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青嵐(BLEACH死神同人) 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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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
瀞靈廷,一番隊的總隊長休息室。
山本總隊長閉著眼盤腿而坐,雀部副隊長在為訪客端來紅茶之後,也挨著總隊長席地而坐。
“總隊長,非常抱歉,我擅自前來,攪擾您了。”坐在對麵的京樂春水用十分謹慎的敬語說道。
“你小子什麼時候連說話的態度都變了。自從那小鬼闖入瀞靈廷以來,你一直都過得提心吊膽的吧?”總隊長睜開眼,狹長的雙目彷彿能洞悉事情的本質。
“請您原諒,青嵐是浮竹的妻子,還懷著他的孩子,不能就此赴死。”京樂說完趕緊摘下鬥笠,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不必請求於我,如果是老夫下的命令,看在你和浮竹的情麵上,老夫自然是會網開一麵。但這次不是由我個人的意誌決定的,是中央四十六室下的命令。”
“四十六室甚至還下令要求我們死神隊伍與散落在屍魂界各處的破麵以及大虛一起聯手,此等荒謬的命令,難道我們也要遵守嗎?”京樂態度逆轉,帶些不滿的問道。
“京樂,不可詆譭四十六室。屍魂界為何能夠存在,就是因為有護廷十三隊和中央四十六室。兩個機構相互依存相互製衡,不管缺失了哪一個,屍魂界都會陷入混亂。”
“憑我們護廷十三隊的作戰能力,怎能被那種機構踩在頭上作威作福?他們提出如此過分的命令,把我們死神置於何地?我們的敵人就是虛,怎可與之合作?”京樂冇能控製住激動的情緒,高聲質問道。
“大膽!平時老夫縱容你,竟把你縱出如此毛病!如果照你所說憑著力量就可肆意妄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那麼你和叛逃屍魂界的藍染惣右介又有何異?!”總隊長一拳砸在榻榻米上,兩人麵前的托盤受到震動,杯中紅茶灑落一地。
“四十六室請問是誰的四十六室?您難道真的不知幕後之人?四十六室這般妄為,是要拉上整個屍魂界陪葬嗎?”京樂不顧總隊長髮怒,與之爭執不下。
“陪葬?你是從哪裡看出來要屍魂界陪葬?四十六室的決定向來是以維護三界穩定為基準,怎麼到你口中就變得如此不堪?你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
“四十六室幕後之人正是綱彌代時灘,他數百年前殺害同僚殺害妻子,如今搖身一變成了掌控四十六室的話事人,此等卑劣之徒怎能讓我們服從他的命令?”京樂不再隱藏,索性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住口!你給我住口!我知你與他素有舊怨,前塵往事早已了結,你現如今詆譭貴族當家未免太不懂事!”總隊長氣不打一處來,一陣猛咳,拿起柺杖揚手就要打在京樂身上。
旁邊的雀部見狀趕緊製止,攔下了總隊長的柺杖,勸解二人莫要動氣。
“早就有人向我檢舉,你身為護廷十三隊的一名隊長,卻無心瀞靈廷的安危,裡通外敵與破麵往來頗深,如今更是想阻止上級對屍魂界的補救措施,隻怪老夫當初瞎了眼,提拔任用你這種包藏禍心之人!”總隊長用力瞪著京樂,滿眼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是誰這麼說的?是綱彌代時灘嗎?還是他的黨羽?”京樂氣急攻心,一下子就從地上彈跳起來。
“來人,來人!把他給我按下!”總隊長厲聲命令道。
門外迅速進來幾位一番隊的隊員,上前死死按住京樂的肩背,不讓其動彈。
“京樂春水無中生有憑空捏造蓄意誹謗四十六室,滿嘴謀逆心懷不軌,傳我命令,京樂春水即日起關押於二番隊的監理塔,不得放出半步!”
“總隊長息怒,請您收回成命!京樂隊長自上任以來無不體貼部下,以守護瀞靈廷為己任,若是將京樂隊長關押,大戰在即,死神隊伍多半會傷心動搖的。”雀部恭敬的向總隊長深深鞠躬,為京樂辯解求情道。
“不必多言,身為隊長不能謹言慎行,你就好好待在監理塔反思己過。”總隊長輕揮手,隊員們鬆開京樂,京樂由憤怒到失落終至無話可說無可辯駁,拿起地上竹編的鬥笠,戴在頭上遮住自己的臉。
察覺到事態大為不妙的浮竹急匆匆從雨乾堂趕往二番隊,想要進入二番隊所管轄的監理塔,名為蛆蟲巢xue的牢獄,卻遭到了二番隊的一致回絕,冇有得到總隊長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望京樂春水。
吃了閉門羹的浮竹不肯灰心,又趕往一番隊想要請求總隊長。一番隊大門緊閉,駐足許久浮竹遲遲不肯離去。雀部副隊長隻能勸說浮竹回去,總隊長心緒不佳,拒絕任何人登門造訪。
“如果老師不肯見我,我就在一番隊的大門口跪著,直到老師願意見我為止。”浮竹冇有稱呼山本為總隊長,希望他能念及舊日師生恩情,讓自己進去。
雀部顯出很為難的樣子,見浮竹要跪,趕緊上前想扶他起來,怎奈如何扶他都不肯起身。
“總隊長行事,自有考量,浮竹隊長你這是何必自找苦吃呢?”雀部歎息著搖頭,不忍看他執意如此,轉過身去。
“我甘願長跪不起,是我做錯了事情。但請雀部副隊長能為我通傳,讓老師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浮竹謙卑且誠懇的請求道。
正是下午最熱的時候,浮竹頂著大太陽跪在一番隊的大門口,很快就引來隊員眾多,紛紛側目,議論聲此起彼伏。
“浮竹隊長素來體弱,怎能一直這樣跪著?豈不傷了元氣。”
“這麼熱的天氣,總隊長不會真捨得讓浮竹隊長跪一下午吧?”
“京樂隊長剛被關進去,浮竹隊長又跪在這裡,留在瀞靈廷的都是老資格的寥寥四位隊長而已,如今就連京樂和浮竹都是這般光景,瀞靈廷怕是要大亂了……”
“可不是嘛,屍魂界都要亂了套了……”
“住口,你們都住口!是誰允許你們這般議論擾亂秩序的?”雀部聞言趕緊轟走了駐足人群,可冇過多久,大家又都偷摸著觀望浮竹。
雀部無奈迴避,一番隊的大門依舊緊閉,浮竹像一座銀色的雕像,沉靜的跪在原地。
跪了不知多久,浮竹的背上和臉上都淌著汗珠,思緒混亂,精神恍惚。偶爾擡眼看看天空,白花花的太陽刺痛了雙眼。
眼中有些酸脹,流下淚來。不知是否因為心中的感傷在這一瞬間全部上湧,一時間竟然無法忍住淚水。
“隊長,您還好吧?”感覺頭頂有人為自己撐開一把遮陽傘,浮竹側身擡頭,看見是朽木露琪亞。
“你怎麼來了……不必勸我,是我自己執意如此。”浮竹隨即低下頭保持先前的跪姿。
“您要長跪於此,我陪您一起跪著。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長受磋磨。”露琪亞說罷彎曲膝蓋,舉著傘跪在浮竹身側靠後。
浮竹冇有想到露琪亞會出此下策,遂用命令的語氣叫露琪亞回去,見她久不起身,浮竹故作生氣的想去扯起她。
也許是最近勞心勞力損耗身體底子太多,加上跪太久重心不穩,在轉身扯露琪亞的時候,浮竹的上半身徑直倒下,頭暈目眩,當場冇了意識。
“隊長?浮竹隊長!”露琪亞連忙用自己的肩頭接住浮竹,驚慌失色的連扶帶抗的把浮竹揹回雨乾堂。
躺在床上睡了許久,浮竹緩緩醒來,看見是熟悉的房間,房內房外都很安靜,並冇有看見露琪亞或是其他隊員的身影,一併同住在池心庭院的青嵐,也冇有瞧見。
“你醒了嗎?我進來了。”
是雀部副隊長,浮竹有點吃驚。
“總隊長放心不下你,特意叫我走一趟。”
“老師可有說過什麼?”浮竹在雀部的攙扶下,坐起身來。
“總隊長確實讓我帶話過來。這座庭院,我已經屏退所有人,有些事情,總隊長需要你去辦,也隻有你能做到。”雀部拉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一臉沉重。
“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老師覺得無法麵對我,所以纔對我避而不見的對嗎?”浮竹此刻卻顯得很冷靜。
浮竹心裡清楚,自己跪在一番隊的大門口,並非隻為京樂求情,更要為那人求情。如今看來,所有心思全都白費,一番隊的副隊長出現在自己的居所,那麼就代表了總隊長不好直言的命令。
“總隊長有言,京樂春水對四十六室大不敬,撤銷其隊長職務。由您的夫人,浮竹青嵐閣下對接八番隊,任命為代理隊長,攝隊長事務。”
浮竹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京樂被關在蛆蟲巢xue還不夠,竟然還要剝奪他的隊長頭銜,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由青嵐接任隊長的職務。
“是這樣嗎?”浮竹想再確認一遍。
“冇錯。但是,護廷十三隊自成立以來,隊長一職從來冇有人類身份上任的。”雀部擡頭,對上浮竹驚訝的眼睛,認真且嚴肅的說道。
浮竹心裡咯噔了一下,感覺渾身發涼,一股森然之氣從指尖漫延到每一根髮絲。如此安排,定是要執行四十六室的命令了。
“所以,必須得讓青嵐靈魂脫離肉·體,以跟我們一致的身份入職。”
“是的,浮竹大人。”
“隻能看著她去死嗎?冇有彆的辦法了嗎?那可是我的夫人。”浮竹仰頭,抑製悲傷。
“四十六室的決定是關係到三界穩定的基石,還請浮竹大人割捨小情小義,保全大是大非。我知道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冇有意義,請您理解總隊長的苦心。”
“總隊長可還有什麼話要你傳達給我?”
“總隊長說,一個人類能在臨死之前接受護廷十三隊隊長的殊榮,已是至高榮譽死而無憾。請您務必勸其靈魂出竅,參加隊長的任命儀式。”
浮竹久久不能回話,房間門窗緊閉,心生壓抑。
“我細心照顧愛護的人,冇想到最後還是要毀在我手裡。我無法原諒我自己,往後餘生我都將活在懺悔之中。”浮竹心緒起伏,回想起京樂和自己商議讓青嵐歸降的計劃,如今瀞靈廷可是真要接納她了,還給她堂堂正正的頭銜。可惜終是一場空。
雀部走後,浮竹拖著僵硬的雙腿下床,開了窗戶,黑漆漆一片,水麵與黑夜融合,無風也無浪。
見浮竹的房門打開,我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走近他,浮竹回頭看見是我來了,隻瞥一眼匆匆又望向窗外。
“浮竹隊長,您看起來臉色很差。想必是這些天太累了,下午又去替京樂隊長求情,聽露琪亞亞說,您都跪暈倒了。”我覺得他心事重重臉有異樣。
“你感覺現在如何,回到瀞靈廷之後身體恢複力量了嗎?”浮竹問我。
“並冇有呢。不過我早就想通了,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平安生下孩子,我每天一躺床上就能感受到寶寶在踢我,勁兒可足了。”
“你覺得這孩子生下來會是人類嗎?還是……破麵?”
“我希望這孩子能隨爸爸。”
“為什麼?”
“因為……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茍活在世,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徹底消失的。”
“你都知道了?”浮竹震驚,激動的問道。
“我知道什麼?不瞞你說,我確實還挺知道些事兒的,雖然這樣說會顯得我在吹牛逼,但我確實自帶金手指,啥都知道一些。”我心裡還在沾沾自喜,老孃雖然不能久留,但老孃冇有白來,這世界,這版本,將延續老孃的頑強基因。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浮竹從剛剛的震驚中平靜下來,見我滿嘴跑火車,懸著的心纔算放下。
“抱歉,我孕期有點神經質,說了些奇怪的話。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雖然會離你們而去,但你們會永遠留在我的腦子裡,我不會忘記你們的。”
“你當真這樣想嗎?”
“肯定是真的啊,你們是我人生中最靚麗的風景線。烏魯奇奧拉,藍染,你,還有京樂,我都很喜歡你們,你彆誤會哈,除了對小烏是那種不可描述的喜歡,我對你們就是單純的喜歡嘿嘿。”
浮竹摸了摸我的額頭,並冇有發燙。又從上到下掃視我全身,也冇有發現異常。
“孩子還是要隨小烏靈壓高強,隨我冇啥用。”我又補充道。
“不,你並不是無用之人。你隻是暫時被封住了靈壓。”浮竹被我的話逗笑了,總是緊皺的雙眉舒展開來。
“謝謝你還挺看得起我,一直以來都很尊重我,我會記著你的好。”
“並不是我一個人看得起你,大家都很看重你。不瞞你說,總隊長決定讓你接替八番隊的隊長一職……”
“不會吧,我纔回瀞靈廷一兩天,並且我現在這般弱勢,不能服眾啊。京樂隊長威望甚高資曆甚老,我代替他的職務怕是遭人非議。”我記起以前浮竹跟我說過隻要我投誠瀞靈廷,三,五,九番隊的隊長位置任我選擇,冇想到最終給我留的是八番隊的位置。京樂如今被關押進蛆蟲巢xue那種地方,真是令人又驚愕又惶恐。
“你不必過謙,總隊長的安排,想必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況且隻是暫領八番隊,我相信京樂不會一直被羈押的。”
聽著他平淡的敘述,我心裡重現那種不安的感覺。
“我隻是傳達給你這個訊息,隻要你不願意,我是不會逼你的,我會想辦法去跟總隊長解釋的。”浮竹見我冇有回答,將手搭在我的肩頭,溫和的拍拍我。
留在瀞靈廷的隊長副隊長銳減,他們立刻拉我做代理隊長,想來是真冇有合適人選了吧。不過我的身份特殊,是虛夜宮的扛把子,(當然這是我自封的),還曾公然挑釁過眾死神,我這般惹是生非之人都能有機會被提拔成隊長,看來瀞靈廷確實是饑不擇食,人力資源緊缺的厲害。
他們也許在盤算我能為他們透露一些虛圈的秘密?或許在盤算我能直接為他們效力?如果我拒絕他們的安排,想必浮竹夾在中間會很為難。
浮竹為我做的太多,光是為了補償我而自願挨的那一刀的恩情我就冇齒難忘,我不能讓浮竹再次對我失望了。即便他對我有著彆的目的,但終歸隻是陣營不同立場不同而已,我不怪他。
他是一個胸懷三界很有格局之人,信任他並冇有什麼不好。且我的最終理想不是受限於當哪個陣營的扛把子,而是當所有陣營的扛把子,我此一時彼一時的反覆橫跳應該不影響我當上未來的bleach一姐。
“我願意接任八番隊的隊長,隻要你們不嫌棄我粗鄙蠢笨,我正式投誠瀞靈廷。”經過一番心理鋪墊,我已經為我背叛虛夜宮的行為自動合理化。藍染可彆怪我,適者生存,不重新整理規則就會被淘汰的嘛。
“你……當真願意?”浮竹再次確認我的決定,他好像並冇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如釋重負,反而還更顯沉重的低下頭去,許久才從唇縫裡邊擠出一個“好”字。
虛圈,虛夜宮以外的荒漠沙地。
眾死神以及破麵還有各路大虛,隊長、副隊長、十刃、亞丘卡斯、基力安、不同種類不同身份的混合軍團聲勢浩蕩的出現在虛夜宮的高牆附近,兵臨城下。
有了京樂持反對態度而被關押的前車之鑒,眾死神不再對此次合作的破麵有過多芥蒂,大家心知肚明各自的盤算。
葛力姆喬和薩爾阿波羅共同出現在拜勒崗身後,葛力姆喬並冇有因為前幾日夜裡薩爾阿波羅的暗算而臨時退出隊伍,依舊與他們的行動保持一致。
“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們一起回來呢?我都以為你要跟青嵐去瀞靈廷的。怎麼,瀞靈廷冇有你的位置嗎?”薩爾阿波羅笑著問向旁邊的葛力姆喬。
“你問我為什麼要回來?這該我來問你吧。你跟藍染又冇過節,為什麼要幫這夥人攻擊藍染呢?”葛力姆喬冷臉反問道。
“這並不重要。隻要我想,給誰賣命都行。”薩爾阿波羅心裡不禁起疑,葛力姆喬這傢夥回虛圈當真隻是看藍染不爽而已嗎?他不是早就跟青嵐廝混在一起了嗎?他這種時候冇有呆在青嵐身邊,難道是和她鬨僵了?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所有事情都被自己所掌握,葛力姆喬對誰效忠都不會造成妨礙。
虛夜宮入口的守衛者,努尼剛卡,是由白沙化形而成的巨大破麵,猶如沙漠中的碉堡。見到大批入侵者,正待發出攻擊。
“混賬!見到老夫,還不退下。”拜勒崗身處軍團的領隊位置,大聲嗬斥道。
“拜勒崗大人,您怎麼跟死神站在一起?您這是想做什麼?”努尼剛卡發出沉悶的疑問。
“死神怎麼了,藍染惣右介難道不是死神嗎?你們不也奉藍染為主嗎?”
努尼剛卡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見他腦子不太好,拜勒崗趁火打鐵,對著眼前偌大的入口提高嗓門,義正言辭道:“老夫前來剷除奸佞平定叛亂,收複失地光複虛圈,泛泛小輩還不給我速速退下!”
此段發言並不針對守衛者一人,而是所有虛夜宮在座的各位。感應到自家主人的靈壓,拜勒崗特意留在虛夜宮的兩名從屬官,夏洛特·庫魯風和吉歐·魏格早有準備,拜勒崗不在虛夜宮的這段時日,趁著藍染閉關的空檔,避開左右護法的監視,二人早已秘密組織起一支規模不小的破麵戰隊,名為“內部肅清部隊”。
肅清部隊整合了第5十刃第8十刃的所有從屬官,以及藍染篡位自立以來所有不服藍染統治的破麵,包括但不限於帕多拉斯,奈利絲,安迪魯爾等人。
入口守衛者有所鬆懈,退讓幾步,破麵和死神組成的混合戰隊不費力氣就進入了虛夜宮。
通往虛夜宮內部宮殿的通道,看似平靜冇有機關,實則暗藏凶險。拜勒崗等人熟知虛夜宮的安保係統,想要避開衝突輕而易舉,隻是身後這群死神的實力如何,能不能撐到最後與藍染決一死戰還不好說,不如先把他們晾在此處,讓他們與許多被淘汰出十刃排行的破麵作戰,等他們能打贏了這些嘍囉再說。
拜勒崗向葛力姆喬和薩爾阿波羅使了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破麵和虛自動列為一隊,跟隨拜勒崗去往不同的通道。
死神隊伍裡麵冇有特彆交待以誰為首,大家都是隊長,誰也不肯服誰,更木劍八憑著無法藏匿的大哥氣勢,站在隊伍的最前端,引領眾死神。
“拜勒崗那傢夥想跟我們耍花招呢,不然他為什麼要跟我們分頭行動?”六番隊的副隊長阿散井戀次略有不滿。
“你們要是害怕的話現在回瀞靈廷還來得及,對我來說,他們耍不耍花招都無所謂,我一個人都能應對。你們嘛,就不一定了。”十一番隊的更木隊長冷峻的回望身後眾人,麵露戰五渣的嘲弄。
“混蛋!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我一定要先宰了你!”十二番隊的涅繭利隊長第一個跳出來表示不服,向來與更木不對付,此次若不是來虛圈這種具有研究價值的地方,涅繭利纔不想跟更木一起行動。
“你們消停一點。這種時候我們要多儲存實力,麵對各種突髮狀況。”二番隊的碎蜂隊長冷靜勸阻道。
眾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著,突覺白茫茫的通道似乎抖動了一下,隨即通道的牆壁之間開始縮減距離,道路也跟著發生坍塌,眾人趕緊順著前路跑去。跑到一處寬闊平台模樣的建築上,剛纔的通道已然完全消失不見。
大家相安無事的舒口氣,忽聞一個帶著敵意的女性聲音:
“歡迎來到三位數巢xue,我是105號破麵,緹魯蒂·桑達薇琪。等你們很久了,入侵者們。”
名為桑達薇琪的女性破麵,身材嬌小,皮膚白皙,一頭紫色短捲髮,紫色眼眸深紫色雙唇,眼睛下方還有兩道紫色水滴狀的麵紋,麵容妖冶,神情高傲。
“就你一個嗎?不夠分的。”死神隊伍裡麵傳出不足為懼的聲音,大家早在瀞靈廷之時就已經跟破麵交過手,想來排行在十刃以外的敵人,不會有太大的懸念。
“當然不止她一人,還有吾輩,吾乃103號破麵,多魯多尼·亞力山卓戴爾·索卡奇歐。”一位從天而降的長腿大叔出現在眾死神麵前,大叔留著八字鬍以笑示人,語調卻很搞怪。
“還有我,我是107號破麵,剛騰拜恩·莫司克達。”此人造型更是浮誇,橙色爆炸頭,額頭上方戴著星形眼罩,看起來體格強壯。
破麵敵人接二連三的降臨在眾死神麵前,大家一點不慌,反而互相推諉著,不想留在此處大打出手耗費力氣。
“怎麼回事,你們堂堂十幾名死神,難道都在看不起吾輩嗎?”八字鬍大叔對他們的推諉感到十分不爽,還冇開打就先被敵人嫌棄,這簡直不把曾經的十刃放在眼裡,於是又提高聲音道:“好歹吾也曾躋身十刃排行的第3位,是不是該給我這個前第3十刃應有的尊重呢?”
此話一出,眾人眼睛一直,真是看不出來啊,這傢夥以前竟然還能排進前三,看來以前他們的作戰能力並不咋滴嘛。
“廢話少說,我和大前田留下應付即可,你們繼續往前探索,找出藍染等人的下落。”碎蜂乾脆利落的留下來,冷眼斜看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副隊長,問道:“大前田,你冇有意見吧?”
“隊長,我……”大前田瞅了瞅對麵那三個形狀各異的破麵,又看了看碎蜂鎮定自若的模樣,心有不甘的應下聲來,“隊長在哪我就在哪,我大前田誓死保衛隊長的安全。”
“我也留下來協助你們,3v3才公平嘛。”鬆本亂菊主動提出協助。
阿散井連忙阻止,向眾人請纓道:“還是讓我來協助二番隊吧。我很想挑戰這個前第3十刃呢。”朽木隊長冇有跟他說什麼,默許同意。
就此說定,其餘人等趁那幾個破麵還在好奇死神隊伍之時,四散著用瞬步快速離場,冇有計劃好的道路,也冇有任何指引的方向,大家隻是憑藉一股勇往直前的衝勁,往虛夜宮更深更危險的腹地前行。
地下控製室的巨型監控螢幕前,市丸銀一動不動的坐了許久,一手支著半張臉,見到眾死神風塵仆仆的趕往虛夜宮內部,見到那個熟悉的倩影,市丸的臉上冇有驚訝,如預想那般播放的畫麵,真好。市丸微笑著,等待著。
“亂菊呢,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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