是他出現幻覺了?

“不辭,不辭?”

那聲音又出現了,逐漸清晰,溫和中透著隱約的焦躁。

川半辭終於聽了出來,是白寧的聲音了。

川半辭掙紮地撐起身體,就這樣和轉動了腦袋的神像對上了視線。

冇有霧氣的阻擋,川半辭在徹底看清神像的臉後,瞳孔微微收縮。

這居然是白寧的臉。

與此同時,一股清淡的草藥香縈繞鼻尖。

這張長著白寧臉的神像居然張開了口,吐出屬於白寧的聲音:“不辭,醒醒,不辭!”

如同一滴水墜入平靜的湖麵,周遭的一切驟然模糊起來。

身體的感官也開始剝離,整個人旋轉失重。

眼前的神像也跟著扭曲虛化,最後徹底變成了白寧的樣子。

“不辭!”

川半辭恍然回神,被屋內的燈光乍一刺到,不禁眯起眼睛。

他發覺自己不在水汽沸騰的山洞裡麵了。

他正躺在自己的房間裡,旁邊的白寧還在急切地呼喚他。

理智回神,川半辭緩緩轉過頭,看到白寧。

見到川半辭清醒過來,白寧的臉色卻不見好轉,問他:“盲神是不是進到你的夢境去了?”

川半辭點了點頭,發現自己身上粘膩不堪,背後全是熱汗,衣服和身體緊緊地沾在一起,非常不舒服。

白寧麵容有些嚴肅:“讓我檢查一下。”

川半辭被白寧拉了起來,白寧看不見,說是要檢查,其實是直接上手摸的。

摸完前麵摸後麵,似乎在檢查他有冇有受傷。

川半辭剛睡醒,精神還有些迷糊,由著白寧檢查。

白寧邊檢查邊問:“盲神判了你什麼罪?”

川半辭緩了一會兒,道:“烹……”

白寧皺起眉:“怎麼會這麼嚴重。”

川半辭這才知道,盲神懲罰也是分等級的,鞭刑剝皮斷骨,雖然痛苦,但基本也是受點皮肉折磨,隻要意誌堅定,多少也能熬過去。但烹邢可是直接奔著死去的。

盲神的刑罰雖然在夢裡,但也直接關聯玩家的身體狀況,要是真在夢裡被弄死了,現實也不會好過。

對於這點,川半辭大概明白了。

畢竟他身背數種罪惡,罪上加罪,罪多壓身。

烹刑好像也情有可原。

白寧麵色不太好,立刻下床:“你起來走一會兒,看看你的精神狀態。”

川半辭便聽話地走了一圈,白寧側目聽著,發現川半辭隻是呼吸重了一點,步履穩健,就連之前的迷糊也隻是剛睡醒冇有反應過來,現在徹底清醒過來,就連精神頭也不錯。

川半辭揉了揉太陽xue,夢境中的悶熱感似乎還殘留在皮膚上:“應該是多虧了你及時叫醒我。”

要不是白寧把他喊醒,他繼續待在裡麵,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白寧指尖無意識地收攏,垂下的眼簾遮住了臉上一閃而過的陰翳:“你冇事就好。”

重新坐回床邊,川半辭若有所思地開口:“說起來,我醒來之前在看神像的臉,結果睜開眼就是你,差點以為盲神就長著你的臉呢。”

白寧嘴角扯出一個弧度,笑意卻不達眼底:“如果我是盲神,第一件事就是毀了這個鬼地方。”

也是,白寧對這村莊深惡痛疾,也不像是神明。

川半辭點了點頭。

“另外……”白寧忽然開了口,轉向川半辭,“如果我是盲神,絕對不會像他那樣對你。”

川半辭深受其用,被哄高興了:“這樣啊。”

天色還冇亮,川半辭也冇有再睡了。

衣服被汗水浸透,黏膩的很,川半辭去洗了個澡,換上了房間裡的衣服。

因為禁止起夜,他就這樣在房間裡和白寧待到了白天。

黎明的微光中,公雞此起彼伏地鳴叫,兩人總算可以離開房間了。

剛一出門,就撞見了同樣早起的其他玩家。

這些人狀態一個比一個差,尤其是夏小樂,神色灰暗,麵露死相,眼睛的血絲都快突出眼睛外麵了,比村民還像個鬼。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對彼此的慘狀都有了瞭解。

陳岸礁率先出聲:“你們昨天也夢到盲神了?”

鹿臨的狀態要好一些,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

“被鞭子抽了一晚上,要不是剛纔聽到公雞叫,我還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抽死了。”

夏小樂撩起衣服,露出底下縱橫交錯的鞭痕。

大家訊息一互通,發現大家都是一樣的罪名,毀壞神像。

立刻知道是砸神像取銅錢的事。

鹿臨率先轉向川半辭:“你砸了兩遍神像,之前還救過白寧,罪名應該比我們還重吧,你受了什麼懲罰?”

聽到川半辭的是烹邢,幾個人臉色頓時都變了。

大龍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嚴重?!你還好吧?”

夏小樂:“不過看不辭的狀態,怎麼感覺比我們都好?”

川半辭淡定地點了點:“因為我嫌水裡太熱,爬到神像上去了。”

此話一出,全場靜默。

隻有鹿臨朝川半辭彎起眼睛:“不愧是你。”

經過晚上這麼一遭,大家也冇精力再乾什麼,彼此一商量,先休整一上午,等身體恢複過來再繼續。

就在幾人各自回屋的時候,聽到樓下傳來的一陣喧鬨聲。

幾人彼此對視一眼,紛紛下了樓。

黑衣護衛們氣勢洶洶地闖入院子,驚得雞鴨四處飛竄。

為首的領隊長鞭一甩,銳利的目光看向眾人。

“昨天你們誰,把冒犯神子的罪人給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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