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她從地獄來 第170章 誰的白月光
王滄瀾十分無語。
沒想到易唸的自尊心那麼強,還介意上這個了。
真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梅姐的地位不能被任何人挑釁撼動。
易念跟著眾人衝上二樓。
樓上的人在王星光沒有被綁回來之前,還是有些忐忑擔心的。等王星光被綁回來,就有點放鬆了。
他們想到了,梅姐的人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本來也是打算放棄這個地方,等王星光到了,就帶著他轉移的。
但是怎麼也沒想到,警方的人會來的這麼快。
幾乎沒有緩衝的時間,就跟來了。
他們還以為,易念既然計劃半路劫人,就該已經把警方搞定了才對。
房間裡三個人正在等下麵的人將王星光帶上來,十分輕鬆,正說著些無關緊要的閒話。
冷不丁門和窗同時被踹開了。
荷槍實彈的警察衝了進來,喝道:“不許動!”
三人都懵了。
看得出他們其實沒有什麼實戰經驗,都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控製了,繳了槍。
王滄瀾在後麵吐槽:“是人是鬼都有槍,我覺得青山市應該嚴打一次了。”
易念點了點頭。
沒錯沒錯。
她知道在這方麵是有一點陰影的,上一次,要不是對方有槍,他也不至於被抓,要不是梅姐出手,差一點就犧牲了。
三個人雖然被製服了,卻還在掙紮。
連景山走過來,揮了揮手,將另外兩個押走,隻留下顏羽。
顏羽長的是挺漂亮的,三十來歲的樣子,身上有種淡淡香味。不過易念對香水沒什麼研究,也說不清這是哪個牌子哪一款。
易念是第一次見顏羽,但顯然,顏羽不是第一次見易念。
至少,在王星光的出租屋裡,是見過的。
易念轉頭吩咐連景山。
“把門關了,讓其他人先走。”
連景山點了點頭。
在外麵,連景山是領導。
在這裡,易念是領導。
每當易念擺出一副酷酷的模樣的時候,他就知道,梅姐又要開始裝十三了。
很快人就走完了,隻剩下易念和連景山。
王滄瀾好奇的很,他也不想走,甚至想趴在窗台上偷聽。奈何沒過明路,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人都走了,瞬間安靜下來。
易念拽了張椅子,坐在顏羽對麵。
可憐連景山,站在易念身後。
地位就是這麼個地位,不服氣也不行。
易念甚至架起了二郎腿。
囂張的很。
顏羽剛才掙紮中,也不知在哪裡刮蹭了一下,頭發淩亂,臉上還帶著血,有些狼狽。
但是狼狽中,目光卻還是凶狠。
果然,能在江湖中占著一席之地的女人,都不簡單。
簡單的,早已經被吃乾抹淨。
“梅姐,不愧是你,你來的真快。”
“好說。”
“但是,你帶警察來抓人,王星光你還能帶的走嗎?我知道你有手段,但我不信你手眼通天,能在警察眼皮底下搶人。”
易念冷笑了一聲:“本來,確實是要搶一下的,奈何碰上了你們這幾個傻蛋,壞了我的好事。顏羽,你膽子夠大啊,敢從我手裡搶人。”
“彆人不敢,我敢。”顏羽冷哼道:“要不然他,你能坐穩這個位置?你還真以為你算什麼東西?他走了,你就開始勾三搭四……”
顏羽話沒說完。
易念起身上前,擡腿就踹了過去。
這一腳正踹在顏羽小腹,將她連人帶椅子給踹翻在地。
一點兒都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顏羽一聲慘叫,伏在地上連聲咳嗽,艱難擡起頭來,嘴角都是血跡。
連景山心裡咯噔一下。
這種情況,他每次內心難免有些糾結。
毆打嫌疑人肯定是不行的,犯人也不行,這是犯紀律的。
但立場不同,處理方式肯定不同。
梅姐的身份必須穩住,絕對不能讓人有一絲懷疑。
這個身份,不僅僅是易念,也是沈聽風,更是無數同誌付出了許多代價才穩固住的。
梅姐做事,就必須有自己穩定的作風。
維護這個人設,不是易念一個人的事情,是他們所有人的事情。
易念側頭看了一下連景山,給了一個冷酷的眼神。
連景山走過去,粗魯的從地上拎起顏羽,扶起椅子,將人按著坐好。
顏羽的身體因為疼痛蜷縮起來,聽著呼吸聲都克製了。
但她看向易唸的眼神,依然惡毒。
易念說:“你剛才說,要不是他?他是誰?”
醫師麼?
難道顏羽不是醫師中的一員?
而且,醫師什麼時候給過自己幫助?
易念又道:“他走了……誰走了?”
醫師走了?
中文博大精深,就走了這個詞,就能做不同理解。
走了,是走了。
死了,也是走了。
易念仔細的琢磨了一下。
什麼叫勾三搭四,這是個曖昧有故事的詞。
醫師和梅姐之間確實有一些曖昧不清楚,但談不上是愛。就算是,也是單方麵的。
醫師對梅姐開始的愛,後來的愛而不得,之後便成了恨意滔天。
勾三搭四,怨恨叢生,這應該是什麼人,站在什麼角度去評價的。
突然,易念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是誰了。”
不但顏羽眼前一亮,就連連景山都眼前一亮。
當然,他們亮的不一樣。
顏羽眼前一亮之後,充滿希望的問:“你知道我,你真的知道我,是不是他提過我?”
連景山眼前一亮是因為,他當然希望易念能想起更多,想起的越多,就能掌握更多的主動權。
易念走到顏羽麵前,捏起了她的下巴。
仔細端詳了一下。
“嗯,是挺像。顏羽,小羽毛,我怎麼之前就沒想起來是你呢。真是沒想到,我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麵。”
顏羽的眼睛更亮了。
“你知道我是小羽毛,他真的記得我,他是怎麼說我的?”
易念說:“他手機裡,有一張老照片。是大約六七歲的樣子,幼兒園的照片。照片裡站在他身邊的小女孩,應該就是你吧?”
“對,那就是我。”顏羽激動道:“他一定說過,不然你怎麼會知道。”
“嗯,算說過,也不算吧。”易念說:“他有一次喝醉了,說起小時候的事情,提了一下你的名字。不過酒醒之後,死活也不承認了。跟我又是跪搓衣板又是跪榴蓮的,說他心裡絕沒有旁人,要是有半點對不起我的地方,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