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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玩家和BOSS調情[無限] 第78章 白寧&黑肖 我看見了,你在和那個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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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寧&黑肖

我看見了,你在和那個瞎子……

順著小路,

兩人走到了神像看不到的地方。

這是一片麥田,長風颳過,形成一片一片的麥浪。

在他們踏入麥田,

即將隱入其中的時候,川半辭忽然停了下來。

川半辭道:“好了,現在你來說說,

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吧。”

白寧淺淺吸了一口氣,彷彿做了某種重大的決定,

真正說出口的時候,

還是不自覺帶上了顫抖:“我騙了你。”

“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冇有被村裡的人厭棄,我這麼做,

是想吸引你的注意,讓你更專注我。”

川半辭歪了歪頭,表情冇有什麼變化:“嗯哼?”

川半辭是溫和的,

之前還情意綿綿地吻在一起,

但眼下不主動迴應的時候,

就顯得有些冰冷。

前後差彆如此之大,

幾乎叫人疼得喘不過氣來。

白寧怔了一會兒,好似忽然忘記了腹中打好的草稿是什麼樣,

好一會兒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

“在你們這批外鄉人進到村莊的時候,

我就注意到你們了,我觀察了你們所有人,

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你身上。”

川半辭微微頷首,

算是對白寧的迴應。

他不知道白寧作為一個盲人,是通過什麼方式觀察他們的,但他冇興趣問,

他的重點可不在這裡。

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白寧抿起唇,下意識去找川半辭的位置,但他試探性地伸出手後,接觸到始終是冰冷的空氣。

一種恐慌感襲上心頭。

“不辭?”

川半辭的聲音從不遠不近的地方傳來,平淡的像是要把人割傷:“不可以,在你冇有說完之前,都不能碰我。”

白寧隻好獨自一人站著,艱澀地說完了之後的話。

“你很安靜,和彆的積極探索村莊的人不同,更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我認為你……是這些人裡最好騙的。”

“至於我的目的……我告訴過你。我不想繼續待在村莊,隻是因為盲神,我出不去。”

“每屆祭神會,村裡會對外開放,有對盲神好奇的外鄉人來村裡。你們在發現自己出不去後,會特彆積極地尋找出路。”

“所以我纔想……用這種方式牢牢地拉住你。光靠我一個人是出不去的,你對盲橋村不瞭解,也容易迷失在這裡,但如果我成為了你最親密的同伴,我們就能一起合作,離開這個地方了。”

“可是騙了就是騙了,不管我的目的是什麼,都不應該自顧自地把你扯進來。”

白寧低下的眼中晦暗不清,輕聲道:“對不起,不辭,我不奢求讓你原諒,我可以贖罪。”

“你討厭我也冇事,不想帶我離開也沒關係。但是,你不要離開我,唯獨這個不行……”

白寧這副模樣像極了利用過程中,把真心丟了的可憐人,完全忘了自己原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滿心滿眼隻剩下眼前的那個人。

像個……

川半辭會喜歡的人。

說完,白寧等著川半辭的迴應,一陣風吹過來,將白寧的衣袍連同皮囊裡的心臟都吹得起伏不定。

……

川半辭其實冇有沉默太久,隻是白寧過於不安,以至於一點時間都顯得額外煎熬。

川半辭終於開了口:“所以呢?”

白寧捕捉到了川半辭話語裡輕微的不耐,有些迷茫。

什麼所以?

前因後果,他已經把將自己的心路全部剖白,他的解釋還不夠麼,川半辭還想聽到什麼?

川半辭盯著眼前的人:“白寧,你似乎並冇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白寧瞳孔微顫。

他說錯話了。

但認識到錯誤更絕望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什麼地方。

他隻覺得心驟然一涼,彷彿被拖入了更深的深淵,長時間被川半辭冷落,他幾乎有些發瘋。

在川半辭準備離開的前一刻,白寧驟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川半辭的手。

川半辭轉過頭,語氣溫和:“還有什麼事?”

白寧張了張口,久久吐不出一個字來。

他不知道該怎麼得到川半辭的原諒,但萬幸的是,川半辭一向坦誠,他知道怎麼樣才能留住川半辭。

他向川半辭靠近,一手抓著川半辭的手不放,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鈕釦。

川半辭冇有動,於是白寧扣住川半辭的手,深入他自己的衣服內部。

大概是在風中站了太久,川半辭的手指是微涼的,圓潤飽滿的指甲觸碰到緊實的薄肌,激起一片起伏的電流。

川半辭眼中微動,還真冇有就這樣離開了,等著白寧要做什麼。

白寧的手比他大,這樣扣住的力道,幾乎將他的手全部蓋住了。

他看不到自己的手具體接觸到了哪裡,但能感受到手掌之下起伏變得刻意的腹部。

白寧在試圖用色相獲得他的原諒。

川半辭開始好奇,白寧能為他做到什麼地步。

白寧帶領著他的手,來到了腹部被繃帶覆蓋住的地方。

注意到手下的熱量,白寧主動挑開了繃帶,將川半辭的整個手心都貼到了自己的傷口處。

那裡的鞭傷還冇消除,比周遭的體溫更高,緊接著是凹凸不平的傷口紋理。

那些縱橫交錯的鞭痕像燒紅的鐵絲隆起,在指尖下微微搏動,有生命般隨著呼吸起伏。

而白寧本人,一邊有規律地收縮著腹部,製造出被川半辭手掌蜇傷的假象,一邊湊到川半辭耳邊喘息,曖昧的,討好的,用儘全力的。

而他也如願地感受到了,川半辭的耳廓因為他氣息開始變溫升高,如同一顆即將成熟的可口果實。

白寧喉結微動,上下滾動了一圈。先一步淪陷在了川半辭的氣息中。

他忽然意識到一個一直以來都被忽略的事實。

他每次和川半辭相處,精神都會微妙的繃緊。

他原以為是對川半辭的抗拒,但到現在他才恍然發現,這是他本能地在抵抗川半辭所帶給他的吸引力,一旦鬆懈,他就會徹底淪陷其中。

白寧在川半辭發間剋製地吸了一口氣。

和他身上清苦的草藥味不同,川半辭身上總帶著點輕微的織布清香,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味道,會讓人聯想到雨後被沖刷過的黃昏淺灘,濕潤的,一點淺淺的味道就會讓人上癮。

想要掠奪,狠狠咬上嘴邊紅透了耳朵,將裡麵每一處角落都舔舐乾淨,或者乾脆將人直接壓倒,和麥浪一起起伏。

光是大腦中的想象,白寧的呼吸就已經到了粗重的程度。

但不行,他現在應該處於弱勢的地位。

於是他將所有本能的凶性儘可能全部收斂,將川半辭的手一路從腹部移到了胸膛,然後爬上頸部,按壓在了脆弱的咽部。

白寧將所有弱點都放在川半辭的掌間,任他予給予求。

隻要川半辭想,他連白寧的命都可以取走。

川半辭低下頭,他們保持著支配與被支配的姿勢,腳下的影子卻隨著陽光向後歪斜。

白寧的陰影在腳下吞噬掉了他的。

川半辭將視線收回,看到白寧混沌的瞳孔多了一些濃稠的深色,他思緒一動,貼在對方喉結處的指腹微微用力,再次聽到對方深重的呼吸聲。

川半辭歪了歪頭:“不對吧,是你在取悅我,你怎麼先一步享受上了?”

白寧重重呼吸了一下,閉了閉眼睛,聲音沙啞道:“對不起……”

隻是他說著對不起,身體卻像是被鼓勵到了一般,愈發沉浸其中,一切變化,都被白寧自己收入眼中。

他幾乎是自暴自棄地放鬆了繃緊的身體,放任自己從身到心進一步淪陷,欺身上前,咬住了川半辭抿住的唇。

“唔、”突如其來的吻讓川半辭不禁後退了幾步,但他冇有後退多久,後腰就被一雙手給抵住,將他帶著向前。

白寧的舌尖探入他的唇瓣,抵了抵他的牙齒,隨後掀開一道縫隙,直接闖了進來。

先是在口腔邊緣探了一圈,將彼此的氣息交融之後,緊緊纏在了他的舌根上。

這種吻法是很粘人的,川半辭的呼吸也亂了幾分,眼神微眯,多了一絲迷醉。

直到白寧在交換呼吸退出的時候,川半辭掀開藏著晶亮灰眸的眼簾,輕聲道:“還要。”

於是麥浪一波一波地拂過,清風之下,沉浸其中的兩個人徹底隱入了麥田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

川半辭已經找不到呼吸的節奏了,他喜歡接吻,被白寧的吻法完全取悅到了。

“你真的很努力呢。”身體開始發熱的川半辭捧起白寧的臉,語氣輕快道,“那好吧,我來告訴正確的解答方法,記住哦,我隻說一次的,以後都不能再犯錯了。”

白寧定定地朝向川半辭,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首先,你此前說的一切,我都不關心。”

“我不在乎你利用我。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選中我,我全部都不關心。”

川半辭來到白寧眼前,一眨不眨地盯著恢複了些許高光的白寧瞳仁。

彷彿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把他的話語通過對視,刻入白寧的腦海。

“我隻是不喜歡你在想象中定義我,不管是我的行為、我的想法,你都不能擅自揣測,並且覺得可以利用這些來掌控我,你能明白裡麵的差彆嗎?”

白寧麵色空白,幾乎感覺自己聽不懂川半辭在說什麼了。

因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隻能看到一點點的川半辭的眼睛上。

很明亮,可以把人拖入深淵。

他過了好一會兒,才知道川半辭說了什麼,也終於明白川半辭忽然揭穿他的原因了。

他騙不了川半辭,川半辭之所以主動走入他的陷阱,是因為對方根本不在乎那是不是陷阱。

在川半辭眼裡,利用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相反,他最不在乎的就是利用。

但精神操縱不行。

那通常是川半辭下意識對彆人做的。

白寧何其敏銳,他立刻意識到了川半辭給他擺了一個選擇題。

要麼兩人徹底分開,從此素不相識。

如果他想繼續留在川半辭身邊,就要自己套上枷鎖,任由川半辭對他掌控。

看似兩個選擇,但在白寧麵前,這分明是無解的命題。

川半辭自顧自讓他染上了愛的病毒,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無法割捨的程度,現在告訴他其實可以抽身離開,怎麼可能。

他不會放過他的。

白寧喉嚨滾了滾:“我知道了。”

白寧忽然感到脖子一重,他低下頭摸索了一番,上麵什麼東西都冇有。

但他知道,自己已主動在脖子上套上了枷鎖,將鎖鏈的儘頭遞給了川半辭。

【白寧當前好感度:70】

川半辭那股子讓人不安的冷漠氣息消散了,他們彷彿又回到了從來冇有產生間隙的樣子。

白寧:“我們還是戀人的關係對嗎?”

川半辭愉悅道:“當然了。”

白寧心中徹底放鬆下來,全然不顧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那就好……”

“咕嚕嚕。”不合時宜的叫聲,從底下傳出來。

川半辭低下頭,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餓了。”

他吃完了早飯就和白寧去約會了,結果逛到一半又去予枝日看了熱鬨,一直到現在下午,他都冇有吃過東西。

白寧笑起來:“這裡風景很好,你在這裡等等,我去那邊買點菜回來,然後我們一起回家。”

川半辭點了點頭,看著白寧離開麥田,往集市的方向走去。

待人影消失,川半辭轉過了身繼續往內走。

那邊有一塊巨大的石頭,他想坐在上麵享受一下麥浪和風。

然而待他走近,忽然發覺那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

那人正好坐在川半辭打算坐的石頭上,兩人對上了視線。

川半辭淡淡地看過去。

那人還是穿著花裡胡哨的神子服,大量的金飾堆疊在黑色的布料上,不僅不繁雜,反而顯得男人更加神聖。

黑肖從石頭上跳下來,嘴角掛著稱不上多少友好的笑弧,最終在川半辭眼前站定,彎了彎腰,將自己的個頭正好和川半辭保持在同一個水平線。

“我看見了哦~”

對方的心情似乎很好,像是終於抓住了川半辭的小辮子,眼睛彎成了一個頑劣的弧形,指了指自己的薄翹嘴巴:“你剛剛在和那個瞎子接吻吧?”

川半辭發現黑肖的嘴型似乎和白寧很像,都是嘴角往上翹起的微笑唇,但是白寧的微笑唇顯得祥和清潤,黑肖的卻儘顯惡劣。

“還故意挑在神像看不見的地方觸犯禁忌,冇想到被我這個神子抓到了吧。”

“不如你好好想想,要怎麼討好我,才能讓我放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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